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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对逸轩少爷来说,有些事不知道更好,他可以安心做大兴王朝的皇子,成就他的人生。而王爷只想和王妃安稳一生一世相守。”
小佩轻轻叹了口气,“愿上天保佑王爷和王妃从此不再分离。”
琉璃心中却有些难过,这一生,也许冼紫芫都不会知道她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其实玄王爷想的不错,不知道,不会难过,逸轩少爷会被保护的极好,没有所谓被父母放弃的痛苦,在大兴王朝里以皇上最疼爱的皇子,皇后娘娘唯一的亲生之子的身份长大。
也许有一天,逸轩少爷会成为大兴王朝的皇上,成就大业。
“甘重望去了大兴王朝。”晋护卫看了一眼小佩,似乎是无意的说,“王爷说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毕竟他去那里是监视关宇程和被他劫持走的含玉公主的女儿,同时还要暗中保护小少爷,所以,准备派你到大兴王朝,或者以大兴王朝皇后娘娘贴身奴婢的身份,或者以其他身份,与甘重望同在大兴王朝保护好小少爷,毕竟知道小少爷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小佩眼睛立刻睁的老大,声音也有些高,“不,我才不去,那个甘重望我看着不吃就饱,一定是王爷弄错了,再说,我走了,谁来伺候王妃?”
晋护卫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她的反应,眉头微微一蹙,“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呀,难道不想王爷和王妃好好的过他们的新婚之夜?王爷何曾弄错过,派你去也是因为你是王爷的人,免得甘重望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他之前是皇后娘娘的人,你不想想,万一他再背叛新主子,怎么办?还有,他并不知道少爷的身份,对他说的是让他去监视关宇程和被劫持的含玉公主的女儿,你则是暗中保护小少爷,等候小少爷的师父过去。”
“如果王爷不能亲自教小少爷武功,实在有些可惜。”琉璃轻声说,有意的扯开话题,看样子小佩对那个什么甘重望非常反感,但偏偏王爷有意派她去跟甘重望一起完成任何,一定有原因。
“王爷选了最为放心可靠的一个人。”晋护卫轻声说,并没有说出人选是谁,那个人,是申魔头的儿子,也和柳皇以及忆白前辈有些关系,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对若水姑娘极好,现在暗中就在照顾着若水姑娘,让他做小少爷的师父最是稳妥。
小佩一脸的不情不愿,却不敢再嘟囔什么。
冼紫芫拭净头发上的水,慢慢用干毛巾擦拭着,背对着玄易,他们曾经是夫妻,冼紫芫虽然不记得,但大家都说,他们曾经是夫妻,所以没有什么需要刻意避讳的,他应该不陌生她的一切吧。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所以背对着玄易,慢慢的擦拭着头发,乌黑的头发映着身上大红的衣,有一种安静到极致的美丽。
“外面好像起风了。”冼紫芫突然轻声说,“他们应该还在远处守着吧?这里是玄王府,该是乌蒙国最最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去歇息吧,琉璃还要照顾她的孩子,小佩年轻怕是要贪睡,晋护卫也该去休息了。”
玄易看着冼紫芫一头乌黑的头发,她的头发还是绸缎般美好。
“好,我去让他们离开。”玄易温和的说,“房间虽然暖和,也要小心别受了寒,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养好,大夫说不可太过粗心。”
语气是客气的,但还是冼紫芫有些紧张,略微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听着玄易离开的脚步声,然后很快又返回的脚步声,冼紫芫想,慢慢的,她会熟悉这个声音,如同琉璃般一下子就可以听出玄易脚步声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然后,一些其他的事情也会慢慢的熟悉起来。
玄易并没有在新房停留,而是先去换了舒服的衣服,洗漱后才重又回到新房,二人都没有让其他帮忙做这些事情。
冼紫芫已经将半干的头发松松挽起,用了一根简单的木簪固定。
“外面起风,也许会落雪,这个时候,大家都歇息了。”玄易温和的语调平静的语气,慢慢的说,装作没有看到冼紫芫脸上浮现出的些许紧张,“突然有了想要喝几杯的念头,不如温些酒,我们一边喝酒一边随意的说说话?”
冼紫芫其实正在紧张要如何面对这个新婚之夜,她是玄易的妻子,这一点她知道不会假,但是,她完全没有记忆,要再和这个男人一起同床共枕,有些小小的奇怪和不适应。突然听到玄易的提议,她先是怔了怔,然后立刻明白这是玄易怕她紧张和不适应,有意提出的,心中突然一暖。
“好,正好头发未干,就先坐会吧。”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隐约的紧张。
玄易微微一笑,温和的说:“好,刚才出去的时候让晋护卫去拿了些简单的饭菜,都是些清淡可口,你以前喜欢吃的小菜,今日一天你没有吃东西,我们先吃些食物垫垫,再慢慢喝酒。”
正说着,听到外面传来晋护卫的声音:“王爷,食盒要属下送进去吗?”
“不必。”玄易看了一眼冼紫芫,她虽然穿着衣服,但却是舒服的样式,不是很正式,脖颈处细腻的皮肤隐约可见,“放在门口吧。”
说着,玄易起身去到外面取了食盒,又低低声音和晋护卫说了几句,然后拿着食盒返回,将食盒里还热着的饭菜端出来放在桌上,微微一笑,随意的语气说:“刚才晋护卫说,父母特意让身边的奴婢送了信过来,这三日不必前去奉茶,既然是一家人,不必要这些规矩,让你好好的适应一下再说。“
冼紫芫低低声音嘟囔了一声,“嗯。“
她有见过老王妃和老王爷,拜天地的时候,透过盖头偷偷瞄了两眼,不是太清楚,但看得出来都是温和容易亲近的人,老王爷似乎是身子不太方便,少了一只胳膊,但英气依然逼人,透着一股子贵气,老王妃沉静温婉,脸上也有着温和从容的微笑。
她知道,他们是喜欢她的,没有丝毫的排斥。这个家,包括玄易在内,对她都是真心的,她虽然听不到他们说话,但她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心,他们是真的很高兴她回来。
“来,我们边吃边聊。“玄易的语气始终是温和的。
冼紫芫突然有些调皮,半开玩笑的说:“你不会这样笃定我会一直留在玄王府吧?也许我又一时想不开再溜走呢?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娶了我,一个曾经是你妻子的女子,若是再失了我的踪迹,会不会让你这个玄王爷很是没有面子呢?换做是我,或者也就不吭不声的再接入玄王府就好。“
玄易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你若是再溜走,我便再去寻找,这天下,世人都晓得你是我的妻子,是本王唯一的王妃,我要世人知你,敬你,若是有人敢伤害你,必是和玄王府做对,这天下,随你自由行走,只要你还记得回家的路,记得还有我,就好。“
冼紫芫眨了眨眼睛,静静夹了口玄易放在她面前盘中的菜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似乎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一个动作。
玄易将温好的酒静静倒入酒杯,放了一杯在冼紫芫的面前,“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喝杯暖酒,可以舒服些,你在山林中,日子清苦,也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从今日今时开始,你的一切交由我来照顾,不可以再苦了自己。”
“我没事。”冼紫芫低声说,抿了口酒,暖暖的,并不辛辣,“山上的日子虽然清苦,但简单,也不费心思,到还好,初到山上的时候,身上还有一些衣饰,让阿牛哥拿去换了银两,到不曾真的饿到。”
玄易温和的说:“也许只是想要照顾你,你在眼前,我心中安稳。”
冼紫芫手微微一颤,迟疑的说:“玄易,我再嫁你,并不是因为我想起来我有多爱你,只是——”
“我知道。”玄易看着冼紫芫,她将话讲的这样清楚,甚至一点欺骗也不肯,他知道,她现在面对他的时候,心情是平静的,偶尔有些小涟漪也是浅到无法察觉,“是我故意让你再嫁我,我觉得这是唯一可以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办法,我不想你再远去,哪怕你永远想不起来旧事,也永远只因为你是玄王妃的这个身份,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是自私的,我只想你不会再离开。”
冼紫芫轻轻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没有说话。
“我们有一生一世的时间。”玄易轻声说,“我希望这时间长到可以让你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的在一起,希望你能够再次接受我,陪我走完这一生。阿芫,这是我唯一的念头,我不是一个很会表达的人,从小,我的父母就给了我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人生,我是玄王府未来的王爷,我不需要怎样努力就可以得到我想的人和事,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我会有意的去做,那是培养出来的心机和谋略。但是,对你,我无法有意的去做,我只想按着我的心愿去做,我想做的就是你和我在一起。”
冼紫芫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依然不说话。
玄易也不强迫她开口,只静静的为她夹菜,为她重新斟满酒杯,轻轻缓缓的语气,“阿芫,我不想你勉强,所以,我唯一要求的就是,在你还可以忍受我的时候,留在我的身边,若是你觉得实在是无法忍受我,你可以离开,但是离开后,我希望你还能允许我去寻找你,你离开也不要让我也离开。”
“我,并没有反感你。”冼紫芫犹豫一下,轻声说,“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所以,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不知道如何与你相处,你是王爷,不是像阿牛哥那样的人,他简单,容易相处,在一起就是简单的过日子,而你,什么也不缺,我觉得我在或者不在,并不重要。”
“至少我现在是一个你并不反感的陌生人。”玄易掩饰去心头的难过,温和的说,“阿芫,哪怕只是这样,我也心里很开心。”
听着红烛偶尔的噼啪声,冼紫芫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安心,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一个曾经是她夫君的男人在她忘记所有的事情后依然温柔体贴的对待她,告诉她,他依然在意她,依然希望她与他在一起,至少让她相信,在她再次放弃他之前,他不会放弃她。
“玄易,我们以前很相爱吗?”冼紫芫低低的声音,问。
“是,但我们彼此都不知道我们彼此相爱。”玄易温和的说,“也许是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也许是你以为我并不爱你。我想,是我做的不对,没有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不会再隐瞒我对你的在意对你的爱,阿芫,你是我的唯一,这从我们相识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注定。”
冼紫芫睫毛轻颤,静静看着玄易,似乎是在忖度他话语的真假。
“是我先喜欢你的。”玄易微微一笑,有意的温和着氛围,“那个时候你根本不喜欢我,而且还相当的讨厌我,为了娶到你,我还真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甚至,”他微微一顿,轻轻一笑,“用了些做为玄王府长公子的特殊权力才达到目的,撵走了喜欢你的其他人,你也算倒霉,甚至没有机会接触其他喜欢你的人,就被我带到了身边成了我的妻子。”
冼紫芫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似乎有些不相信,“听起来像传说。”
“是啊,你就是我的传说。”玄易喝了口酒,这个时候的酒没有了清冷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