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倒不是她要与叶子琪去比,而是既然人家找上门来,十有**来意不善,她也不能太过弱势。在给容爵设局前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可是似乎从未对她产生过敌意,不是不介意,而是始终认为战争在她与容爵两个人之间展开,与她人无关。
坐进了二楼的咖啡屋,简单飘了眼对面始终唇角微弯的女人,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顾彤彤。记得第一次见彤彤时,她几乎可算惊为天人,很少有女人能把婉约纤柔呈现的恰到好处。芜水村一别之后,再没见过彤彤,血症应该没有再发作了吧。她觉得吧,至少白青山算是做了件好事的,光凭这点,她就没恨过那老头,他不过是个可悲的人而已。
“我该称呼你简小姐呢还是jenny?”
叶子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抬起眼浅笑了下:“叫我jenny吧。”
“嗯,jenny,这里的蓝山咖啡不错,不妨试试。”叶子琪扬手唤来服务员,点了两杯蓝山。听她这话,以及与这里的工作人员的熟稔程度,应是常客。
简单不动声色,权当看不懂对方落落大方表现的一副女主人势态。她自然没有忘记他们在月底要订婚一事,如果叶子琪认为在订婚前有必要给她这个被容爵“金屋藏娇”的女人来个下马威的话,那么她可得睁大眼睛看着这码戏是如何上演的,回头也可有声有色地讲给某人听,这才算是真正入戏嘛。
叶子琪暗暗观察了简单良久,微微有些诧异她的反应,不惊不怒的,甚至眼中还放着光,与她来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收到容爵来电,让她过来会所这边一趟,本以为他是有什么事安排,等到在会所大堂里与这个女人不期而遇时,明白了容爵的意思。
露出狡黠的笑,开门见山道出来意:“是阿爵让我过来见你的。”
简单怔了一怔微微迟疑地看她,本以为是叶子琪知道她的存在后,有意找上门来示威,现在她说是容爵让她来的,脑中一转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涵义。心中薄怒升起,好你个容爵,故意安排她们俩见面,不是想看她们斗法,就是要她们两人和和睦睦做“姐妹”!他还真是不遗余力把风流倜傥给诠释彻底。
仔细观察叶子琪的神色,心中一动,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的目的可能不单纯。不由问了句:“你怎么想?”应该没有女人会钟意这种安排吧,即便她再有修养。
叶子琪笑了起来,弯起的眉梢平添了一丝媚色。
简单回到卧房,一头砸在了软床内,揪过枕头把它当成容爵,狠狠捶打了几拳当作发泄。总算气平了些,想起刚才叶子琪的提议,不由勾起诡异的笑。刚才她问叶子琪借了电话打,已经得知睿叔没事了,心里也算是落下了大石。
她就知道睿叔自己能有办法,毕竟他与当初的海叔不同。海叔是因为在川市主走黑市,生意都是沾了黑,并不光彩,加上有唐旭在背后帮容爵,所以才会一败涂地。睿叔则不同,他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耀光集团在柏城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不止在商界更在政界有着显耀地位,又岂是刚在柏城新发展的容氏能够扳得倒的。
所以她早猜到容爵不可能真把睿叔怎么样,但这人狠起来什么事都敢做,法制在他眼中根本就一文不值,当时那种情形她哪敢去赌。
晚饭时间,容爵出现在了简单面前,她飘了他一眼,见那眸中有着审视,不由讽笑起来,“怎么?来验收成果吗?”她觉得对他,就不必拐弯抹角的,凡事挑开了说比较干脆。
容爵走到桌前,看了眼满桌的菜,“你的心情看起来很好。”食欲这么大,一个人能吃得了一整桌菜?简单耸耸肩道:“你不知道女人在悲恸不已时,就喜欢吃东西来发泄愤怒,你这会所里的厨师手艺不错,我就把想吃的都点了一道,哪知就变成一桌子了。”
他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状,实在不像是“悲恸不已”的样子。扫过桌上的菜色,不怀好意地说:“似乎少了样,我请的厨师是五星级大厨,他做的虾是拿手一绝。”
简单立即扔了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不用了,我已经饱了。”
容爵勾住想要起身逃跑的人,手圈在她腰上,把人给控在了自己腿上,“既然饱了,就陪我吃。”简单没有挣扎,放松了身体靠在他胸前,看着他夹着菜举止优雅地细嚼慢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事实在他来之前,她只提前吃了几分钟而已。
“今天跟她见面还算愉快吗?”
简单想了想,笑道:“愉快。”是挺愉快的,叶子琪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容爵的筷子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她的脸色,不像违心之说。但凡换了别的女人,这时候不是应该朝他哭诉吗,她却是一副安然若素的神态。不知怎的,他是有意让叶子琪与她见个面的,可看她现在这种反应,心中又微微失落。
不由手上紧了力,脸也拉了下来。
男人突然间散发的怒意,简单很快就捕捉到了,心中不由失笑。容爵啊容爵,明明就是你自个安排的,看不到我跳脚撒泼的模样,你还失望了?
高手过招,制胜之道,是以已之长攻彼之短,避重就轻。她又怎会如了他的意?在这场爱情追逐中,她自然是要在他容爵的感情世界里惟我独尊,否则,她宁可不要。相反的,以容爵对她的心态,则是要她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甚至是接受他的种种安排,成为乖巧懂事的金屋里头的“娇”。
这就是一场拔河比赛,看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胜利!
第90章 未知噩梦()
夜里的时候,容爵比之平常更加难缠,也更加疯狂,似乎是要把晚饭时的怒意都消磨彻底。而简单心中存了气,自然也不让他好过,两人从床上扭打着翻到地下,到了地上后又抵死挣扎着,就是不让他如意。
但最终结局,自然还是她落败,两手被绞在了身后,手臂紧紧勒住使她与他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可以感觉到他的心在胸膛里疯了一样的剧烈跳动!他的头埋进她的发中,然后直接从后面进入,嘶哑的低吼是无比的舒畅快意。她恨恨地想:容爵,你等着,不把你订婚搅得天翻地覆,我还不姓简了。俨然忘了自己本来就不姓简,而是姓原。
她知道,对容爵来说,在还没有完全爱上自己的时候,叶子琪是他父亲容尊安排的适婚对象,从商业价值,家庭地位乃至于容貌,以及两家的情谊来讲,她都是他结婚的不二人选。可是事实不会尽如他所意的,他可能还没真正认清她简单,也没认清叶子琪呢。
是夜,简单精疲力尽地沉入睡梦,却在朦胧中听到什么声音,本还觉得可能是在做梦,忽然脑中电光闪过,愕然惊醒。一个翻身就去看身旁的男人,果然声音出自他口,他双眉紧蹙着,表情十分痛苦。心在下沉,似曾相似的某一晚情景突然就劈入了脑海里,不会的,他的蛊王已经除去,怎么还会有事?难道。。。。。。是因为她?她的身体里还带着蛊王的气息,会是因为如此而影响了他?
见他唇在动,声音就在唇边,俯下耳去听。
“单单,快跑!单单。。。。。。”
心口一松,他这情形不像是蛊毒发作,倒像是做噩梦了,他是梦见了什么,以致于这般痛苦?梦里有她吗?刚才是她急得心神乱了才会以为可能是蛊毒发作,白家蛊这个噩梦早就结束了,连蛊王都被她给消化了,哪里还有蛊毒存在呢。
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脸,出声唤:“容爵,你醒醒,你在做梦。”
无效!她又用力推了推,还是无效!考虑是不是乘着这机会给他一拳,因为人陷在噩梦里是极痛苦的,有时候确实很难醒来,需要外力来帮助。正在她折了折手骨,准备给他右脸送上一拳时,突然被一股重力挥开,一个不防备往后栽倒,直接滚床下去了。
而头顶是一声嘶吼:“简单——”声音震彻整个房间。
幸好地上铺了长毛地毯,摔下去也不会疼,她翻身趴到床沿上,见他已经坐了起来,满脸都是惊色,眼里更是惊惧万分,额头也冒出了汗。“你梦到什么了?”已经十分确定是梦见了她,可是也不用这般惊恐吧,那梦里头难道她化身为猛兽了?
容爵茫然地转过头,愣愣地看着人坐在地毯上,头搁在床沿的女人,盯了好几秒后问:“你坐地上干嘛?”简单哭笑不得,她是被他给掀下床去的好吧,也不急着爬上床,指了指他额头:“全是汗!你刚才梦见什么了?”她其实更想问的是,梦中她变成了什么怪兽,让他如此恐惧。
“我做梦了?”
看着男人一脸懵懂的样子,简单的反应是直接翻身上床,拉过被子睡觉。大半夜的被他给吵醒还摔到床底下,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讨论他到底有没有做梦这回事,而且她可没忘之前他把她给折腾得有多惨,此时身上都还酸疼着呢。好了伤疤忘了疼,至少也得伤疤好了吧。
容爵怔怔看她背影半饷,倒没被她这幅冷暴力态度惹生气,只是心里头在努力回想着,刚才初醒时他确实心脏跳动极速,甚至是惊惧万分的,可是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梦境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很奇怪,两天没跟她在一起,他都是一夜无梦,就是有点不习惯身旁少了温度。而一与她睡,就开始做梦了,显然刚才他是做噩梦了。
听得她呼吸变得均匀,本想躺下,可觉身上粘湿得厉害,还是走进了浴室里头去冲凉。再回来时,手一勾就把她给压进了自己怀里,感叹还是抱着她睡觉舒服,又软又香。
###
门被轻轻带上后,简单睁开了眼,唇角露出魅人的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昨天夜里他缠着她厮磨了一夜,整个屋子里遍地都是他们肆虐过的痕迹,从外厅到卧室,从地毯到床上,又从床上到浴室,处处都是萎靡的味道。他在这件事上,从没有过保留,是不遗余力地把**贯彻始终。
翻个身从床上坐起,却在下一秒就忍不住骂脏话。连着这几天,他夜夜流连在会所里,尤其是到了订婚前夜,更是变本加厉把她往死里折腾,不就是想让她今天就在床上睡梦中度过嘛。一边梳洗一边暗恨着,人类身体构造真是偏心,女人在事后是又酸又疼,男人却依然可以神清气爽地赶赴下一个约会。
走进一楼大厅,大堂姑娘立即礼貌地向她走来,环视周围一圈,今天比之往常安保人员要多了一倍不止。看来容爵也是有所防备嘛,是不想她去他订婚宴捣乱吗?
拉了拉衣角的褶皱,她微笑着朝大堂姑娘迎去。
当简单坐进等候已久的车时,聂云枫眼中是惊异加有趣,“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看向那纹风不动的玻璃门,居然不见有人追出来。
“里面的那些好对付,外头的才是他安排的精英。云枫,谢了!”
在那天借了叶子琪手机打电话给睿叔后,她还拨了一个给聂云枫,得知他并没有事后,就与之商量好了今天的里应外合,一切都如计划中的那般顺利。聂云枫这个朋友,她算是交定了,因为接下来要请他帮的忙,一般人可是没那胆量轻易承诺的,可他在听完后只是笑得极度魅惑地说:“我怕容爵会撕了我,到时你可得全权负责。”
###
暮色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