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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也得邪病了?”
不知为什么,我对婷婷的爸爸有些怀疑,闭上眼睛。把自己当成她爸爸,心想如果我是婷婷的爸爸,又心怀鬼胎,这个时候要怎么做才能让老太太自然死亡。又不留痕迹。
“我有个主意,要你们跟着配合一下。”我说。两女人连忙问什么主意,我说,你们俩找个合理的借口,对婷婷爸爸说这几天有事,不能去看望妈妈,要他尽心照顾。然后再突然出现,如果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意外事情发生,那就有理由把她接出来了。
这两个姑姑没听明白,问能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想多解释,因为猜测毕竟只是猜测。两人点头照办,就说要去北京找最好的律师回来打官司,这个借口很合理,而且也是她们正在考虑要做的。
晚上,我住在婷婷小姑家附近的旅馆中,为了图近,但这旅馆条件不太好,蚊子特别地多。过了两天,婷婷的小姑给我打来电话,说已经把老太太从哥哥家里接出来,正在用汽车运送的途中。
我问:“婷婷她爸爸是怎么同意的?”
小姑显得特别生气:“按你的意思,我俩有两天没去看妈妈,今天中午,我俩忽然去哥哥家敲门。老半天嫂子才开,看到我们很惊讶,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俩进了卧室一看,发现护工没在,我妈妈身上插着一瓶空的营养液,可针头根本就没插在血管里,而是直接扎在肉中!”
“也就是说,这是你哥嫂临时插上的吧?”我问。小姑说没错,她问这是怎么回事,哥嫂很慌乱,说护工家里有急事请假,都是他俩在帮着输液。可他们不太懂,也不会扎。连输液空了也没看到,忘了去医院开新的。
小姑又说:“我老公怀疑他们是故意的,是想让我妈妈活活饿死,可、可我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啊!会不会是巧合?”
我说:“这几个月你和你姐姐每天都去看望,你哥哥没机会。而你们说要去北京几天,他这才趁机下手。我说是巧合你们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小姑急了:“我哥真不是那种人!”我告诉她,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为争名争利,全家人大打出手,告上法庭,甚至手足相残都有,所以我很冷静。小姑说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和姐姐找到了借口把妈妈接回家,我哥死活不同意,但也没拗过我姐姐,她是驴脾气,我哥最怕她了,我这就让我老公去旅馆接你。
到了小姑家里,看到两个姑姑夫妻都在。老太太已经被接到卧室躺下。这老太太看起来也就六十出头,眼眶深陷,眼睛大睁着,还流出两行泪。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在她身边晃了晃,颜色很深。我告诉他们四人,这就是检测阴气的工具,颜色越深。说明阴气越重。又问:“老太太晚上睡觉的时候,眼睛也是闭着的吧?”大姑说她自己不能闭眼,晚上必须让护工用手帮她把眼皮抹下去,要是累了就得每分钟滴眼药水。我心想这病还真怪。连眼皮都合不上,也够痛苦的。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阿赞Nangya说了这个事,有个老太太被下了降头,不知道是哪种。你有把握吗?
阿赞Nangya让我仔细描述,最好有照片或者录像。我心想照片还可以,录像怎么发给你,你又不会上网。于是,我给老太太在各个角度拍了数张照片,包括眼珠中的竖线、右肋处的青筋和老太太的正面。以彩信发给阿赞Nangya的手机,再描述了事情经过。
几分钟后阿赞Nangya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念几段经咒,分别是不同的控灵法门。你把音量放大,在老太太耳边播放。要是她什么时候有了反应,你马上告诉我。”
我立刻把耳机取出,把有麦克风的那根塞进自己耳朵,另一根则塞进老太太的耳朵中,让阿赞Nangya可以念诵,再让大家都不要出声。
这边阿赞Nangya开始念诵经咒,每段大概都有五六分钟,共念了五段。两位姑姑夫妻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喘,紧张地看着我的动作。念完后,我告诉阿赞Nangya没什么反应,阿赞Nangya想了想:“还有那段我在缅甸深山中遇到的法师传给我的法本,这段比较长,有十几分钟。”
她开始念诵,过了七八分钟,忽然看到老太太的嘴慢慢张开。旁边的两位姑姑夫妻同时惊呼,小姑更是跑过来抱住老太太,眼泪流下来:“妈,妈妈!”我连忙让她后退,两个男人上来把她拽回去。我告诉阿赞Nangya老太太的情况,她继续念着,老太太的嘴轻轻颤动,但在阿赞Nangya把这段经咒念完,老太太也没什么进一步的变化。
“是不是没效果?”我有些着急。旁边的那两个姑姑更急,恨不得冲上来抢过我的手机,直接和阿赞Nangya说话。
阿赞Nangya说:“只要对方有明显反应,就说明这种法本可以起到控灵和驱散阴气的作用,我可以去。”
第635章:魂魄写遗嘱()
我特别高兴,刚把电话挂断,两位姑姑就立刻抓着我的胳膊,问是不是老太太已经好了。我心想哪有这么容易,打个电话就能驱邪成功,那还要阿赞师父有什么用,我们这些牌商也得回去当保安了。我告诉她们,刚才只是泰国的法师在用不同的法术进行控灵试验。事实证明,最后的那种缅甸巫术有效果,很有把握能把老太太的怪病治好。要是把那位泰国女法师请到桂林施法,成的话大概要收费六万元左右,不成也要收两万,你们自己考虑,要是愿意做,我立即给泰国方面打电话联系。不愿的话我今天就回泰国,你们帮我订好机票就行。
大姑气愤地说:“做,为什么不做?我早就怀疑他心里有鬼,要不然妈妈怎么可能就清醒那么几分钟。却要写把所有房产全都给他的遗嘱?真奇怪!”
小姑的丈夫下楼取了两万块钱现金给我,我手机中存储有方刚、老谢、洪班和阿赞Nangya的个人信息,包括身份证件、泰国居住证和护照编号,马上提供给婷婷小姑的丈夫,让他帮着订机票。
隔天下午,小姑的丈夫开车载着我在广州机场把阿赞Nangya接回桂林,半路,小姑丈夫接到老婆电话。告诉我们说婷婷的爸爸来到小姑家,非要把老太太接回去,两个女儿正在和他争执。
等到了小姑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和两姑姑吵架,旁边还有个女人满脸怒气,婷婷也在场。小姑指着我说:“他就是田七,专门来给妈治怪病的,你非要把妈接走,就是不想让妈妈的病好是吧?”
这中年男人正是婷婷的爸爸,他还没等说话,旁边的女人就阴阳怪气地说:“又一个骗钱的吧,真是上当不长记性!”
大姑哼了声:“又没让你家出半毛钱,上当我们愿意!”小姑也说,那天人家田七老板把手机的耳机塞在妈妈耳朵里,让泰国的法师念了个什么经咒,结果妈妈的嘴就张开了,很神奇。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观察着婷婷父母表情的细微变化。发现这两人都露出一丝慌乱,我把阿赞Nangya介绍给他们,说:“这就是我从泰国请来的女法师。阿赞Nangya师父,她不懂中文,只会泰语,有什么事我会翻译给你们听。”
阿赞Nangya很聪明。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有我的用意,我用泰语对她说:“随意说几句话就行。”阿赞Nangya笑了,似乎又找到了小女生调皮的感觉。也用泰语说:“你们好,你们长得都很漂亮。”
这些人当然听不懂,我的用意是不想让他们知道阿赞Nangya是中国人,以免降低权威性。果然,大家脸上都露出敬佩的神色。这时候婷婷的父母才知道这个年轻女人居然是从泰国来的法师,他们以为应该都是男的。
我让阿赞Nangya进了老太太的卧室,她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她和老太太。婷婷的妈妈说:“那怎么行,万一她把妈给害死了呢?”
大姑很生气:“你胡说什么?人家和咱妈无冤无仇,大老远从泰国来,就为害死一个不认识的老太太?人家吃饱了撑的么?”婷婷妈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婷婷爸爸说:“我不同意,施个什么法,要是咱妈的怪病没治好,反倒更严重怎么办?”
没等我说话,大姑把手一挥,对我说:“不用理他们,你快让女法师给妈妈施法。我在这里守着,谁再敢反对,就从我身上踩过去!”我笑着示意阿赞Nangya去施法,再把卧室门关上。
大姑搬了把椅子坐在卧室门口,冷眼看着婷婷父母,婷婷走到我身边:“田哥,我奶奶的病能治好吗?”我说你耐心等着。一会儿就有结果。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也没什么动静。大家都有些躁动不安。婷婷妈妈冷哼:“到底有没有把握?不行的话就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我心里也没底,就走到卧室门口,刚想把门打开个小缝,忽然婷婷妈大叫一声,捂着脑袋倒在地上,头差点儿磕到茶几的尖角,要不是婷婷爸手急眼快,估计就得受伤。大家都过去看,婷婷爸把妻子抱在怀里:“怎么了?”
婷婷妈满脸冷汗,嘴唇也在发抖,脸色很白。我连忙跑过去。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眼珠,婷婷爸没明白我的意思。婷婷焦急地问我:“田哥,我妈这又是怎么了?”我说不清楚。
婷婷妈说:“没、没事,这几天可能是着凉了,偏头疼的毛病总犯。”她丈夫刚要说什么,卧室门打开,阿赞Nangya走出来,我们连忙跑过去,看到老太太仍然躺在床上,但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呼吸一起一伏。
小姑来到床边:“妈,妈你”我打断她的话,听到阿赞Nangya对我说:“她中的是灵降,已经被我解开,施法者应该是法术不深,否则就只能用拉胡域耶。”把这些话翻译过去,大家都很激动。
“真解开了?”婷婷的爸爸疑惑地问,婷婷高兴地跑过去,蹲在床边看着老太太。
阿赞Nangya说:“她可能要昏迷两三天。这段时间每天都要用解降水给她滴进眼睛里,每天一次,千万不能忘了。”说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递给我。我把瓶子交给大姑。告诉她注意事项。两个女儿激动得直哭,连连点头。
婷婷爸说:“哼,分别是骗子,两三天之后妈能不能醒谁知道?你是想骗了钱就跑吧?”我笑着说别把人看得都这么坏。这几天我可以留在这里,大门都不出,你们这些人守着,要是我想跑。你们可以报警,把我捆起来都行。
大姑说:“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我、我怎么了?”婷婷爸惊愕。
先让小姑把阿赞Nangya安顿在附近的旅馆,我让她帮着找一间环境好的,那家蚊子太多。于是小姑的丈夫开车把阿赞Nangya载到一家三星级酒店住下。当晚我接到阿赞Nangya发给我的短信。看到短信我笑了。
不管怎么说,几天后,老太太恢复了正常,但身体极虚弱,只能勉强吐出几个字,不过至少已经好了。听到女儿说是我从泰国请的法师治好了她,老太太对我点点头,说了句谢谢。
余下的四万块钱拿到手。看到屋里只有两位姑姑,我把钱收进皮包,问:“你们想不是知道这降头是谁给老太太下的?”
“当然想知道啊,是谁?”两人一齐说。
我说:“你们对南洋的邪降都不太了解,这东西分为落降和解降两种,有点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