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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芳显得很紧张,神情不定。左右看过之后什么也没有,这才放了心。难道自己太过敏了?刚刚明明感觉有人的。
二芳这时也按捺不住了,见没人便搂住麻三的脖子。
麻三此时因为计划圆满成功,心里得意,便想趁这良辰美景好好享受一下男欢女爱,他抱起丰腴的二芳乱啃起来。白嫩的皮肤、扭动的肢躯,两具身子很快被扒光,赤裸地缠在一起,小床不由自主地“吱呀、吱呀”响了起来。
这段时间麻三经常往城里跑,来看病的人相对也少了很多。在这个空档里,二人把美事做得非常完美,二芳也怕别人说闲话,整理好衣服就回去了。麻三也把衣服穿好,坐在竹椅上歇会儿。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下闪进屋里。麻三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软绵绵的小嘴在他脖子上亲起来。刚刚余意未尽的他又一下掉进Zuo爱的快感当中,但是时间相隔太短了,下身的老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姜银,心想:刚才的事肯定都被她看到了,看来她是伺机来报复的。
看她的眼角眉梢多多少少带着些怨恨,他在她的脑袋上亲了一口道:“小银子,怎么跟鬼似的蹦出来了?”
“是啊,我就是鬼,就是缠着你的鬼,让你逃脱不了。”
说着姜银把嘴移到他的嘴上亲了起来。
“啊,快让开!呜……快憋死我了……”
麻三用力推开她,姜银望着他憋得满脸发红的样子笑了。
“刚才看到你们玩得挺快活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说什么呢?那是身不由已。”
麻三望着姜银,姜银很明显在生气,小嘴撇着:“你说是我的身材好,还是她的身材好?你说!你说呀!”
姜银用手推着麻三,麻三坐在竹椅上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小银子的身材好,又苗条又动人。Ru房不大不小正好,小腰不粗不细很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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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话还没说完,姜银就又推了他一下。麻三看她耍起脾气来了,望着细皮嫩肉的小手,一把抓住顺手往怀里一带。姜银一个没留神被拉过去,刚好趴在麻三身上。麻三心里正乐,就感觉到下身鸡芭一疼,“啊”的一声尖叫,他赶紧捂住下身。
“呀……小银子,你想干嘛?咬坏了就完了,怎么伺候你啊?”
“活该,不咬掉它,不知道你还要玩多少个女人呢?”
说着,姜银又把头伸过去。“小银子别闹了,我好好伺候你行了吧?我伺候你,啊……”
姜银没有再咬,而是把麻三的裤子拉下来,拎着软鸡鸡吸起来,这时钻心的痒让麻三感觉下身已不属于他了。
“小银子,让我歇会儿好不好?硬不起来了,我先帮你按摩。”
姜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连吸带舔,就是不相信鸡芭硬不起来,手也不老实地在麻三胸上、肋骨上摸了起来。
麻三感觉到她的手不停抠着肋骨缝,弄得他痒死了,便伸手去拨她的手。可是越拨她越来劲,吸得更用力了。麻三一看不行,只好以毒攻毒了,拉起她的身子,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双肩上。
“啊,你、你要干嘛?”
被姜银嘴里含着的鸡芭终于解放了,垂在一边。
“你不住手,那我就伺候你,让你尝尝新招。你就等着爽吧!”
虽然他的老二不能马上硬起来,但是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调情手法伺候她,好趁机养精蓄锐,女人再厉害也抵不住他的抚摸。他手法娴熟地把姜银的短裤脱下来扔在地上,露出圆溜溜的屁股,中间那迷人的肉缝清晰可见,顽皮捣蛋的荫毛随着窗边的风舞动着。
麻三把头低下,用鼻尖轻轻刮着那摇摆不定的荫毛。这么一弄,姜银可受不了了,内心那股欲火窜起,熊熊燃烧起来。
姜银不停发出求救声:“别弄了。进,我求你了。舔舔好吗?舔……啊,小BiBi要死掉了……”
麻三望着她那红红的肉洞,伸出舌头刺了一下。姜银“啊”的一声,声还未落麻三便伸出食指、中指,对着溢着爱液的蜜|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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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义诊活动
平静的小院里响着销魂的叫床声,院子里的两只大白鹅也显得烦躁不安,公鹅围着母鹅打转,时而“嘎嘎”叫上几声,似乎在发出求爱的讯号,却是无法打动母鹅的芳心。
麻三的手不停在姜银的阴沪上爱抚着,让姜银再也顾不得折腾他的荫茎,不断发出浪叫声。麻三没弄多久姜银便开始潮喷,麻三望着那水亮的爱液,忍不住亲过去,湿湿软软的小嫩Bi喷香无比。姜银似乎早有准备,还抹了点花露水,加上原汁原味的淫汁,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姜银原本想趁麻三没有防备时好好整整他,没想到却被他再次压到床上疯玩起来。刚刚射过精后,麻三第二次交欢更加生猛无比,弄得姜银节节败退,哭喊着求饶。
一番折腾后,姜银酸软地趴在麻三的身上,抬头望着他道:“你真坏,弄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哈哈,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啊?你好好享受就行了,下面痛不痛啊?看起来红红的。”
“有一点痛,不过没关系,再痛我也忍着,只要你开心就行。”
“傻丫头。”
麻三说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你这几天不在家,现在都没什么病人了。”
姜银倒真有点担心。
麻三想想也是,长长叹了口气道:“就这两天了。等我老婆那边一稳定下来我就好好看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嗯,我看啊,你这里应该装修一下,要真让那个康复诊所把病人都抢走就太可惜了,要不我们也去打打广告?”
姜银望着麻三说道。
麻三笑了一下,摸着她的头发道:“这看病就得做口碑。我相信这么多年了,病人不会那么容易流失的。现在大家只是觉得新鲜,等过段时间就看得出好坏了,不用着急,而且就算现在去打广告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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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要是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就叫我。”
“我现在就要你……”
说着麻三又把她压在床上调起情来,小床“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二人的笑声让这屋子里很是温馨。
赖四光几个人回到诊所后都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老婆在一边念个不停,梦瑶则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会是谁搞的鬼啊?我们刚刚来到这里,怎么会有仇家呢?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谁了?”
赖四光的老婆边说边指着他。
赖四光原本就一肚子火,听到他老婆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便压不住火气,随手抄起一个瓷杯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瓷杯四分五裂、瓷片乱飞,吓得他老婆愣了神。
“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发火,有本事你去找到那人啊!朝我发脾气算什么本事?你不是个男人。”
“别吵了行吗?能不能让我静一会儿啊?”
赖四光长叹一口气坐在凳子上,望着桌面上的玻璃倒映的影子。
诊所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满架子的药泛着寒光,特意设计的墙壁固然好看,但是没人进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赖四光的脑海里都是撕不干净的广告,“来死光”这名字起得也太可恨了,他现在倒恨父母为什么帮他起这个名字。
又停了一会儿,赖四光终于平复心情,心想:情况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解决问题。他拎起水壶倒一杯开水,打开抽屉捏了一撮信阳毛尖放进去,片片茶叶慢慢在水中伸展,一点点地往下坠落。
“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们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知道,你有能耐你自己想吧!”
梦瑶一听急忙拉了一下婶婶,赖四光的老婆却道:“别拉我,他是头,我们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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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四光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激了起来,他怒目而视地看着他老婆那无理取闹的样子,真想上去拓她几个耳光。
“舅舅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想,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赖四光被拉到一边,他气呼呼地甩一下手,说道:“这诊所是一个团体,不是我一个人的,一点团结意识都没有,诊所还怎么开下去啊?看看你的心态,沉不住气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那你成气候啊?我看你就只会动嘴皮子。”
二人一时间火气都还消不了,赖四光索性在门口踱步起来。
就在这时一老一少往诊所走过来,这下可把赖四光的老婆乐坏了,刚才的坏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刻迎了出来。
赖四光这时在门口先拦上,笑脸相迎:“两位哪里不舒服啊?我们这里是新开的诊所,都是专家问诊。有最好的药,而且设备都是一流的,比医院先进。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赖四光。”
两个人刚刚听得入迷,一听到他的名字,年轻的小伙子赶紧拉一下另一个人道:“爸,快走,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看病吧。”
老爷子好像挺不舒服,捂着肚子道:“怎么了?这不是新开的诊所吗?不行啊?”
“这个就是在我们村贴广告的去了都死光的康复诊所。你说,如果一个拉屎的病都把你看没了,我跟谁要爸爸啊?”
老爷子一听,双眼恐惧地看了看这间崭新的诊所,倒吸一口冷气:“也对。走,快走,真晦气。”
赖四光老婆一看,气得一甩手,冲着赖四光大骂起来:“就你那死名字!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来一个病人又被吓跑了。你现在什么事都别干,赶紧去把你的名字改了。”
赖四光也没想到会这样,听到他老婆的话气得不行,但是这不是名字的问题,而是被那广告害惨了。他活了近四十年,还是头一次因为名字被害成这样。
刚才那两个看病的人好像碰到瘟疫一般急走着,可没几步就听到“噗——哺啦”一声,好像是老爷子没愁住拉在裤子上了。老爷子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老脸转头望着赖四光,然后又快步走着。
赖四光虽然生气但也没办法,过了一会儿他压压火气走进诊所,这时梦瑶和赖四光老婆两个人也在屋里闷着头生气。
赖四光清了清嗓子道:“小瑶,给你婶婶倒凉水,消消她的火。”
“说什么狗屁话!小瑶别去,我看你的火比谁都大,有本事把那青霉素都摔了啊?那里瓶瓶罐罐多了。”
赖四光一听立刻弯下腰,可把赖四光老婆吓坏了,正要阻止他,就见赖四光猛地直起身体冲她笑道:“你放心,我没那么败家。”
说着赖四光便去倒一杯水,端过来放在他老婆面前道:“来,喝口水浇浇火。”
“切。”
赖四光老婆白了他一眼,小小地喝了一口,算是和解了。
赖四光拉了张椅子坐了过来,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事到临头,我们也想想法子。刚才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事还得这样……”
三个人讨论着,一会儿面红耳赤,一会儿笑逐颜开。
麻三想着这两回的成功,正在家里洋洋得意,擦着桌子,哼着小曲,开心得不得了。刚刚把姜银送走就接了两个吊点滴的病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一会儿二爷也过来了,麻三赶紧迎上去:“二爷,你怎么有空了?身体没事吧?”
二爷呵呵一笑道:“没事,我闲着没事就到你这里坐坐。”
麻三赶紧拉条凳子,二爷坐在上面哈哈大笑道:“这几天可把我给闷死了,想来想去心里总不得劲,你说那个康复诊所的家伙怎么那么可恨啊!天天开着车吆喝来吆喝去的,烦不烦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