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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易扭头看向冼紫芫,淡淡的说:“在下也不知,忆白前辈没有和在下讲过,但,紫芫一定知道,她知道那把剑藏在哪里。”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有一天锐王爷的后人会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所以你们可以相信我不知道,同样也可以不相信我不知道。”
“你等于没说!”申莫言恼怒的说,“我要找到那把剑,那把剑应该属于忆敏,她是锐王妃的女儿,流云剑应该给她陪葬!不应该再落入其他人手中,还有你手中的这把清风剑,我要带走,当年我向司马忆白索要,他竟然不肯给我,只要有清风剑,若是有来生,我一样可以找到忆敏,然后一样可以有机会在一起,这一世没有缘分,下一世我一定要早一步遇到她,娶了她,这一世我输给柳炎君,下一世,他一定会没有机会。”
“流云剑并不在忆敏前辈手中,一直不在她手中,从开始的时候,忆敏前辈会流云剑和心法,但她没有流云剑,因为她和忆白前辈是兄妹不是恋人。”玄易依然用清风剑压在申莫言的脖颈之上,“忆白前辈说,这是他们的父母告诉他们的,当年锐王妃没有武艺在身,锐王爷其实就封存了流云剑,大家偶尔见到的清风流云不过是锐王爷请工匠用上好的铁料锻造出的相似的而已。清风流云是有灵性的物件,它们只会为它们应该的主人出现。”
申莫言哈哈一笑,身体却摇晃了两下,唇角流出血来。
“他暂时不会伤人了。”冼紫芫这个时候轻轻吁了口气,“他刚才中了我的毒,这种毒是祖母专门为了对付他的,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杀了他,这是柳皇特意吩咐下的,他说对申莫言来说,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活着,不能追随忆敏前辈而去,他想死还真真是困难的很。”
申莫言伸手摘下面上的面具,刚刚一团黑的一个人影子,此时突然出现在玄易和冼紫芫的面前。
冼紫芫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须发已经发白,但整理的很是整齐,没有外人所传闻的是个邋遢男子,一张脸,虽然有了些浅浅的皱纹,但和他的真实年纪比起来,还是年轻的让人错愕。
一张脸,英俊中透出三分妖邪,上挑的眉,上挑的眼梢,三分桃花三分煞气藏在其中,整个人冷的如同一团寒冰,没有一丝温情。
玄易听司马忆白说过,这个申莫言一直喜欢一身黑衣,和玄王府到有一点相似,玄王府的人喜欢一身银衣,要的是一份素净,而且当年玄王府的王爷玄锦默穿一身银衣也是为了纪念早早过世的母亲,时间延续到现在,也就成了一种习惯和自然。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让祖母一生悲苦的男人,原来是如此英俊冷漠的男子,不由得心中到生出三分的感慨,这毕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
“哼。”申莫言突然阴森森的一笑,“那个柳炎君,是的,我最终是失去了忆敏,但那只是为了可以让忆敏活下去,但我曾经和忆敏在一起度过了许多许多年,她不爱我,但我可以守着她,这种拥有是可以让那个姓柳的恨我生生世世,哈哈,而且,冼紫芫,你不知道吧,你是个用毒的,但我的血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你想不想永远的活下去?我打算了,要是我真的能死的时候,我会把我自己练成一份药。然后,我把自己这枚药放到江湖上,你信不信,就算我申莫言化成了灰,也一样可以让江湖不得安生!”
冼紫芫几乎是想也没想,肯定的说:“肯定。”
申莫言一挑眉,又是哈哈一笑,看了看玄易,“你这个老婆和忆敏长得很像,而且性格脾气也像,一样的单纯,却又一样的深藏不露。难怪你没有选择若水,若水那孩子,终究是性格稚嫩了一些,都怪她那个不好好教她的师父,那个可恶的女人,我就不应该让若水跟着她学艺!”
“但她毕竟是若水,毕竟是柳皇和忆敏前辈的亲生女儿,有一天她会长大变得成熟,会成为第二个忆敏。”玄易淡淡的语气,不急不躁的说,“所以你不要安排她,就如忆白前辈所说,锐王妃曾经一再的嘱咐过他,各人的人生各人走,没有统一的对错标准,还是让当事人自己经历,好或者坏,至少离世前还能有自己的感受。”
申莫言有一会没有说话,那是唯一一个肯用包容眼光看待他并没有仇恨他的女人,他唯一敬重的女人就是她,不仅仅因为她是忆敏的亲生母亲。
“所以锐王妃放过了你,并让你照顾若水。”玄易微微一笑说。
“把你手中的剑收起来吧。”申莫言语气略微有些不屑的说,“你老婆刚才说过了,这世上还没有人可以杀得死我,当然,也许清风剑是个例外,我想死的时候会第一时间找你。”
冼紫芫微微一侧头,仿佛在考虑什么,轻声说:“为了保险起见,不如我让我家相公试一试,万一您下一次又哪根筋不对,半夜三更的跑来杀我,我可不是不死之身,随便一把剑都可以杀死,可如何是好。而且,您杀死了小春和琉璃,我怎么可能不计较呢?”
申莫言很是不屑的说:“她们没死,不过,那个什么小春有些危险,她回去之后和她娘话别,然后回自己的房间上吊自杀,正巧赶上那个什么琉璃赶了过去,给救了下来,然后我和她动了手,她到是够倔强的,竟然想和我一争高低,让我给打伤了,小春的母亲已经请了大夫,估计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冼紫芫一挑眉,面带三分不解的说:“真没想到您会对这些事情也如此的上心,听您这话,您似乎一直在现场呆着。”
申莫言一撇嘴,“你如果活到我这份上,就会明白,时间实在是多的没意思急了,我还来这儿看过你们,原本是想看看玄易这臭小子适合不适合当若水的相公,好像这小子技术还相当不错。”
冼紫芫呆呆瞪着申莫言,想到这个可恶的人竟然看过她和玄易在一起,而且还……
“申莫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恼怒,却又奈何不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如何以正常的眼光思忖他。只是突然说:“你的宝儿是不是教了一个徒弟,如今在宫中做着公主,那个煜皇子和你有关系吗?我才不信宝儿会为了一个和他没有关系的皇子煞费苦心。”
第290章 申莫言的毒1()
“我早已经不过问与他有关的事。”申莫言打了个哈哈说,“他想如何是他的事,那个煜皇子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不过,有可能和那个喜欢他的公主有关系,毕竟,他再不喜欢也不能不承认他和那个什么公主,对了,阿茹公主有一个孩子的事实。这个孩子一定和宝儿和阿茹公主的孩子有联系。”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万年!”冼紫芫恨恨的说,“怎么偏偏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宝儿那样的坏人活这么久,其他人就早早离世!”
“因为他们活得不够心狠手辣!”申莫言重新戴上面具,似乎刚才的毒已经减轻,或者已经解开,“冼紫芫,看在你和忆敏长得相似的份上,我今天饶你一次,下次想要下毒,要拣那种无药可解的最好。你祖母那个老女人是够聪明,吃了失忆药,但是,她不知道她虽然留了对付我的毒药给你,我却将她的骨头拣了几根泡在药酒中服下,她的毒她自己是药引,也是解药。”
冼紫芫面色一变,脱口说:“祖母明明是吩咐我父亲将她烧成灰烬埋于地下,你如何得到的?”
“你祖父给我的。”申莫言打着哈哈,似乎有些疲惫,“我对你祖父那个老头说,你是打算给我几根骨头呢还是打算让你老婆从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选择了前者,那老头子虽然配不上你祖母,到也算是个痴情的,念在这一点上我便只取了几根骨头,别的没拿走,你祖母的骨灰还好好呆在地下。”
冼紫芫觉得胸口闷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脸色变得苍白。
“紫芫。”玄易一把扶住冼紫芫,轻声说,“你理他那种人。”
申莫言的身影在房间里突然消失,仿佛他从来不曾来过,空气中那种清冷的感觉也消失不见,风雨重新入耳,一切恢复如旧。
“如果得了机会,我一定亲手杀了他!”冼紫芫恨恨的说,想到祖母入土为安的时候还是被申莫言取走了几根骨头,祖母是尸骨不全的化成了骨灰埋在地上,她就觉得胸口憋的喘不过气来,声音也有些哆嗦。
玄易微笑着说:“他的话你可相信也不可相信,他的口中何曾有过真话,除了他是真的在意忆敏前辈外,我从不相信他口中还有别的真话可听,你怀着孩子,千万不可动怒,这样,对孩子……”
玄易的声音突然停止,身体晃动一下,立刻伸手一扶床头,让自己在床边坐下,有一会没有说话,清风剑轻轻垂在床侧。
冼紫芫一怔,这才发现玄易的唇角有些血迹,面色也有些苍白,明显是受了伤的样子,“你受伤了?怎么会这样?”
玄易一笑,稳了稳自己的气息,淡淡的说:“你以为申莫言是一个被人挟持后能够不计较的离开的人吗?我用剑压在他脖颈的时候他是用了真力,我和他抗衡中受了些伤,不过,没有关系,好歹我也是忆白前辈秘不外宣的弟子,好歹我会清风剑法,他也没占便宜,不然,不会这样快的离开,他也要赶回去为自己疗伤,他是杀不死,但是也会受伤也会痛苦,只是不会死。”
“你不会心法?”冼紫芫轻声问,“当时你知道我知道清风流云剑法和心法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会答应吗?”玄易微微一笑,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你一直保管着清风流云的剑法和心法,如果你要学,你的武艺会比若水更强,甚至不会输给我,因为我虽然会清风剑法,但当时时间太仓促,因为我之前有别的心法在身,忆白前辈怕两种心法一起会伤害了我,所以选择不教心法只教剑法,希望以后我有机会得到心法再学。”玄易平静的说,“我平时对外从不用清风剑和清风剑法,毕竟玄王府的剑法也相当不错,糊弄一下大家还是可以的,刚才也是不得已,如果我不出清风剑,申莫言肯定会伤害你。”
“如果你有清风剑和清风剑法,我可以给你清风剑的心法。”冼紫芫轻声说,“既然忆白前辈把清风剑给了你,这剑法和心法也是你的。”
玄易笑了笑,神情仍然有些疲惫,他拭了拭唇角的血迹,稳了稳呼吸,那个申莫言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哪怕刚才申莫言有可能随时被清风剑刺伤,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但申莫言还是不管不顾的同时以真力对抗,如果不是清风剑在手,那股真力足以让自己受重伤,甚至丢了性命。
不是他玄易的武功不如申莫言,而是申莫言从来就不是一个考虑后果的家伙,如果申莫言有考虑后果,就不会举乌蒙国全国之力与大兴王朝对抗,仅仅只为了可以将司马忆敏多留一些时间在自己身边,甚至为了留住司马忆敏,不惜伤害司马忆敏,让她中毒后只能留在归避苑才可以活下去,柳皇也不得不顾忌着妻子的生死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