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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是那样娇生惯养的娃娃!
他从她的肩膀上环过,紧紧搂着她的腰。
“双双啊”他轻轻地吻着她,“跟我走好不好。我照顾你一辈子。”
我不会让你做一点点这些事情,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我会把你安顿得好好的,我会永远疼你。
他想,我回去就把你家那个阿姨找回来,你喜欢吃她做的菜。。。
娃娃在万兰州的怀里软成一个轻盈的气泡,听到这句话,“彭”地一声,戳破了。
她轻轻地说,“万兰州,你不要疯。”
在他僵直的身体里,她挣开。
“我没有过的不好啊”她有些气恼。
“为什么你们总觉得我过的不好呢?郑阳也好你也好,都是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怎么了?我觉得我挺好的”她说,“我没有不满意啊”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她这五年自己过也没什么的。她有钱,在目前的生活里,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的。
她身体也很好,几乎没有生过病——除了过敏外。
做饭是她的爱好喏!不算是负担撒。
虽然洗碗是有点点烦了,不过她那台洗碗机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鸟。
她自我感觉过得蛮好的喏。
难道他们认为她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大小姐?没了人帮忙就活不下去的那种嘛!
她是娇气,她又不是不懂事!
于是她生气鸟!
“万兰州!”她气鼓鼓的,伸出一只宝贵的手指头往厅里一指,“你那边坐着去。别在这儿打搅我。”
她转过身去,还系着一个纯麻的围裙,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而貌美的小厨娘。
只是有些生气呢。
万兰州给她这么一发火,千万般的话也都熄了,这样一个杀神一样的人物,卷起袖子——
“我来帮你。”
“不!用!”
她大约这辈子的硬气都用在这厨房里,哼哼唧唧的,小眼神里一阵阵的都是嗔,是埋怨他多事。
他不懂了。她那样一个总是懒懒的,娇娇的娃娃,就是真真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乐意做这个!
万兰州不会知道,就如同他为了她——惯了她这么些年,对别人他行么?
她做,是因为她乐意——她觉得韩东升待她是蛮好的,人家从北京回来陪她过中秋喏,她也是要待他好一些的。
她不觉得是屈尊,不觉得是委屈。
她做事凭自己的心意。
于是,她理直气壮。
“出去啦!”她跟万兰州说,“我开始煮面条了,你饿不饿的?我先给你煮这么多吧,”她挑了一团面条出来,“不够再下喏。”
咱们万老板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走到客厅里坐下——打开电视也不是,坐着又觉得别扭——先前他想让她做饭给他吃,可真个见了,反倒是自己先受不了。
他在客厅里,有些坐立不安。看了她挂的错落有致的画——都是从不知哪里买回来的,有油画、有小写意、有水粉,她审美情趣好,挂在一起却没有不和谐的感觉。
他去冰箱里拿冰块,给自己倒了一杯干邑。
总算压下了一点儿心头的奇异感觉。
这样的万兰州,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了。
突然,门锁发出一点儿响声,万兰州猛地站起来,脸上又是一副悠闲的表情。
韩叔vs万老板。
即将上映。
第56章 怪你()
第五十六章
韩少开了门,在这熟悉的小窝,明亮优雅的灯光里站着一个极其英俊的年轻人。
他拿着一杯酒,带着一种韩少认为是“太锋芒毕露”的笑。
韩少不禁有点儿佩服这丫头了,看她这惹的什么人!上次那个就够可以的了——韩少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这会儿也带着点儿欣赏的意思——实在是这模样的也是少见。
不过欣赏归欣赏,韩少开口也是气死人的,“这,来客人了。”
瞧瞧瞧瞧,这“正宫娘娘”的气势!
万兰州眼睛一眯,原来就是这么一位——三十来岁的人,穿着熨帖得体的衬衫,手里拿着一件薄风衣,那一迈步就带着“金戈铁马”的气势来。
万老板笑了笑,“可不等着您嘛。”竟是一口十分标准的京片子。
那在边上忙碌的丫头听见声音——晓得是韩少回来了,放了东西出去瞧。
韩少才换了鞋,就见她蹦蹦跳跳的,“你回来啦”
他张开双臂,这黏人的妖精就搂了他脖子,让他一把抱进怀里,她迷迷地蹭着他,去吸他身上的“军人味儿”。
“嗯,回来了。给你带的北京饭店的月饼。”韩少放了袋子,抬了她的下巴,手指轻轻磨着她的唇,从红润里微张一点儿叹息,“忙什么呢?”
“给你煮面,”她晓得要紧,“这是万兰州,”她介绍着,“这是韩东升。”
韩少笑了笑。“嗯。我认识你父亲。”
要说这世间就是这样没道理,越是毒的越艳,越是艳的越毒,万兰州这毒艳的角色,非得在浮华尘世里淬着——可他十六岁就爱这个娃娃,风月里逢场作戏却不留情,哪里像韩少一般早在京城那浪荡红尘里杀将出来的真毒——骨子里得低韩少一筹!
她的脸色在灯光下被照得艳艳的,也羞得知道这是她部队的“会面”,她两条粉嫩嫩的胳膊是韩少贴着,隔着他的衬衫都能感到那一阵阵又金贵、又浓烈的阳气,她在他怀里蹭着,深深吸一口气,仿佛烟鬼子拿着最后一点儿烟屁股——恨不得吸进肺里去。
她一开口,那神情娇态——多少女人灌了酒也没这样的媚气,韩少看着她,真个儿动了“藏娇”的心思——那点儿不满居然烟消云散,她娇得像一团云,抱了她就如堕落到云端里,腿心夹得那么紧。。。
万兰州神色微黯,他自然晓得她浓情时飘散成精的妖气——此时他就想把她压着狠狠来一次,让她婉转得更妖媚。
她不晓得喏。
她转身去捞面,一边叫人,“哎呀你们来端的嘛”
你看着这个还穿着小黑裙子的女人,在露了一点儿背的裙子那里系着围裙细细的一条带,白嫩嫩的手臂带着最原始的肉感,她本应是个宴会里掩映的闺秀一样的人儿,却偏偏眉眼里的妖气比那识破红尘的玩主还热烈,又会这样的去煮面。
韩少是见识过的,万兰州却没见过了——他急急地走过来,低声问她,“拿这个?”
她拿了几个大碗,盛上一勺汤底,码好面条,又捞了煮的萝卜、牛腩、肉丸子和腐竹。
“喏,这碗是你的,不放葱喏。”她指了,又叫韩少——“先吃这些,一会儿再煮。”
韩少低头吻她——“忙完了,一起吃。”
她羞涩地拽了他的衣袖,“我拿辣椒酱。”
她要吃辣的喏!没辣椒不好吃。
她拿了辣椒酱,这两位一人坐了一边桌子,她便是稳稳当当中间坐下了。
她挖了一大勺辣椒酱放进面里,乐呵呵地拌,低头咬一口牛腩,肉汁几乎要从那饱满的唇角溢出来。
到了韩少这高度,哪里会和人去做什么面上的争——不是有句话么,聪明女人解决男人,笨女人解决女人。韩少清醒得很,甭管她什么嫡系,根源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她爱谁,那是她自己才能决定的。
韩少不动如山地吃面——看这小丫头,真真会弄的,这一碗下去,身体都舒畅了。
万兰州也确实没想到她做的这样好。
“明天中秋,你怎么过?”妖神开口问这娃娃,“明天西湖那里堵死个人,倒是有烟火看。”
她想也不想就回答喏,“堵就不去了。”
但明显有些遗憾,她是想看烟火玩儿的。
韩少笑了笑,“想去?”
万兰州这一招误了——韩少那管着杭市的警卫撒!他只有说不想去的,没有去不了的。
这娃娃听着,嘿,有门儿!
她的眼睛变得亮亮的,神态里是不是讨好说不上——但是软乎乎的瞧着他,跟个小馋猫似的。
“哎”韩少伸手摸了摸这小脑袋,好像养了个姑娘似的,怎么就爱这些小玩意儿呢
万兰州眼里一阵邪火——看她这服帖样儿!几辈子没看过烟花?当年他带着她去秦淮河边,放的烟花够人家吃多少年?
他打算带着她找个地方去放的。
可她认了理儿——她要看西湖的,那是官方,你万兰州再有本事也不能一晚上千万的砸,钱是小事儿——万兰州为了她连周越的生意都舍得推,这是为着他前程——放得猛了扫了人家的面儿不好。
万兰州吃好了,起身去给她洗碗——这个她乐意,几烦死洗碗的人!可这儿还有一尊大佛呢。
韩少笑了笑,撂了筷子,“小万你放着。我给她洗。”
万兰州眉眼里溢出那阵阵妖风,“韩叔还跟我客气。”
这娃娃瞧出这俩人不对付了——万兰州不是郑阳!郑阳讲个怀柔,讲个循序渐进,哪里就会在她面前和韩东升杠上?她怕死,从盈盈眼里看了一眼韩东升,露出一个求救的神色
“他不懂事的嘛,你让让他。”
韩少看她一眼,心想这会儿倒晓得求,真个是胆小的妖精遇见了真神,那胆儿缩到看不见!只这眼睛切切的看着他,轻轻咬着嘴唇。
败了败了,韩少想,罢了罢了。别吓着这丫头。
“明天中午过去。晚上我封路了。”韩少抛出一句话,那意思是万兰州要来就中午一起。
她乐意了,低下头轻轻笑。
韩少没理她,开了水龙头去洗碗。
万兰州往她那儿一看,她又老实了,拉着万兰州的手——她那手嫩得很,没骨头似的,面上又娇死,“中秋嘛”她说,“一起过,打个牌什么的”
要说她狠么,她觉得万兰州一个人在外头,又不回家,那一个人过中秋是不好的喏!她晓得孤单,有几年她舅没得陪她的,如果不是单位放假的话,她一个人连节日都不知道——她几可怜的样子,万兰州想着她那娇气哪受了这样苦,就信了她的邪!
“嗯。”他闷闷的应了一声,按理他是想再进一步,搬过来的。
可你看,这娃娃懂事儿,她那韩叔叔懂事——他要是真较这个劲儿,那就不懂事了——那就比不上她那韩叔了。
万兰州抱了她,轻轻吻了她一会儿,按她喜爱的方式,温柔的,紧着她的唇瓣。
她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够他,迷迷蒙蒙的,眼睛里是整个杭市的星辰。
“走了。”万兰州低下头,在她脸蛋儿上轻轻一吻,“少吃点辣的。肚子疼了又怪谁去。”
她晓得让人疼喏,借口早早的找好了,她咬着他的唇说,“怪你”
“怎么怪我?我让你吃的?”
她又磨蹭着他的胸膛,“最早不是你和我比吃辣的就停不下来了”
万兰州心一软,声音更低了,“还记得呢?”
她声音也低,也小,轻得跟猫儿似的。她从她怀里再埋得深一点去,在他肩胛的地方枕着她的长发。
“怎么会不记得呢”
万兰州抱了她会儿,实在舍不得,又不能不走。“明儿见。”他说。
“嗯”苗不想同志开了门给他,送他出去。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