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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林正业让人抓简单回来洗脑,不可能全由他亲自操刀,换面容的有整形医生,洗脑的也有专业医生,包括之后的催眠大师,以及去抓人的人手,这些都不可能毫无迹象。虽然他死了,不代表别人会死,所以只要有心去查,绝对能查出来。
而他最想找的,就是那整形医生。因为除了林正业,可能只有他是唯一见过简单原来面目的人。这件事,就算他已经找到了简单,还是一直没有停止搜查。他又怎会冒这一个巨大的风险,让她可能身份不明,然后有一天又突然消失不见?
对她于感情上,他可能不想多压迫,但是绝对也必须要把一切掌握在手中。他要完完全全知道她的过去和她的身世,绝不容许再有两个月前那种茫然无知的情形出现。
路东把被绑起来的男人给弄醒了,那人微开了眼睑看过来,眼中带有惊惶。他是忽然在睡梦中被抓走的,一路上只要醒过来就被打入镇定剂,很快就昏睡过去,如今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只觉得浑身疲软乏累。他有气无力地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容爵阴鹜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问:“六年前,你是不是接过一单大生意,为一个女孩做全面整容?”男人的神色出现迷茫,摇摇头道:“没有。”
“你撒谎!”容爵沉喝,这个男人在他提到六年前时,第一反应就是眼色闪过惊慌,后来的表情完全就是装出来的。他冷冷威胁:“你尽管咬紧了嘴不放,我不介意跟你消磨时间,就是不知道你妻子和你父母等不等得起了。”
男人一听,顿时激动起来:“不要伤害他们!”
容爵冷哼:“那就说实话,把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我要知道全部经过!”这样的人根本无需使用手段来逼口供,两句威吓就吓住他了。
男人迟疑了下,就娓娓道来:“六年前,林正业先生忽然派人私下约见我,然后跟我谈整容有关事宜,他问我是否能够把人的整张脸整容成另外一张,这样的整容例子从未有过,我不敢保证,只说需要看到对象才能确定,而且若要换容,最起码需得两个参照物都有类似的骨骼,也就是说本身意义上她们应该长得有些相像。”
容爵皱了皱眉,他不想听这些有关整容的专业术语,但耐着性子没有打断。
“林先生一开始也没让我接触实验体,而是给了我两张照片,让我来评断,并且给我开出了丰厚的报酬,承诺只要成功会有更大的报酬付给我。说实话,以我当年的医学水平,是没太大把握的,可是还是接受了这项交易。后来我就见到了那个实验的女孩,她是昏迷的,打了全身麻醉,手术很成功,这是有史以来我第一次做大面目改容的手术,算是我医术上的大突破。后来林先生真履行承诺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求是让我离开柔城,之后的事你们应该也知道了,我去了韩国开了整形医院。”
他从事整形工作十几年,之所以能够把这件事记得如此清楚,正是因为这个手术是他人生的一次巅峰与最大的转折。而且,也唯有这次是在与当事人没有做沟通过的情况下做的手术,虽然得益很大,可是有损医德。世人眼中整形像是不入流的手术,但在行业中却并非如此,像烧伤后植皮这类都属于整形科。
男人还在回想,忽然胸腹一痛,被面前那个阴戾的男人踢了一脚,因为手被反绑在椅背上,他根本无法支撑,直接人仰马翻,四脚朝天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大,可看到那人怒意横生的脸,心中胆寒。
容爵很想一脚踹死眼前这人,是他把简单换成了现在面目,他是林正业的帮凶!咬着牙狠声问:“照片呢?”男人一时没领悟过来他意思,脸现茫然。
容爵上前就是一脚踩在他胸口,“我问你那个被你整容的女孩以前的照片呢?”
“照片被林先生拿走了啊,我没有照片。。。。。。啊——”话没说完,就是一声惨叫,因为容爵已经弯下腰对准他脸就是一拳,那玻璃眼睛被打飞了出去。
路东走过来道:“爵哥,让我来审吧。”等容爵直起身走到一旁后,路东把人给从地上揪了起来,也不打他,只拍了拍他的脸道:“你最好祈祷有那张照片,否则下一秒你的老婆就从楼上被推下去,信不信呢?”
男人脸色惨白,抖抖索索地说:“我。。。。。。我。。。。。。真没照片,但。。。。。。可以用电脑还原。”
路东抬头看向容爵,他们要的答案终于有了。
当一张带着甜甜笑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容爵怔住了,这。。。。。。就是简单?以前的她笑得那么纯粹,甚至比前两天见到时都要明澈。两相比较,可分辨出现在的她就算是笑着,也都藏着淡淡的苦涩。不难看出,这张脸的确从脸型与骨骼来看,与现在的她很相似,鼻子的高度也基本差不多,难怪她会被林正业看中。但容貌上却是差异的,以前的她应该比现在简单的这张脸来得更加美丽。
有了原来面貌,并非万事皆可解,但查找范围可缩小。根据她的年龄可推断六年前她应该是在读大学,自然先从柔城的大学开始找起,但也不排除她可能早早工作。
其余几个帮林正业的人也被容爵都找了出来,他们身上得不到太多讯息,都是拿钱办事的人。而且当他们看到简单时,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只负责洗刷她的记忆,重输入别人的记忆而已。处置这些人的方式,容爵没想用太血腥的,针对他们最想要的,最害怕失去的做了相应处理。
惩罚一个人,方式有很多,夺走他最在乎的,才是最沉重的惩罚。
容爵把还原的那张照片给打印了出来,留了一张放在皮夹里,看着那纯真的笑颜,不由的开始想她了。从太阳城回来不过一天,忙着这些事都还没时间跟她通电话,摸出手机正准备拨过去,路东却推门而进,脸色沉肃道:“爵哥,太阳城那边出事了。”
“什么事?”收起手机站起来,怎么他才走开一天就会出事呢?
“我刚收到留守兄弟的电话,说简单与一个叫苏小圆的女人骑车去寺庙拜佛,可回来就她一个人,那个苏小圆失踪了,现在她被警察局给扣留了。”
容爵闻言人往外走,丢下一句:“立刻过去。”
当容爵在警察局里见到简单时,就见她埋坐在椅子里,趴在桌上。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一眼可见她神色萎靡,有气无力地说:“你来了啊。”
顿时胸口怒意沸腾,是被警察给审问成这样了吗?走过去搂了她的腰站起来,上上下下打量,心疼地问:“有伤着哪里吗?”简单眼中闪过困色,随后想了想,觉得他有些误会了:“你不会以为我被警察疲劳轰炸审问,然后精神不振吧?”她摇摇头又道:“没有,我被警方请进来后,就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然后一直关在这里了,并没有再对我多做审查。”
容爵不置可否,沉声道:“先出去再说。”
走出审讯室,路东已经把保释办好,上了车后,容爵才细问事情缘由,等听完来龙去脉后,忍不住爆出粗口,再恨声道:“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俩一起去拜个佛,回来没一起回来,然后你就成了嫌疑人了?”
简单沉默半饷后道:“事实我是有责任,昨天中午我从寺庙回来后,只去了苏小圆经常去的念吧,告诉她哥哥这件事,后来就没在意,也没想过要去询问下她父母,或者是去她就任的学校去找下人。以致于她彻夜不归后,第二天了才真正发现她失踪了。”
报警的是苏小圆的父母,他们在久等女儿未归后,又与儿子通了电话没见人,学校也找不到人,就急得报了警。警方找上门来时,她还与海叔他们坐在一起吃早饭,等警察道明了原因,她才震惊的意识到,苏小圆是在那地王庙里就失踪了。
第10章 两种可能()
容爵得出结论:“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会找律师来出面,不会再让警方骚扰你。”
简单却道:“不,并非与我无关,我是最后一个见到苏小圆的目击证人,她与我一同出游,她的失踪不说我要负全责,至少是有责任的。当时我该在寺庙里再寻找一番才是,不该那般粗心的以为她走了就回来了。”
在警局时,她就一直为此事懊恼,怎么就不多找几圈呢?
“你就认定她一定是在那寺庙里出事的?难道就不可能是离开了寺庙后遭遇了什么,或者根本就是她无故离家出走呢?你难道还要为她的私人行为负责?”
容爵的话不无道理,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惊道:“这是要去哪?”好像不是回老街的路啊。
“回柔城。”容爵淡淡抛来一句。
她急得跳了起来,头“砰”的一声撞在了车顶,也顾不得疼,扯着他的衣袖道:“不,我不要回去,你答应过我的,让我留在太阳城。”
容爵从鼻子里哼气:“让你留在太阳城,我只不过离开一天,你人就进了警察局,我能放心下来做事吗?”简单被这话给气得柳眉倒竖,“你以为我想啊,谁愿意发生这事呢?你要有事尽管回去,我不走!”
知道她该死的拗脾气,就像当初对宋谦之死的执着一样,誓要查根问底。基于上次查案查到出危险,他决定不让她再牵涉其中,于是抱紧人在胸前,禁锢她的双手。简单立即看出他的意图,眼中闪过恼怒,想也没想手肘往后一顶,切他腰部,乘他松手时立即挣脱开来。
两个人竟然就在狭小的后车厢里手脚并用斗了起来,在前头开车的路东有些啼笑皆非,这也太不像爵哥的性子了吧。至少,他是很少见爵哥动手的,尤其还是对女人。
因为手脚展不开,无论是对简单还是对容爵都很受制,时而顶到旁边的车厢以及前面的椅背,但见招拆招下,容爵不由惊奇,这女人的搏击术还真不赖,她唯一的短处在于力度不够,而长处却是手骨很软且灵活,似乎无处不在。她出手攻击的并非要害,却是切准了穴位,哪怕是一个指节敲下去,加点力度就会让人生疼。
脚上受空间束缚,无法施展,有些令容爵好奇她的身手究竟能到哪种程度。就目前而言,恐怕可与路东打个平手,若力度再加强点的话。眸中精光一闪,出手如电,已经用力捏住她的手腕,避开她挥来的一拳,顺手再度捏住,两手都被他控制,然后反缚在身后。一个施力,把她人给压在了他胸前,紧紧靠住没有任何缝隙。
简单喘息着瞪他,齿缝中咬出字:“我不回去。”
容爵看她这幅炸毛的样子,忽然就笑了,拍拍前头的椅背吩咐:“路东,去海远客栈。”路东勾唇笑了笑,打了个方向,就调转车头往回看,在刚才两人厮打时,他就猜到了最终是这结局。
简单自然也听到了他的话,稍稍松了口气,事实她最不愿与容爵杠上了,虽然以前是为引他注意而唱反调,可印象中没有一次是占了优势的。她觉得现在的容爵还算理性,除去本身的恶霸习气改不掉外,至少愿意为她做一些宽容。
于是决定好好跟他说:“容爵,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就讨论过了,我不想再重复。苏小圆这件事,并非我执拗,而是我有种直觉她的失踪与地王庙有关,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