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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6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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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庄也满脸怒气:“什么叫到此为止,你得赔钱!把我整得这么惨,小心我报警到公安局,让人抓你!除非你赔我十万块钱!”

    王大伟看了看我们,最后把目光落在老庄脸上。他笑了几声:“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事!”

    “什么意思?”老庄说。

    王大伟说:“最近半年多,我总能梦到妈妈跟我发火,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些能听懂,有些我也听不明白。比如什么我没见到她最后一面,我不孝顺,说她要让那个人不得好死,还说让我不要管。那时候我觉得就是思念过度,现在看到,她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大概能明白一些。但又没完全懂,王大伟对我们讲了内情。

    王大伟的父母早就退休了,但身体还不错,小时候家里穷,现在日子好多了。趁着还能玩,就想把以前失去的日子弥补回来,于是老两口每年都会到全国各地旅游。今年四月份,两人去青岛玩,不知道是不是吃海鲜坏了肚子,王大伟的妈妈突然腹痛。进医院后还发低烧,上吐下泻,王大伟就连忙买了火车票去青岛。

    匆忙之间,他误把沈阳站的票记成是沈阳北站的,就按时来到北站。检票员提醒之后,他走出站台寻找车,在老庄的热情引导下,就上了他的电动车。结果在立交车上,老庄狮子大开口,报出两百元的天价。王大伟最恨这种趁火打劫的人,就下了电动车。可巧的是,在桥下站了十多分钟,也没有出租车经过,而那时又没有叫车软件,王大伟开始后悔,不如就让老庄赚这个黑心钱了。

    他把心一横,拦下路上的私家车,承诺给人家五十块钱,那人还挺帮忙。用最快速度驶向沈阳站。但路上总有信号灯,而且还大多数都是红号。每等一次,王大伟的心就揪一次。好不容易来到沈阳站,他紧赶慢赶,来到检票口的时候。人家告诉他这趟火车刚开走,还不到两分钟。

    王大伟坐在地上直撞墙,把老庄恨得牙根发痒。去售票处一问,最近去青岛的车也要几个小时后,而且还是慢车。他想去机场改乘飞机。给老爸打电话,他却劝王大伟等下一趟车,飞机太贵,这边也没什么大事。王大伟听从了老爸的建议,在候车大厅等了几个小时。到青岛已经是次日傍晚。因为手机没电,这段时间并没有与父亲联系上。

    万没想到,王大伟在医院看到的却是母亲冰冷的尸体。老父亲早就哭得不行,大夫说,他妈妈属于急性痢疾引起的什么紊乱,导致心脏猝死,死于十个小时前。抢救的时候,老太太一直在微弱地叫儿子的名字,但却没能等到。

    按时间来推算,如果王大伟并没晚点。顺利乘火车来到青岛,能在老娘最后抢救之前的近两个小时到达医院,父子俩因此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老娘在青岛火化后,父子俩带着老太太的骨灰回到沈阳,打出租车特地先到沈阳北站,寻找老庄。果然找到了,王大伟让司机等一下,出来瞪着老庄,很想过去找他算账。但又想没意义,法院不会因此判老庄负任何责任。就在司机的催促下离开。

    疲惫的王大伟在出租车开往马壮街的路上打了个盹,就这么短短的半个小时,他居然做了个梦,梦见老妈没死,就坐在旁边的空座上。愤怒地对自己说:“你为什么不打他?耽误你来看我的时辰,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王大伟以为是有所思而有所梦,也没在意。回家后的很长时间,他经常做这类的梦,心里觉得奇怪。虽然没看到老妈最后一面,但毕竟就算按时来到青岛,老妈的命也保不住,所以自己早就把老庄的事给忘了,只是有些遗憾而已。但为什么在梦里总能看到老妈说这样的话?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老妈真的显灵托梦,但又不能把老庄怎么样。换成脾气暴的,可能早就想办法暗中往死里打老庄一顿了,可王大伟是个斯文人,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就只好忍着。

    转眼半年多过去,他表姐给自己打电话说了在晨报上看到寻人启示的事,这才知道老庄居然在找自己,而且是称证件丢失。他很奇怪,虽然并没有证件丢失,但还是好奇地给老庄打了一个电话。

    “那天你们从青岛回到沈阳。在北站看老庄的时候,骨灰盒就在出租车里吗?”我问。

    王大伟点点头:“就放在我右边的座位上。”

    庄克问:“大哥,你得说实话,就算你用什么邪术整人,那也是犯法。可别蒙我们!”老庄也跟着叫嚣,说马上就要报警。我心里却有了另外的答案,在王大伟乘出租车去找老庄的时候,他母亲的骨灰盒就在车上,怨气不小,直接对老庄产生了影响。

    王大伟冷笑:“以前我不信什么鬼神、因果报应这类的说法,现在信了。想报警随便,我就在这里等着,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要是真想找你麻烦,让你不痛快,还用这么费劲?出事的两个月后,我随便花钱找几个亡命之徒,晚上找机会打得你腿断胳膊折,你能猜出是我干的?”

    这话很有道理。虽然不敢确定,但我总觉得王大伟并没有暗中做什么手脚。庄克把我拉到旁边,低声问怎么办。我说:“很简单,在香港的时候,阿赞Nangya师父给你老叔施法,老太太不是也说过,必须给她道歉吗?那就依她的话做,如果事后好转,就说明这个王大伟是清白的。”

    “那要怎么道歉啊?给鬼道歉……没干过。”庄克有些头疼。我说这事我在行,不用花多少钱,但仪式和程序不能差。

    我们三人来到王大伟的家,看到老两口的卧室桌上摆着老太太的遗像,底下是用红布包着的骨灰盒,前面还有供品和电子香烛。

第972章:灵棚() 
王父听了来意,气得上前就要打老庄,被我和王大伟劝开。王大伟说事已至此,每个人都有他的缘法,打死这个人也没用。

    王大伟说,老太太的骨灰盒在她去世后不到一个月就存放在墓地了,但之后他就开始做噩梦,老太太生气地说事还没办完,不能把我放进去,我要回家。梦做得太多。王大伟只好把骨灰盒起出来存在屋里。王父虽然不太赞成,但之后确实没再做过这种梦。

    “看来,你妈妈的意思就是让老庄必须来道歉,她才能闭上眼。”我说。

    按我的指点,让老庄出钱在王大伟所在的小区空地上,找办红白喜事的公司搭了个灵棚,把老太太的骨灰盒供起来,又买了很多供品,包括香烛纸活,再让老庄披麻戴孝。他不同意:“这老太太又不是我妈,凭什么给他戴孝?”

    庄克很生气:“这时候了你还有脾气,想不想治病了?”无奈,老庄只得从命。再找来吹鼓手,在灵棚前大办了三天白事,邻居们都不明白原因,有的人还不太满意,嫌扰民,好在三天很快就过去,把老庄折腾得不行,每天在知宾的指挥下跪六遍。磕上几十个头,还得边跪边烧纸。

    好不容易仪式结束,撤灵棚的时候,老庄坐在地上直哭,还骂骂咧咧。我让庄克把他的嘴用泥堵上,免得再把老太太的阴灵惹恼,老庄立刻闭嘴。

    离开王大伟家,当晚老庄就做了个梦,他跪在某旷野,对面是个老太太,指着他的鼻子骂,最后说以后少干坏事,不然还得倒霉。说来也怪,从那以后老庄觉得浑身轻松,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以后再也没撞过鬼。

    老庄高兴地付了余款两万元,正常我要收一万,但觉得以前对不起Nangya,就给她汇去一万五,自己只留下五千元的辛苦费。

    这事算是解决了,那天我给庄克打电话,说你得告诉你老叔,以后做人不能太自私,所谓贪小便宜吃大亏。王大伟这事虽然是极小概率的事件,但按照墨菲定律来看,老庄出事是迟早的,只不过此事比较典型而已。

    庄克说:“唉,田哥,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听我奶说,我老叔从小就爱耍小聪明,上学的时候全班属他最鬼。总喜欢钻空子。现在更是这样,哪这么容易就改啊!”

    “那就看他自己了,这事虽然不是因为他做事不积福而遭到的报应,但以后也得小心。谁敢保证,他不会再得罪谁?遇到脾气不好的。真把他打成残疾也不是没可能,好好考虑吧。”挂断电话,我躺在床上,开始习惯性地总结这桩生意。

    在老庄身上,差不多集中了中国男人的绝大多数缺点和劣性:自私自利,狡黠,无同情心,爱占便宜,做事不计后果,毫无公德心,更不知感恩为何物。其实我真没觉得因为这个事,就能让老庄痛改前非,第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第二。施法的钱是老庄亲戚凑的,他自己也没怎么出钱。对这种人来说,只有赔钱才能让他感到疼,但并没有,所以他是不会改的。

    回想起这么多年。其实身边像老庄这类人真不在少数,只不过这些人对亲朋好友还没那么黑心,但对陌生人就完全不同了。这让我想起以前的一个客户,喜欢吃肉,家里又穷。就经常打猫狗的主意,后来在吃下某怀孕母猫之后,被母猫强大的怨气缠身,脖子长个大瘤子。

    社会在发展,文明在进步。按理说人的道德水准应该比以前更高才对。可我现在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中国人在道德方面的水平,好像比几十年前更低了。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度越来越低,人心浮躁。戾力渐重,经常能看到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人,而且骗子也比傻子还多。回想二十年前,哪有那么多骗子?可原因是什么呢,我想不通。

    在沈阳呆了好几十天。这天晚上,Nangya给我打来电话,说了一个意外的事。

    按她的说法,那天有位中年女性来到Nangya的住所,自称是中环泰王佛牌法事店经理,姓吴。和Nangya谈了一会儿,大概意思是问陈大师给Nangya什么样的报酬,让她在香港常驻。Nangya让她有话直说,吴经理也没隐瞒,是因为听说了Nangya顺利解开章老师体内的苗族拘魂咒,所以想出高价,挖她到泰王佛牌店当驻店法师,每月最少十万港币,还不包括施法和开法会的分红。

    Nangya说:“那位吴经理很会说话,说她们佛牌店的背后老板是泰籍华人。全泰国近两成的稻米出口生意都归他,很有钱。他最欣赏有能力的人,所以想请我过去。”

    “那你怎么回答的,同意了吗?”这个价格相当诱人,我连忙问。

    Nangya笑着说:“我怎么能答应。我来香港是看在你和陈大师的面子上,这种背叛朋友的事,我做不出来。”我顿时觉得脸上发烧,Nangya连忙补充不是在说我。我相信她是无心所言,而不是针对我,但还是很尴尬。

    我又问后来怎么样了,Nangya说吴经理脸色比较难看,还提了之前费大宝找吧妹陷害阿赞翁的事,说要不是她心软,早就在另外几家报纸上发表。

    “那是费大宝的个人行为。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说,“这两天我就回香港,那个吴经理不是善类,没把你挖走,估计不会就这么算了。说不定还得想出什么阴招。”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大师给我打电话,称他有个在香港经商的朋友,在印尼谈事的时候跟生意伙伴吵架,之后就得了怪病。可能中了降头,知道他开佛牌店,就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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