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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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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秦媛和我说了个事,说她和老公已经形同陌路,分居很长时间,就算同住也分房睡。可最近不知怎么,她老公对她开始有笑容,最离奇的是,晚上居然要求和她睡在一起。秦媛当然不同意,她老公纠缠好几天,也没成得逞,但这让她很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职业敏感度让我立刻有了怀疑,但嘴上安慰:“可能是你生意兴旺,气色也开始越来越好,你老公觉得你更美了吧。反正你别同意他的无礼要求,过几天赶紧让他回武汉去。”秦媛点头称是。

    次日,我就订了去广州的机票,来到她在广州的公司。为了生意方便,秦媛就把家安在公司里,是两个房间,外客厅内卧室。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高领黑色薄毛衫,戴着那块全能女大灵佛牌,显得成熟又性感。

    我忽然觉得,现在的秦媛看我的眼神很特别,带着满满的媚意。我心怦怦直跳,对她说我很想她,秦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我忽然有了一股冲动,直接跪在她面前,就要去抱她。秦媛很意外,连忙让我起来,我说:“我爱你,除非你答应我。”

    秦媛慌乱地问:“答、答应你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时秦媛的手机响了,她就借机会拿起手机走出客厅。我也清醒了很多,从地上站起来,觉得很尴尬。

    当天晚上,我和秦媛正在酒吧喝酒,半路她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她老公打来的,秦媛很不高兴:“你真恶心,我要挂断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你明天就回武汉去!”

    我问她怎么回事,秦媛神色有点不自然,生气地低声说是她老公,说想她了,今晚一定要和她睡觉,还说很久没和她做爱了,特别想。我气愤地说:“确实不要脸,明天你给他订机票吧,连我都讨厌他。”第二天,秦媛就给她老公订了次日的机票。

    当晚,她带我参加一个广州商界的晚宴,都是些生意人,非贵即富的那种。秦媛能让我同去,说明她已经很重视我,这让我心里乐开了花。秦媛穿了一身酒红色旗袍,开叉到大腿根,再配上黑色高跟鞋,曲线明显,特别的性感。脖子上戴着那条全能女大灵的佛牌,和一条金项链。

    在宴会上,秦媛向那些商人介绍我说专门做泰国进口的佛牌生意。七八年前佛牌还不像现在这么普及,但很多港台明星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开始佩戴佛牌,比如成龙在拍摄《醉拳》第一部时负伤,就经高人指点,去泰国从龙婆培手里请了崇迪牌。结果1985年拍《龙虎兄弟》时又受重伤,所有人都以为成龙死定了,可后来居然恢复得跟好人一样,大家都说那是有佛牌保佑。广州离港台近,所以这些商人显然比普通老百姓更了解佛牌,他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朝我要名片。

    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幸亏我带了多半盒名片,五六十张很快发没。以我的经验,这种高端场合撒广告是最有效果的,有钱人需求多,能出的价钱也高,而且又是通过圈内熟人介绍,再合适不过了。我似乎已经能看见,几个月内这些有钱人都成了我的活广告,生意越来越多……

    有个男人显然和秦媛很熟,秦媛介绍:“这是卢老板,在泰国专门做水果加工生意,也是武汉人,我的老乡。他也喜欢佛牌,自己家里就有好几条,还有什么古曼童的胖娃娃,我也不懂。”

    卢老板从脖子里拉出一条佛牌:“田老板你看,我这条佛牌怎么样?”我拿起看了看,说:“这是限量版的崇迪牌,现在可不好找。”卢老板哈哈大笑,说我很识货,不愧是专业牌商。我和卢老板聊得很起劲,这时卢老板看到秦媛脖子上那条佛牌,很有兴趣,问是不是从我手里请来的,我说没错,半个月前刚发货给秦媛。

    秦媛把佛牌摘下来递给卢老板,他看了看,疑惑地说:“这块牌好眼熟,似乎是阿赞康拉的全能女大灵。”

    这让我很意外,也很尴尬。阿赞康拉我认识,他住在乌汶府,曾经和我合作过两次,是个典型的黑衣阿赞,制作的佛牌也以阴料为主,可老谢并没有告诉我这是哪位阿赞师父的牌。

    我不能轻易承认,万一卢老板说错了呢,但又不能在卢老板面前献丑说不知道,所以只好笑而不答。卢老板看了看我,对秦媛说:“最好不要戴这种邪阴牌,阴料太重,后果不好控制。”

    秦媛没听懂:“邪阴牌是什么?”

    我心里很震惊,表面还要装成没事人,笑着问卢老板怎么能看出是邪阴牌而不是正阴牌。卢老板说:“正巧这个阿赞康拉和我在泰国的一位好朋友很熟,那位朋友就请过这种牌,牌体是用宾灵制成的,效果很不错,但我还是比较排斥邪阴牌,总觉得心里没底。”我心中大惊,秦媛刚要问什么是宾灵,忽然场内一阵哗然,有个穿着灰夹克的中年男人大大咧咧地闯进来,秦媛一看到他,顿时脸色大变。

第142章:当众出丑() 
卢老板也很惊讶:“秦媛,你老公来了。”显然他以前在某个场合见过。

    秦媛的老公来到她面前,笑着说:“老婆,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什么时候回家?”

    “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秦媛很生气。

    她老公说:“你副经理告诉我的,小媛。快回家咱们睡觉去吧。”

    不光我和卢老板,周围的人也都疑惑地看着她老公,秦媛表情十分尴尬,连忙把她老公拉到旁边,生气地瞪着他,低声说:“你胡说什么?快给我回去,没看到我在谈生意吗?”

    秦媛的老公一把搂住她就亲,说:“哎呀谈什么生意,我俩都多久没做了,快跟我回家,咱们好好睡觉。”

    全场哗然,大家都傻了,秦媛满脸通红。愤怒地抽了她老公一巴掌:“你给我滚!保安,保安!”两名保安跑过来。秦媛指着她老公:“快把这个精神病拖出去,我不认识他!”

    保安一愣,卢老板连连摆手,保安显然认识卢老板,连忙上前勒着秦媛老公的后脖子。这时,意外出现了,秦媛老公委屈地大叫:“老婆,我都快憋不住了,我想和你做……”挣脱保安的手,扑上去就开始扯秦媛的旗袍。旗袍的扣子是在右胸处有个盘纽,原本很结实,可秦媛她老公用力过猛。竟把盘纽扯坏。秦媛旗袍的前襟也被扯开。露出胸前的皮肤和胸罩。会场里很多人都围着看,甚至还有人悄悄掏出手机来拍照。

    秦媛的老公在她身上乱扯乱抓,还努着嘴去亲,把她脖子上的金项链和佛牌也弄断了,落在地上。秦媛涨红脸大叫大骂,场面乱成一团,我和保安连忙冲上去拉她老公,好不容易才拽开。秦媛头发篷乱,一只鞋跟也断了,用手捂着胸前的衣服,完全没了之前的端庄样,对她老公歇斯底里:“你这个混蛋,狗东西,臭流氓,不要脸的东西!”

    她老公终于被老公清出会场,卢老板手里拿着断了的金项链和佛牌,我俩共同扶着秦媛的肩膀,带她离开这里。秦媛低头痛哭不止,怎么也劝不住。回到公司房间里,秦媛像疯了似的把我俩推出房间,并且关上门,我怎么敲也不开。

    卢老板对我说:“田老板,别敲了,让她自己安静一会儿,这是她的金项链,你帮她先拿着,等她好点再给她。”

    我担心地说:“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个你放心,她不会做那种事的,她很坚强。”卢老板明白我的意思,似乎很了解秦媛地回答我。我接过项链,问佛牌在哪里。

    卢老板在身上摸了半天,歉意地说:“刚才在会场明明记得捡起来,可能是在路上丢了,我马上去找。”我也没客气,那条佛牌值好几千块呢。半小时后卢老板再次回到公司,说怎么也找不到,我说那就算了。上役史巴。

    第二天,秦媛让同在公司上班的妹妹和妹夫硬把她老公送去机场,回了武汉,我这才松了口气。秦媛气色很憔悴,说她老公平时都不理她,不明白昨晚为什么突然那样。我们都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在广州有客户和朋友,这下当众出丑,以后很难在商界立足。这件事对秦媛打击很大,但在别人面前仍然强装笑容。既然搞成这样,我也没心思再呆下去,就又劝了秦媛几天,自己订机票飞回曼谷去了。

    在表哥家住了几天,那天傍晚,忽然秦媛给我发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卢老板和阿赞康拉的合影,阿赞康拉手里拿着那块全能女大灵的佛牌;另一张是阿赞康拉左手拿着一块椭圆形的人头盖骨,形状大小都和那块全能女大灵几乎相同。

    秦媛随后给我发来短信:“这是卢XX在泰国发给我的照片,他说这块佛牌是一个叫阿赞康拉的法师做的,原料是因失恋而跳楼自杀的女人头盖骨,只有一块,是典型的邪阴牌。胖娃娃是招财地童,无头的蛇其实是男人阴茎。这牌除了能旺事业转运之外,还有强大的吸引异性功能。我老公行为异常,就是因为我戴了这块佛牌。”

    看到这些图片和文字,我傻了眼,卢老板不是称已经把那块全能女大灵给弄丢了吗?难道卢老板为了验证这块佛牌是邪阴牌,居然特意飞去泰国找阿赞康拉,还拍照片给秦媛看?很明显,姓卢的故意把佛牌藏起来,就是为了把事实真相让秦媛知道。

    我连忙回短信解释,说佛牌是别人供货给我,要不就是对方拿错货了,要不就是我也被骗。秦媛半天没回短信,我这心就一直揪着,直到晚上,秦媛发短信过来:“不用解释了,别回短信,也别打电话,以后我再不想见到你。如果你不听,卢XX不会放过你。”

    这就是决裂的意思,而且她还特意提到卢XX的名字,显然很感激和完全信任他。当时在宴会上,卢老板看秦媛的眼神中就带着爱意,我猜他肯定也喜欢秦媛,而我在秦媛公司客厅的时候,对她的异常心理也是佛牌所影响,但我现在才知道这一切,已经完全晚了。现在出了这个事,卢老板肯定会得到秦媛的心,而我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输得不能再惨。

    我把那两张照片发给老谢,这家伙半天没回。我打电话过去,打了几次老谢才接,我问:“解释解释吧,你他妈要是不能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非把你打得连你老爹都不认识!”

    老谢支支唔唔地说:“我、我可能是”

    “可能是拿错了货?还是也被别人给骗了?你他妈还敢蒙人!当初你说的很清楚,是亲自去阿赞师父家里请的牌,他还嘱咐你别透露他的名字和信息。可你没想到吧,这块邪阴牌虽然只有一块,但也有人见过。”我打断他的话,揭露道。

    老谢哀求道:“田老弟,你就原谅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那块邪阴牌本来是一位很有信誉的老客户预订了。我提前把牌请出来,但那客户突然出车祸死了,结果这牌就砸在手里。而你那边又要货要得很急,于是我就……”

    我火冒三丈:“那你就甩给我了?我一再叮嘱只要正阴牌,你还是卖给我邪阴牌,那女客户的老公在开会时闯进来,要当场强奸她!现在搞得女客户和我翻脸,你让我怎么收场?”

    老谢都要哭了:“所以那时候我问你那女客户是不是单身,要是单身还好说,可我不知道她有老公啊!田老弟,我也是穷得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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