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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他们站在原地又等了一会,每个人的神情之中都是有些凝重的,似乎对于刚刚那一战还是心有余悸的很,直到确信了风魔绝对不会再去而复返的时候,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那离脖子不过些许的大刀终于是消失不见了。
素问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道:“以后要是遇上这种老不死的老妖怪们绝对是要有多远走多远,刚刚我都要以为我会不会是要在这里给交代了!”
素问的神情之中有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这也不是她说的夸张,那些个老不死的东西基本上一个一个都已经成了精,功夫好行为诡异作战经验又足够,同他们对上是极其不明智的选择,除非是觉得自己的小命活得太长了一点,否则这人在江湖走要想不挨刀就得靠边走。
素问想她得好好想想有那些个恶名昭彰的老东西还可能活在这个世上,反正下一次她要是听到这些个人的名字,这绑架也好杀人也好都同她没什么关系!
清风和清朗默了一默,心想,素问姑娘您老这话是这么说的,刚刚同风魔那一战的时候您老可是处处都抢在前头啊!当然,两人这种话是不敢对素问说的,刚刚如果不是素问挡在前头又是她想出了法子来对付风魔的话,只怕他们这些人都是要葬身在这种地方的,果断的,还是素问姑娘您老子最是厉害,只要跟着您老走,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两人这般想着,看向素问的眼神更是带了几分谄媚之色。
姚子期刚从那风魔将自己的手臂震成渣的画面之中缓过神来,他怎么也是想不通,这风魔明明可算是占据上风的,怎么就一下子落败败走了呢?而且,刚刚素问不是还用依初草对着风魔说要换性命,那她又是怎么看出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风魔那三个是幻影的呢!
姚子期实在是不明白的很,那些个好奇让他终于低下了身段对着素问不耻下问了起来。
“蠢。”素问张口就是对着姚子期道了一个字,这一个“蠢”字说的是极其的铿锵有力半点情面都不留的,
姚子期被素问斥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对于素问这种斥骂,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就是骂了他一个“蠢”字么,至少比之前骂他是废物孬种的时候要来得温和的多了,这样一想之后,姚子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素问奴役习惯了,居然都已经开始出现奴颜媚骨出来了。
素问虽是骂了姚子期一个蠢字,但到底还是给他传道授业解惑了。
“像风魔这样刚刚经历过被我毁去几十年心血的已经愤怒到恨不得杀了我才解恨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听到我有依初草的时候就会答应放我们一条生路呢,所以他巴不得我身上是真的有依初草,反正等到杀了我们之后他还是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甚至还能够顺带立个功劳,这样一箭双雕的好事除非是蠢蛋才会答应下来!而且风魔这种人是老江湖了,在江湖之中浸染得太久的人到最后除了相信自己,多半是谁也不会相信的。你和他商量,这无意是与虎谋皮。所以我只要看到那四个人之中哪个是最想杀了我的,那肯定就是风魔无异了。”
姚子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他先是对素问的急中生智表示敬佩,而后又觉得素问既然是能够将那样子变态的心理都能够拿捏的这般的准确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个世上大约也没有什么人会比素问来得更变态了,果断地,圣贤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果然还是嫩了一点。
糯米叼着素问的药箱子从树林之中窜了出来,这一只山中之王被驯化的十分顺服,刚刚在村镇的时候,糯米要是跟着他们一并前行到时候许会出什么意外,素问对这只从刚刚睁开眼和个糯米团子一般大小的虎仔开始养大的宠物是当做自己的儿子来看待的,她自然是不想糯米出什么意外的,所以特地叮嘱了糯米拿着她的药箱子离开,告诉它至少过半个时辰之后才能够来寻她。所以等到糯米来的时候,这一切都刚刚结束。
糯米自然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发生过什么情况的,它叼着素问的药箱子到了素问的脚边,它将竹箱子发到一旁,很是讨好地蹭着素问的小腿,那乖腻的模样半点也不像一只百兽之王倒是十足十像是一只宠物一般。
姚子期站在一旁,看着糯米腻腻歪歪的模样,他从最初瞧见糯米的时候那种恐慌到现在看到糯米蹭在素问的脚边那一挪一挪撒欢的姿态对它这只百兽之王进行鄙夷,堕落啊,实在是太堕落了!
那些个百姓也已经寻上了山来,到那山庙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孩子,一时间更是有几家欢喜几家愁,因为风魔杀害了两三个孩子,对于这一点,素问也没有想要去安慰那些个百姓的想法,至少还有人活着不是么?!
药效从她的四肢百骸一点一点的褪去,素问看着眼前的精致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的模糊起来,眼前渐渐地开始变得黑暗起来,原本清楚的声音也渐渐地变成嗡嗡声然后消失不见。
容辞原本靠坐在马车口处,他看着那一切,清风清朗正在收拾着残局,他们打算趁着夜色接着赶路,毕竟这里的一切并不是那么的愉快,他眼尖地瞧见素问的脸色徒然变得难看无比,有细密的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滑落顺着那小巧的下巴滴落在泥土之中。
“你怎么了?”容辞有些心焦地问着,他觉得素问这情况很是不正常,该不会是刚刚对战的时候受了伤他们却不知道吧?!
姚子期离素问比较近,他也顾不得自己当初对素问的厌恶吗,眼疾手快地扶了素问一把,只听见素问咕哝了一声“我很困”之后就缓缓地滑倒了,姚子期被震撼住了,在他的心目中素问是彪悍的存在,哪里会有这般柔弱的模样出现的。
他原本想伸出手去看看素问怎么了,但在触及到素问鼻息的时候姚子期的脸色也徒然一白,他失控地大叫起来:“哇!她死啦!没气息了怎么办?!”
容辞听到姚子期的叫嚷,他这脸色也跟着一白,手指攥得死紧。
“素问——”干哑的两个字从他的喉咙之中喊了出来,带着泣血一般的味道。
原本在善后的容渊也听到了姚子期的喊叫,他大步地走了过来,想要接过倒在姚子期怀着的素问,却不想被人截走了,挽歌抱着素问,他看了一眼素问,他看向姚子期:“姑娘才不会死。”
姚子期张了张口,他想说她分明已经么有气息了,但他这话还没有说出口,挽歌又道了一句:“谁都不许碰姑娘,不管她是生还是死。”
素问自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她那个药有一个特性,一旦药效尽失之后在24个时辰之内会呼吸全无,脉搏也无,呈现出一种假死的状态,但那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的比较死而已。素问在睡过去之前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刚刚似乎忘记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知道了,这群不靠谱的家伙该不会是真的当她死了然后将她给就地掩埋了吧?!
------题外话------
么么哒,这是终于找到感觉进行万更的新哥……艾玛,天天被拴剂爆菊的人伤不起啊伤不起,每坐半小时我就得起来走动十分钟啊有么有,特么的真痛苦……
第一百三十六章 清醒()
这是在离那小村庄有半日车程的小城,那一日在素问睡死过去之后,他们是连夜赶到了这小城,容渊甚至等不及天亮便是跃过那高高的城门在城门小吏的阻拦下生生地将城门给开了让他们进来。这进来之后头一件事情就是兵分两头,一队人是寻了最好的客栈,而一队人则是去城中的医馆里头叫门。
前前后后也不过就是两刻钟的功夫,城中所有医馆全都给人拍开了门,将那些个睡眼惺忪的大夫全部都请了出来,也不管是愿不愿意的便是拉着人就走。
小城之中前后也有三家医馆,那些个大夫也多是在城中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这半夜里头被人拉着出了门也不是很乐意,可一听到这人命关天几个字再加上这还没有诊治就塞过来的那一锭银子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便是没有了。
客栈里头的小二原本也是在楼下打着瞌睡,就怕这半夜里头宿在店中的客人有个什么吩咐,这匆匆忙忙地就见马车停在了他们客栈门口,要了几间干净的客房之后便是见一个身着青衣神情冷漠的男子抱着一个人大步走进了门来,这看的仔细了才发现这抱着的原是个女子,两人的身后还跟着一只黑虎,嘴里头叼了一个竹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这店小二还没有缓过神来又是见一个身着红衣的俊美异常的男子推着一辆木制的轮椅进了门,也跟着一并是进了同一间客房。不多时又有四个人冲了进来还拉着三个老大夫进了门,张口便是问刚刚来投宿的人是在哪个房间的,小二实诚地指了一个方向,这四个人便是如风一般地闯了进去,很快消失在眼前。
挽歌小心翼翼地将素问放在了床上,细细地整理了她略显得有些凌乱的发丝,将被子掖了掖。他那动作做的是娴熟无比,仿佛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似的。
容渊同容辞进门的时候,瞧见的就是挽歌在那边拂着素问的发丝的动作,那动作十分轻柔,那素来有些冷漠的眉眼在这一瞬看起来特别的含情脉脉。
听到有人进门所发出的声响,挽歌不冷不淡地瞥了一眼过去,在瞧见是容渊和容辞的时候,挽歌也没有什么话说,只是再度检查了一下素问的情况,然后将被子掖到了素问的下巴处。挽歌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才从床沿站立了起来,他站在床边,那站姿就像是一个门神一般阻挠任何人的靠近。
容渊和容辞在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说些什么比较好,又或者说现在说什么都是有些多余的。之前素问明明都还是好好地,神色如常,甚至还能够取消姚子期愚蠢,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下一瞬的时候素问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容渊有些后悔,在刚刚那个时候如果自己能够再多留心一点又或者是多关注一眼或许眼下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挽歌半点也是不让旁人触碰素问的,几乎就像是一只忠犬一般地守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瞧着不让人上前。可容渊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素问的呼吸声几乎是完全没有的。有一种冷意从四肢百骸之中慢慢地蔓延开来,容渊完全不能接受那一个会蹦会跳,甚至那一张嘴还会说出那些个足够气死人的话来那般鲜活着的素问会就这样真的……死去。
容渊想象无能,他觉得素问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天下之间顶聪慧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没有了呢,他感受不到那种腐朽的气息,感受不到那从手指尖慢慢蔓延开来的腐朽气息,甚至不能想象出她有一日也是会长埋地底腐朽的只剩下一堆白骨。她这样的人,就应该那样肆意地活着才对,那才是她这样的女孩应该要有的生活。
容辞双手的指甲深陷肉中,那一点点微末的刺痛根本就无济于事,他如今的眼中也就只有瞧见那躺在床上的人那一张格外苍白的脸孔,他看不到胸膛有半点的起伏,但他却是半点也不相信的,她或许只是睡的略沉了一些又或者是她受了一些个颇为严重的伤,导致了如今呼吸比较微弱罢了。从她那安详的脸上容辞瞧不出半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