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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不由苦笑起来,原来男人的心比女人都小,就这么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能计较到需要用监控设备来找她?难怪自己死命的跑他也不追的,原来她无论跑到哪里都在他的监控范围之内,除非自己跑门外去。她这种是不是就叫自投罗?
恶劣男似乎不甘她的沉默,已经走至她的身旁,捏住的下巴,冷然:“怎么,哑巴了?之前不是挺凶的么?我要的女人还没有人敢说不。让你开价是给你面子,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那正好合了我心意。”
话完他的手开始沿着下巴往脖子那里探去,手一转,就把她那处的衬衫纽扣给解开了。脖颈间的肌肤露出来,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把手攻占了那处,而且有延伸的趋势。
简单胸口一窒,一股厌恶袭来,再也忍不住地开口,但却不是对身旁这个男人说话,而是:“简易,不管怎样,我都是你名义上的妹妹,需要做得这么绝吗?”
脖颈间的手顿住,停住了继续向下的动作,一时静默下来,他似乎有些震惊。过了好一会儿,才笑了出来:“阿易,看来她认出了你哦。”
另外那个男人也笑了起来:“果然敏觉呢,你我几乎没有交集,我只不过讲了一句话,你就听出我的声音来了。我亲爱的妹妹,这该让大哥如何对你呢?”
虽然是笑着说这句话,可是声音里却有着一种厌恶和不怀好意。
宾果,果然猜对了。其实光凭那句压低了声线的话她是猜不太出的,但可惜就在之前她与他刚通过电话,手机里传达的声音自然与他现在不一样,而他也只从头至尾讲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可还是被她记住了他的那种语调。简易讲话会声调微微上扬,这是大多数人没有的,不知是他小时候的方言没有改过来,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总之就被她给记住了,也给认了出来。她知道此时本不该心浮气躁地挑明了说话,简易在这里的出现,只证明一件事,这是一个圈套。按理她该按兵不动,从身旁男人口中得到更多的讯息来判断事情的发展,可她忍不住。
忍受不了男人对女人惯常使用的手段,唯有挑开天窗说亮话,才有可能阻止这类事情发生。现在停下来后她可以在脑中深思了,今晚这事,是从思思身上开始的,难道她也像红歌一样在设计她?
不,不像,思思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她绝对做不到不动声色地骗自己。而且在自己进包厢的时候,肯定地看到她是昏迷在沙发上的。这下倒不用担心思思的安危了,反而为自己担心起来,因为不知道简易和另外一个男人,究竟是想要干嘛。
最主要的是,就在简易刚刚说完话的时候,她的耳朵清楚地听到一声冷哼,那声音绝对来自第三个人。这个空间,除去恶劣男与简易,还有第三人!
只希望能够拖的一时是一时,幸亏在进包厢前,她报了警,想必警察也快来了。
可此时却听恶劣男凑到耳边问:“你是不是在想,拖延一会,警察就会上门了?”简单听到自己的心在下沉,清楚听到男人愉悦的嘲笑声:“那么你觉得过了有两小时之久了,警察为什么还没有来?”
至此,唯有苦笑,只能听着男人如玄耀般地显摆:“我的酒吧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警察敢上门闹事呢!女人,真是天真!”
第25章 绝()
简单能做的只有不予理会,想了想问:“那思思呢?”除了以这个问题来抵挡一阵心底的不安,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说的,现在指望警察来救,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也是她没想全,但凡能开这种娱乐场所的,都是有门路的人,怎么可能不与局子里的人打好关系,这私底下藏污纳垢的事如何进行?
这次是两个男人同时嗤笑出声,简易有些好笑地说:“简单,这时候你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的状况吗?还有心思去管思思?”
另外一个恶劣男也没消停,手又再次抚上她光裸的脖颈,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上衣已经是完全袒露在外,男人也不急着剥去她里面的文胸,反而手指探到她下面的裤子,嘴上甚至还在调侃着问:“阿易,若是当着你的面搞她,你会不会觉得刺激?她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妹妹呢。”
说到最后“妹妹”两字,特意加了怪音,惹得那边简易再次扬笑。而这边因为她肌肤的裸露越多,男人呼吸也越加急促,甚至隐隐都感觉到了他的兴奋,手上的力道比之刚才重了许多。心中怒然,这简易真够绝情,就算不是他的亲妹妹,也不至于这样看着她被人强暴吧。
裤子撕裂的声音传来,简单忍无可忍,大吼:“容爵!”
男人手上的动作静止了,甚至收回了手。那声呼唤就像奇妙的指令一样,让刚才的一切变成是幻觉。“啪啪啪”的掌声响起来,“精彩,真是精彩。”懒洋洋的语调响起,轻柔的皮鞋踩踏地毯的声音也缓缓而来,“不得不说,单单,你的确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能够精准的知道这里三个人是谁。”
下一秒,眼上的黑布松开,就算灯光昏暗,也有些让从黑暗中突然看到光明的她觉得刺眼,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近在耳边的依旧是刚才那慵懒的语声:“怎么?熬不下去了?我以为你能坚持到让我看完整场戏呢?嗯?宝贝!”浓浓的调侃,深深的讽刺,听不出喜怒。
明明听来是温柔的称呼,以及漫不经心的语调,可听在她耳里却觉胆寒,因为,她听出了男人语调下的酷寒与凌烈。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适应了昏暗的灯光,天花板上的霓虹灯告诉她,仍然是在原来那个包厢。只是余光所到之处,已经不见简思躺在那里,还有她的那帮男生。
视线对上眼前俊逸非凡的脸,这人前几个小时还与她在家中温柔拥抱,笑谈和平分手,眉眼间全是无尽风流和不舍,可转眼就出现在这里。她除了苦笑还是只能苦笑,原本以为自己算是演戏中的高手,原来眼前这人比她更精于此道。
到了这里,她也算是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容爵特意为她布下的一个局。以思思为诱饵,引她到此,为的是上演一场绝世好戏。很不巧,她担当了这幕戏的第一女主角,而恶劣男和简易则都既是演员又是推手,观众只有一个,就是他,容爵!
有一种预感,她是惹了不能惹的角色了。
僵硬地想要勾出一抹还算动人的笑,几经努力都没有表达出来,只得把不得不说的话说出来:“宾主一场,即使你已经厌倦我,也不用做的如此之绝吧。”她还想再赌一把,赌这个男人会对她心软。
“绝?”男人一如既往的邪魅声线里多了一道尖锐,忽然脸凑近到她跟前,简单警觉心立即升起,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忽然激痛伴随着“咔嚓”声,她听见自己肩骨移位的声音,眼底冒出金星,一阵晕眩。
他握在她肩膀上的手,生生把那里捏脱臼了。这个男人与之相处时,从未见他动怒半分,本以为是自身修养和涵容好。原来不是这样,只是未有什么真正触碰到他的底线。
带着怒意的眼神,彻底告诉她,这个男人被她惹毛了。心中暗惊,看似儒雅斯文的男人,居然可能身手极好!因为露的这一手,要么他就是力气很大,要么就是手中有术,要不然谁能轻易徒手把人骨头移位,而且手法是这般的精到。
“宾主一场?”男人的嘴角牵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声音轻到不能再轻,像是眷爱又像是极宠的口吻:“单单,你真是可爱。”可他的手却是陷进那脱臼的肩胛骨里抠弄,简单这才明白什么叫痛到极致。
第26章 迷心术()
“啊——”嘶吼而出的痛呼,感官系统也随之发生变化,眼泪冲进眼眶内,用力睁大眼瞪着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她没想到男人绝情起来会是这样的不择手段。
“之前的分手,只是降低为了降低我的戒心?”她听见自己在问,若不说些什么来转移这痛,恐怕她得昏过去了。
容爵笑的温柔如许,手指抚摸她的唇瓣,“我只是做了你希望做的事,你不是很开心吗?嗯,收拾我所有的东西,上查询旅游团,准备去庆祝摆脱我了?”简单双眼突瞪,心中震惊,“你在我屋子里装有监视器?”否则她的动态怎么会知道的这般清楚?
“临走时在你桌子底下安了窃听器,而你的电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随便一个指令就入侵进去,察觉到了你的动态。先前猜测你可能是商业间谍,毕竟催眠术这样高端的技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可现在持保留态度。”
原本只当是一场艳遇,并未真上心了要去查她,可知道真相后,调出了她的档案,却只查到了她是简家人这个背景,再往深的查,都是很普通的经历,没有一点奇异之处。就是问简易,他也答不出来。他对这个简家大小姐,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
一个普通的女人,除了那点简家大小姐的身份,她的催眠术是从何学来的?容爵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心中的疑问一直都没有得到解答。
简单的心里也思量万千,他以为自己使的是催眠?也是,迷心术这东西根本没有人会相信,而它的表症现象也与催眠一致,看来他是找到了催眠师破解了。倒是不晓得自己的迷心术居然能被人看出并且解开,看来那个人定不简单。
心下深思,脸上却不动声色,仍旧痛楚万分,“很显然我不是。”商业间谍这么高端的工作,她暂时还没有兴趣。
容爵深究地看了她好一会,忽然勾起邪魅的笑容,“是不是,还容我再定夺。单单,只差一点,我就真的对你厌倦了,会不会觉得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知不知道我这人最恨的就是被欺骗。”
看他这神情,心中再次收紧,知道到了现在自己几乎呈透明状态,他该知道的应该全知道了,除去错吧迷心术当成催眠来看。否则他不会出现,而她也不会躺在这里。
斟酌了许多言辞,吐出口的却是:“容爵,我是逼于无奈,只想自保而已。”若不是他强势劈入她生命,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权利,她是万不会使用迷心之术的。
“怎么不叫我阿爵了?嗯?”
香味突然扑鼻而来,不用看也知他手上拿着她的那对耳钉,瞬间那珍珠就在他指尖被捏成了粉碎。香气更是散发开来,围绕整个包厢。眼色一黯,也是自己功力尚浅,需要通过蒙特尼的迷香来辅助。但也可能是因为这香,才会让容爵背后那个高手以为这是催眠的手法。
早前自己就对催眠做过深入的研究,也曾怀疑自己拥有的这项特殊功力可能就是一种深度催眠。催眠术,英文名,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字。它是一种利用心理暗示进行沟通的技术,绕过表面意识而进入潜意识输入语言或肢体语言的行为。
施术者会通过语言、声音、动作、眼神的心理暗示在受术者的潜意识输入信息,改变其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但这方式需要通过一种媒介才能令受术人的思维处于懵懂状态。
她的迷心术就与这种有异曲同工之妙,唯一的区别是她可以钻进他的思维里,改变他受控制后的感觉和状态,利用“阿爵”这个称呼的指令,加上蒙特尼的香味,让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