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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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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我就说那我帮不了你,你自己解决。潘壮生气地说:“田哥,咱们怎么说也是熟人吧,你是王娇表哥,我是她朋友。再说做生意也不能不管客户吧!”

    我冷笑:“想请阴牌旺桃花是你自己的选择,要去东莞是你自己的选择,做这行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赚好几万块钱的时候怎么没说表示感谢分我几千?现在不想做了,我不帮你出主意反倒来怪我?地球都得绕着你转,你是太阳吗?”

    这番话堵住了潘壮的嘴,他开始服软,让我可怜可怜他,能不能有啥办法。我这人是典型的顺毛驴,吃软不吃硬。想了想,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在陪那三位女客户风流快活的时候,假装脱力晕掉,要是能想办法口吐白沫最好。这种事是违法的,女客户肯定不敢太声张,大不了少给你点儿钱,酒吧老板一看你这人不中用了,也怕闹出人命,估计就会让你滚蛋。

    潘壮连声道谢,说这个主意不错。还说这三位女客户其实长得都还可以,身材也不错,要是单个陪睡也没什么,可三个人一起就够呛了。

    挂断电话,我心想这个潘壮和之前夜店的朱小姐怎么这么像?只是一个女的,一个是男的。但区别是,朱小姐请牌是为了工作方面多赚钱,而潘壮则是以艳遇为主,顺便赚钱,可现在被酒吧老板基本给控制了,变成笼中之鸟,也是真可怜。

    晚上八点多钟,潘壮给我发来一条彩信,是一只手拿着个唇膏似的金属管,分为三截,金光闪闪的。背景是一张巨大的圆形床,像是某高级酒店。配的文字是:“田哥,我对那三个女客户说最近身体不好,有点儿累,想让她们手下留情。有个女人把这东西给我,说一会儿用了能助兴,是从荷兰带回来的,效果特别好,你认识这东西吗?”

    我回复:“这我去哪认识?既没名字也没商标。”

    潘壮打字道:“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有字啊,是个喷剂,有股说不出来的味,又香又像中药。瓶底是个小盒,里还还有几十粒黑色小药丸,说得配合着吃。”

    我问:“你告诉她们不能用,否则身体受不了,会出事的。”潘壮没回,估计是去应酬了。

    半夜躺在床上,我一直没睡着,想着潘壮这晚上得怎么熬过去,是否用了那瓶从荷兰带回来的性药,有没有忘了使出我教给他的方法。

    次日中午,我给潘壮发短信问情况,他没回。我本想打电话过去,但一想操这份心干什么,能想起来发短信问已经是很有良心了。

    五六天之后,手机响了,一看屏幕居然是潘壮,我连忙接起来,他说了句:“田哥……”声音很低,像蚊子打喷嚏。我问你怎么了,这几天没出什么事吧。

    潘壮微弱地苦笑:“还好没死。”

    “到底怎么?”我问。他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三个女人强烈要求下,他还是用了那管喷剂,药丸也吃了。从晚上八点多钟到次日凌晨四点,那三个女人累得睡着,他居然还像06年的股市那样坚挺。浑身发热,那地方像被火烧似的疼痛和通红,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大叫着在地上打滚。三个女人不敢打电话叫救护车,怕丑事泄露出去,居然穿好衣服先跑了,临走之前告诉潘壮记得自己打120给医院。

    潘壮在快要昏过去之前给医院打了电话,送去后使用了不少方法抢救才慢慢好转,但发了四天高烧,现在才开始好些。

    “那……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出院?没啥后遗症吧?”我问。潘壮说大夫也不知道,只能以后慢慢观察,但要求半年内禁欲。

    我心想这真是个极好的教训,看你潘壮以后还敢不敢乱起色心,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女人挨个都睡一遍。

    这个事就算告一段落,以后和他联系的不多,大概过了有半年多,才得知潘壮患了严重的ED症,或者说干脆就不举了,完全起不来。他家是大连庄河农村的,父母给他看病花掉不少钱,但没治好。他有两个姐姐,自己是家里的独子,得了这个病,老潘家算是无后了。

    对于潘壮,我是完全不同情的。很多男人都好色,包括我自己也是。什么一夜情、艳遇甚至窝边草都吃过,但也得有个底线,不能用歪门斜道泡女人。而潘壮自认为天赋异禀,觉得自己是西门庆转世,居然跑去广东做那个职业,结果搞成现在这样,也算是自找的了。物极必反,再好吃的东西,连吃十年也得吐,何况是色。

    将时间移回到我刚把那条多妻坤平卖给潘壮的时候。在沈阳这段时间,王娇自从得了那八百块钱的提成,简直成了我的半个业务员。每隔几天就会向我咨询佛牌货源和报价。

    这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年轻女孩打来的,称以前在沈阳某酒店上班,是王娇的同事,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同事,但关系还不错,经常在QQ上聊天。那天王娇问她姐姐的情况好些没,就提到了我,说表哥在泰国卖佛牌,也帮人做法事、驱邪之类的,于是给我打电话想问问。

    我问:“你姐姐什么情况?”那女孩刚要说话,话筒那边传来说话声,女孩说有客人来吃饭,要开台,有空了再给我打。我心想王娇这丫头还有不少朋友呢,看来事在人为,就看你努不努力。挂断电话,我把这个号码存为“王娇朋友姐姐有事”。

第467章:王娇朋友() 
晚上王娇给我打电话,问她有个以前的同事叫舒小娟的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回答:“下午打过,又来说工作忙又挂了,她有什么事啊?”

    王娇说:“舒小娟是辽阳的,家里还有个姐姐,她姐从小就不太正常。长大了也那样。但你要她说精神有毛病吧,还没那么严重,在外地打工什么的都行,就是说话走板。那天我和舒小娟在QQ上聊天,我顺便问了句她姐的事,小娟说她姐在沈阳的一家商贸公司上班半年多。上个月被老板给炒了。我问是啥原因,小娟也没细说,就说和她姐的脑子不正常有关。我忽然想起来你在泰国不是也帮人驱邪做法事啥的,就和她提了,让小娟给你打电话聊聊。”

    “这么回事啊,那我就等她电话吧。”正说着,听筒中传出轻轻的嘟嘟声,一看屏幕显示着“王娇朋友姐姐有事”的字样。我告诉王娇还真巧,你那个叫舒小娟的朋友打电话来了。我得先接一下。王娇马上说:“行哥,你忙你的!”

    接通后,那女孩说一直忙到现在才闲下来,又自报家门。我说王娇已经和我说了,你叫舒小娟,你姐姐似乎脑子有些问题。

    舒小娟说:“你都知道了啊,田哥,我听小娇说你是在泰国住,还认识不少法师啥的。可我不懂泰国的法师和咱中国有多大区别,反正我小时候家里给我姐请过两三次高人呢,有个出马仙,有个是锦州什么庙的居士,开了天眼。能看到人的内脏,还有个是亲戚介绍的湖南苗族师父。”

    我说:“肯定没效果吧,不然你姐的病也不会留到现在。”舒小娟说是啊,但那个苗族师父治完之后,我姐还真好多了,只偶尔说几句不着调的话。几年后她和男朋友分手。可能是受了刺激,又变成老样子了,而且还更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把你姐的情况和我仔细说说。”我问。

    舒小娟说:“我家有三个孩子,我有个姐还有个弟弟。我姐叫舒小秀,据我爸爸说,她生出来的时候白白胖胖,爱笑爱玩,可好了。可从六个月之后,她忽然就变了,平时也不笑,但也不怎么哭,看人的时候眼睛发愣,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你,怎么逗也没反应。放在炕上,她一天到晚也不出声,我爸妈经常以为她死了呢,过去一看,我姐眨着眼睛什么事也没有。要说她老实吧,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姐在炕上就会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就像有人挠她痒痒似的,一笑就是好几分钟,笑得脸发紫。”

    我忍不住插嘴问:“你爸妈肯定她是在笑而不是哭?小孩有时候有疾病或者身体有伤,就会有这种情况。”

    “田哥,我爸妈又不是傻子,还分不清哭和笑啊?”舒小娟说。我让她继续讲,舒小娟说:“去医院看过两次,大夫做了不少检查,说这个孩子完全没问题,只是比较乖而已。后来我姐长大了,吃饭睡觉学走路啥的都没问题,和人交流反应也正常,学说话也没事,我爸妈就没那么担心了。上小学之后吧,老师就开始发现我姐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她说话很怪,经常蹦出让别人理解不了的那种话。比如吧,上课的时候老师提问,叫我姐站起来回答,我姐也不站,就摇头。老师问你这是啥意思?她就说,我不想回答,没用。老师就问什么有用,她说上学根本就没用,还不如回家睡觉,全班同学都笑。”

    我也笑问:“你姐真是这么说的?”

    舒小娟叹了口气:“是啊,你还笑,我爸妈都快愁死了。后来她从小学到初中高中,说话都是这样,总叫人听不懂,好像她在和另外的人说话被我们听到了似的。我念书不多,形容不好。”

    我问是不是总感觉和正常人对话不在同一个频道上,舒小娟说:“对,对!还是田哥有学问,就是这个意思。你肯定是大学毕业吧?真羡慕。”我说我没上过大学。

    舒小娟继续讲:“我姐经常在夜里自言自语,而且还有个特点。我家小时候住在农村,有时候她会突然跑出去,到某户人家门前坐着,有时候十几分钟,有时坐几个小时。奇怪的是,凡是我姐守着的人家,肯定会死人,直到有人咽气的时候,我姐就抬头看着,边看边跑,像追风筝似的。时间一长,全村人都把我姐当成扫帚星和催命鬼,大白天看到她都躲着走。后来我姐想往出跑的时候,爸妈就把她关在屋里,我姐大哭,说必须得放她出去,不然就晚了。每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村里就会死人,那才准呢。”围央贞扛。

    我很惊讶:“那现在你姐是否还有这种能力?”

    舒小娟回答:“早就没有了,听爸妈说,我姐从六岁以后就不这样了。后来我爸单位在辽阳市里分的楼房,就从农村搬到市区了。我姐高中毕业之后就在辽阳本地的商场里当营业员,但她和顾客说话也这毛病,经常闹笑话。有次顾客看好一台冰箱,正准备去交款,她随口问人家怎么运回去,顾客说一会儿去借个平板三轮来拉。她就笑,说怎么连汽车都没有,这么穷。顾客不高兴了,问你有汽车吗?你猜我姐说啥?”

    “你姐难道会说,我当然有汽车,还是XXX牌的。”我猜测。

    舒小娟说:“错了,我姐对那顾客说,汽车算个屁,这家商场,还有辽阳市政府大楼都是我的,不信你去问市长,他肯定能告诉你。我姐说得特别认真,把顾客吓得连冰箱都不要,直接走了。后来被同事报告给商场经理,把我姐开除了。”

    听到这番话,我实在是想笑,但又一想,谁家有这么个怪姑娘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她说:“时间一长,小区左邻右舍都知道我姐这个毛病,当面不说啥,但估计背后也没少议论。我爸妈就想把她这个怪病治好,不然怎么嫁人。找了两三回,也就那个从湖南请的苗族师父有些效果,他施了一套什么法术,要了两万多块钱。事后我姐正常多了,只在特别生气和劳累的时候会说几句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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