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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易淡淡一笑,慢慢的说:“你应该庆幸你和若水妹妹容颜相似,不然,这茫茫人海中,我哪里会知道你的存在。至于我为何选择你,你有一点猜得不错,我之所以接近你姐姐和最后选择你做妻子,确实是因为你们姐妹二人与若水妹妹容颜相似,而选择你做棋子,也只是因为你看起来不让我讨厌。你不必为此难过,你嫁我,何尝不是因为我看起来也没那么让你讨厌,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我给你体面的身份地位,你给我当好棋子就好。”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说:“若水姑娘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但说实话,玄易,我真的不认为她喜欢你,你若是一定要喜欢她,一定要好好花了心思才成,她心性单纯可爱,你这样油腔滑调的男子她只会避着不会亲近,她想守着过一辈子的男子必定是那种温厚大度,少言寡语的男子。”
玄易淡淡一笑,看不出喜怒的讲:“那你呢?是不是喜欢像为夫这样油腔滑调的男子?”
冼紫芫皮笑肉不笑的说:“玄易,我喜欢如何的男子为何要告诉你,我不过是太后娘娘手中的一枚棋子,你又拿来姑且一用的棋子,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告诉你我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所以,你还是不必关心紫芫心中所爱了。”
“为什么?”玄易轻轻一挑眉,问。
“理由很简单。”冼紫芫突然吹熄桌上的蜡烛,声音在突然暗下来的光线中幽幽传来,宛如隐约的风雨声,“如果这一辈子我都会是你的棋子,唯一可以让你无法左右的就是我的心,我就是不说,闷死你!”
最后一句,如同风雨突然扑在面上,玄易听到忍不住哈哈一笑。
冼紫芫的声音却依然幽幽的说:“棋子的命运是不管不顾的拼命向前,以生命做代价,但是棋子有不说话的自由,玄公子,您不用真心对紫芫,那您从此后也不必问询紫芫的所思所念所想,你我不过是一帅一卒,各安天命吧。”
玄易微微一怔,脱口说:“你在威胁我?”
却听到冼紫芫从桌前站起,然后在黑暗中慢慢走进内室的脚步声,但她的声音还是背对着他幽幽的讲,如同自言自语,“玄公子,您还真是有趣,您既然不介意紫芫,何必生紫芫的气,您放心,紫芫不是在威胁您,紫芫没这本事和胆量,紫芫是在提醒自己,从此后,您如太后娘娘般,只是紫芫的主人。”
玄易想要讲话,却发现所有的声音全都堵在嗓子眼处发不出来,人有些僵硬的坐在桌前,想要发火,却没有理由,想要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好半天,玄易才从桌前站起,走进内室,外面风雨虽大,但慢慢适应了黑暗的光线,玄易还是可以轻易的看到冼紫芫在做什么,她并没有发呆或者流眼泪,而是安稳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气息虽然并不特别的平静,却算得上情绪还好,不是激动焦燥的样子。
听到玄易站在床前的声音,冼紫芫并不睁眼,只淡淡的说:“您需要紫芫做什么?紫芫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紫芫的一切都属于您,除了紫芫自己的念头外,您要紫芫伺候您洗漱更衣吗?”
玄易心生恼怒之意,这丫头真是倔强的够可以,笃定他不会对她如何是不是?可是,他可以对她如何?杀了她,不可以!休了她,不可以!不理她,不可以!她对他来说,杀不得,休不得,恼不得!棋子的作用就是,虽然不起眼却可以左右全局,他的计划离了她寸步难行!
玄易突然有一种挫败感,没由来的想要叹口气,忍着,不言不语的躺到床上,扯了床薄被自己盖上,侧着身子不理会冼紫芫,黑暗中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可笑,他什么时候让一个女人气恼成这个模样!
临近清晨的时候,玄易才睡着,身旁的冼紫芫比他睡的要早,他基本是在确定她已经睡着后才有了些许倦意,心中奇怪怎么冼紫芫可以如此放得下这些事情,然后能够安稳的睡着?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总要落泪难过几日,失眠几晚才可熬过这种不被重视的失落。
玄易睡的并不踏实,所以冼紫芫起床的时候,动作虽然极轻却仍然惊醒了他,他并未睁眼,只是懒懒的说:“冼紫芫,一晚睡的可好?”
冼紫芫的声音并不沉闷,也不暗哑,依然的轻柔温和,仿佛昨晚二人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争吵,浅浅的,听得到她起来换好衣服,“风雨在耳畔,最最适合懒睡不起,要是您不在这里躺着,若水姑娘昨晚就回了玄王府,紫菱定会睡的更好些。”
第177章 易芫初过招2()
玄易睁开眼,突然坐起,静静看着刚刚穿好衣服要离开的冼紫芫,“冼紫芫,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的心不仅宽可容下所有不堪,竟然还可以如此冷漠无情的容下所有真假。”
冼紫芫被玄易的动作吓得一怔,看着玄易,用手轻压胸口,眉头一蹙,略微几分不满的说:“您存心故意吓人是不是?大清早的,您有起床气呀?您要紫芫如何?泼妇状的跑去和若水姑娘吵吗?那紫芫要以何种身份去吵去闹?是的,太后娘娘是赐婚您,让紫芫以心仪公主的身份嫁你,可除了您,何人知晓您和紫芫的关系,也许王妃和王爷知道,但肯定若水姑娘不晓得,紫芫还没愚笨无趣到大清早的就又哭又闹和若水姑娘没完。”
玄易看冼紫芫不太高兴的看着他,到不再继续生气,慢吞吞的说:“你的意思是,我还得给你一个体面的大家都知道的身份你才可以和若水妹妹闹?你的要求还真是不低,我还得备个体面的婚礼八抬大轿娶了你,你才会吃醋?”
冼紫芫看着玄易,眨了眨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啊,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您得让若水姑娘在意您,迷您如同之前我的姐姐一般,紫芫才好以您正妻的身份与若水姑娘计较,现在,紫芫还真不是小瞧您,若水姑娘只怕是当您是哥哥多过男女之间的喜爱。”
玄易瞪着冼紫芫,再一次让冼紫芫噎的一个字也讲不出。
冼紫芫仍然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恨得玄易牙痒痒却一个字也讲不出,“还有,玄公子,您是不是实在是闲到无聊了,才会想出这个什么争风吃醋的念头,说吧,您是不是想要引起若水姑娘对您的在意,让她明白您对她爱慕已久?一哭二闹三上吊,您打算让紫芫给您演哪处?”
玄易有一种头大的感觉,之前怎么没觉得冼紫芫这丫头是如此的反应敏捷,嘴尖牙利,而且说话滴水不漏?难道他之前看走眼了吗?
“想好了和紫芫说,您得容紫芫事先细细想好,免得到时候演砸了。”冼紫芫真是一点也生气但嘴上一点不让事的说,“对了,今天和您告一天的假,紫芫想见见婉姨,向她讨几招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做法,母亲之前虽然也做过,但到底太过粗俗,或许婉姨有更好的招式。”
“你不可以离开逍遥居半步。”玄易脸一沉,强压下哭笑不得的情绪。
“那就请婉姨过来坐坐。”冼紫芫也不生气,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反正紫芫也想请婉姨教紫芫抚琴,好歹是玄王府长公子的女人,虽然世人不知但也不能样样不通丢了您的脸,是不是?”
玄易差点脱口说出“闭嘴”二字,忍了忍,冼紫芫绝对是故意的!
冼紫芫噘了一下嘴,放下手中的梳子,用簪子将头发挽在头上,“紫芫要去看看若水姑娘起了没,如今紫芫只是伺候您的近身奴婢,若水姑娘是府上的贵客,原该早一步过去问候。您是一起呢,还是早一步过去?”
玄易重新躺回到床上,全当没有听到冼紫芫的话,闭上眼睛,装睡。
冼紫芫也不理会玄易,收拾妥当后就出了门,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不明确,所以她换了身简单随意但又不失温和优雅的衣饰,她是玄易的正妻,也是唯一的妻子,但在若水眼中,她可能只是太后娘娘安排过来监视和伺候玄易的一个寻常女子,一个暖床的奴婢。
外面的风雨已经小了些,但窗外的走廊还是让雨淋得有些湿滑,冼紫芫有些走神,差一点摔倒在地上,扶着柱子站好,听到身后传来玄易的声音,“你还真是不配合,我正想着你若是摔倒,我或者可以来个英雄救美。”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转身看向玄易,他到是收拾的麻利,一身银色的衣服,站在那,冼紫芫很是无奈的想,这人呀还真是不公平,明明一个时时刻刻算计自己的男人,但如此干净洒脱的站在那,她还真是找不出理由来生他的气,只能自叹倒霉。
“咦,你们二人站在这儿做什么?”若水的声音在走廊前方传来。
冼紫芫立刻收了心绪,看向若水,面上展颜一笑,如同明媚的晨色,温和的说:“一夜风雨不停,玄公子一直担心这一晚您在这可睡得安稳,一大清早醒了就急着去看您,路上有些湿滑,所以走的缓了些。”
若水看一眼玄易,有些怀疑的说:“易哥哥,你有这样在意若水吗?听着好奇怪呀,我以为你天天眠花宿柳,忙到没有时间想着若水。”
玄易眉头一蹙,苦笑一下说:“这谁教你的词呀?”
“我那个不露面的师父呀,他说,你们玄家就是狐狸转世的,从头狡猾到脚底,一再的嘱咐我离你们玄王府远一些。”若水忍着笑说,“他尤其特意提到你,说你就是玄王府的头号狐狸,恨不得头发丝都藏着诱惑人的资本。”
冼紫芫差一点笑出声来,忍着,看着一脸无奈表情的玄易,真是好奇这位说话如此刻薄有趣的人究竟是谁,如果可以认识一下到是不错。
“这是什么前辈呀。”玄易砸了砸舌,越过冼紫芫,有意不理会冼紫芫,而是迎上若水,和若水并肩一起向着吃饭的地方走,口中半真半假的说,“天地可鉴,你易哥哥我对若水妹妹情比金坚,绝无二心。”
若水爽朗的一笑,简单的说:“信你才怪。”
冼紫芫并没有立刻跟上,仍然扶着廊柱,却把目光转向窗台上那盆躲过一场风雨的栀子花,潮湿的晨色中,一阵清甜的香气时时拂过鼻畔,仿佛对花香过敏,冼紫芫觉得眼睛里有些酸涩,抬手想要揉一下,手却停在半空,人缓缓走到窗台前,专心摘掉一些不必要的叶片。
玄易陪着若水走了一会,发觉没有听到后面有冼紫芫跟上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冼紫芫仍然停在原地,背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似乎在窗台上做着什么,背影看来疏离而漠然,如同正在飘落的雨。
“易哥哥。”若水也回头看了一眼冼紫芫的背影,“其实这位紫芫姑娘挺可爱的,虽然她是太后娘娘有意安排过来监视和伺候你的,但这也不是她的错呀,她哪里是太后娘娘的对手,要是她不答应,太后娘娘肯定会杀了她。反正你也没有妻子,她又不是那种不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对她好一些?”
“我对她不好吗?”玄易微微一笑,收回目光,陪着若水继续走。
若水想了想,眉头皱着,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对人家不够人家对你好,她是不是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师父和我说,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好的表示就是,完全没有要求的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并且信守承诺这一辈子只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