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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不,隽邦。”付海怡却不肯松开,紧抱住他不放,“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你不会带我来这里,更不会这么晚了,我只是打了个电话你就过来了。”
梁隽邦垂眸凝望着付海怡,“海怡,我帮你,是因为我还当你是朋友,毕竟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不可能看着他对你这样不管不问。但是海怡,你已经是梅太太,而我,也有了早早,我们只能是朋友,你明白吗?”
“隽邦。”付海怡拉住梁隽邦,却被他生硬的拉开了。眼睁睁的看着他往外走,她不甘心,只因为她曾经做错了选择,难道一切当真无法挽回了吗?
“隽邦,今晚,只有今晚你陪着我,天亮再走不可以吗?我好难受。”
梁隽邦蓦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她脸上、身上还带着伤,娇弱而憔悴的样子梁隽邦拧眉点点头,“好,我坐到天亮再走。”
“谢谢你,隽邦。”付海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里暗自得意,尽管梁隽邦不承认,可是她肯定梁隽邦没有真的忘记她!
天边渐渐露出光亮,付海怡靠在床上睡着了。
梁隽邦揉了揉睛明穴,拉过被子替她盖好,悄然出了门赶回梁家本宅。
回到梁家,一上二楼,便见张嫂在敲他们卧室的门。
“少奶奶,您起来了没有?现在都快7点了,您要是再不起来,准备早餐可就要误了时间了。”张嫂一边催促着,一边拍打着房门。
梁隽邦蹙眉,走过去,口气很是不悦,“张嫂,你吵什么?这么早,叫少奶奶起来干什么?她的手昨天伤着了,今天还要她起来干活?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少爷”张嫂为难的笑笑,“这个,是老夫人的意思,我们也是没办法。”
梁隽邦斜睨她一眼,低吼道,“行了,你先下去,回头我去跟奶奶说。”
“是”张嫂只好退了下去。
梁隽邦推开房门,却没有在床上看到早早,惊慌之下一转身,才发现早早蜷缩在沙发上,裹着毯子瑟瑟发抖。只一眼,梁隽邦便看的眼眶发涨。
“早早!”
梁隽邦扑过去,直接跪倒在地,伸手抱起早早。
早早睡的昏昏沉沉,听到梁隽邦的声音,勉强睁开一条眼缝,嘴唇都已经干裂了,努力扯出个笑容,“隽邦,你回来了?”
“早早,你这是怎么了?”梁隽邦懊恼的抱着早早,他才出去几个小时,早早怎么就虚弱成这样了?该死的,他怎么会把早早一个人丢在家里!
早早只觉得头重脚轻,身上还阵阵发冷。“好冷,手好痛。找你,你不在我就在这里等你。”
梁隽邦抱着早早,发现她浑身滚烫,低下头抵住她的前额,也是滚烫的一片,早早发烧了!她说手好疼,难道是伤口感染发炎了?昨天他回来之后,早早已经包好了双手,他也没有特别在意。
“早早,先去床上躺着。”
梁隽邦自责不已,抱着早早在床上躺好,转身去找梁骆。
一出房门,梁老夫人带着梁骆一起来了。
梁隽邦还没开口,梁老夫人先开腔了,“那丫头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下楼?只不过是手上受了点小伤,就以为可以偷懒吗?才来第二天,就耍大小姐脾气”
“奶奶!”
梁隽邦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的打断了梁老夫人,“请您不要这么说早早,她病了——”转而又看向梁骆,“骆叔,麻烦你请医生来,早早在发烧,浑身滚烫!”
“这真的还是假的?那么一点小伤”梁老夫人犹自不相信,“该不会是偷懒耍滑头吧?”
“奶奶!”梁隽邦眼眶泛酸,低吼道,“够了!请您不要这样说她她为了我,连韩家都抛弃了,你们还要她怎么样?我不求你们像我一样疼爱她,但请至少不要刻薄她!”
“骆叔,请快点请医生!”
说完,转身进了房里。
梁老夫人和梁骆都是一怔,在他们面前,梁隽邦还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
“老夫人。”梁骆恭敬的弯下腰,“现在怎么办?”
梁老夫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去请医生来,少奶奶病了,没听见吗?”
“是”梁骆答应着去了。
早早的手,的确是感染了。右手虎口处靠近手背的地方化脓了,高烧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引发的。医生每天要来给伤口换药、排脓,吃药不管用,还需要输液。
梁隽邦每天回到家,都陪在她身边。
“好点了吗?”梁隽邦脱下外套,坐在早早身边。
早早举起手,娇憨的笑着,“好多啦!嘻嘻,其实这样也很好啊,奶奶就不会总让我干活了我真的做不好那些事,总是笨手笨脚的。”
梁隽邦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医生说,这里可能会留下块疤”
“嗯。”早早无所谓的点点头,“我知道,说是化脓的太严重了。”
“对不起,早早。”梁隽邦垂下眼帘,不敢看早早。
“你怎么了啊?”早早浑然不在意,“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是我自己不小心,再说了,手背上有块疤算什么?我还是很漂亮,是不是?”
梁隽邦艰涩的点点头,“对,你永远那么漂亮。”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去付海怡那里,及时发现早早的异常,也许情况就不会这么糟糕。
“洗澡吗?我帮你。”
“好啊!”早早咧嘴粲然一笑,朝着梁隽邦张开了双臂——
洗完澡,早早坐在床上等梁隽邦出来给自己擦头发。等着的时间里,梁隽邦的手机响了。早早腾出稍微好一点的左手,把手机拨了过来,屏幕上闪烁着‘海怡’两个字。
早早蓦地怔住,怎么现在,付海怡还和隽邦有联系吗?付海怡前一阵不是已经和梅彦鹏完婚了吗?他们这种关系,难道不应该避嫌吗?
梁隽邦在里面也听到手机响了,高声喊到,“早早,帮我接一下电话,我马上收拾好了!”
“噢。”早早心虚的答应着,却迟迟摁不下接听键。
“谁啊?说什么?”梁隽邦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早早对着手机发呆。
早早失神的摇摇头,“没我没接。是,是付海怡打来的——”
“”梁隽邦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蓦地看向早早。手机偏又响了起来,还是付海怡。梁隽邦看着早早,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早早扯扯嘴角,“接吧,她一直打,应该是有事情。”
梁隽邦蹙眉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接了,“喂,海怡,什么事?”
电话那头,付海怡不知道说了什么,梁隽邦突然站了起来,神色大变,“什么?他竟然你别怕,我马上过来!别哭啊,海怡,不会有事的!”
挂上电话,梁隽邦一低头便看见了早早。
“早早,海怡那边出了点事,我必须马上过去”
他一边说,一边扯过外套拿上了车钥匙。
早早站起来,看着他慌张的样子,粉唇轻颤,“隽邦,我”她很想说,她不想他去!可是,她张不开嘴。
“你早点休息,我很快回来。”
“隽邦”早早追上去两步,可是没有能拦住梁隽邦。
右手虎口处隐隐作痛,早早一咬牙,披上外套随即出了房门,在门口拦了车子追上了梁隽邦的车子。到了地方,早早记起来了,这里她来过,是梁隽邦的地方。
当初,焦娇介绍他们认识,就是在这里,梁隽邦说付海怡出了事,可是怎么会在梁隽邦的别墅里?
梁隽邦进去的急,别墅门没有关上,早早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放缓了脚步慢慢往里走。渐渐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
“你算什么男人?连自己老婆都打,你好好反省反省,海怡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这是梁隽邦的声音。
“嘁!”另一个声音,早早也很熟悉,是梅彦鹏。他冷笑着,“梁隽邦,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也说了,她是我老婆,打死了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金屋藏娇?”
梁隽邦被激怒了,扬起手来,狠狠砸向梅彦鹏。
早早就那样,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梁隽邦和梅彦鹏大打出手,为的是站在一旁的付海怡,她觉得自己追过来,真是愚蠢透顶!
梅彦鹏也不是吃素的,立即还手和梁隽邦厮打在一起。
付海怡生怕梁隽邦吃了亏,上前想要拉开梅彦鹏,“你让开,别打他住手啊!”
“你给我让开!”梅彦鹏手一扬,便将付海怡掀翻在地。付海怡吃痛的蹙眉惊呼,“啊——”手肘伤立时被蹭破了。
“海怡!”
梁隽邦一怔,下手越发狠了。梅彦鹏被他压在身下,没了还手的能力。
早早左手摁住右手虎口处,慢慢走过去,脚步轻盈听不到脚步声,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早早睫毛轻颤,缓缓开口,“住手。”
梁隽邦扬起的拳头蓦地僵住了,所有人齐齐转过去看向她。
“早早”梁隽邦神色一慌,立时收回手松开梅彦鹏站了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梅彦鹏同样也很吃惊,“早早,你这”怎么看起来,早早和梁隽邦的关系很不一般?
早早艰涩的扯了扯嘴角,她是想要努力挤出个笑容来的,可是,她笑起来却比哭还要难看,胸口好像堵了块大石头,她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
“隽邦,你在干什么?”
早早不敢相信,‘金屋藏娇’这种词汇怎么会和梁隽邦扯上关系呢?他喜欢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我”梁隽邦懊恼的拧眉,走向早早,“早早,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在帮海怡海怡她——”
“哼!”
梅彦鹏在一旁看出大概来了,原来梁隽邦竟然攀上了韩希瑶!不过,被他攀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梅彦鹏冷笑着,哼道,“早早,你可别被这个男人给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你给我闭嘴!”梁隽邦焦躁的朝梅彦鹏低吼,他嘴里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第629章 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可是,早早却抬头看向了梅彦鹏,“你说,我听着”
“早早”梁隽邦真是着急了,他没有想到会被早早撞个正着,他虽然是问心无愧,但是难免早早不会胡思乱想。
“你别说话。”早早拦住了梁隽邦,直视着梅彦鹏,“你说吧!”
梅彦鹏瞥了梁隽邦一眼,得意的一勾唇,“付海怡是我老婆,我们夫妻之间不过是拌了两句嘴,梁隽邦倒好,把我老婆给金屋藏娇藏到自己的别墅,这是什么意思,还用我说吗?”
“”
早早只觉得胸口‘嘭’的被人猛烈撞击了一下,脚下一片虚浮,险些要摔倒。
“早早!”
“早早!”
梁隽邦和梅彦鹏一起伸手扶住了早早,梁隽邦瞪一眼梅彦鹏,恨到,“松手!”
“嘁!”梅彦鹏冷笑,“凭什么?我和早早从小一起长大,她得管我叫一声哥,你算她什么人?”
“我是她”
“别说了!”早早厉声吼断了梁隽邦,双眼含泪的看着他,“梁隽邦,你混蛋!”说完,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让周遭瞬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