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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到这里都已经站了起来,几乎想掐住对方的喉咙,但幸好这时有人敲门,让他俩的世界大战延期再开播。
“谁啊?”叶其峰去开了门。
一个欧巴桑走了进来,“我是送便当来的。”
“噢,谢谢。”叶其峰接过了便当,又问,“外面的人也拿了吧?”
“有、都有拿。”
“我拿钱给你,等一下喔!”叶其峰要找自己的皮夹。
欧巴桑连忙摇头,“不用了,已经有人给我了,我……我要走了!”说着她就急忙着走出去了。
“真是的,这么老实,不然可以拿两次钱呢!大概急着再去送便当吧?”
叶其峰把便当放在桌子上,刘嘉惠一个一个打开了。“两份鳗鱼饭,一份猪排饭,你吃猪排饭吧!”
“为什么?”叶其峰不满地说。
“雨萍这么瘦,当然给她吃好一点的,没意见吧!”刘嘉惠把一份鳗鱼饭放到桌子旁边。
“没意见。”
“我比你瘦对不对?所以我也要吃好一点的!”
“这是什么话?”叶其峰可不服了。
“管你的,反正我先吃了。”刘嘉惠先下手为强,立刻咬了一口鳗鱼。
叶其峰本来还想跟她斗上一斗,但看她已经占了上风,只得恨恨地拿起猪排饭,以大嚼特嚼来泄愤。
“认输了吧?”刘嘉惠抬起头来,笑眯眯地。
叶其峰原本还想回她一两句的,但突然看到她娇俏的笑容,心中不知为何猛然一跳,话也说不出来了,真是怪透了。
“怎么,无话可说啦?”刘嘉惠还故意要逗他,那歪着头说话的模样更是可爱了。
他蓦地脸颊一红,没好气地说:“我懒得理你!”
她噗哧一笑,正想要说什么时,但却突然抱着肚子说:“哎哟,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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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你别吓人好不好?”叶其峰还以为她在开玩笑。
但见刘嘉惠却是脸色苍白,冷汗直流,颤抖着说:“那个……便当有问题!”
“你没事吧?”他连忙坐到她身边,扶住了她的肩膀,在这么紧张的时刻,他却突然感觉到她的肩膀好孝好瘦,女人真是一种纤细的小东西啊!
“我……我不行了……”话还没说完,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昏倒在他怀里了。
“喂,你怎么说昏倒就昏倒啊?”叶其峰抱着她虚软的身体,还不敢想念她真的昏倒了,这女人平常老是凶巴巴的,还以为她是无敌女超人呢!居然也会有这么可怜兮兮的时候?看起来她象挺糟糕的呢……
“可恶,我该不会是在心疼刀子吧?”他敲敲自己的脑袋。
他正想站起来喊人,不料肚子也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一时天旋地转,不禁倒回沙发上,躺倒在刘嘉惠旁边。
此刻,两人相拥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挺象一对殉情的爱人……
蓝雨萍戴着耳机,对外面发生的事完全没有感觉,只是专心地写着歌词,她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灵感,仿佛占据了她整个身心,手上握着的笔似乎有自己的思想,擅自在纸上写下一行又一行的文字。
一停 笔,她看着自己的作品,几乎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拿下耳机,走到窗前俯视街景,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别吵我。”她连头都没转过去,心想一定是叶其峰来叫她吃饭了。
“我是来接你的。”
这陌生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蓝雨萍迷惑地转过头去,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眼前的人,傅敬晖。
从打开的门缝里,她看到叶其峰和刘嘉惠都倒在沙发上,“是你?”她心中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但却从严没想过会是如此的答案!
“是我,一直都是我。”傅敬晖右手持抢,伸出左手走向蓝雨萍,“我知道你等了很久,现在我终于来接你了。”
他有病,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蓝雨萍当下决定谨慎应付,轻声问:“外面有人阻挡你吗?”
“我都解决了,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了!”他眼底象是已经看到了美梦成真。外头有二十几个保镖,居然都倒下了。蓝雨萍心中诧异,但尽量不动声色,沉着地问:“你是怎么办到的?”
傅敬晖微微一笑,从容地说:“很简单,下药而已,走吧,不要待在这个地方了,你不属于这里。”
他说的话却是有几分道理呢!蓝雨萍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慢慢走近他,“把抢放下好不好?我不喜欢枪。”
傅敬晖一把将她揽进怀中,“这是用来对付别人的,我永远不会拿它指着你。除非……除非你要离开我。”
他眼中露出的冷冷杀意,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明白她不能惹怒他,只得点个头,跟他一起走出办公室。
一出门,她在走廊上看见许多人都倒在地上,显然都是被傅敬晖下了药,而他似乎还不放心,狠狠用抢托击过每一个人,以免他们太早醒过来。
外头停着一辆黑色跑车,蓝雨萍乖乖上了车,傅敬晖亲自为她系上安全带,脸上带着满足无比的表情,“我们可以回家了。”
雨水开始一点一滴落在窗上,蓝雨萍面前是一片乌云密布……
中正纪念堂,签名会进行得十分顺利,李晓芬似乎客串得上了瘾了,一张签得比一张快,脸上也堆满了“雨萍式”笑容,高兴起来甚至和歌迷合照、握手,活脱脱就是个大明星的模样。
后台,江振威再次对着耳机发问:“现场有没有可疑的人?”他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但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让他一直无法安心下来,于是他拿起随身电话,打回星光公司和手下们联络,顺便确定蓝雨萍是否安然无恙。
但是任凭电话响了多少声,却始终没有人接起话筒。
江振威心中立刻响起警铃,他要李奇桦也打行动电话给星光公司里的手下,但一样没有人接电话。
“糟糕,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李奇桦脸色立刻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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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振威尽管心中慌乱,还是冷静地下令道:“留下第三组人员,第一和第二组马上回星光公司。”
“是!”李奇桦随即调派人员。
他们只花了十分钟不到,就全部赶回星光公司。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看着满地横躺的兄弟们,江振威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指示手下们叫救护车,立刻送医急救。
走进最高的楼层,江振威看见叶其峰和刘嘉惠躺在沙发上,再往里面的办公室看,桌上散放着耳机、稿纸和笔。江振威拿起耳机一听,还播放着音乐,笔盖也没盖上,纸张上写着蓝雨萍的字迹,他看了一眼……
李奇桦这时候走进来,“兄弟们都送去医院了,但是到处都找不到雨萍!她会不会是被……”
江振威沉重的点头,“没错,她一定被掳走了。”
李奇桦忙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江振威叹口气,“就看雨萍了,如果她会记得的话……”
第九章
放手
当你松开我的手
我还不自觉自己的被放逐
然后某天,就象某出苦戏
然后某天,再记不起
淡水,海 滨的一栋别墅里。外头是凄风苦雨的天气,里面却点起了烛光,插满了白色玫瑰,制造出迷离的气氛。
“喜欢吗?这是特别为你布置的。”傅敬晖很绅士地替她开门。
蓝雨萍环顾四周,有一点鬼屋的气息,像三十年代的布置,典雅而怀旧。她很佩服他的巧思,但这时却无论如何无法有喜欢的心情,只能淡淡的说:“很好。”
唉,难道没有办法了吗?蓝雨萍心中飞快闪过无数念头,却不知谇如何逃脱。
“你都淋湿了,我给你准备了衣服,我带你去换。”傅敬晖拉起她的手,走到一间卧房里。
一找开房门,蓝雨萍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床上放着一袭白色的新娘礼服,不仅美轮美奂,胸口还镶着碎钻,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旁边还有同款式的婚纱、手套和高跟鞋,捧花则是一束盛开的白玫瑰。
“我一直一幻想你穿上这衣服的样子。”傅敬晖眼底满是温柔。
蓝雨萍心中微微抽痛了一下,她从未想过,这辈子第一次穿新娘礼服,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换上吧!”傅敬晖举起她的手吻了一下,便从容走出卧房。
蓝雨萍知道自己只能照着他的话去做,叹了口气便开始脱衣服,她一边机械式地换装,一边想着到底该如何才能脱困。
江振威和李厅桦他们都有在中正纪念堂,恐怕还在搜寻在场的可疑人物,即使他们发现了星光公司的情况,也不知道她是被带来了这个地方,台湾之大,他们怎样才能找到她呢?
当她换好了礼服,看着镜中的自己,出落得有如一朵白色玫瑰,就像一位新嫁娘般美丽动人,只可惜,这副打扮却不是为了她的心上人……
突然,她看见自己胸口的项链,想起这是江振威在香港时送给她的,要她在紧急状况时向他联络。天,她怎么会忘了呢?现在发现它真是太好了!
她赶紧打开项链坠子,按了里面的一个红色按钮。但就在她想要开口说话时,傅敬晖猛然打开了门,语气不耐地说:“怎么这么久?”
蓝雨萍吓了一跳,双手放在胸口,偷偷把坠子合起来。
傅敬晖原本似乎很生气的,但一看见蓝雨萍穿着新娘装的模样,怒气完全消退,转成了赞叹连连,“好美……比期望中还要美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谢谢。”蓝雨萍尽量掩饰住自己的紧张。
傅敬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表情十分激动,蓝雨萍还以为他看出了什么,或是要对她侵犯,但他只是细细地端详着她,眼中泛着感动的泪光。
“你……你怎么了?”他看起来好像要哭了一样!
傅敬晖用一种很怀念的眼光看着她,“我只是太高兴了,没想到我还能看见你这样的打扮,我还以为我又要再等一辈子呢!”
他这种执着到底是从何而来的?蓝雨萍真的不能了解,只能在心底为他惋惜。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烛光晚餐,你一定会喜欢的!”
傅敬晖带她走到餐厅,桌上摆着豪华大餐,还有鲜花美酒,蓝雨萍看了几乎有一点感动,如果他不是有病,他一定是个好情人。
他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坐在他对面的蓝雨萍,但是她对那杯酒却动也不动。由于体质的关系,她一闻到酒味就想吐。
“喝吧,你以前最喜欢喝葡萄酒的!”傅敬晖微笑得好温柔。
“我不会喝酒。”
“怎么会呢?”傅敬晖不解地摇头道:“你一定记错了,你真的很喜欢喝这种酒,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他强迫地要她喝下,但她一尝到那刺鼻的味道,立刻咳嗽了起来。
“真的不会喝?”傅敬晖见状,便轻柔地替她槌背,“好可怜啊!”
“我没事……”
她脸上一片潮红,十分可爱,他一时看得痴了,忍不住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忍耐!忍耐!蓝雨萍告诉自己。
她尽可能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些,勉强微笑的问:“我以前到底喜欢些什么?我是怎么样的人?我不太记得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傅敬晖对她的逃离不大在意,因为她问了一个好问题,而他非常乐意回答,“上辈子你叫许月梅,是北洋军阀的女儿,我叫石尚清,却是主张革命的同盟党人。为了威胁你父亲,我和几个同志绑架了你,要求你父亲停止内斗。我刚好是负责看管你的人,也因此和你产生了感情,这样过了三个月,你说服了我,你说你会劝你父亲照我们的话做。于是我瞒看同志们,把你送回家,你父亲却立刻把我赶出去,不管你怎么劝阻,他硬是把你软禁起来,还要把你嫁给另一个军阀。
“之后,我被同志赶出了同盟党,我等于什么都没有了。我偷偷去看你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