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脑袋一转说:“这难不倒我,你哥我就是写惊悚的作者,自然对咱们东北的山间野闻了若指掌,咱东北素有狐,黄,白,柳,灰五仙的说法。”
胡黄白柳灰五仙即狐狸、黄鼬、刺猬、蛇及老鼠,也是乡村中最常见的几种野生动物。在东北仙堂信仰中,它们被认为是最容易修炼成精也最常与人打交道的生物,并将这些精灵尊之为“仙家”。
第522章 地仙毛皮()
(另外再这五仙里还有两个是“保家仙”的说法,这个说法跟满蒙文化有些关系,我就稍加介绍下。一般在东北农村供奉,俗称胡黄二仙,一般是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或是用木板制作的胡黄二仙的排位,有的人家也有胡黄小庙;供奉胡黄二仙一般不用做仪式,直接写上供奉即可,但是供奉保家仙不可以冷落,每逢家里吃肉蒸馒头都要上供!胡黄二仙是最常见的保家仙,胡是狐狸,但是供奉牌位上不可以写狐黄二仙;黄是黄鼬,俗称黄鼠狼,东北叫黄皮子!胡黄保家仙据东北那边老人讲是当年努尔哈赤封的!不过太祖皇帝是否萌这二位仙家庇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些都是真正的野闻,无凭无据的一代传一代。)
“不会吧?你说狐狸皮?素问伊勒呼里山中有一种雪狐,此兽狡猾之极,冬天出来捕猎,生育,开春以后就会找树洞休眠,因为它天性酷爱严寒天气,就算是以前山里零下四十多度依旧活蹦乱跳的,身上毛发油光锃亮,保暖性很好,可夏季里却也不脱毛,为了保持体温只好选择夏眠。”我趾高气昂地夸夸其谈,心想你这丫头未免太瞧不起人了,这都是咱老东北的传闻,你想难倒我怕是不易。
她一边听一边抿着嘴笑,听我说完,直竖大拇指。“挺好,挺好,不愧是大作家,通晓古今呀!就差成仙了呗?哈哈不过”
她话风一转说:“不过你说错了,雪狐的皮毛自然算的上是上等货色,但还绝对谈不上是地仙。在我小时候,父亲曾经说过,黄仙皮才是真正的好东西,这种毛皮缝制的衣服,冬暖夏凉不说,而且祛百病,震万邪!”
“我靠,女侠你别闹了,那小玩应多大点啊?你哥我得抓多少只才能给小孩做件褂子?而且黄皮子生性狡猾,又常出没于荒山孤坟之中,伊勒呼里山佟佳氏族也向来很少有土葬的习惯,你让我上哪找去?话说咱来这么多天,在山中也转了几日,却没见过一条黄皮子,邪了!”
“偶吧,你求求我,求求我就告诉你个秘密!”
我挨不住,只好装作诚恳的表情哼哈作揖,又答应这丫头用物质攻势璀璨她坚不可摧的防线,最后美惠终于吐口了。
她说,小时候父亲曾经教过她一个法子,捉黄皮子十有九灵,只要找到黄皮子的窝,基本上不会失手。只是我们要抓的并不是几只黄皮子,而是要抓真正的地仙,反正离人家婚期还有几日,我们该办的事也都办完了,何不打听下附近哪里常有黄仙出没,去捉只有些道行的黄仙!
嗯,这丫头说的有道理,现在无事,只等婚事结束以后,我们三人继续开拔去寻找多尔衮后人的行踪,看看是否有那枚被夺去的狼图腾手镯的消息。
日头已经落到了山后,七点来钟这对父子依旧没有回来,夜不渡晚上不渡活人,世人皆知,看来晚上这对父子回不来了,也许住在了对岸镇里的亲家那儿。
第523章 摸金校尉四字诀()
兰子手艺不错,弄了一大锅小鸡儿炖蘑菇,香气扑鼻,虽然我们是吉林人,但俗话说东北一家亲,至少在饮食和文化上都出奇的相似,已过香喷喷地热菜引来了旁边屋的一个老头,那老头听大宝说无儿无女,一直受屯子里人照顾,年轻时也曾是号人物。
反正一大锅饭,三人吃也是吃,四个人也是吃,都是额真的好邻居,自然不会怠慢于他,便让兰子多添了一副碗筷。老头很热情,从家里拿来上好的二锅头,这酒劲可是不小,不过口感却不错,只是刚喝一小口就辣的嗓子眼冒火,说什么也不敢喝了。
“哥,咋不喝了?”美惠还给我倒酒呢。
“不能喝了,这酒劲儿贼大,万一多了,晚上我再毛手毛脚的我怕挨削。”
老爷子一边喝一边话匣子就打开了,说年轻时曾经干过胡子,当时跟的大当家的可是赫赫有名的关东匪首汤二虎。汤二虎是何人?说他的名号诸位可能不清楚,但说起以后他跟谁,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汤二虎后来从了军,为啥从了军,因为他把柳子(山寨)里的弟兄都与另一个柳子的大当家合为一股了,那柳子大当家的绰号张老嘎达,张老嘎达大号就是后来的东北王张作霖。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讲到哪儿大家跟着听到哪儿。话说这汤二虎作为张作霖的左膀右臂,一来是为他征讨各路军阀,二来就是扩军筹备军饷。说的好听是各路军阀,其实对于奉军来说只有一次直奉大战那是军阀混战,其他的都是张作霖清缴散落在东北各地山里的柳子。而且他们可是胡子(土匪,麻匪)出身,啥筹备粮饷都是官话,其实就是挖坟盗墓取明器。
这老头年轻时候人送绰号钻天耗子,这钻天耗子可是有点能耐的,他这身本事非比学问人懂得挥笔泼墨之道,但却有懂得古时摸金校尉“望,闻,问,切”的闻字绝。
诸位可能问了,只听说过老中医会望闻问切给患者瞧病的,无双你又糊弄人瞎掰扯了,这不扯犊子嘛?
其实不然,这摸金倒斗可是外八行中最有学问的一行,自成一门,自然有它其中的独到之处。
望,指盗墓贼的眼力,要求熟知风水之道,懂得分金定穴,进山以后,一眼看去,就得能辨出这山中哪里地气最为充沛,哪里是风水宝地,下边埋着的是什么人物。
闻,靠鼻子,通常懂这门本领的都是老坟耗子了,常年在坟地里钻,熟悉土型,鼻子嗅一嗅便能知晓此处是否有王侯大墓,据说高手甚至可以闻的出此坟冢有多少年头,是否被人挖过。
问,说白了就是靠嘴,此类人惯用嘴皮子骗,都是些江湖神棍,化妆成道士,萨满常给山民驱邪,跳大神,主白事,利用方便靠嘴皮子打听山中是否有古墓或者其他野段子,从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
第524章 成宗义皇帝()
切,这门手艺是摸金校尉们的看家本领,是盗墓最后一道工序,也是最重要的一道工序。往往这些王侯大墓,埋藏在深山老林中难为认知,地下大墓中又隐藏着各种凶险,咱听说的箭弩机关就不用说了,还有什么毒气,毒虫,水银,流沙,障眼等等简直是比古代刑罚的种类还要多,这些机关险情通常都是墓道或木门前。是否有死伤,又死伤多少弟兄,那就看掌舵的大哥对这“切”字决的理解程度了。弄好了,直捣黄龙,绕过墓道,木门挖条盗洞直通主墓室。
那个年代已经是近代了,摸金绝学几近失传,想那钻天耗子通晓“闻”字诀,已经是了不得的人物了。在汤二虎手下也是占尽了风头,年年商银不断。
话说有这么一次,钻天耗子自己进山里扫盘子(黑话,找古墓),路过一个屯子,这屯子相对来讲比较封闭,从不允许外人进入,而且屯子里个个猎户出身,家家有枪,倒是与他的老家野狼堡子有些相像,所以一般的小股胡子根本不敢照亮。
钻天耗子仗着自己能说会道,自己又同样是满人会说满语,想方设法谎称自己是嫩江上游的流民,他们屯子遭了胡子,妻离子散,自己流浪于此,额真善良,便同意他暂时住了下来。那屯子的名字很古怪,叫“呼啦屯”。屯子里民风淳朴,额真见他小伙子勤快,家家户户有什么活都伸手,而且又是同族,便在屯子里给这小子找了一个空屋子住了下来。
钻天耗子大号佟铁柱,为了方便在呼啦屯行事随便给自己瞎认了一个祖宗乱起了屁名,屯子里人都叫他栓子。起初的时候栓子并不受他们待见,只是碰面的时候打个照顾而已,闲扯扯淡都行,就是一聊到呼啦屯的历史,老少皆闭口不谈。
栓子在呼啦屯一潜就是两年的时间,渐渐地,精明的钻天耗子终于发现这个屯子与自己的家乡,有一山之隔的野狼堡子有些相像,好像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守陵村,有不少秘密不为外人得知。他有一手好木匠活,那年代这些手艺人很吃香,尤其是手艺好的,谁家有点啥事都要请你,不免可以利用这机会蹬宅入室好好瞧上一瞧。最让他觉得怪异的是,这屯子里许多大户人家都有供奉前朝君王的习惯,昏黄的烙画已经有些看不清人脸了。
不过家家户户供奉的君王应该都是一位,钻天耗子虽然是个摸金校尉出身,不过当时又没有什么学术上对前朝历代君王样貌的具体描述,所以他并看不出这到底是哪位皇上。
只是每幅烙画上都用满语刻着那位君王的帝号“成宗义皇帝”。当时的钻天耗子只闻历代正君名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有这么一号君主登基,从顺治帝福临登基,到末代皇帝宣统帝溥仪,前朝一共经历了正好十位君主的统治,加上后来追封的太祖努尔哈赤,太宗皇太极掰着手指头算最多十二位。
第525章 钻天耗子佟铁柱()
我听的入神,呆呆地张着嘴,嘴里一口菜吧唧掉在了桌上。“成宗义皇帝岂不就是摄政王多尔衮?”
难道钻天耗子早些年头潜入的就是多尔衮族人所居住之地?我心里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推翻了这个假设。多尔衮王陵不在东北,在北京,因为生前寄予皇位之心人尽皆知,顺治帝是对他痛恨至极,他死后陵墓被顺治毁了,后来乾隆爷即位为他平了反,追封成宗义皇帝封号,又重修了修陵寝。再后来又被日本人给刨的差不读了,据说现在连骨头渣都找不到了。
“爷们,你这也太扯了?多尔衮连骨头渣都没有了,依你所说,此地岂不是他的守陵村?我看不太靠谱吧?”我对他的话有些不太相信了。我看这老爷子现在也就是70岁上下,照他所说如果能对应上张作霖那个时代,活到现在少说也得九十岁了,不免耸了耸肩眼皮上挑,心说好一个蹭吃蹭喝的不要脸老头,当我们是猴子耍?
佟铁柱好像也看出了我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满是皱褶的脸蛋喝的红扑扑的,把老汗烟点着抽了几口,瞟了瞟我,瞟了瞟美惠。
“呵呵俺虽然上了岁数,可这‘闻’字决却是从未生疏过,小子,丫头,你们俩身上的土腥味一进屋俺就闻着了,怕是没少与那阴宅明器打交道吧?”他笑道。
我皱了皱眉头,这老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却是我小瞧了他,我与美惠的打扮还都算时髦,浑身上下全是名牌,一般人见了都以为我们是山外大城市来踩风的艺术家,想不到言语未露,却直接被这老头子看出了门道,不免我也是高看了他一眼。
我给老爷子倒满了酒,知道遇上了高人,恭敬道:“当着明人不说假话,我与爱人并非是那丧尽天良的盗墓贼,实在是只为生存,还望高人莫要传与外人。”话一出口,马上觉得有些不妥,丧尽天良的盗墓贼,岂不是骂人家?可又不好意思改口,于是自己罚了自己一杯水酒。
“你这小崽子真会说话,俺跟你实话说了吧,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