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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摆了一道,给她跑了。等找到她时,她已经有了个女儿,显然是与外面的男人有了奸情,你还心里惦记着什么。”
白和胜被他这么一损,顿时恼羞成怒:“谁说我惦记来着?我要惦记,六年多前我还把她给抓来带回白家?当年要不是小晴给她通风报信,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白家人,哼,那原玥要是我女儿,后头就没这么多事了。”
原来当年白家为攻破原家防线,白和胜与白晴两兄妹隐姓埋名暗中接近原家老宅,从而认识了原欣。那时白和胜生得也算俊朗,又年轻有为,原欣在他甜言蜜语之下,立即就丢了心,不愿与安家男人联姻。可原家家规严酷,她又是族长女儿,怎可能让她与外人通婚,于是在白家兄妹的帮助下就跟着白和胜私奔了。
白晴之所以也跟着一起去,正因为她体内的蛊王越发难控制了,急需原家女人的血来喂食。可是她却在与原欣相处中双方惺惺相惜,真成了知心好友,到后来不忍再欺骗下去,因为她知道白家别的蛊虫要原家女人纯阴之血可能还有个限度,不至于令对方致死,但蛊王却不同。它会噬尽原欣所有鲜血,来达到能力最极致。
听完白晴坦白后,原欣震惊莫名,她没有想到自己深交的姐妹,以及深爱的人都是带着阴谋诡计前来的白家人。一怒之下从白和胜身边逃走,白晴害怕自己会遭受家族惩罚,也随后逃跑了,等白和胜发现后,两个女人已经不知所踪。
原本他都准备喜滋滋回白家邀功了,可是没想到他一夜之间失让白家失去了蛊王,以及原家的血人。回到家族,他被老爷子打断了腿,成了白家的罪人,后来是大哥白和平极力保他,才找回了这条命,可是腿却是瘸了。
白家开始倾力寻找这两个女人,这一找就是二十多年,终于有一天被他发现了原欣。虽然时隔这么多年,彼此都老了,可是他还是一眼就在人群里看见了她。当时可说是感慨万千,曾经在欺骗的过程中他或许没付出什么感情,可后来遭到责罚时,心里却把这女人给恨上了,长时间恨着一个人,这种情感就越发深浓。
即使他现在已经娶妻生子,过着正常人生活,却也是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个叫原欣的女人。他立即就把这消息告诉大哥了,很快原欣的相关资料就查了出来,她四处飘零,居然有了个女儿。那天是他亲自上门的,看到打开门后,原欣淡漠的神情慢慢开始变得惊恐,他就有一股子痛快在心底升起。
从知道她有女儿起,就明白她的异能是消失了,所以当时他带着人大摇大摆走进她家。哪知她居然第一反应是摸出电话通知她女儿别回来,当时他就怒了,一棍子打她头上,一声惨叫,人就昏了过去。凝目看了会血迹流过她脸,只迟疑了一秒,他就让人拿袋子把人卷起来带走。
暗中派人守在公寓四周,却迟迟没等来她的女儿原玥,知道是那个电话起了作用。连忙打算从原玥学校查,却也只得到她国庆回家过节的信息,一个人居然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这一次他办事又没办到位,回头就被大哥给狠批了一顿。
原欣的血确实起不到太多功效,尤其是她在生育之后,纯阴之体就不再纯粹。她与平常人无两样,只好把她丢在老宅那边。他有去看过她几次,每次都没说话,而她看他的眼神也是淡漠如陌生人,像是从没认识过。
说到底,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当年这个女人已经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他要怎么搓圆弄扁都随他,哪里会想到有一天她突然飞出了掌心,还与别的男人有了野种!所以他心有不甘,更平生出恨意。
“大哥,我明天就回去把人带过来,但是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引出原玥呢?”
白和平阴沉地看向窗外,淡淡道:“原家心术百通,原欣就算没了能力,她们母女定有感应,通过原欣来召唤原玥是最佳的途径。至于蛊王,既然被我们碰上了,又怎可能放过呢?或许,这一回可以蛊王与原家女人双丰收,该是逼小晴现身的时候了。”
第49章 急变()
半夜,简单被呻吟声给吵醒了,抬眼一看呻吟声居然是从容爵嘴里传来的,他双眼紧闭,神情很是痛苦。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唤他:“容爵,你怎么了?”
但他似乎听不到,额头已有汗珠淌下来,是在做噩梦吗?简单用力推他,却发现触手一片炙热,立即去抚他额头,也是滚烫之极,怎么会忽然就发烧了?看这情形,知道拖不得,二话不说就起身穿衣,可容爵像是烧糊涂了,怎么都唤不醒,要怎么送去医院?
想了下,从他衣服兜里翻出手机,找到路东的电话打了过去。等待期间,她绞来毛巾给他擦脸上的汗,没想刚才还滚烫的脸,此时却是冰凉,冷得有些反常。心觉惊异,虽然发高烧确实会忽冷忽热,但也只会手脚会冰凉,不至于额头这里也会凉下来,这病来得有些诡异。
路东很快就到了,也没功夫细问,一看爵哥样子就知不妙。他让简单帮忙把人给搭在了背上,就背着下楼了。到了医院开了急诊,一番检查下来,医生犯难了,病患身体很奇怪,一会温度高到40度,一会又低到35度,高度或许可诊断会高烧,但低度却是极其危险的,人体温度若低于35度就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病症,立即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简单听完诊断后愣住了,容爵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就出现这病?难道是。。。。。。白天他回来后把与白家父子交涉的大致内容告诉了她,两人商讨后觉得白家父子是条有利线索,如果利用的好,也许可以找出白家老巢。
可是白家是如此阴邪的家族,会不会白天在见面的时候,容爵不防备被对方动了什么手脚?不对,白家人怎么会贸贸然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下手?除非。。。。。。
她目露凶光,心中咬牙切齿,安旻锋!一定是他!就不该相信他的,一定是他与白家通了气,所以容爵自动送上门去,白家使下妖术,为的就是逼她现身!
“路东,你在这看着他!”话一落,人就如一阵风似得冲进了电梯。
路东看着消失的身影皱了皱眉,此时他没心思去管这个女人,爵哥这个情况很不妙,想了想后还是摸出了手机。“容叔,我是东子。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
简单从医院大楼冲下来,辨认方位找到车子,迅速闪进了驾驶座,油门一轰,车子就起动开出了医院。来时的路程,也是她开路东的车子,尽管心里焦急,仍然谨记容爵不许她开快车这件事,所以开得很稳。可此时胸口被怒意填满,再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一到大路上,立即油门踩到底。
横冲直撞开进了醉翁亭的那个巷子里,“吱”的一个急刹车,她人就从车里冲了下来。半夜的巷子非常暗,醉翁亭的门前亮着昏黄的小灯,她直接一脚就踹向大门。哪知这门外面看着像是竹门,却异常坚固,连踢几下都纹风不动,声音倒是弄出不小动静。
终于里头有人起了,灯从最里面点亮,等到门开后,顾彤彤披着长睡衣头发微乱站在那里,眼中惊疑之极:“单子,你这是。。。。。。”
此时的简单一身黑衣,满眼血红,整个人都怒火盎然。“顾彤彤,你最好把安旻锋交出来,否则我绝对有这个冲动,把你店全拆掉。”她现在就是怒的想把这里给一把火给烧了,为了彤彤那血症,她是真的想要与安旻锋合作,哪知这人简直禽兽不如,居然两面三刀,回头就把尖刀狠狠捅向她。
“原玥,你发什么疯?”一道沉冷的声音从后面暗处传来,缓缓走近的正是简单想的禽兽不如的安旻锋。她一个激怒,人已经像箭一般冲了过去,手掌如刀,掌风凌厉,直接击向他面门。安旻锋反应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却也被她后发的手掌给打中了肩膀,顿时半边肩膀麻了,心中讶异,她不是说失了心术后身体也随之变得无力,功夫不如从前了吗?
只微一闪身,随之而来的另一拳已到了面前,险险避过,只觉拳风擦着他脸颊而过,不由怒喝:“原玥,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哪知简单根本就不理他,她一心只想把这个人痛殴一顿,随后再来逼问究竟对容爵做了什么。虽然不主张暴力,但是觉得有时候对这种卑鄙小人就该暴力一点才行,否则还真把她当病猫了。拳脚相应,手掌不断变化,脚下也不含糊,终于一个扫堂腿,把安旻锋给踢倒在地,她飞扑上去,用身体把人给紧紧压在地上,双手制住他手腕给反钳。
安旻锋只挣动了几下就不动了,嘴角泛出苦笑,他要不是受伤未愈,加上被母蛊反噬,不至于就真打不过她。“疯够了吗?”顾彤彤在旁看得目瞪口呆,现又看到安旻锋被制住,惊疑莫名,想上前劝,可是却被简单凶狠的神色给吓住,这是她第一回看到狠厉两个字可以用在简单的身上。
“疯?没够呢。安旻锋,我真想把你狠狠扎上几刀,再来说说你白天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白天?”安旻锋皱了皱眉,脑中一转,“容爵怎么了?”这个女人发疯他有见过,上回以为容爵死了,她就是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想要拼命,这次虽然没上回那么夸张,但也相差不远了,所以立即就想到可能问题出在容爵身上。
简单冷笑:“我也想问你把容爵怎么了?或者说你跟那白家恶狗一起联谋着把他给怎么了?”白家恶狗?安旻锋愣了一秒,心里暗道这词还真贴切,此时他已经冷静下来,定是容爵出事了,所以她跑到这里来发疯。
“你先下来,一个女人坐在男人身上是什么事?把事情讲清楚,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彤彤还在旁看着,不说什么男人自尊心,这女人如此粗鲁地往他背上一坐,用身体压制住他,这样要怎么说话?
简单眸光一闪,手上银光一闪,已经银针在手抵住了他脖子,然后从他背上给翻下来。“快说,你和白家恶狗是怎么勾结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告诉我!”
安旻锋想从地上爬起来,可眼前银针威胁着他只要一动就毫不客气刺穿他喉咙。只得就躺在那,盯着她的眼睛道:“我把所有老底都抖给你了,彤彤的血症又要靠你来救,你觉得我至于丢了西瓜拣芝麻,要去与白家合作?”西瓜自然指她原玥,芝麻指白家,就算是帮白家,也不过是为了找到她来救彤彤,现下已经达成一致协议,她自愿救人,他又何必再耍别的手段?
简单沉默着在心里衡量他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刚脑血上涌,只想着从他这边找到容爵病症根源,可极早医治。
安旻锋看她神色有片刻松动,乘机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容爵究竟出了什么事了吧。”
迟疑了一秒,还是把刚刚夜里容爵突起的急症以及症状讲了出来,哪知安旻锋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顾彤彤却惊呼了起来,转头去看她。只见她惊疑莫名地看着地上的男人道:“旻锋,这症状不是与你被母蛊反噬极其相似?”
简单心里一个咯噔,母蛊反噬?怎么可能?
“你先把针收了,让我起来。”
愣神中还是把针给收了起来,等三人坐下来后,安旻锋才道:“这个症状确实像我初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