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64章:英拉的怪事() 
第二天,我和英拉在表哥家附近的咖啡厅碰面,她大概三十几岁,长得成熟美丽,眼睛特别的漂亮。我把这条魂魄勇拿给她看,英拉在手里看了半天。说:“我对佛牌实在是没太多研究,看来中国人比我们泰国人更精通这些东西。”

    我哈哈笑着,说:“中国人都以为泰国人人都戴佛牌。”

    英拉也笑了:“泰国人还以为中国人人都和李小龙一样会功夫呢!但我打听过公司同事,他们也有不少都在戴,还向我推荐了你和另外一个牌商。通过沟通,我还是觉得你做生意的态度更好。”

    我连忙表示感谢。英拉从钱包夹层里拿出一张小小的符纸,问我是什么,我看了看,说:“这是龙婆读亲笔画的五条经护符,能转运辟祸,从哪里来的?”英拉说是去年过生日时一个好朋友送的,称有高僧的法力保佑,让她放在钱包里。每天带在身边。

    我问:“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英拉面带愁容,“我虽然和男友住在一起,但有时也回家睡几天。大概在几个月前,我在家时就会听到某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比如门会用力关闭,碗会自己掉在地上,可屋里并没有风。再后来就总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不舒服,像重感冒似的。近期又多了个症状,经常梦见一个浑身都是水的僧侣用力撞我胸口,边撞还边骂着什么,但我听不清楚。不过早晨起来,胸口都会特别疼。”

    我马上问英拉是否认识哪位僧侣。或者经常去哪座寺庙,或者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与僧人打过交道,哪怕说过半句话也算。

    英拉摇摇头:“我已经努力回忆过好多次,真的没有。我在贸易公司工作,接触的都是国内外各大工厂和公司。或者生意人,从不和僧人打交道。虽然泰国寺庙和僧侣很多,但我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拜佛,最多也就是和僧侣在街上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流和冲突。”

    我想想,又问她和男朋友的事,英拉说:“我男朋友是个舞蹈家,专跳现代舞,在亚洲都获过大奖。他比我大五年,今年四十一岁,前妻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因为职业敏感性,我马上问起她男朋友前妻的死因。英拉说:“他是个很感性的人。但性格开朗。那件事早就和我说起过。他前妻是夏天时和他去海边游泳时,脚抽筋淹死的。几年过去,他现在已经没那么悲伤了,不然也不会和我相处。我们恋爱半年多,最近正准备考虑结婚呢。怎么,有问题吗?”我表示不好说,但这块阴牌是阿赞平度亲自雕刻并加持的,用的是古代拉胡法门,辟邪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

    英拉把佛牌戴在脖子上,衬在黑色衬衫上很好看。她取出两万泰铢交给我,说:“希望能有效果吧,谢谢你。”

    几天后,我去芭堤雅找方刚取几条佛牌,顺便和他到红灯区去消遣。这里分好几个区域,还有专门为女人服务的一条街,什么丰胸SPA和私处按摩都有。不少结伴的女游客在这里走走停停,也有直接进店去的。

    方刚指着这条街对我说:“记住,你小子要是有女朋友或者老婆,千万不要带她来这里,也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对你就不会再有兴趣了。”我大笑,心想就算有女朋友,又怎么可能把她往红灯区里带?

    这时,收到英拉发来的短信:“我住院了,一根肋骨有裂纹。”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被车撞的吗?英拉回复:“不是被车,而是被梦里的那个僧侣用头撞的。昨晚我还是做了那种噩梦,然后疼醒,去医院就发现肋骨裂了。”我问了她所住的医院地址,说明天回罗勇就去看你。

    第二天回到罗勇,我直接到了那家医院,英拉躺在病床上,脸色发白,旁边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英俊男人,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球,一看就知道是她的舞蹈家男友。英拉互相介绍了我俩,因为时间太长,此男人的名字已经记不起来,就叫舞蹈家吧。

    聊了一会儿,我问起英拉受伤的情况,舞蹈家说:“昨晚英拉是在我家过的夜,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她呼吸急促,就候把她晃醒。后来她大叫一声,自己醒了,捂着胸口说很疼。我想扶她坐起来,可她大叫真来,脸上全是汗,说胸口特别疼,我就连忙把她送到医院。医生昨天拍了X光片,说还好肋骨没断,但有一半的裂纹,真可怕!”

    “前天晚上,在梦里我又梦到那个光头的僧侣。”英拉说,“他似乎对我有很大怨恨,边高声骂着边撞我。但很奇怪,他发出的声音很闷,好像有什么时候堵在嘴里,完全听不清说些什么。”

    我苦苦思索着,想从这些片段中找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舞蹈家不高兴地说:“你这块拉胡天神的佛牌是哪位师父的,为什么完全没效果?”

    我说:“这是芭堤雅北部阿赞平度的手雕椰壳拉胡,只有熟人才能拿到,还要现场雕刻和加持,效果特别好。”

    舞蹈家哼了声:“效果特别好?所以英拉的肋骨就断了?”英拉连忙用眼神阻止他,对我说不要在意,他也是因为关心我和心疼我的病情。我点了点头,说连阿赞平度的限量阴牌都没效果,看来你招惹的东西比较严重,得再想别的办法了。

    英拉焦急地问:“那要怎么办?”我从脖子上把五毒油项链取下来,靠近英拉的身体,油的颜色由浅变深,成了深黄色,说明她身上仍然附着阴气。

    这两人疑惑地看着我,舞蹈家问这是在干什么,我随口回答:“检测有没有阴灵。”

    舞蹈家很好奇,就凑近了来看,我忽然发现五毒油项链中的油颜色比刚才又加深了,几乎成了黑黄。而舞蹈家远离之后,油又恢复到之前的深黄色。我走到舞蹈家面前,再次用五毒油项链对他检测,效果是一样的,也是深黄色。舞蹈家问:“和我有关系吗?”

    我心想,英拉身上附有阴气,她和舞蹈家同睡一床,难免把阴气带给男友,这是很正常的。我又问英拉和舞蹈家是否得罪过什么人,两人想了半天,都给出否定的答案。亚坑女巴。

    走出病房,舞蹈家可能对我很不满意,连送都没有送出来。英拉瞪了他好几眼,他也没动地方。我并没在意,做生意两年多,我已经习惯面对各种的各种情绪,不理你还算好的,只要不非打即骂,那就都不算事。

    回到家吃完晚饭,我给方刚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方刚也很奇怪:“连阿赞平度的手雕拉胡天神都完全没效果,还越来越厉害,这女人身上的阴灵有这么严重?”我说已经用五毒油测过,颜色虽然有加深,但只是深黄,并没有到深灰甚至黑的地步,说明只是有阴气,而没有阴灵纠缠。

    方刚说:“那就更奇怪了,要是光有阴气,或撞到什么邪的话,那块拉胡天神牌至少应该起点儿作用,不可能越戴越严重。”

    聊了一会儿,他我让建议那位女客户去阿赞平度那里作个鲁士驱邪的法术,大概收费五千泰铢,也不贵。我觉得可行,就发短信给英拉,把情况一说。英拉回短信说虽然她那个舞蹈家男友不同意,但她觉得可以,因为她们虽然是泰国人,却不太认识和佛牌有关行业的商人。如果不是同事介绍,也不敢这么相信我,但要等她过些天出院之后再去。

第165章:舞蹈家() 
好在英拉只是骨裂而不是断裂,半个月后已经可以出院回家,进行日常活动了。在住院的这段时间,她倒是没有再做过噩梦。再次和英拉见面时,我以为舞蹈家肯定会陪着英拉一起来,可并没有。英拉说:“前几天我告诉他田先生要带我去阿赞师父家里作法术。可他却说明天刚巧要去清迈演出,要我等一个月后回来再去。我不想再拖了,于是决定自己去。”

    “你早告诉我,我就去你家接你了。”我说。于是我搀扶着英拉,叫出租车来到大巴站,去了芭堤雅。

    在方刚的带领下,我们再次来到阿赞平度家里。这种鲁士驱邪术和鲁士灌顶不太一样,虽然都是把阴阳法帽戴在信徒的头上。阿赞平度让英拉跪在面前,他把虎头法帽给英拉戴上,然后用经线握在手里,口中念着经咒。以前听方刚说过,这位阿赞平度虽然是泰国人,却自幼在老挝修过秘传法门。对控灵相当有研究。

    念了一阵,阿赞平度把法帽取下用左手托着,右手食指醮着旁边的法油,轻轻点在英拉额头,连续三次,最后拿起法拍在英拉面前晃了几晃,仪式就算结束了。亚坑女圾。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很多阿赞师父的知名度都是商业炒出来的,其实法力并不强。而那时的很多阿赞都是实打实的修行,尤其那种躲在深山里的,法力更强。我扶着英拉站起来坐在旁边,阿赞平度对她说:“你身上的阴气很重,说明经常接触阴物。”

    英拉立刻愁容满面。方刚说:“可是她平时没接触任何可疑的东西。”

    阿赞平度问:“她丈夫有没有接触过?”

    英拉说:“我和男朋友在一起同居,但他似乎也没接触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这时,我想起了什么,问:“从你开始有不舒服的现象,到现在多长时间?”英拉说不到半年。我又问她和那个舞蹈家男友交往多久。她回忆一下,说大概七个多月。阿赞平度让我们最好把她男朋友也带来看看,英拉同意了,说等他从清迈回来,就把他带过来。

    这次鲁士灌顶还是有效果的,一连十几天,英拉称都再没做过噩梦,头脑也清爽起来。后来舞蹈家从清迈回来,一听说英拉想带他去阿赞家施法,就很不满意,说自己从来不信这种东西,怎么也不去,也就作罢了。

    奇怪的是。过了没几天。英拉又苦着脸给我打电话,称噩梦中的光头僧侣又开始出现,这回是用头撞她的脸,醒来发现鼻血长流,把睡衣都染红了。还好鼻骨没断,但要是再发生一次,就受不了了。

    我先问她舞蹈家在不在身边,她说在,我就说:“等你方便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中午,英拉给我打来电话,我约她抽时间出来碰个头。好在舞蹈家的住宅离我表哥家不远,二十分钟后,我们依旧在上次那家咖啡厅见面。我直接对她说,这个事和舞蹈家有很大关系,建议把他带去阿赞师父家里。

    英拉说:“我之前也怀疑过,问了他几次,可他坚称自己没得罪过什么人,也没做过对鬼神不敬的事啊!”

    我想了想:“有个很奇怪的现象,舞蹈家说对这种鬼神的事从来不信,可对于在你身上发生的那些怪事,舞蹈家却从没说过怀疑和讽刺的话,这很可疑。而且你在医院的那十几天很正常,出院的十几天也没事,可舞蹈家一回来,你就又出事了。”

    “那怎么办……”英拉没了主意。我问她,在她和舞蹈家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现他平时有什么异常,无论说话做事,还是生活习惯什么的。

    英拉想了半天,说:“应该没有吧,有时候晚上说梦话也算吗?”

    我连忙说算,让她仔细回忆都说过什么,越详细越好。英拉说:“总共我发现的,大概只有两三次吧。因为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每晚都会说梦话,或者说的时候我没醒,也就听不到。那两三次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