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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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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环,将骨珠缠在手掌,竟然喝起那罐啤酒来。我心想他这是渴了?马上就觉得当然不是,这多半也是在感应里面有什么异常。

    喝了几口下去。阿赞巴登开始念诵经咒,声音很低。他换了很多种经咒,最后在念诵某个经咒的时候停住,走到病床前,把手按在马玲的头顶,又继续念诵。十几分钟过去,马玲毫无反应。阿赞巴登掏出小刀割破左手中指,将鲜血不停地涂在骨珠上,然后又含了两大口啤酒,把骨珠抬在眼前,能看到他的口在动,只是嘴里有液体。无法张口。

    我连忙开门出去,对站在门外议论的护士说马上给我找个纸杯,要装满清水。拿来后我又锁好门,递给阿赞巴登。几分钟后,阿赞巴登将嘴里的啤酒吐在纸杯中,轻轻晃了晃,让方刚捏开马玲的嘴,把水倒进去。

    在这过程中,阿赞巴登始终在念诵经咒。我们这些外行都能看出他加持得很费力,因为阿赞巴登经常会停顿,好像卡壳。他的法力不弱,后来又掌握了极阴控灵术和鬼王心咒,与登康的差距就更小了,在泰国也排得上号。可二十分钟过去,马玲仍然像死人一样,眼睛也闭着。

    “正常情况下,她应该至少有反应。”阿赞巴登说。方刚连忙问这会是什么情况,阿赞巴登说,从喝下混有不明物体的啤酒来感应,这种下降的法门虽然高深,但也不至于连鬼王心咒和极阴控灵术都解不开。看来应该是症状发作时间太长而没有及时解开,所以很难救治。

    小杨连忙问:“那还有谁能够解得开啊?”

    阿赞巴登回答道:“这种情况必须要法术极高深的阿赞才可以。”费大宝说登康师父带他老父亲去国外看病,剩下的只有于先生和鬼王了吧。

    方刚在屋里走来走去,让我试着联系于先生。我心想虽然他没有手机,但为了救人,怎么也得打这个电话。于是我再次拨通于先生小区那间小卖店的公用电话,还是那位老太太接的,我说明来意,老太太说:“哎呀,老于的侄子又生病了?可他不在赣州,前些天他在南昌的叔叔去世,老于去南昌奔丧,都七八天了也没回来。”

    真是不巧!我连忙问是否知道于叔亲戚的联系方式,老太太苦笑:“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第906章:鬼王() 
挂断电话之前,老太太说只要老于回来,她就马上把这事告诉给他。我说暂时不用,如果这这有急事再找他,我会再打电话给您。

    打给登康,我对他说了这个事,他说让我们马上带马玲去菲律宾找鬼王,阿赞巴登可以领路,也好说话。小杨也说:“是呀是呀,干脆直接去菲律宾找鬼王。你们不说他是最厉害的降头师吗?收费也不贵。”我和方刚互相看看,在泰国做佛牌生意数年,我们都没见过真正的鬼王,看来这次得去了。

    以最快速度订了从曼谷飞往菲律宾最南部城市达沃机场的航班,这个城市只与东南亚的一些城市通航,运气还算不错,否则又要转机。为了方便办事,我们让阿赞巴登跟着同行,毕竟他在菲律宾跟鬼王学了好几年法术,关系至少比我们熟得多,而且懂菲律宾语。

    从达沃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鬼王的住所在棉半老岛最东南部的某个小城市。阿赞巴登说,他已经有两三年没来这里,因为鬼王这个人没什么感情,只认钱不认人。所以这几个徒弟只要宣布正式出徒、离开鬼王,就没几个经常回来看望他的,鬼王也没盼望徒弟来看,除非有事要办。

    “这里就是鬼王的住所。”阿赞巴登让出租车司机停在某街区的一户住宅门前。这里都是半新不旧的房子,但有很多两三层小楼。还有院子,外墙都是用铁栅栏。我们几个人从两辆出租车中钻出,我和方刚共同把马玲从车里抱出来,阿赞巴登去敲门,有个皮肤黝黑的男子打开门。知道来意后就点点头让我们进院,方刚连忙抱起马玲进去。

    院子里很简单,停着两辆摩托车,一个圆形的大木墩桌和几把木墩椅,还有条小黑狗走来走去。看到方刚抱马玲进来,小黑狗就一个劲地朝两人叫唤。那黑皮肤男子长得挺黑,眼睛却很大,跟阿赞巴登说了几句,打手势让方刚抱着马玲进屋,我们也跟着。以前听登康讲过他的经历,说鬼王家里有个马来小伙,算是翻译兼助手和厨子,不知道是不是此人。

    看到小杨和费大宝的兴奋劲,不知为何,我却感到一阵阵害怕。鬼王这个人,我经常听到他的名字,耳朵都要起茧,都说他的阴法极厉害,任何鬼都不怕,屋里还供着横死新娘。用来看家护院。在我心里,鬼王基本就是鬼的代名词,所以我的手和脚都有点发抖。而费大宝跟小杨却只是听说,好奇成分居多,他们毕竟不是牌商,没怎么体验过阴灵的可怕,所以没什么感觉。

    刚迈进屋里,我就看到对面墙上悬挂着的一幅巨大的黑白女人照片。这是明显是个新娘,穿着露肩膀的白色婚纱,戴着头纱和白珠花。五官倒是很好看,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很可怕,越看越不敢看。

    我把头转过去,走到屋角处,听那男子和阿赞巴登谈话。这时,我忍不住又回头去看那照片,奇怪的是,总觉得那照片中新娘的目光还在看我,让我心里发毛,连忙把目光移开。

    那男子进屋去了,阿赞巴登说:“我们先等着,鬼王正在上厕所,一会儿就出来。”放在以前。我非笑出来不可,但现在马玲重病,实在没有心情。

    方刚把马玲轻轻放在地板上,从旁边拿过一个垫子给她垫在脑后。费大宝低声问我:“田哥,墙上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我说以后再告诉你。看到小杨一直盯着墙上的新娘照片看。我示意她别多看,没什么好处。

    我问阿赞巴登,那黑黑的男子是否就是登康所说的马来小伙。阿赞巴登点点头:“他已经在鬼王这里十几年,都快四十岁了。”我心想,那就不能叫小伙了。再说,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不跟着鬼王修法,要是当助手或者做饭的话,在哪里都能做。给降头师做饭,有什么特殊的好处吗?经常要接触这些鬼鬼尸尸的东西,心里不害怕?

    “一会儿看到鬼王本人,你俩不能表现得太轻浮了,那可不是普通的阿赞,脾气古怪,心黑手狠,别看到就要握手拍照什么的。”我低声嘱咐着费大宝和小杨,两人连连点头。

    大概五分钟之后,那马来“小伙”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这男人并不高,可能比我还矮,脸上纹刺得全是密密麻麻的经咒,前面是平头,背后却留着长长的头发。看起来很怪异。眼睛阴冷阴冷的,好像他家人早已死了几百年,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感情。

    鬼王赤裸上身,只斜披着一块白布,又像大围巾又像衬衣,白色八分长裤,赤着脚,胸膛也有很多纹刺。他看了看我们,阿赞巴登指着地板上躺着的马玲,对鬼王说了几句话。鬼王边和他对话,边看着我们这几个人,随后走到马玲身边,弯腰抓起她的一条手臂,看了看马玲的脸,又把她的手放下。

    阿赞巴登对方刚说:“鬼王让你把她弄到里面屋子去。”

    方刚连忙抱起马玲进了里屋,我们也跟进去。这间屋中设有很大的地坛,三层阶梯的木桌靠墙摆,最高处斜放着一幅那新娘的黑白照片。三层坛上摆了很多尸蜡、阴牌、极阴罐和大大小小的各式地童古曼。光极阴罐至少就有十多个,码得整整齐齐,估计里面都是某些横死阴灵的血肉和毛发等物。另外,坛前还有个大铁托盘,里面有很多阴物,什么婴胎干尸,小孩的头骨,成年人的域耶和手臂骨、大腿骨等等。屋角摆着一个比较大的陶土瓮,估计就是横死新娘的血肉瓮。

    费大宝掏出手机,看来不是要合影就是想拍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费大宝只好把手机又收起来。小杨看着托盘里的那些东西,脸都白了,我拉过她低声说少看这种阴物。免得晚上做噩梦。

    “把马玲放在这个垫子上面。”阿赞巴登说。方刚依言照做,鬼王拿过一颗灰黑色的域耶,盘腿坐在马玲身前,手掌五指放开,抓着她的头顶。开始念诵经咒。其实我也很想给鬼王拍照,只是现在马玲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数,我实在没这个心情。

    鬼王施咒和其他阿赞师父似乎都不一样,速度更快,好像吐字也更清晰,当然,这是从外行的角度来分析,我听上去觉得鬼王对经咒更加熟练似的。

    方刚蹲在马玲头部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马玲的脸。十几分钟后,鬼王停止念诵,抬头看着屋角的斜上方,对马来小伙说了几句话。他点点头,从屋角把那个陶土瓮抱起来,放到鬼王的左手边。

    小杨在我耳边低声问:“那个瓮里装的什么?”

    “就是黑白照片里新娘的血肉和毛发。”我也在她耳边回答。小杨脸都白了,表情都很恐惧。

    鬼王伸手要去打开陶土瓮的盖子。我马上想起以前登康对我讲过的话,连忙拉着小杨和费大宝出屋。费大宝没明白,以为我担心他害怕鬼王施法的过程太惊悚,还把我的手甩开,对我笑笑。意思是我不害怕。我想多解释,可一是来不及,二是也不方便,就只好不管他。

    刚出屋把门关上,不到半分钟。门被人猛地推开,费大宝冲出来,手捂着嘴,脸发白,一直跑向院子。我连忙让小杨捂着鼻子,我也屏住呼吸,用最快速度把被费大宝推开的房门关严,这才敢放开手。

第907章:马玲的命运() 
从院子里传来费大宝疯狂呕吐的声音,小杨问我怎么回事,我摇摇手,说以后再告诉你。在外间屋站了十多分钟,费大宝才算好点儿,仍然不停地咳嗽着。马来小伙端了一大杯清水给他漱口,费大宝脸色惨白,坐在院中的木椅里,辛苦地喘着气。

    我和小杨也来到院子里坐下,马来小伙忙着收拾残局。小杨担心地说:“也不知道马玲姐怎么样了,上次在方大哥家里,我和她约好,要她带我去夹肚夹市场逛街呢。”我安慰说鬼王这么厉害的人物,他肯定能把马玲的降头给解掉。

    费大宝说:“我、我、我的天呐,这是什么……什么味这么臭!”小杨张大嘴,我笑着说这就是不听前辈的下场,以后看你还听不听话。费大宝一副苦瓜相,不再说什么。

    大概又过去二十来分钟,马来小伙从屋里出来,对我们打着手势,示意我们进屋去。我非常高兴,连忙跑进去,小杨和费大宝怕臭没敢跟着,我心想也无所谓。等安顿好马玲,他们自然就看见了。

    设有地坛的那个屋里仍然弥漫着臭味,但窗子开着,味道还能忍受。我看到方刚跪在马玲的头部前方,垂着脑袋,双手捧着马玲的脸。鬼王不知道去了哪里,而阿赞巴登盘脚坐在旁边,脸色惨白,费力地喘着气。

    我问阿赞巴登怎么样,他看了看方刚,没回答我。我心里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走到马玲身前蹲下,看到方刚紧闭着眼睛,再看马玲,脸白得像纸一样,比刚才还没有血色。

    “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再问阿赞巴登,他摇摇头,站起身走出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出了此屋,去找马来小伙询问,他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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