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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要不要让欧阳叫些兄弟进来陪你?”容爵见她一直不动,忍不住嘲弄且傲慢地说。
简单收回慌乱心神,抿唇而笑道:“这不是因为我不懂嘛,不知道该如何来做,或许你给我点时间学习?也不要在这里吧,我们回家再做?”实在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发生,如果势必要失去的话,能否让她有选择地点的权利?
只是容爵下面的话却告诉她这只是她的奢想而已。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学习?我派人教你,定能在一年时间内调教好你的。”嘴上虽然说着调侃的话,可是他的眼睛却像冰一样闪着警告的寒光。
简单的手一抖,只能妥协道:“ok,我投降,不用学习了。”她敢保证,如果自己还坚持犟下去,这个男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别无选择的时候,她通常会很痛快地认输,因为就算拖延下去也没办法改变已经输了的命运,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
坐起身,才发觉自己躺的地方是一张超大的茶几,应该说是两张拼在一起,横跨度起码有两米,足够容得下她。瞄了眼那处深色沙发,宽度都还没这茶几大,若是在那里,也不见得会舒服到哪去。
容爵就像是一头猎豹一般,而自己就是他口下的猎物,离他不过几步的距离,却深深感觉到了压迫,早对他那俊美的五官免疫了,此时他慵懒地靠在那里,颀长结实的身材充满了阳刚之气,优雅而危险。
他们之间早就发展到坦诚相见的程度,该做的不该做的其实都已经做了,只差最后一步而已。因为迷心术唯有在男人神经扩张到最兴奋的时候,施展才会最有效果,而这些真实的触感也会让第二天醒来的他不会察觉任何异处。这就是所谓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容爵挑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坐在茶几上,用眼神挑逗地看自己,却仍是迟迟不行动。禁不住再一次地催促,他的耐心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别考验我的耐心!”黑亮的眼睛喷射出火花,几乎要把眼前的女人燃烧殆尽。
简单收回了眼神,两步就走到了他的身前,笑得阳光四溢。“容爵,我们再做次交易好吗?我把身子给你,可是你我两清,从此以后再也不相干,你觉得如何?”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卑微些,最糟的情况下,起码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回来,若一次的**换得以后的平静,那么她为何不求上一求?
容爵却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入怀中,直视着她的眼,“你以为你还有与我谈交易的资格吗?现在开始,我不叫停,你永远也停不了。现在立即给我开始做!嗯?”
简单用力闭上眼,知道此时说再多也于事无补,除了真的先伺候好了眼前这人,否则根本就没办法与他交谈。因为容爵上身躺靠在沙发里的,刚才那一拉,跌进了他的怀里,变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
俯下身用脸颊摩挲着他,舌尖滑过他的耳垂用力一吸,听见他抽气的声音,心中划过嘲笑,就算她没有一点技巧,也不能改变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的身体,甚至比女人更敏感,只要稍稍挑拨,立马就有了反应。这就是为何男人通常不能为一个女人守节,而可笑的是男人却要自己的女人为他们守节。
简单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也看过猪,就算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该如何去动,才能让身下的男人满意,乃至兴奋。
第30章 最后反抗()
身体轻轻的磨蹭,唇代替手在他的脸上触碰,并不深吻,轻而巧的啄。渐渐听到容爵的喘息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情,唇离开后轻笑了下,落在他眼中的则是媚人之极。
手指没有停歇,他今晚穿的是黑色丝棉衬衫,并非之前去她家中时的那套休闲t恤,看来他的确是很有兴致和情调,居然还来得及换件衣服再来这里守株待兔抓她。不过黑色更显得这个男人五官妖冶,以及目光危险。
衬衫口子一个一个的被解开,渐渐露出了男人**的胸膛,并非白皙,而是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平日看他穿衣觉得清瘦,但她知道衣服底下的他其实非常健硕。那心房处因为主人的呼吸加重,正在剧烈起伏着,微微有汗珠渗出,显得更加性;感。
脱衣其实也是一种过程,快和慢有着极大的区别。在两人情难自抑的时候,自然是要快速脱落,可此时却是有了撩拨的暧昧在内,越慢越勾男人的心。等上身的衣服脱光之后,才抬眼去看他的神情,虽然气息已乱,可双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像似要把她脸上每一分的情绪,都捕捉到眼内。
对上了她的眼神后,他笑了起来,然后戏笑:“你把我的衣服脱光了,你自己的呢?难道是想要我来动手?”不怀好意的目光勾划过她之前被解开的衬衫,刚才她只随意扣上了两颗扣子,胸前春光若隐若现,更加有视觉效果。
轻笑出来,语声娇柔:“我的衣服之前就被撕裂得差不多了,现在还需要脱吗?”却见他肯定的眼神,无奈只好解开扣子,立即浅蓝色的胸衣暴露在外,至少还遮住了重点部位。可容爵的视线盯在那处,眉毛上挑,不用说那意思就是让她继续。
简单脸上闪过难堪的红色,一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呼吸,不管不顾地啃咬起来。男人真的不是个东西,明明是他想要,却偏要她自己来索求。都做到这样了,还要等着她来主动,把自己像祭品一样送到他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噬咬咬痛了他,终于他开始掌控了主动,一翻身把她压进了沙发里。唇上立刻传来疼痛,他啃噬起来比之刚才的自己更猛烈,痛得她嘴唇都发麻。但似乎还不够,他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齿,立即卷起了她的舌头,使劲翻搅。
不过片刻,她就觉得自己的舌头发麻,只能跟着他一起喘息。
耳边听到拉链的声音,右手被抓住握着一路往下,探进了他之前拉链拉开的地方,很明显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热烫的东西。“握住它!”使劲按住她的手贴在那上面,不让她逃离。
她无奈,只好听命行事,那处坚硬在她的手里迅速膨胀,甚至在跳跃。简单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滚烫的,真像中了迷药一般,尤其是手触碰的地方,更是热烫。心觉该是差不多了,明显男人眼中暴露了浓烈的**,此时正是他最兴奋的时候,迷心术最佳时机。
无论如何,她都要再赌一次。她这就叫不到黄河心不死!
“爵。。。。。。听我说话。”之前指令既然被破,那就不再用“阿爵”做开启之门,尝试从眼到心的控制,“现在你听我的指令,你正在跟我。。。。。。”话没说完,忽觉头皮一痛,容爵的大手已经猛力拉扯住她的长发,几乎要把头皮给掀开了,心中一惊,立即发现原本要变浑浊的眼已经清明,而那眼中浮现了暴怒:“简单!”咬着牙嘶吼,“竟敢又对我催眠?你当真是不想活了?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下一刻,“撕拉”一声,下身一凉,他居然蛮横地撕裂了她的裤子,就这力道,也深知这个男人恐怕身手极好。刚才没有自不量力想要打倒他出去,看来是明智之举,她下面穿的可是牛仔裤啊,就这么被他徒手撕裂了。
再次衣物撕裂的声音传来,简单知道,是她下面最后一层遮挡物被他撕开,而上身的胸衣早已经被他不知扯到哪里去了。衣物撕裂的着力,令那处火辣辣地疼。
心中震惊万分,他当真意志力超强到如此地步,都能自己破解她的迷心术了?此时根本不容她深思,男人的巨掌已经用力覆盖住她的一边,重力的肆虐,另一边他则像发情的动物一般埋下啃咬,牙齿加了力度,麻麻地钝痛,以及专心的痒。
不用低眼去看,被他手肆虐的那端定是红印满布。而他啃咬的地方,也可能要破皮了,但他并没有放过她,头皮不断地遭受到折磨的痛,几乎已经把她的头拉到后仰的极致,而身子呃被供起来,清楚看到他的眼中射出的全是凶光,甚至连之前的**迷离都消失了。
第31章 主题上演()
忽觉胸口剧痛,男人竟然用力咬了一口,只听他说:“你准备好了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见自己双腿被他抬起到弯曲起来,下一秒尖锐的疼痛像刀一般刺入她的内脏,他深深地贯穿了她!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迟疑!
真的是没有经历过,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从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这么的……揪心裂骨的疼痛。上帝造人真是不公平,为何男人在这样的事情里得到的是享受,而女人却以疼痛来宣告自己第一次的消失?
之前缔造的那些迷乱暧昧已经烟消云散,真正的主题开始上演,犹如耶稣受难一般的被钉在了沙发里,她终究是没能逃得了这一难。
若说初始的贯穿到底,不过只是疼痛开始而已。原来后面的进程才是真正痛苦的历程,容爵全然的退出再狠狠的进入,根本没有考虑到身下女人是否第一次会承受不了,他的眼中满是暴戾,隐隐有浮现**,可是却异常清醒。
他就是要清楚地看着这个戏弄他的女人如何的疼,如何的痛!甚至觉得这样惨烈的简单,是那么的美丽和妖娆,牵引着他的心。
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狂怒,他容爵居然会被一个女人摆了一道。而这个女人竟然还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他?当真是胆大包天!
怒火加上欲火,使得他化身为一个恶魔。
她的双腿被拉得敞开到一个极致的弯曲,深入没有休止,也毫不停息,用尽各种姿势,就像面团一般揉搓,他要在这个叫简单的女人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让她此生再也忘不了。他有浑身的力气,满腔的怒火,等待发泄,既然有本事惹他,就要有能力承受这个后果,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人敢把他耍的团团转。
不过令他更觉有趣的是,这个女人从最初的如死鱼一般到后来却渐渐也动了情,身体开始随着他摆动,且嘴里细细的喘息带了尾音,像鱼缺了水般,这个样子的她倒是消去他不少怒火,**越来越强,抓紧她的身体进出,得到极致的快感。
简单不知道是多少次轮回了,从最初的消极抵抗到后来身体不受控制的灼热,以为痛会是唯一的感觉,可渐渐的痛觉抽离开来,有了另外一种说不上来的莫名感觉。难道是自己非比常人的神经系统在作祟?还是女人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即便不是自愿,也会产生某种特殊的情潮?
总之,只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灼热,体内有股臊气在乱撞,随着他加快速度的驰骋,那种感觉就会越来越清晰,不住的攀登再攀登,然后达到某个顶点,浑身电流窜过,眼中也冒起了金星。刚从高处回落,却又被他提升起来,重复之前的过程,一次比一次吊得的高,也因为吊得越高,摔得也越重。
就像是两种极大的反差,高处电流击身,低处空虚难耐。
这种感觉不住的碾过她身体,流窜到神经,直至血液。再也抑制不住唇间的呻吟,清楚看到身上男人眼中的得意,除了无力只有无力。在这种事上与男人做抗争,很显然是不自量力,无论是力的控制,还是度的控制,或者是欲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