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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一脸陶醉的表情,仿佛就等着面前这个蟊贼听了之后,诚惶诚恐的丢掉武器,跪着扑上来亲吻自己的脚了。
“”
王城四秀,倪玛葛毕?
夏亚心中默念了两遍然后他真的怒了!
“靠!你敢骂我!!”夏亚暴跳如雷:“别以为我是乡下人就听不出来!!”
眼看面前这个愚蠢的蟊贼居然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那位潇洒的白银剑圣葛里哼了一声,傲然闪身出来:“罢了,我送你上路吧。”
旁边那位美艳的女神箭手淡淡笑道:“葛里,莫要和他纠缠,给他个痛快吧。”
“唉还是玛沙心善。”葛里故意叹了口气,亮起明晃晃的白银十字剑:“小蟊贼,受死吧,我的剑会很快,不会让你有疼痛的感觉。”
如果这样的台词,这样的气势,配合的对手是大陆上著名的剑圣,或者哪怕是野火镇上随便拉出来了一个身经百战的佣兵武士,估计夏亚还真的会被唬住,可是现在,他却冷笑一声,也不和面前这个拿腔拿调的家伙废话,直接挺了斧头扑了上来!
葛里发了一声叹,手里的白银十字剑已经举起。
他的出手非常华丽,白银十字剑上,明晃晃的剑刃闪耀出了一片银白的光芒,而剑身扭转,剑柄的红色宝石在这一片银白之中点缀出了一点嫣红!
他这出手一剑,就仿佛舞蹈家华丽的篇章,就连拿拧腰的动作,都带着几分让人萧索的美感。
剑下的一片银光,就如同当空洒落,无声无息
相对于葛里那华丽的剑舞一般的出手,夏亚雷鸣的动作就简单之极了,他不过就是那么平平无奇的当头一劈!!
只是斧刃落下,居然隐隐的含着犹如雷鸣一般的风声!
夏亚这一简单的一劈,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寒暑昼夜的苦练——嗯,这点绝对可以证明,他在山里居住的地方,周围的一片树林早就被他砍光了,以至于他每次劈柴都要多走十几里山路。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两人的身影交错,旋即分开,葛里还保持者举剑的姿势,缓缓转身,冷笑看着夏亚。
夏亚站在那儿,脸色有些茫然,他手里那生锈的斧头上,赫然有一道深深的划痕。那划痕之深,几乎将整个板斧一分为二,就连斧刃上,也多了一个巴掌大的崩口——三个铜板的斧头,果然也就这种质量了。
葛里面有得色:“小子,用这种烂斧头,也敢出来剪径?”
他还要说两句漂亮的场面话,却忽然,叮当一声清脆的声音
就看见葛里手里那柄华丽的白银十字剑,剑锋瞬间断裂成了三截!!断裂的碎片落在了地上,而葛里的手里,就只剩下了一把剑柄!
葛里呆住了,且不说他自己的武技到底如何,这把白银长剑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品!那剑锋都是用上等精钢打造,虽然谈不上削铁如泥,但绝对算是一把利器的!
他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就听见身上传来了“嗤嗤”几声,随即“哗啦”一下
原本那套漂亮精致的锁甲,从胸前的地方一分为二,甲胄变做了两片残片,从身体两边脱落了下去!
划痕从葛里的胸口一直落到了他的腰间
甲胄一分为二落下,却还没有完,扑的一声,葛里穿在里面的长裤,腰间的皮带也陡然断裂,裤子忽然脱落下去,直至膝盖!
葛里顿时感觉到腰部一下的部位凉飕飕的,被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战,胯下那根话儿,也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下
好一会儿,葛里才犹如一个被蹂躏的小姑娘一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转过身去,双手捂住了裤裆。
夏亚雷鸣哈哈一笑,上前一脚踹在葛里的屁股上,将他踹得趴在地上:“什么狗屁剑圣,你若是剑圣,老子就是大陆剑神了!”
葛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剩下的三位高手集体失声,面色古怪的盯着这个“蟊贼”。
葛里飞快的将裤子提了起来,扭过脸来,仓惶的叫道:“呸!小贼!你不要嚣张,本少爷是今天早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些力亏才输给了你!”他拉了一把旁边的巨汉:“倪古尔,去教训这个家伙,别堕了我们王城四秀的名头!”
倪古尔犹豫了一下,不过看见夏亚手里那把斧头已经彻底报废,顿时有了自信,鼓起勇气走了上去,大声吼道:“小子!刚才不算,那是我的同伴大意了,我来收你的小命!”
他带着狞笑走了上去:“你现在没了武器,看你还能嚣张!”
说着,举起斧头晃了晃:“我这开山战斧,重四十斤!一斧下去,就叫你变成”
夏亚很鄙夷的看了这个家伙一眼——要打就打,废话这么多,你干脆改行去当吟游诗人说故事算了。
他左右看了一下,也不说话,直接走到旁边的一棵一人抱的大树旁,双臂抱住了大树,重心下沉,然后拧要,口中吐了口气
咔咔咔咔
一连串浑厚可怕的声音之后,这棵大树被夏亚连根拔了起来,树根根须上泥土扑啦啦的抖落。
夏亚将这么粗壮的一棵大树抱在怀里一挺,脸不红气不喘,冷笑看着那个倪古尔——倪古尔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拖到地上了。
“喂,大个子,你刚才说你的斧头重多少斤?”
啪。倪古尔手里一软,战斧掉在了地上。
第16章 【宝藏】()
战斧落在地上,不偏不倚正砸在了倪古尔自家的脚背上,只是他这会儿却仿佛脑子秀逗了,目瞪口呆的盯着面前这个“蟊贼”,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了脚上的疼痛,“嗷”的叫了一嗓子,抱着一只脚表演起了单脚跳。
夏亚脸上有一丝恶意的笑容,双臂一撑,将怀中那棵大树就劈头盖脸丢了过去:“大个子,接着!”
“哇!不要”
可怜的倪古尔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就被大树的黑压压的影子压在了下面,幸好他总算还是没有白长这么大的个头,仓促之间双臂抱住了树干,勉力支撑,被压在地上,一张脸顿时就红得仿佛猴子屁股,呼哧呼哧喘息,撕心裂肺的叫嚷开来:“救命啊!!!!快把这该死的树搬开咳咳”
“毕达尔多,快用魔法!”还在表演裸奔的葛里终于有了反应,对着身边的魔法师同伴叫嚷了一声,那位毕达尔多法师顿时也有所动作!动作敏捷的往后跳了几步,从袖子里摸出一根比芦柴棍长不了多少的小木棍,捏在手里晃了几下,斗篷下飞快的传来了几个古怪的音符。
就连夏亚也忍不住心中忌惮了一下——真的是魔法师?!
他从小生活在野火原,对自己的武力值还是有些自信的,在野外和野兽魔兽搏斗,在野火镇里也不是没有打过架。看穿了这几个“高手”的底细后,就实在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可这个家伙居然真的是一个魔法师?
自己可从来没有和魔法师打过架啊。
正心中有些忐忑的时候,却看见那个毕达尔多手里的木棍子迅速幻化出了一股光芒,将他自己笼罩在其中,然后“砰”的一声,一团烟雾爆了出来,在烟雾之中,就看见这位魔法师已经变成了一只会毛兔子,咻的一声,就窜进了草丛里,撒开蹄子往南边逃窜而去。
“这就是他的魔法?”
夏亚险些就笑了出来,盯着那只窜进草丛的兔子,一手飞快的拔出插在腰间的火叉丢了过去。
噗!
那火叉化作一条黑光,准确的命中了兔子的尾巴,顿时就把那只兔子钉在了地上。一团血光之后,毕达尔多法师一声惨呼,显出了人形,趴在地上哀嚎,屁股上插着夏亚的那把火叉子,伤口还在不住飚血。
“哈哈哈哈”夏亚几个大步赶了过去,一脚踩在了法师的屁股上,将火叉子拔了出来,这个举动又让毕达尔多的惨叫抬高了几个音阶,趴在那儿不停的挥舞拳头捶地。
夏亚转过身来,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对手了——那位女神射手玛沙。
别说她只是一个冒牌“暗夜女神”——就算是真的暗夜女神,手里没有了弓箭,在夏亚看来也不过就是个拳靶子而已。
“嗯老家伙说过,男人最好不要打女人,所以你”夏亚踌躇了一下,他想说的是“所以你自己投降算了”。
可美丽的玛沙小姐却大概误会了这位凶狠的蟊贼,面对这个一口气干掉了自己三个同伴的强盗,她吓得花容失色,小腿乱颤,忽然就一瘪嘴,哭了起来。
“哇你你你劫财就好了,可不许劫色”
夏亚:“”
他瞪着一对眼珠子瞧了瞧玛沙,却忽然叫了起来:“劫色?对你这个丑八怪?你想得美!”
夏亚很愤怒,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劫色?就凭你这个丑八怪?
哼,就算老子要劫色,也要野火镇上索非亚大婶那样的真正的女人才行吧。
(老家伙在地下含笑九泉)
夏亚走了过去,将挡在面前的那位白银剑圣葛里一脚踹飞,站在了玛沙的面前,一把将她手里的那张铁胎弓夺了过去。玛沙哪里还敢反抗,几乎是主动把弓丢给了夏亚,然后乖乖的蹲了下去。
“夷?”
这弓一入手,夏亚就觉出不对了。
如果是真的铁胎弓,那么分量自然是极沉的,可手里这副“铁胎弓”,轻的没有几两重,只怕那弓身虽然是漆黑,但是仔细一看就辨认出是刷了黑漆,屈指一弹,砰砰清脆响。
“切!我以为是什么好弓呢,原来是锡铁包的西贝货。难怪分量这么轻。”夏亚非常不屑。
锡铁这种东西又轻又脆,一般都用来做妆饰的。在野火真上,还有一些小孩子用锡铁做了剑来当玩具打打闹闹
难怪刚才自己眼看这个女人拿了一把铁胎弓,居然拉了一个满月,射出来的箭却歪歪扭扭。
夏亚想了一下,这弓虽然是假的,但是当弓弦的银线却是真的。他一把将弓扯断,把银线拔了下来卷作一团,一股脑儿塞进怀里,匝了匝嘴:“你们还有什么好东西,不要让我搜身了,自己交出来吧。”
葛里趴在地上,畏惧的看了看这位大爷:“我,我们身上只有一些钱,就在我的皮带上”
他的皮带已经刚才被夏亚一斧劈断了,夏亚果然在地上捡到了一个钱袋子,打开之后,却只有十几个银币,连一个金的都没有。
虽然这收获也算不小的,但是夏亚仍然有些郁闷。
这几个家伙自称高手,身上带的钱却还没那个可怜虫多。
接下来,夏亚的表现,才让王城四秀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穷凶极恶”——这家伙简直就是饿死鬼投胎!
他最先把倪古尔的那把战斧收了去,这把战斧倒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比自己那把三个同伴的劈柴斧要高出好几个档次去了。还有玛沙,虽然吓得全身发抖,但是在夏亚的威逼之下,还是将自己的那件白犀牛皮甲脱了贡献出去。
最让玛沙小姐羞愤欲死的是,自己脱下了皮甲之后,原本里面内衬的衣服就单薄,她畏惧的双手抱在胸前,生怕在这个盗贼的面前泄了春光引起对方的兽欲。
可这个凶狠的盗贼居然用很不屑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仿佛还带着怜悯的口吻叹了口气:“唉,女人长成你这样,也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