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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电了,联系不上她。能帮个忙捎我一段吗?我都快急死了,求求你们啦!”
既然他这么说,那还是救人要紧,再说我要去的是铁西九路,基本顺路,于是我就同意了,让小伙子上车。二十多分钟后到达目的地,小伙子付过车钱,千恩万谢地走了。等我到了九路,也下了车,掏钱的时候姜哥死活不要,我也只好作罢。
这女网友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一般,我有些失望。和她聊了不到十分钟,我已经在考虑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可这女的非要我请她去K歌。正在我为难的时候,姜哥打来电话,神神秘秘地说:“老弟,你在哪呢?快告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第61章:供奉经血()
我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想逃跑?没时间多想,挂断电话,我总算还有了借口,对那女的说一个朋友有急事找我。在路口站了不到十分钟,果然姜哥的出租车到了,我朝那女的摆了摆手,没等她说话,我就钻进汽车离开。
在车上,我刚要问姜哥他怎么知道我的事,姜哥却摸出一部崭新的诺基亚N95手机,脸上乐开了花。
“哪来的手机?”我问。
姜哥兴奋地说:“就刚才那个拼车的小伙,戴眼镜的那个,还记得不?就是他掉的!着急下车去救他女朋友,把手机给忘了,发票也没要。手机早就没电了,都不用我关机,哈哈哈!”
我很惊讶,这么快就捡了个高档手机,姜哥伸出巴掌,感叹地说:“五年了,我开出租车五年多,这是我捡到的第一个手机!”我想起刚才那小伙的着急模样,刚想劝姜哥给人家送回去,可又想,在别人面前装什么圣人,换成是我捡了部手机,可能比谁卖的都早,而且姜哥头一次捡手机,就没开这个口。
这天晚上姜哥也不拉活了,早早收车,非要请我吃火锅,吃饭的时候,姜哥一个劲拍我肩膀:“老弟呀,这泰国的东西可真灵,我开出租五年多,别说手机,连他妈母鸡都没捡过,这才几天,还真就捡了个好手机,五年啊!”
姜哥像复读机似的,一再重复五年五年的,看到他这副得意劲儿,我忽然提醒他:“你可别忘了还愿。”
姜哥笑嘻嘻地说:“没问题,不就是多买点好吃好喝好玩的嘛,明天就给它换上!”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说:“和你换班的那个司机,你也得嘱咐嘱咐。不需要他去供奉,但也别让他乱动供奉品。”
“知道,”姜哥把手一摆,“早和他打好招呼了,告诉他这个胖娃娃是从泰国来的外国人,浑身都是灵气,它旁边的东西你也别碰,也别什么都往那地方摆。”
深夜姜哥发短信给我,说刚到家,那手机就被他老婆抢去了,稀罕得没法,一个劲夸他有能耐。我心里暗笑,也不好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在泰国的表哥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要去菲律宾谈生意一个月,这段时间想把工厂交给我管理,外人还是不放心。于是我就订了十天后去泰国的机票。
第二天晚上,姜哥给我打电话:“老弟,有个事,想……想问问你。”
我笑着说:“啥事啊,有事您说话。”
姜哥说:“这个……那个要是、要是……给那个古曼童供奉了别的东西,能有啥问题不?”
“什么别的东西?”我把心提了起来。
姜哥说:“香烟之类的?”
我不高兴地回答:“要是你家小孩才几岁,你让他抽烟,觉得他会高兴不?”
姜哥很生气:“别提了,和我换班的那个家伙,一天到晚没正形,你不让他这么干,他非干不可!昨天晚上我接班,才发现他把一根烟塞进古曼那个小手里了。”
我想了想:“告诉他以后千万别再这样,再给古曼多供奉点儿好吃好喝的。”
姜哥无奈地说:“没啥大事吧?”
“应该没大事,但以后要注意,”我说,“古曼童就和小孩一样,心情阴晴不定,最好别惹着它。”
姜哥笑了:“今天我给他买了不少东西,还许愿说要是你能让我得点儿外财,我就给你买个金手镯,挂在你那小胖胳膊上。”我说别乱许愿,到时候得的外财还不够还愿,姜哥哈哈大笑:“哪有那么容易就得外财,我这辈子买彩票从来不中,上一次捡钱还是念高中的时候,捡了十块钱。”
又过了几天,都已经凌晨两点多钟,手机一直在响,我都想按掉了,一看是姜哥,就知道肯定有事。接起电话,姜哥的声音极其兴奋:“老弟,我捡了个皮包!”
我一愣:“啥皮包?”
姜哥低声说:“里面有好几捆钱,还有钱包、护照和签证,还有个手机呢,界面全是英文的。刚才我拉了两个老外,一男一女,在车上不停地吵架,吵得我烦死了。后来他们到地方下车还在吵,我就开走了,回头朝车后座一看,就发现了这个皮包啊!”
“这样的话……最好交给派出所。”我说。
姜哥说:“送回去?那我不是白捡了吗,这也太傻了吧?”我说那包里还有护照和签证,你要是不还,那俩老外很可能就得睡大街,还回不去国,多麻烦。姜哥犹豫不决,说回家和老婆商量一下再说。
我这回还真睡不着了,心想地童古曼有这么灵验?那我还卖什么佛牌啊,请他十个八个地童古曼,岂不是人财两旺?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钟,姜哥在楼下按喇叭,我下楼钻进他的汽车,一眼就看到他手腕上戴了块崭新的大英格。我就知道他肯定没还皮包,姜哥兴奋地低声说:“你猜那皮包里有多少钱?”
“三万?”我猜。
姜哥嘿嘿笑:“光人民币就四捆,每捆一万,还有一叠外币,我托人去银行换,原来是德国的钱,叫什么马克,比人民币还值钱呢。”
我说不错啊,但最好还是把皮包还回去。姜哥说:“昨晚我和你嫂子研究了半天,她说那俩老外连发票都没要,肯定也不懂记我的车牌号,那还有啥可怕的,就让我留着。”
听他的意思,看来是不想还钱了,我也不再多劝。姜哥找了一家丹东海鲜酒楼,我俩边吃边聊。从聊天中得知,姜哥和老婆今天到中街的几家商场大开杀戒,他先给自己买了块瑞士手表,他老婆又要三金:项链、手镯和戒指,乐得嘴都合不上。
吃完饭出来,在加油站把油箱补满,姜哥说要带我去抚顺的一家洗浴中心,从沈阳开车到抚顺要近两个小时,我嫌远,说在本地找一家洗浴就行了,但姜哥坚持要去抚顺,说那家店是朋友开的,不但能打折,主要是服务好,妹子漂亮。
客随主便,我就同意了。在沈抚高速公路上,我问姜哥今天交班怎么那么晚,因为沈阳出租车的交班时间都在下午四五点钟。姜哥说:“开白班的那个傻逼,我昨天把他给骂了。那家伙开车特别费,每次交车的时候我都得收拾半天卫生,说他也不听,昨天还和我嘴硬。今天到了交班时间,故意拖延,说车坏了在外面修车,等晚点儿。他妈的,跟我耍心眼,想整我?没门!”
我劝他和为贵,不要跟别人交恶。聊天中,我看到挂在古曼右胳膊上的那个金手镯,就拿下来看。惦量了几下,大概有二十几克,五六千块钱吧。我笑着说:“你还真还愿了。”
姜哥说:“那是,说话得算数啊!不过说实话,要是不给它买这个金手镯,能出啥事吗?”我笑着说不知道,但最好别做这样的假设。
除了金手镯,古曼旁边还有几包旺仔QQ糖,几小瓶喜乐,两板巧克力,还有一个擎天柱版的玩具货车。我看到其中一包QQ糖的封口已经被撕开,就想拿一颗尝尝,将包装抓在手里,看到QQ糖里有个蓝色的方形塑料物体,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个杰士邦的安全套,还是带胶粒的。我立刻问姜哥怎么回事,姜哥愣了:“怎么有这玩意?不是我放的啊,我从来都不用安全套!”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再把那几瓶喜乐拿下来,发现其中一瓶的封口有些奇怪,似乎被撕开然后再粘上,里面的液体也不是淡黄色而是纯白。贴近鼻子一闻,有白酒味,连忙把封口扯掉,浓浓的白酒味弥漫整个驾驶室。
“这里面是白酒啊,大哥!”我说。姜哥把车停在路边,夺过喜乐瓶一闻,果然是白酒。他急了:“这是咋回事?”我又拿过那板巧克力,撕开包装,里面放了一张印有裸体美女的色情服务卡片,满大街发的那种。我和姜哥互相看看,姜哥一把拿过玩具货车,左右看了看,打开货车后厢板,一股腥臭味冲出来,姜哥伸手进去,竟然掏出一条用过的卫生巾,还带鲜血的。
第62章:搭车()
姜哥顿时傻了眼,我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这……这不是我放的!”姜哥急了。
我很生气:“不是你难道是我吗?供奉品都是你买的,总不会是你那个白班司机吧?”我刚说完,姜哥脸色变了,我也猜出了什么,姜哥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那人。两人在电话里大吵起来。挂断电话后,姜哥恨恨地说:“肯定是他,这个王八蛋,看明天我怎么收拾他,操你奶奶的!”
我把这些供奉品全都扔到公路旁边的杂草丛里,又驶了几公里,在服务站的24小时超市买了糖果、糕点和酸奶果汁,重新放在古曼身边。折腾完已经是深夜,公路上除了路灯,就只有偶尔经过的汽车。低央吐弟。
我和姜哥都没说话,心里各有所思。其实都是没底。不知道地童古曼会不会生气。汽车行驶中,面前视野开阔,一辆车也没有。我掏出手机想查看一下今天的短信,忽听姜哥大叫起来,急打方向盘,汽车朝右侧猛冲过去,撞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
幸好我系了安全带,但也被勒得胸前疼痛,驾驶室方向盘的气囊可能出了故障,并没有弹出,姜哥的安全带也断了。他被撞得鼻孔流血,方向盘顶在胸口,人也疼昏过去。我叫了半天他才醒过来。处理了鼻子的伤口,还好没什么大事。
我俩忍着痛钻出汽车查看情况。那棵有大腿根粗的树已经被撞断,我问姜哥:“你怎么回事,打什么方向盘啊?”
“我眼前一花,看到有个小男孩正在跑着横穿马路,只有不到五米远就得撞上,我能不打方向盘吗?”姜哥脸都白了,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我前后左右仔细找,哪有什么小男孩的踪影?可姜哥一口咬定肯定看到了,不然为什么打方向盘。我心想。如果是阴灵出现,那也是我能看到,而姜哥看不到,可现在正相反,他刚才的幻觉我却完全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汽车前保险杠已经变形,左大灯也碎了一地,但好在车还能开,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吉利,就让姜哥原路返回,今晚不去那家洗浴中心了。姜哥打电话给他开洗浴中心的朋友,那朋友却仍然让他把车开过去,说认识那边4S店的人,修车全免费。
姜哥说:“再有大半个小时就到康平,我看还是开过去吧。”我一想也只好这样,反正高速路上都有监控,撞坏行道树,第二天去交警大队交罚款就是了,于是我们上车继续朝康平方向驶去。
十几分钟后,前面有个向左的拐字路口,中央摆着“前方施工,请您绕行”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