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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林月清也不觉得烦,问一句答十句,看得田阳暗中愤恨不平,直抱怨这就是差别对待。
&nb老人笑眯眯地听着,一张老脸上皱纹一条一条地堆积起来,笑成了一朵菊花。
&nb田阳眼见得是插不进这祖孙两人的谈话了,只好默默地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想着老头子把他们喊过来有什么事。
&nb老头子叫做林苍,是国家密组的真正组长,也是将田阳一手抚养大的人。
&nb现在看起来老得风吹就倒的他年轻的时候却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经常和别人说一句话对不上眼,下一刻就把裤带上的三八大盖给抽出来。
&nb而且,年轻的时候他一把战刀杀得某国小鬼子有来无回,当年的他是一个真正的传奇人物。
&nb只是,到了后来他突然地就销声匿迹了。
&nb老人成了国家密组的组长,负责国家的间谍反间谍,还有特种实力。
&nb因为密组的特别性质,这注定了老人这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幕后的人,甚至不能够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因为这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nb但是,现在不论这个人有多么辉煌的过去,现在他都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正在和自己的孙女儿谈天说地。
&nb甚至,这为老不尊的还问起了他们什么时候弄个胖孙子给他。
&nb“喂,老头子,你不要说笑了。”
&nb田阳翻了个白眼,灌下第三十二杯茶。
&nb林苍和林月清祖孙两个说话他自然是插不上嘴,但是扯到这事上也不由得田阳不开口了。
&nb要是再让老头子说下去不知道还会说出些什么。
&nb林月清也微红着脸不敢应声,林苍讪讪地笑了,情知自己问过了头。
&nb“走吧,说正事去。”林苍脸一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
&nb楼上是林苍的书房,外人不得入内,甚至林月清这个林苍的宝贝孙女儿也没有进过。
&nb因为这里面放着太多的绝密资料,不过这个地方对田阳来说实在熟悉不过了。
&nb三年前,他就差不多成了密组的组长了,林苍以年老身体不适为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田阳去处理。
&nb书房的布置很简洁,没有什么古董,唯一的装饰是挂在墙壁上的一副画。
&nb是一根墨竹。
&nb墨竹极为传神,下笔有力,竹子仿佛带着一种凌凌的孤傲之气仿佛要破纸而出。
&nb进了房间,林苍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田阳也收起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nb“你怎么想的?让月清被卷入这种事情。”田阳沉声问道,声音中有几分责怪的意味。
&nb林苍没有回答他,也没有责备他,他进了房间后便看着墙上的那副画出神。
&nb许久,他才缓缓开口:“田阳,你还记得清儿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nb说到林月清的父母,这个年过一百的老人,脸上肌肉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眼角的皱纹加深,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nb“记得。”
&nb田阳沉声应到。
&nb林苍的脸色严肃了起来,缓缓道,声音中带着激动:“我林家和田家一样,至今传到我们已经是第十五代,你也是记得你的家世,田阳,你的父母和林月清的父母一样都是为了国家而死,为国家牺牲,林田两家满门忠义!”
&nb“但我们的国家中还有着蛀虫,败类!”
&nb他的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咬着牙道:“我密组组成到了现在,你也有所发觉,有人背叛了。几次行动都以失败告终,不仅仅是失败,还出现了伤亡。像这种完全是因为叛徒而出现的伤亡我们却承受不起!我们的战士承受不起!”
&nb林苍重重的说着,他背对着田阳,背脊挺直如枪。但在田阳看不到的面上,眼角肌肉却是猛地抽搐了两下。
&nb林月清的父母就是在十多年前执行任务中因为叛徒泄密而身死,尸骨无存!
&nb“叛徒当杀!奸细当杀!”林苍慢慢踱了两步,声音低沉却如雷电交击,摄人心魄:“所有阻止我华夏发展的人都一定要除去!”
&nb“这个过程会流很多血。”田阳点点头,又轻叹一声。
&nb“我知道。”林苍淡淡地道。
&nb“所以我才让月清来参加寿宴。”
&nb田阳神色一怒说道:“为什么要让她参加?这种事情如此凶险,对你我怀恨在心的人数不胜数,万一若是”
&nb“那也是她的命!”林苍冷漠地道。
&nb“你说的变动锄奸要流很多血,可是我们流不起那么多血!那就用我林苍的孙女来让我们的战士少流血!”
&nb“你是打算以月清做诱饵?”
&nb“没错!”林苍重重点头。
&nb田阳愤怒地道:“她可是你的亲生孙女!”
&nb“我的孙女是我的亲生孙女,难道密组其他组员就全是野种不成?难道他们都没有父母生养?难道她们不是双亲的心肝宝贝?”林苍沉沉道。
&nb“我林苍的孙女,难道就这么娇贵?”
&nb田阳怒火中烧:“可她不仅是你女儿,也是我的老婆!你不应该用她去冒险!”
第029章 天()
&nb和林苍的谈话无果而终,田阳愤愤地摔门而去,只剩下林苍独自站在书房里。
&nb林苍久久地凝视着墙壁上的那一副栩栩如生的墨竹,风从窗外灌入,画卷随风摆动,墨竹仿佛要破画而出。
&nb他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冰冷得如同火山凝固后的岩浆。
&nb过了一会儿,岩浆动了,林苍脸上的肌肉猛地抽动了一下。
&nb他没有错。
&nb他林苍的孙女是华夏的子民!是林家的人。
&nb林家,满门忠烈。
&nb所以,他没错。
&nb但是,林苍的眼睛中却有极深极深的担忧,但愿上天保佑他的孙女平安无恙。
&nb“你和爷爷说什么了?”
&nb一出门就看到林月清蹑手蹑脚地躲在走廊上,侧着头耳朵竖得尖尖的,看到田阳,林月清竖起修长白皙的手指朝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nb田阳哑然失笑,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林月清才会流露出一丝小女孩的模样。
&nb林月清将高跟鞋脱下来提在手里,赤着脚向田阳走过来。
&nb林月清从来不穿丝袜,她的一双腿白嫩如幼藕,修长而富有弹性,浑圆的脚趾头泛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晶莹剔透。
&nb光这双美脚就足够田阳给林月清打高分。
&nb田阳不着痕迹地收回在林月清脚上流连的目光,纳闷地看着林月清这一系列小动作。
&nb“你在做什么?”
&nb田阳无声地问。
&nb林月清瞅了一眼紧闭房门的书房,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和田阳的房间,示意到房里说。
&nb田阳有些好笑地跟看着她,这林月清在自己家里居然做出一副偷鸡摸狗的样子,不知道这位老婆大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nb田阳和林月清的房间布置得不算华丽,这是林苍一向提倡的简洁。
&nb进了房里,林月清一把扔掉手上的高跟鞋,跳上了白底蓝色碎花的床上,板着一张小脸凶巴巴地问道:“我爷爷怎么了?说什么?”
&nb田阳笑道:“怎么怕我和爷爷告状?说你的坏话?”说着田阳一屁股坐到了林月清身边。
&nb“下去!”
&nb林月清有些着恼了,莫不是这两天自己有愧于田阳才不会让他这么放纵,这家伙倒好,只给了三分颜色他就开起了染坊。
&nb田阳死皮赖脸地凑到林月清身边,摆出一副我就是不动你能耐我何的无赖模样。
&nb林月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是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了这几天他死死护住自己的样子,于是倒也没有开口再赶他起来。
&nb“我爷爷怎么了?他头发怎么白了那么多?这才一个多月。”
&nb林月清修长的峨眉轻轻地蹙起,眉宇之间浮起淡淡的忧色。
&nb上一次见到爷爷不过离现在才差不多两个月,然而上一次见到爷爷的时候他的头发还只是花白的,现在却已经满头银发了。
&nb爷爷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nb林月清和爷爷的关系一直很好,她也是真心关心爷爷的,可以说爷爷是她最亲的人了。
&nb田阳的心情有些复杂,一面是想到林苍身上背负的使命,一个家族的荣誉,一个国家的兴衰;一面想到林月清从没有被卷入这种争分,还是一片干净纯白的心灵。
&nb还有此刻她微仰着精致的小脸,眉眼中是对爷爷真真切切的关心担忧。
&nb但是,从她到了京城开始就深陷棋局。
&nb林月清是诱饵,能保护她的只有自己。
&nb田阳没法怪林苍,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他知道那个老人心里承受的煎熬绝对没有人可以想象,让林月清充当诱饵心里最难受的人绝对不是田阳,而是林苍。
&nb让林月清当诱饵,然后观察众人的反应,这样子才能找出那个隐藏极深的身处高位的奸细,叛徒!
&nb只是,现在面对林月清天真无邪的脸,田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nb“不用想了,他没事。”
&nb声音有些干涩,田阳转过头不敢去看林月清那双澄清的眸子。
&nb不论如何,他都会护住她的。
&nb林月清没有注意到田阳的异样,听到他说没事,眉头间的愁色散去了不少,这时候她才记起两个人是肩并肩地坐在床上,姿势颇为暧昧。
&nb有心想要把田阳赶下去却找不到什么理由,这时候林月清刚好看到田阳口袋中滑落出来的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装有几块亮闪闪的东西。
&nb“那是什么?”
&nb好奇心大起,林月清拉出了那个小小的塑料袋提起来问田阳。
&nb“什么?”
&nb田阳疑惑地转头,这一看,他的脸色不由得一僵,暗骂一声糟糕。
&nb拿在林月清手中的正是昨天从那两个死去的雇佣兵身上取出来的金属图腾。
&nb刚刚一时太过激动,田阳倒忘了问林苍这件事了。
&nb一把夺过林月清手中的塑料袋,田阳连鞋子也来不及穿上就快速地往门口跑去,只留下了一句话:
&nb“爷爷没事,你累了的话先休息一下。”
&nb看着田阳急忙离开地身影,林月清一时楞在了那里,她可没有想到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一样东西竟然会让田阳紧张成这个样子。
&nb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林月清想起了昨天要对田阳进行的,结果半途而废的逼供。
&nb田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nb像条美人鱼一样,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林月清很认真的考虑起了这个问题。
&nb为什么田阳会用沙漠之鹰,为什么他认识一些看起来和他完全不沾边的人?为什么
&nb林月清有几分着魔了。
&nb她白瓷般的脸上带着思索的神色,阳光轻轻洒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勾勒出还没有人可以完全占有的动人曲线。
&nb“你从哪里来的这东西?”
&nb书房里,林苍在田阳拿出那两个金属图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