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亲很喜欢紫瑷。”关宇鹏也晓得母亲私下里其实并不满意冼紫瑷,但没想到母亲会将此事也弄到太后娘娘跟前,心中不由的有些埋怨母亲多事。
第101章 究竟谁游戏了谁8()
“喜欢她?”太后娘娘轻轻哼了一声,继续说,“喜欢她会让你在还没有娶她的时候就娶了别的女人吗?而且还有一位妾室怀了身孕。好歹不论好或者坏,冼紫瑷也是皇上亲自为你定下的亲事,就算你们关家看着不顺眼,也好歹等冼紫瑷进了门,过些日子再娶也成。”
关宇鹏心中一紧,半晌不敢言语。
“回去告诉你的母亲,哀家知她心中不畅快,所以就给玄易同样选了一个冼家的女儿家,但玄王府是王府,不能随便娶一个寻常家庭的女儿,所以哀家册封冼紫芫为心仪公主,让她嫁给玄易,你们关家和玄家一向关系不错,而且哀家也知你母亲一向喜欢与玄王府较劲。”太后娘娘慢慢吞吞的说,“她听了这个消息是不是心里会舒坦些?不论玄王府是不是一直受皇家恩宠,如今你们两家娶了同一家人家的女儿,也算是扯平了。”
关宇鹏有些尴尬,垂头听着。
“太后娘娘,婆母她并无这些想法。”冼紫瑷看了看关宇鹏,太后娘娘说的自然是一个字也不错,但她却柔柔的偏坦说,“其实,婆母还曾想要将紫瑷的妹妹说于府上的二公子。紫瑷的妹妹曾经私下和紫瑷讲过,小叔子对她颇有好感,问过紫瑷的意见。但太后娘娘早一步将紫瑷的妹妹册封为心仪公主,并亲自为她赐婚,婆婆很是遗憾。就算是心仪公主之前与夫君的弟弟没有缘分,婆母也曾特意想将夫君的一位部下说于紫瑷的妹妹。”
太后娘娘面带微笑静静听冼紫瑷说着,点点头,和缓的说:“哀家之前到不知道心仪公主曾经如此,玄易呀,你是不是心存芥蒂?”
玄易吃下一个葡萄,慢慢吞吞的说:“太后娘娘亲自赐婚,哪里能如此没有眼光。不过,在下到是知道关宇程那小子一向对心仪公主颇有好感,可惜关家已经有了一位冼紫瑷,估计不想再多加一位。”
太后娘娘满意的一笑说:“说的也是,哪里能一家女儿全嫁给一家。紫芫呀,以后你奉旨嫁给玄易,可要像你姐姐学习,时时维护着夫家,不论对或者错,谨记夫为天。不过,以紫芫这性格,只怕学不来。”
冼紫瑷不笨,自然听得出来太后娘娘言语间对她和关家颇是不喜,沉了沉心,快速扫了一眼一直没敢正眼去看的玄易,他却并没有看她,正看着太后娘娘和冼紫芫有说有笑。
她再看向冼紫芫,正巧冼紫芫也看向她,二人目光相碰,冼紫瑷立刻将目光垂下,仿佛面前并不是她的亲妹妹冼紫芫而只是一位心仪公主,二人从未相交过。脑海中却是一身优雅打扮的冼紫芫依然安静的看着她,目光中似有怜悯又似有问询,让她莫名的起了烦躁之意。
太后娘娘看了一眼玉润,“去吩咐准备餐食,就在院中那棵大榕树下吧,看着绿色也舒服,又能凉快点。让琉璃帮着你,虽然犯了错,到底是哀家跟前最最稳妥的一个奴婢。”
玄易和冼紫芫走在一群人最后面,玄易突然瞧了一眼冼紫芫,轻轻一笑,说不是嘲讽还是问询,“心仪公主,是不是觉得很畅快?你终于让你姐姐在你面前丢了脸,你胜了你姐姐第一步。”
冼紫芫看了玄易一眼,淡淡苦笑一下,压低声音说:“世上事何来胜或者负?姐姐与紫芫本是一母所生,同父所养,何谓胜何谓输?不过是棋子一枚由人操纵。玄公子,您对姐姐究竟是何念头,如今您这样问紫芫究竟是厌恶紫芫还是释怀姐姐不得善果?”
玄易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却只是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花好自有人采,我不过是被她容颜吸引,只可惜二人本不是同路人,虽然不希望她自食恶果,却也懒得去救她,她如何,与本公子已经毫无关系。也许若她当时取舍坚持,本公子还会心存怜惜,至少她执著单纯一次,可惜呀!冼紫芫,别和本公子谈论什么对或者错,世上没有胜负亦没有对错,只不过你这枚棋子重要过冼紫瑷罢了。”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似乎有一股郁闷之意堵在胸口,却宣泄不出。
“哼。”玄易轻轻哼了一声,不看冼紫芫,却看向前面行走的几个人,淡漠的说,“曾经你姐姐何尝不是把本公子当成棋子。可惜呀!”
冼紫芫不知道是如何咽下面前的饭菜,她吃的不多,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面带浅浅微笑,但耳朵里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姐姐在说谎,她知道,可是知道又能如何?
“心仪公主。”冼紫瑷端起面前的酒杯,看向冼紫芫,她的声音轻柔温婉,透着一份疼惜,“紫瑷就要随夫君远去边关,家中父母年事已高,哥哥在外一时回不来,到要请心仪公主多多关照。紫瑷祝心仪公主和玄公子二人早结连理,白头到老。”
说着,冼紫瑷抬头饮下杯中之酒。
“是啊,玄兄弟,在下离开,可能无法参加玄兄弟和心仪公主的婚礼。”关宇鹏也端起了酒杯,笑着说,“那就先饮一杯,祝玄兄弟和心仪公主夫妻恩爱,早生贵子。请!”
玄易端起酒杯,看了一眼还有些神思恍惚的冼紫芫,将她面前的酒杯递到她手中,笑了笑说:“好,在下和心仪公主一起谢谢关兄夫妻二人。”
冼紫芫接过玄易递过来的酒杯,酒杯递到唇边,微辣,一口饮下,却见冼紫瑷好像有些不小心,阿宁给她重新倒酒的时候,她端起,手微微一颤,有些酒水洒在她衣裙上,她忙着用手中的丝帕去擦拭。
风微起,空气中有微微香气,是院中各种花草的香气,轻浅入鼻。
冼紫芫突然静静的深呼吸一下,目光落在冼紫瑷身上,似乎有些错愕,端着酒杯却忘了放下,一旁的琉璃一眼瞧见,立刻笑着掩饰的接下冼紫芫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重新续上酒水。
冼紫芫突然扭头看向玄易,嘴唇张了张,想要开口说话,却又扫了一眼太后娘娘,强咽下要说的话,眼神却有些求助的看着玄易。
玄易和她之间隔着太后娘娘,刚才递酒时也是越过太后娘娘面前的酒杯,这时自然不能隔着太后娘娘与她讲话,便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和关宇鹏寒暄。
冼紫芫收回目光,轻轻吁了口气,再转头看向已经用丝帕拭过身上衣服酒水的冼紫瑷,嘴巴张了张,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变得矛盾起来,更加的没有食欲,面前的饭菜竟然再也没有动过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关宇鹏并没有再多做停留,携冼紫瑷一起告辞,而太后娘娘也确实有些体力不支,由琉璃扶着回房休息,院落里的小公公们用极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院落里就重新恢复了平静,那只一直饶舌的鹦鹉也难得的没有插话。
冼紫芫似乎急于找到玄易,见院落里众人都已经散去,玄易正站在鹦鹉笼子前看鹦鹉,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紧几步走过去,站在玄易身后,轻声说:“玄公子,紫芫有事想请您帮忙。”
第102章 究竟谁游戏了谁9()
玄易回头看了冼紫芫一眼,看她一脸的矛盾,想起吃饭的时候她急于和自己说话的举动,淡淡的问:“是想请我帮忙留下冼紫瑷在京城还是想要请太后娘娘取消你我之间的婚约?”
冼紫芫顾不得想玄易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摇头,然后轻声说:“不是,玄公子,您还记得之前紫芫在修补衣服的时候,您有问过那件衣服有没有现在看还是完好,但若是不小心也会在一些场合上出现问题的地方,这句话吗?如果紫芫现在告诉您,那件衣服确实有些不妥,不过紫芫一时不明白究竟有什么不妥,所以想请玄公子帮忙释惑,玄公子可肯?”
玄易看着冼紫芫,并未开口,却轻轻点了点头。
冼紫芫伸手自己的右手,慢慢张开,手心里有一颗漂亮的珠子,是一颗珍珠,圆润,晶莹,是上好的品级。她的手很漂亮,白皙,纤细,指尖饱满,指甲红润,看不出长年和针线打交道的痕迹。
玄易并不开口,等着冼紫芫说下去。
“这是我趁姐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拽下来的。”冼紫芫眉头微蹙,神情有些担忧,却努力控制着语速,“这是装饰在姐姐那件衣服上的,在衣裙中端腰部右侧,一共有96枚这样的珍珠,是用来修饰在花间枝头栖息的孔雀羽毛。寻常人常是用丝线穿透珍珠缀在衣服上,而父亲则是用了一种极巧妙的办法将珍珠附着在衣服上,与各色丝线加金钱绣成的羽毛浑然一体。”
冼紫芫停下来,看着玄易,似乎有些苦恼,犹豫一下,说:“紫芫这样说有些啰嗦,不过,紫芫却发现有些珍珠有些不妥,这件衣服是紫芫和小春姐一针一线做成,最是清楚上面的点滴,闭上眼睛也能绘出。那日修补衣服时候紫芫并未发现这珍珠有何不同,但,今天在姐姐饮酒的时候,酒水不小心洒在衣服上,姐姐擦拭的时候,紫芫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奇怪香气,这种香气几乎不可嗅到,若不是紫芫与姐姐坐的近,姐姐又着急擦拭衣服上的酒水,摩擦让香气流出,紫芫也不会发现。”
玄易看向她手中的珍珠,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
“这颗珍珠是用丝线缀在衣服上的,不过用的是极坚韧的类似丝线颜色的银线。”冼紫芫将珍珠对向阳光,阳光下,珍珠突然有些变化,她看向玄易,肯定的说,“这颗珍珠被人动过手脚,里面灌了一些香料,这些香料遇酒水会散发奇特的味道。紫芫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出何处闻过。”
玄易从冼紫芫手中接过珍珠,轻轻闻了一下,依然没有说话。凝神想了想,并没有把珍珠还给冼紫芫。
冼紫芫轻轻抿了一下嘴唇,慢慢的继续说:“这颗珍珠一定不是姐姐做过手脚更换,她并不擅长针线。虽然不是之前的方法将珍珠附着在衣服上,但也必须是这方面的高手才成,要将珍珠用丝线穿过,又要不损坏珍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96颗珍珠是父亲亲自挑选,大小形状以及颜色光泽完全一模一样,是父亲手上存了好久好久,若要再寻相同的,实在不容易。紫芫怀疑有两个人可以动手脚,一是太后娘娘,二是关夫人,只有她们二人之前可以随意接触衣服。”
玄易看了一眼冼紫芫,微微一笑说:“这里可是太后娘娘的宫院,你竟然直接说出你怀疑太后娘娘,不怕惹上杀身之祸吗?她或许可以喜欢你,册封你一个公主的封号,甚至将你许配给我,但若是你让她觉得不妥,她会立刻杀了你,并且让你背上一个不可洗刷的罪名。”
冼紫芫摇了一下头,淡淡的说:“对你说假话有用吗?”
玄易哈哈一笑,然后转头重新看向鹦鹉,慢慢的说:“现在我也给不出你答案,这两个人都有可能,所有接触过这件衣服的人都有可能,有可能是幕后者,有可能是操作者,包括我在内都有可能,所以,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以为会对你最好的人。”
冼紫芫怔了怔,脱口说:“我以为,也许你现在已经放下对姐姐的喜爱,但看在曾经喜欢过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