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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她年纪大了,你是做媳妇的,要忍让些。”
“紫瑷知道,是紫瑷心胸太狭窄了。”冼紫瑷温言低语,闭上了眼睛,轻轻吁了口气,“紫瑷听相公的,这就闭上眼睛睡一会。”
等了一会,听到冼紫瑷有了平稳的呼吸声,关宇鹏轻轻起身,低低唤了两声,“紫瑷,紫瑷。”却不见紫瑷有回应和动静,这才确定她确实是睡着了,示意一旁的奴婢过来,低声说,“你出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那奴婢立刻恭敬的轻手轻脚的随着关宇鹏离开冼紫瑷休息的房间,听到脚步声停在门外,隐约有低低的对话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冼紫瑷静静的睁开眼睛盯着头顶的床顶,上面的纹路很是精致,却很冷漠,如同她的夫君和她的婆母小叔子们,他们都不是真的在喜欢她,这其中也包括要陪伴她一生一世的关宇鹏,这个皇上亲自为她定下的夫君。
房间有蜡烛的火苗在跳跃,她重新闭上眼睛,屏息听着外面的对白声。
“你一直没有离开过紫瑷?”是关宇鹏的声音,有些微微的责问和威严,他在边关就是这样的,和在京城不一样,训斥官兵的时候完全是死神一般的毫无商量,甚至他的温情只是一种必须。
“奴婢没有,按照夫人的吩咐,寸步未离大少夫人一步。”奴婢声音惶恐的说,“自打大少夫人离开边关开始,奴婢就一直守在大少夫人身边,大少夫人也没有要奴婢离开过半步,说是关府太大,她一个人住在一间大房子里不习惯,有些害怕,休息的时候也要奴婢陪着。”
“那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关宇鹏眉头紧皱,“听送信的奴才说,事情好像全是宇程的不是,难道紫瑷一点不是也没有吗?”
奴婢立刻摇头,“是个意外,大少夫人一再嘱咐奴婢,若是夫人和大少爷问起的时候,一定要说这只是一个意外,与二少爷没有丝毫的关系,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怀有了身孕,二少爷当时也只是随意一推,可能地上刚好有石头什么之类的,一时不小心摔倒也是正常。只是奴婢怕这样讲夫人会不高兴会怪责奴婢没有尽心尽力,只得将当时实情告之您和夫人。”
关宇鹏回头看了一眼冼紫瑷休息的房间,又看向奴婢,问:“那日都有些什么人在?紫瑷有没有和玄易讲话?他们二人情形如何?”
奴婢犹豫一下,轻声说:“有玄公子和大少夫人的妹妹,还有一位叫若水的姑娘,听说是玄公子的心上人,长得很是漂亮,与大少夫人和她的妹妹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和大少夫人的妹妹颇是相似,可惜有了太后娘娘的赐婚,不能娶进家门的一位大兴王朝的女子。还有一对陌生人,看说话和衣着打扮也是大兴王朝的人,应该是认识那位叫若水的姑娘。大少夫人对玄公子好像有几分恼怒,大概是因为玄公子和她妹妹的婚事弄得不清不白,奴婢听她还因为这件事责备了她的妹妹。说了几句,奴婢听着也不过是客气。”
关宇鹏眉头皱了皱,淡漠的说:“看来母亲真是多虑了。”
“后来奴婢就陪着大少夫人离开,是大少夫人先提出告辞的,说是身子不舒服,想要回府早些歇息,到是二少爷不想离开,奴婢不是多嘴,看二少爷对大少夫人妹妹的样子,确实是对这位心仪公主不错,态度很温和,大少夫人担心心仪公主会给二少爷造成麻烦也不是没有道理。”奴婢轻声说,“出了醉仙楼后,在走到马车前,奴婢听大少夫人又劝二少爷不要再和心仪公主来往,说是万一被太后娘娘知道了不好,让要嫁给二少爷的公主知道更不好。二少爷可能是一时不高兴,说伸手推了大少夫人一下,也是巧了,大少夫人只顾着追赶二少爷,也没提防二少爷会推她一下,脚下大概没个根底,就摔倒了。”
奴婢记得冼紫瑷一再嘱咐过她,把实情说出就好,免得关夫人会怪责她不够小心,尤其是大少爷会生气,只要说出实情,就不会有事,还一再的说,不要把事情说的太严重,不要说是二少爷有意而为,反正一句话,既要说实情又要言语间尽量为二少爷开脱,就不会有事情连累到她。
所以,她选择实情说出,并且言语间又说冼紫瑷让她说的不要怪责二少爷之类,她深知,只有这样,关夫人才会更相信她的话,才会不把这件事怪责到她身上,尤其是,大少夫人可是在她伺候的时候丢掉了腹中的婴儿。
“好了,你回去伺候紫瑷吧。”关宇鹏摆了一下手,然后转身向着自己母亲的院落走去。
关宇程正陪着关夫人说闲话,不过是听母亲说些有关亲事的细节,父亲不在家,一向应酬颇多的父亲少有时间在家,其实大家心知肚明,父亲一定是在他的小妾处,为了顾全关夫人的面子,关老爷的小妾们都是养在外面单独的院落里,从不出现在关夫人面前。只要关老爷不说破,适当的会呆在府上歇息些日子,关夫人也是装作不知。
“母亲,还没歇息?”关宇鹏走进房间,微微一笑说。
“还没。”关夫人温和的一笑说,“和你自己的媳妇亲热够了,晓得来母亲这儿坐坐了,是不是有些话要教训一下为娘?”
“哪有。”关宇鹏在桌前坐下,看了一眼关宇程,轻声说,“孩儿刚刚询问过伺候紫瑷的奴婢,她是您的人,自然是不敢讲假话,听她的意思确实是宇程一时不小心弄成这个样子,紫瑷一直言语间替宇程说情。”
关宇程叹了口气,有些内疚的说:“确实是宇程太过不注意,大哥,真是对不起,害你失了一个骨肉。”
第225章 坐蜡的关夫人3()
“她那样的女人,最是诡计多端,为娘比你们看的清楚。”关夫人不屑的说,“明天为娘去到宫中,会请一位宫中的大夫来府上为她诊治,看她究竟是能生还是不能生,若是不能生,她就是故意设计陷害你弟弟。为娘一定不会轻饶了她,立刻请旨让太后娘娘准旨休了这个贱女人。反正阿晴就要生了,大夫也说过,阿晴腹中是一位公子哥,等冼紫瑷被休出门,你要是想重新娶个妻子,为娘就向太后娘娘请求请太后娘娘为你做媒再续一位,若是暂时不想娶,就扶正阿晴,这丫头听话,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不要紧。”
关宇鹏有些迟疑的说:“紫瑷到也这样和孩儿提起,说是明日母亲去宫中的时候,可否请个宫中的大夫过来为她诊断一下,说是万一吕大夫有了什么疏忽,岂不是要连累到宇程。”
关夫人一愣,脱口说:“她果然这样讲?”
“是。”关宇鹏点了一下头,笑了笑说,“母亲,冼紫瑷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出来的小家碧玉,容颜美丽一些,多才多艺一些,其他的算不得有什么长处,她对孩儿不错,一向听从孩儿的安排,不会任性刁蛮。您大概因为一直不喜欢她所以才会对她有成见,她人挺好。”
“可是明明她不能生养的!”关夫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关宇鹏一怔,有些不解的问:“母亲怎样这样讲?”
关夫人刚要说话,一旁的关宇程立刻插嘴说:“大概是母亲觉得大嫂人太瘦不适宜生养吧。大哥,你从边关回来一定也累了,去看过阿晴,就早些歇息吧,你是未和朝廷告知就匆匆赶了回来,在家休息一两日就赶快返回边关吧,免得让宫中知道不好。”
关宇鹏点了一下头,也不再继续追问,和母亲道了别,去阿晴房间看望刚刚歇息下的阿晴,当晚就留在阿晴房间休息。
清晨,早早的关夫人就收拾妥当,昨晚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得奇怪,明明是下了药,就算是后来那个下药的奴才被冼紫瑷发觉,吃了那么久的药也应该对身体有些损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怀上身孕,而且偏偏是在回到京城后,又是在自己小儿子的面前,她就是觉得这是冼紫瑷有意而为。
另外还有那个冼紫芫,真是脸皮厚的可以,嫁给玄易后还勾引自己的儿子关宇程,一定是玄易不喜欢答理她,她想红杏出墙!
冼紫瑷醒的也很早,其实她根本是一夜未睡,关宇鹏一夜未归,一定是留宿在阿晴那边,男人就是这样,要他真心对自己就是痴心妄想,不过也好,反正自己对他也不是用情专一,她要的不过是一个稳定,要的不过是在关府说一不二的位置,专一对她来说,就是胡说八道的想法。
母亲一向对父亲恩爱,父亲不也是娶了一个婉卿就不理母亲,夜夜留宿在婉卿房内,完全不在意为他生儿育女辛苦大半生的妻子。
奴婢走进来,看到冼紫瑷已经醒来,立刻准备热水为冼紫瑷洗漱。
“婆母可醒了?”冼紫瑷听到外面有熟悉的脚步声,是关宇鹏的,却故意装作没有听到,问一旁的奴婢,“帮我洗漱,我要去为婆母奉茶问安。”
“不必了。”关宇鹏正好一脚踏进房内,见冼紫瑷一身贴身的衣裳,散了一头的头发,刚刚洗漱完毕,微显苍白的面上隐约可见几分不适而成的桃红,显得肤如凝脂,惹人怜惜,“母亲一早就去宫里了,说是离开京城几日,一回来头等的大事就是去宫中拜见太后娘娘,也正好和太后娘娘请示一下宇程的婚事,母亲说,这事最好越快越好。”
“是,婆母说得有理,这事是真的越快越好。”冼紫瑷轻叹了一口气,忧伤的说,“紫芫这丫头一向在家中被父母宠惯坏了,虽然出身小门小户,却一心以为天下的事她想如何就如何,没有一点分寸,小叔子可能就是喜欢紫芫这种随意任性的性格,是他从未遇到过的,自然是新鲜些,可是,紫芫毕竟是嫁了人,事情传出去,对小叔子不好,私心里,紫瑷也觉得对紫芫不好。”
关宇鹏点了一下头,怜惜的抚了一下冼紫瑷的头发,温柔的说:“真是难为你了,你放心,母亲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与你慢慢相处,知道你是如何乖巧可爱的女子,就会慢慢接受你,并且喜欢上你。宇程也是,他对你也有尊重之意,孩子的事他也内疚的不得了。”
“都怪紫瑷不小心。”冼紫瑷再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相公,紫瑷想回趟娘家,一则是见见父母双亲,二则也是想和母亲商量一下紫芫的事情,如何劝她收收心好好伺候自己的相公。你留在府中多多歇息,也好照顾阿晴,她的身形越来越笨重,只怕是快要生了,紫瑷也是怕……”
冼紫瑷停了停,似乎是有些不安和犹豫,过了一会才轻声说:“紫瑷也是想要避开些,万一,紫瑷是说万一,紫瑷祈祷着阿晴顺利生产,为相公添一个聪明活泼的公子哥,所以紫瑷想要避开些,也好让婆母不为紫瑷一时的不妥当言行生气。正好也有些日子没见爹娘,趁此机会回去看看爹娘。”
关宇鹏微微一笑说:“也好,让奴婢陪你回趟冼家看看,至于阿晴,你不用担心,母亲不会再多心,昨晚为夫和母亲谈过。”
“嗯。”冼紫瑷乖巧的应了声,垂下的头看不清她脸上此时的表情。
冼紫芫醒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饭,拿着绣绷针线之类到后花园亭子里坐着绣花打发时间,顺手拿了本书想到绣花绣累的时候随便翻翻,昨日玄易只在逍遥居呆了不足一个时辰就离开,是晋护卫行色匆匆的进来说了句什么,玄易就一语不说的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