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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出现这模样的情况那可是谁都不知道的。
容渊抽了长枪,他的神情十分的冷凝,像是要去英勇就义一般。素问看着容渊那神情,真心想着上前大不敬地拍上一拍容渊的肩膀道一声:“兄弟,咱们不要去当那狼牙山五壮士,不需要这么的悲壮!”但转念一想,其实他们如今这情况其实也和狼牙山五壮士没有什么多大的差别了。
长枪在容渊的手上挽出了一个花来,容渊提起纵身跃起,长枪在他的手上划出凌厉的气势,内劲附着容渊划出的那两枪,带着雷霆一般的气势袭向那半空之中,最后顺势划拉下来,那幽暗的天空一下子被划拉开了,有着淡淡的光亮透进来。枪尖仿佛是剪刀,而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块布一下子分裂出了两半。
景象因为容渊的动作而被割裂开来,瞬息之间演变成了片片碎裂,就像是镜子被摔碎了似的,出现明显的裂缝,那个裂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有淡淡的阳光从那裂缝之中透进来。
“喀拉”一声,景象全部都化成了细小的如同雪花一般的粉末,有山风吹来,竟然一下子就被吹得消散来了,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所处的竟然是一派平原,这平原之上甚至还种着稻谷,如今已是成熟了,一片金黄色的色泽,饱满地下垂着。而他们的马车就是在这一大片的庄稼地里头。
此时此刻天还没有暗沉下来,夕阳西下,田间地头上还有不少正在割稻的农汉,手上还拿着镰刀一类的工具。一个一个都是吃惊地看着容渊他们。
这地头上已经被他们的马车碾压得不像样子了,大片大片的稻谷已经被破坏殆尽了,这情况叫那些个靠天吃饭靠一双手辛勤养活自己的庄稼汉全部都红了眼。
素问看着那原本应该是站在枝桠上的那一只乌鸦,随着这景象的消失,那一只乌鸦并没有跟着一起消失,随着景象随风飘散的那一瞬间,它扑腾着翅膀准备飞走。
素问看得真,手一扬,一枚银针从她的袖口之中飞了出去,一下子射中了那一只乌鸦,那乌鸦“呱”的一声惊叫,飞行的速度是越发的快了,直到老远之后,它才回过了头看了素问一眼,那一双幽蓝颜色的眼睛渗人的厉害。
“砰!”
在离素问他们的马车大约有五十里地的山林之中停了一辆马车,在这马车之中发出了一声声响,在驾座上的人听得这一声声响,不由地出声问了一声:“凤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无事。”一个带了几分喑哑的声音从车子里头传出来,“不过就是一时不慎,不小心打翻了水罢了。”
外头的人听的里头的话也一下子放下了心来,心想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大约也是不大好交代的。
车子里头用黑布遮住了,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光亮也透不进。在车子的角落里头传来呼吸之声,那声音带了一些个疲惫。
凤清伸手触摸上自己肩膀处的位子,哪里微微有些疼痛,甚至还渗出了一些个鲜血来。他是该庆幸的,要不是他脱身的快,只怕刚刚自己就不是受这么一星半点的伤了。凤清触摸这那一丁点的湿润嗅着那几乎不可闻的血腥之味,想着,这些年来还是他头一次受伤,这真是一件极其难得的事情。
素问么,他可算记住那个小丫头了。凤清嘴角微微翘起,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容易叫他们给脱身了的。
容渊和素问他们看着那手上拿着镰刀一脸凶神恶煞地靠近的农夫们,心中有些发憷,容渊想,自己在战场上的时候也不曾这般的害怕过的,却不想如今被这些个农民给围了个团团转,但一转头看到那被破坏的农田,容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理亏的厉害。
“谁干的?!”起头的一个汉子手上挥舞着割稻的镰刀高声问道。
素问很没义气地伸手指向容渊,那一根白净细嫩的手指就像是白玉一般的漂亮,甚至还厚颜无耻地道,“老乡不用怕,他赔!”
农夫们哼哼唧唧的,那一脸的愤怒,似乎再说——不给钱就别想走!
容渊默默无语,只得解下了鼓鼓囊囊的钱袋递给了农夫们,那神情特别的纯良问候半点也没有之前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题外话------
么么哒骚年们,我终于找到了自己雄起的苗头了!一会回信息去,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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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进门来的也不是旁人,正是素问全文逃夫追缉令。
容渊的枪尖就指在她的咽喉处,只要再往里头多探入几寸就能够捅破了她的喉咙,素问看着这指在自己咽喉处的长枪,那锋利的枪头有着淡淡的寒光,那是在鲜血洗礼下所留下的锋芒,素问伸手将那枪头移开了一些道:“这可是你第二次拿着枪指着我了啊!”
容渊这面容之中有些不大自然,他也没有想到素问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的房中,而且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无力,想来应该是刚刚的食物之中有些不大对劲的,所以也是怕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生,却不想进来的人是素问。是了,刚刚是他太过紧张这才忽视了她的脚步声,她的脚步声一贯是有些轻柔的,有时候像是一只猫一般几乎是没有半点的声音发出的,有些时候又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走动的时候声音就像是一首轻快的儿歌。
刚刚也正是因为素问的声音比往常的时候还要来的轻柔一些,再加之下午所发生的那些个事情他的神经也略显的有些紧绷,这才防备地做出了那种事情来。
容渊只觉得自己身体之中的力气正在不停地往外泄去,他只觉得自己四肢正在发麻,甚至连拿着长枪的手都已经变得没有半点的力气,“咣当”一下,长枪已经落在地上。
他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唐,他试图想要用内力将那些个毒素逼出体外,但却没有想到他一提起内力之后,身体之中的内力溃散的更加快速,甚至手脚全然无力,他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整个人感觉就像是一团棉花似的半点也没有力气了。
容辞也才觉得自己整个人半点力气都没有了,他以前虽说是没有什么力气,但好歹也能够支撑着自己靠坐起来,但现在的他整个人全然没有半点的力气,甚至身上还有着细密的冷汗冒出。
“饭菜有毒!”容渊道了一声,他半点也不敢再多用内力去挣扎,因为只要一用内力,他的力气消失的更快。容渊想着这些大约就是什么软骨散或者是化功散一类的东西吧!而他们今日一路行来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自己车上的东西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唯一有问题的也就只有今日晚膳的时候所吃的那些个东西。
但,容渊抬眼看着素问,素问的模样是半点也没有中招的样子,按说他们所吃下的东西和素问都是一样的没有理由他们失了力气,而素问却是好端端的半点也没有关系的样子,这只能代表着素问原本就是知道的,那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不,素问没有理由这么做的,如果从一开始她不愿意出无双城的话那就完全可以不用应承下容辞的事情来,而且这一路上素问要下手那是有太多太多吃的机会了,他们之中也就只有素问一个人是最精通毒物一类的,只要她想,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给解决了,没有必要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容渊在感受自己中毒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怀疑素问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而是想着素问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事情。容辞也是亦然的,他相信素问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而且就算素问真的是这么做了,容辞也相信素问这么做是有她的原因所在的。
素问见容辞和容渊两个人半点也不质问,原本她还以为自己这样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而他们两个人却变成了现在这样几乎可以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多少应该会恼羞成怒来质问她一番的,却没有想到他们两人竟然是半点也不问,这也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素问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个秀致的小瓷瓶,那瓷瓶也不过就是鼻烟壶大小的模样,她拔开塞子有淡淡的像是轻烟一般的东西从这里头冒出,她将瓶子放到了容渊的鼻子底下晃了一晃,容渊只觉得有一股格外沁凉的气息直冲自己的鼻息而来,他轻嗅了几下之后觉得自己原本有些混沌的思绪倒显得有些清明了,手脚之间虽然也还是有些无力,但想来刚刚那个应该就是解药了,应该过一会之后就能够解除身上的毒素了。
素问也如法炮制,在容辞的鼻下让他轻嗅了几下,这才重新将塞子塞了回去,收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头。
“饭里头下了化功散,越用内力只会气力越流失的快一些。”素问道。
“你发现了什么?”容辞看素问那早有防备的模样,想来应该是从刚刚开始素问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她这么擅长医术,没有道理不知道饭菜里头下了那种东西,她没有直接道明而是让他们吃着,那就是刻意地做给旁人看的,这是要做给谁看那几乎已经是可想而知了,她是要做给那妇人看的。
容渊也困惑地看着素问,“那妇人并不像是会功夫的。”容渊也是观察过刚刚那妇人的,那妇人不过就是极其平常的一个庄稼人而已,从那呼吸还有脚步,他都能够察觉到她普通无比,压根就没有半点的功夫在的,所以这才大意失荆州了。
“的确,她的确是不会功夫的,但是不过就是二十五六岁的妇人,又怎么能够生的出一个已经三四十多岁的儿子来呢?”素问轻笑了一声,她刚刚在进门来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在院子里头的那个人的年岁比这妇人还要来的大一些了,虽然随着村长一同离开的那个说是要去旁的人家宿一宿的“儿子”这看起来的时候的确像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但是细细地看,就能够发现那人是有些不大正常的。
“有没有觉得那孩子的露在外头的地方有些皱皱巴巴的,这在江湖上有一门功夫那叫缩骨功。”素问神情淡淡的,或许一个人的容颜的确会是因为生活环境的不同而改变,但是那些个骨骼却是不会改变的。而那还缩骨功因为是要将身体上的骨头给收缩起来,这骨头能够缩起来,但是皮肤不会,所以基本上还是能够看到那些个皱皱巴巴的地方,那是因为骨头收缩在一起之后皮肤重叠造成的,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少年又怎么可能会像是一个老人一般皱皱巴巴的身体呢。再说,那样年纪的少年又怎么可能会有三四十岁年纪的眼神,而且那眼神就算是再怎么的不经意却也还是流露出一种算计的意味,而且明明自称是父母的,却在眼神之中不经意地流露出对自己那个儿子的畏惧,这天底下之间难道还有害怕自己儿子的父母不成,除非那人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儿子!
“再说,头一次见到糯米的人大多是会怕的要死要活,好说歹说也是不会叫我进门的,又怎么会是这般轻易地叫我进了门。而且糯米好歹是百兽之王,整个村庄却是这么的安静,这实在是有些不合情理。”素问极其肯定地道,“所以这其中必定是有些古怪的。”
想她带着糯米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