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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淤泥,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看的证据,挠着头发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双哥,附近连一具野狼的尸体都没有,这绝对不可能,如果是狼群袭击,最起码得搭上十来条性命。”兰子分析说。
三人围着一具野兽的尸骨终究没什么好看的,继续向前行进,但三人这次却没人说话了,脸上的神色都极其压抑。我估计这俩丫头心中所想与我一样。都对这黑瞎子的死耿耿于怀,到底这洞中藏着何等凶煞,竟然这山中暴徒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便被大卸八块分尸而死,想想都不寒而栗。
我深深地吐了口浊气,手中的德国造镜面匣子握的更紧了。洞**的通风效果越来越差,空气浑浊不堪,动物的尸臭,树根腐败的酸味混合起来那股味就甭提了。这还刚刚是深入了树洞不到一百米的距离,美惠说要不要用以前的法子喊上一嗓门,用回声来辨这树洞到底有多深?
“女侠,你悠着点吧,如果这洞内真藏着什么上古凶兽,难不成你怕人家不知道咱闯入它的地盘嘛?”
“可这么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这腐气有毒,吸入过多对身体没有好处,咱最起码得知道洞有多深吧?”
我从自己背后的旅行包最下方掏出了三个简易的空气过滤器,这种东西倒不是什么贵重设备,也就相当于高级点的口罩,只是口罩最前端有层过滤网,这过滤网是完全与外界隔离的,我们呼入的空气全部来源于水解空气。
把这东西套在脑袋上,按动开关,它有一个空气自动过滤系统,后边有根小管子,管子下方直接接到腰间,腰间有个小水袋,水袋可装1升清水,佩戴后,人可依靠这套过滤系统来呼吸从清水里分离出来的清新空气,一生水足够4小时使用。
我们出来探险,食物可以少带,但矿泉水绝对要多准备些,哪怕负重过多,也甘愿受累,水源自然不成问题,别说几个小时了,就算是一天一夜也富富有余。当然,这么好的设备我没有,耗子更是没听说过,是纳兰鸿准备的,这回正好派上用场。
三人带上空气过滤面罩,呼吸是不成问题了,但都不方便说话,只有暂时用表情和手势交流。呼入了新鲜的水解空气后,顿时神清气爽了许多,想必刚才我们也呼入了不少有毒气体。
第504章 枯骨累累()
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根较大的树根,直接穿过树洞阻断了路,不得已我们只能停下脚步。美惠试着用藏刀砍了砍,可这树根实在太大,直径足有两米宽,藏刀虽锋利,却也是九牛一毛之力。无奈,我给她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不用做徒劳功了。
左右看了看,发现这树根从老菩提树上直接穿过了树洞,应该是自然生长,而且老树未死,这根茎中自然水分不少,用火肯定也不行。但我们带的各种设备中均无能破此根的大型设备,当下只好想其他办法。其实也没啥好法子,此处我粗略计算了下,从头顶的那老菩提树算做水平面的话,现在少说下来也有五十来米了。
眼下虽值寒冬,但地下十米以下是无冻土的,四周泥土不算松软,可对于摸金校尉专用的精钢铲来说还不成问题。我挥起铲子就开始挖,想从这树洞的侧面破一条岔路,饶开粗树根。
这几年一直与深山古葬,**地宝打交道,使我挖土的速度极快,再加上精钢铲又是难得的破土利器,我与美惠交替着挖,不到一个小时便挖通了一个一米来乘方的小盗洞,再用附近捡来的一些大小相差不多的兽骨做支撑,一边挖,一边做着简易的放塔工程,倒是驾轻就熟了。最后三人终于穿过了这两米来粗的大树根,脸上都露出了说不出的喜悦之色。
美惠冲着我挑了挑大拇指,我也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心中暗笑,也许古时的摸金校尉也正是用此法盗墓吧!我们殊不知,却已不知不觉地把自己自动归类到了这摸金倒斗的行列之中。
不过这年头转眼即逝,大树根后的洞穴更加难行,到处是兽骨累累,在其中竟然也不乏能找到山猫,狐狸之类的身手矫健之辈。我皱了皱眉头,如果说前边那头死在洞里的黑瞎子是偶然的话,那山猫呢?狐狸呢?山猫身手矫健,少有天敌,狐狸诡计多端生性多疑,这两种兽类也是山中最难侵的。
它们死于此地,尸体竟也是零零碎碎地散落着,死尸便已被大卸八块。
我看了看美惠,想征求她的意见,如果是我自己,也许会选择暂退出来,等日后有机会再来探寻。但美惠的眼神却十分坚毅,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向前。
树洞中的兽骨实在太多了,多的难以落脚,有些小型动物的骨头有骨刺,稍不留神都能把鞋底儿穿透,三人的脚步不得不放慢了许多。眼看着是越走越远了,我甚至觉得我们现在的高度已经已经到了伊勒呼里山的山脚下,不过却未见有松花江的流淌之音,心中大概也猜测倒这树洞绝非是天然的,应该是认为挖的。要不也不会这么周整,只是没有笔画,又没有其他痕迹,很难判断这树洞到底存在了多少年。
渐渐的,这树洞越来越宽,而且地势慢慢地开始呈上升的趋势,就在刚才我们走到树洞最低点的那片区域之时,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衣服有些潮湿,用手一摸,外边竟然裹了一层潮气。
第505章 软体动物()
美惠也意识到了,人在这种情况下,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四周稍有一点变化,就能让你的小神经跳动不已。我张嘴给她对口型,指了指树洞的正上方,见正上方的土逼上正一滴滴往下渗着水,用手接了一滴,嗅了嗅,是清水。
然后抱起美惠,让她用精钢铲挖了一层泥,发现这树洞的上壁被人为的糊上了一层烂泥,烂泥后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松花石砌成的洞壁,难怪了,这树洞这么长,而且蜿蜒崎岖,这么多年来还能不塌,原来是早就做好了支撑。现在我们三人明明是正在穿过我们东北人的母亲泉,松花江。
美惠一碰头顶的洞壁淤泥,从那淤泥中突然掉下不少寄生虫,这寄生虫长的样子十分古怪,好像一直在这淤泥中处于冬眠状态,一个个伪装成土块的样子蜷缩在泥里,这是一种软体动物,蜷缩起来后身体像蒜瓣状,只不过这蒜瓣是大蒜瓣,少说也有手指般大小。
掉在地上后,全都渐渐苏醒了过来,一条条挺直了身体咕咕涌涌地朝我们爬了过来。起初我以为它们应该是一种变异的水蛭而已,可这一伸展开来,却在身上露出了许多道虎纹斑来。再加上是软体动物,数量一多了,让人觉得恶心。我倒无所谓,可女孩子们就算是在胆子大的,天生对虫子这种东西都很敏感,俩丫头呲着嘴,全都拽着我的衣角躲到了我的身后连连后退。
其实我并未把这小东西当做一回事,软体动物无爪,无齿,行动速度缓慢,就算是再大也不能把我们几个大活人怎么着。也没考虑太多,为了证明这东西只是一种特殊的虫子,我抬起脚就踩住了一只,我是男人中标准的体重,将近140斤的分量对于这小东西来说绝对是千斤压顶了,料想肯定是把它踩成肉饼,身体里挤出一股股令人作呕的粘粥汁液了吧。
可不成想,脚刚一落下去就觉得好像踩在了一块软胶皮上一样,十分松软,抬起脚一看,这软体动物竟然被踩扁以后,再度身体弹了回来,又恢复了从前的状态,而且身体一点都没有损伤,继续向我们这边爬着,每爬行一步,身后还会留下一溜黏糊糊的痕迹,就像蜗牛一样。
尼玛,这也太奇葩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动物?东北有句土话谚语:癞蛤蟆跳脚面子,不要人各应人。这东西就有点这个意思了,你要说踩着它过去倒是行,可一只只黏糊糊地总让你心里不舒服。我压上枪膛就要发飙,美惠按住了我,冲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也是觉得恶心,怕枪弹穿透这东西身体的时候,体液践到我们身上。退后几步,突然觉得鞋底好像有点薄了,我穿的运动鞋都是厚底儿的,好歹能给我内增高一下,可现在一瞅,泥水几乎已经要从鞋帮蔓进来了。抬脚这一看,好家伙,原来刚刚踩在这软体动物身上沾上了许多,那透明色的粘稠物竟然有腐蚀效果,正在一点点地融化着我鞋底的橡胶,橡胶鞋底化作一股胶皮液体慢慢地变薄。
第506章 粘稠液体()
吓地我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再退后几步,赶紧掏出一块破布把那粘稠物全都擦了下去。我怀疑如果刚才我开枪,恐怕它体内的粘液溅到我们身上,现在三人已经毁容了。
我皱了皱眉,这东西现在只有十来只,就算是身体的粘液有腐蚀性效果,可我们稍留意一些通过这里倒也不成问题,毕竟这小东西爬行的速度十分缓慢,倒也没什么威胁,只是不知道这俩女孩是否有这份胆识了。我左右各拽住了她俩的小手,看准了一侧较少的方向就要冲过去,可兰子的身体使劲往后仰,很排斥我这个想法。
倒也理解,这恶心的东西,要是挨上兰子这光滑如玉的肌肤好吧,我又发春了,又想起刚才在菩提树下那暧昧的一幕了。此处省去若干字。
可就是她一犹豫的功夫,头顶的洞壁里相继又掉下来许多只来,仿佛都被我们的闯入而搅了清净,纷纷掉头朝着我们这边爬了过来。无奈我们只好退了再退,被这些小东西逼退了几十米,眼看着头顶不时地往下掉落,甚至已经有一只落到了我的肩膀上,羽绒服顷刻间被它的体液灼出了一个大窟窿,里边的羽绒漏了出来。我赶紧用破布擦干了那粘液。
这东西非比寻常的熊禽猛兽用武力可敌,你稍一个不留神,沾上一滴它身上的粘液就得毁容,那粘液我看这架势比那浓硫酸还要恐怖,甚至一度想起了昆仑山古墓下的雾窃甲虫,沾上必死!
急的我满头大汗,还是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就听美惠隔着那高科技呼吸器大喊:“火!火!火!”
我们临行前一切都准备的十分充沛,其中包括两瓶汽油,本来没有料想到可以用上,这些东西都是以备不时之需,冬日的大兴安岭格外的凉,如果没有找到借宿的地方,那便要露宿荒山野岭了,山里的柴火多半已经被雪浸透,潮湿无比,难以点燃,所以这些汽油其实是为了把柴火表面的潮气烘干所用。只是眼前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保命要紧。
我回手掏出一瓶子汽油,由左至右在这两米来宽的洞**撒了一条线,然后划着了火柴就扔了下去,实在不敢有半分犹豫(别说我故弄玄虚,并不是我没有打火机,只是用打火机要附身,附身就会被火烧到。)。哄地一声,在我面前燃起了一道火墙,窜起来一人多高。
起初大头的几只虫子并不惧怕这东西,依旧爬势不见,可刚一接触到这道火墙就被烧地噼里啪啦作响,身上猛地也燃起了烈焰,剧痛之下它们扭曲这身子不停地在火中翻滚着,最后身体被烧成了一个焦糊的煤球状“蒜瓣”。身上冒起了黑烟,美惠指着那黑烟冲我只摇手指,估计是说这虫子燃烧后的咽气有毒,不可掉以轻心。
也不知道这虫子身上的粘液是什么化学物质组成,沾火就着,火势迅速地蔓延着,稍离的近点的虫子身体上均被点燃了,顷刻间就烧死了上百号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