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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有这回事!沉默半饷,她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有些奇怪老头的态度,他是个对白家蛊术痴迷的人,如何能这样坦然接受白家蛊将灭的事实?
却听他满是沧桑地说:“小晴说,白家蛊是错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琢磨这句话,真的错了吗?我做蛊医几十年,研究蛊王与蛊术,错在哪?”
“方式。”简单淡淡开口,“你们白家做事的方式,不管是白和平两兄弟,还是你。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丧尽天良,而你明知他们是祸害,却依然利用蛊引诱他们,即使最终除害,却也改变不了你曾是背后帮凶的事实。你可以躲在这里研究什么蛊王与蛊术,可是与我们原家人又何干?在你们口口声声追着原家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是在为害?”
妈妈最后那如干尸的模样依稀在眼前,像白家这样的家族早该灭绝了,居然还问错在哪!
白青山陷入深思,最终长叹一声,手撑着桌面缓缓从椅子内站起来,弯曲的腰背直也直不起来,转过身往门边走,走到门口时顿住身形,没有回头,只道:“明天你就走吧,至于你心里那念想,我劝你最好放弃。因为一旦被我用蛊术洗去的记忆,是永远都恢复不了的。”
简单心中一跳,他知道她想出了村去找容爵?永远都恢复不了吗,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他会彻彻底底忘了她?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第二天过来,居然白青山就老死在他床上了,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昨夜他要与她摊牌说那些,原来不过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寿数已尽。对于他的死,她没有过多感触,他把她与容爵的情缘给斩断,这样的人即使孤单可怜,也是没有好感的。
毫不犹豫地乘着白凯等人忙着为白青山办后事的时机,悄悄地走出了芜水村。其实她不是没抱希望的,曾想即使容爵真遗忘了以前的她,但是那一夜她拼尽所有心术潜能与蛊对抗,让他与白晴成功逃走这回事,应该不会忘吧。为何他们没有回来救她?或者说他们还隐匿在某处,伺机而动?
可是她从芜水村的大山里面,徒步一点点往外走,连走三天三夜也没寻到人。心越来越空,不得不承认:他们把她丢在了芜水村。仰看头顶的蓝天,心底尽是绝望。绝望的不是他们没来救自己,而是白老头最后的那句话:被蛊术洗去的记忆,是永远都恢复不了的。
容爵只有真的把她彻底遗忘了,才会任她一人自生自灭。
妈妈没了,容爵忘了自己,这世间还有谁是她在乎的,又是在乎她的呢?海叔?她摇摇头,他有个幸福的家庭,不该再去打扰。宋钰就更不用说了,她已经害得他这么多年都痛苦,唯一对他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
太阳城回不去,她还能去哪?走进车站,任意坐上了一辆大巴车,也没问司机开往何方,等到车开了一天一夜停下时,抬头看站台名——柏城汽车站。
思绪抽回到现实,简单嘴角泛出苦笑,没有想到当时无心之举,最终会就此落脚在柏城。更没有想到,她会走进爱未央,因为一首歌而留下,然后,遇见张谦睿。
本以为他是她命中的贵人,所以在最困顿的时候,让她有了个安身之地;然后在迷茫停滞不前的时候,他出现来拯救她,教她调酒术,教她学会释然。一度她把他当成心灵导师,可若不是那天两人单独相处时,她突然兴起问他为什么这个酒吧的名字叫爱未央,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知道那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
爱未央,爱情没有结束。。。。。。
“jenny,到了。”呼唤声中断了简单的回忆,她抬眼看窗外,确实车已停下,闪去心中的思绪,推开车门走到张谦睿身旁,手轻轻扶住他的臂弯。
余光中,另一辆车随后停下,车门打开时,一道目光随之而来,唇角牵起弧度。
容爵,好戏刚刚开始。
第77章 容总,借过()
中国人的应酬,无酒不欢。尽管下午还要商讨相关细节,酒还是应景的摆上了桌,每人身前一小酒杯,浅浅倒上小半,张谦睿作为主人,先干为敬。
简单在旁温言劝:“张总,你不宜多喝,这一杯我来代吧。”
张谦睿却摇头,酒已经下肚。笑着坐下后,就与容爵这边寒暄起来,内容依然围绕在合作项目上,却细心地把简单杯里的酒倒进了自己杯中,给她换上了开水。
这个小动作全都落在正对面的容爵眼中,男人温柔之中带着成熟稳重,女人干练之下有着娇弱,这看起来是个挺和谐的组合,不过他好奇的是女人的娇弱究竟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捕捉到她抬起来的视线,透过黑色镜框,看不清她的眸色,却发现了令他觉得有趣的事。当一个女人对上一个男人兴味目光时,多少会觉得羞涩,然后在几秒对视后会转开,可是这个女人却就是那般毫不客气地看着他,甚至那嘴角的弧度可引申为似笑非笑的讥讽。容爵得出一个结论:她在挑衅。
骨子里潜伏已久的猎豹血性苏醒,露出了戏谑的笑。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张谦睿的金屋藏娇,已经彻底引起他征服的**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是那叶子琪,他对她或许有男人的**,却兴致度不高,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血液都沸腾。
简单与容爵对视了良久,看着他嘴角熟悉的谑笑,不由怔忡良久。那最初的时候,她化身为羊去诱惑他,那眸光中就是他现在这种,根本就不用女人的直觉,她知道容爵对自己产生了兴趣。心里有个声音在问:真的要从头再来过吗?
耳边传来张谦睿的声音:“jenny,你忘了吃虾过敏?”她愣了一愣,低头一看,不知何时无意识地夹起面前的口味虾,手已经在剥皮了。直觉去看对面男人的反应,这虾子过敏她可是有过一段十分不好的回忆,某人在知道她有这个症状后,恶趣味的次次都点虾,那时她的过敏药时时备在身上。
她失望了,从容爵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熟悉的了悟。心中轻叹,这是一条艰巨又难走的路,可既然决定,就必须走下去。她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而是还没走到南墙的时候,总还存着希望。
殊不知容爵表面看来不动声色,心内却起了波澜,他倒不是想起了什么,而是听到说她吃虾过敏,立即脑中就浮现她满身红痘痘的样子,那一定很可爱吧。时隔两年,无论有没有失忆,他一样是那么恶趣味。且令他浮想联翩的是,为她擦药时,手抚过那肌肤的触感,立即某处灼热了。
简单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拍了拍脸,不知是包厢内的空调开得太热的缘故,还是某人的视线太过灼热,镜子里的女人双颊绯红,眸光如水,肩膀处的发梢弯起一个小弧度,这样的她,看起来也算妩媚了。今天是个新开始,她会让那失去的记忆,一点点回来的。
推门而出时,愣住了。容爵居然就靠在洗手间正对面的墙上,手上燃着烟吞云吐雾,他的神色弥漫在烟雾里,看不清晰,却多了分妖娆的性感。简单一直觉得,男人在抽烟时会平添一分魅力,而容爵,会把这分魅力更扩大化。
低头看了看那占了走廊大半位置的交叠的双脚,她笑着说:“容总,借过。”其实她若是贴着墙边走,也不至于会碰到他,可是这个男人现在这幅姿态明显是在等她。
果然,容爵扔下手中的烟蒂,皮鞋踩了踩后,忽然跨前一步,离她只剩一尺距离。邪魅轻笑,抬起手来。简单条件反射想要躲开,可下一秒他的大手扶住了她的后脑,鼻梁上一空,那副黑框眼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了她黑幽的双眸。立即垂落视线,定在他的薄唇处。
带上眼镜,不为别的,只为遮去眼底藏不掉的情绪,她怕自己对他的情意无所遁形。在他没有记起以前的情况下,这种感情可能会变成他征服猎艳的工具,也可能会被他不屑践踏。这个男人有多混蛋,她不是没领教过,若非他当初爱她,恐怕她会被他拆得连骨头都不剩。
容爵却把她这种反应当成了羞涩,他俯下身,脸凑近,气息吐在她脸上,“你知道吗?你有一双十分迷人的眼睛。”温柔磁性的嗓音,勾刮着耳膜与心。
简单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骂:混蛋,又用这一招!手肘假意一拐,人已经从被他圈住的地方躲闪开,而手指轻勾就从他手上拿过了眼镜戴上,讽笑着反问:“是吗?不过容总,在擅作主张前询问对方的意见,是基本礼节。抱歉,我先失陪了。”潇洒转身,鞋跟轻敲地砖发出清脆响声,到包厢门前推上门把时,眼角的余光可见,那个男人还站在原处。
她笑了笑,几乎不用看也知他现在的表情,有错愕、惊讶、兴味,然后双眼放光。
容爵确实眸光闪动暗流,指尖似乎还残余着她发丝滑过的那曼妙感觉,这个女人刚才从他怀内转出躲开,又挑过眼镜戴上整套动作可谓一气呵成,完了奚落转身而走,这架势可以评个“酷”字。他抬起手轻闻指尖,有着洗发露的香味,很好,这个女人很对他的味。
这趟柏城之旅,是越来越有趣了。
当他回座时,看到对面女人又一派纤柔如小家碧玉安坐在张谦睿身旁,完全没了刚才的那股张扬,不过他比较喜欢她张扬的模样,更具有灵性。
张凡看了看简单,又再回看了下自己老板,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去洗手间,又一前一后的回来,她怎么就察觉出了一种暧昧气息在他们之间流转呢。尤其是自个老板,这整个饭局里,他的视线总时不时就往对面飘去。
当初甄选秘书时,她可没有忘记容总有意暗示升简单,显然那时候就对她起了浓厚的兴趣。后来她离职了,也不知道后续如何发展的,可看现在老板的神色,似乎那股兴趣又来了。只是,她皱眉看了看那边成熟稳重的耀光张总,似乎他与简单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密。
那职场中潜规则的事如今已经司空见惯了,就算张总年岁上可能要比简单大上许多,但在耀光集团的光环之下,加上他自身的个人魅力,谁能保证不心动呢?不由心内生出了担忧,若简单与张总是那关系,现在容总又对她一副兴致盎然模样,这可如何是好?
张凡的担忧一直持续到午餐结束后就终止了。原本是准备再回耀光继续谈后续合作细节的,可容爵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柔城那边某个单子出了问题,必须立即回程解决。就在饭店门口告了别,约定择日再谈,临走前容爵的目光在简单身上定了两秒,露出富含某种深意的笑容。
凝看着黑色宾利进入车流,越来越远,阵阵失落在心头涌起。
张谦睿温和地劝:“别担心,他还会回来的。”简单回头冲他微笑着点头,是的,他还会回来的。这本身就是一张为他而铺设的,鱼未落,渔夫又未收,怎么可能就此结束呢?
接连几天风平浪静,无波无澜。简单觉得有些心焦,难道是她看错了容爵眸中的征服欲?若他不来柏城,她要如何再与他产生交集?去柔城吗?
“jenny,到你上台了。”阿伦的声音打断她思绪,抬头看了看舞台,许沫的歌已经到了尾声,收整心情,暂时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舞台确实是一个散发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