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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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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刘寡妇走进院子时立刻唤了声“婆婆”。

    她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这么早在此等候,眼神一如往常的严厉沉鹜。

第24章 门(1)() 
我轻了轻嗓子道明目的:“婆婆,今日是我和阿平成婚的第四日了,晚些等阿平起了我们就一道回门,特地先向您报备一下,不知婆婆能否允许阿平与儿媳在娘家留宿一晚?”

    刘寡妇的眼神随着我画落就阴沉了不少,开口便是沉了的声:“哪来那许多繁文缛节?就你事最多。好好在家待着吧,晚点我让人捎个口信给你家里。”

    我不由错愕,这是一口回绝了回门?可这是出嫁前娘亲特意跟我交代的,还叮嘱我务必得通过婆婆的允许才可回去,这也是婚后必走的礼数。

    刘寡妇似没有耐心与我多说道,口气不善地对我又道:“回房去伺候阿平,少给我弄些幺蛾子,也休要背着我偷偷带阿平出门,今日午时我会回来。”说着她就掠过了我,快步走出了院子,只听得她脚步生风,又重又沉,一如她的脾性。

    我站在初春清晨的院中,被风吹过,从身到心都透着凉寒。

    自那日起,我再不向刘寡妇提要求,日子也得过且过。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有一个傻萌的夫君,还算能够把凶悍婆婆的郁闷给抹平一些。而且我发现他很多时候做了我跟刘寡妇之间的调和剂,刘寡妇对他的偏爱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基本上一切意愿都以他为主。很多事只要阿平参与了,刘寡妇就算对我有微词也降低了愤怒,至多是说道几句。

    而阿平的反应有很多种,一个细微的动作,一次眼神的流转,或者是那一瞬间嘴角的弧度,在他表达了情绪不快之下刘寡妇就会收敛,甚至平息怒火。所以阿平确实是我在这家里的支柱,即使他心智不全。

    但我不知这只是表象,也或者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转眼三月过去,唯一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我这夫家的家底。山野乡村,多以农作为生,即便辛勤劳作也就能图个温饱,这是大多数人的常态。而打从我嫁进门后,刘寡妇从不叫我外出农作,最初我以为她要揽下所有农活,可这三个月里就见她偶尔出一次门,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呆在屋子里独辟的一间佛房内诵经。

    另外,我掌了一家人的吃食,对灶房里的米粮供给最清楚。蔬菜瓜果还能是院子里那块地种栽出来的,可是米粮眼看着变少,却在某一天清晨我起来发现米缸满了,面粉罐子也满了。除了这,还有不定时出现在灶房里的肉禽类,虽然不常,大概也就半个多月有那么一顿,但以我五年来的生活经验判断这在村子里可算是过得挺不错的了。

    而且我大概留意了下,每次肉禽类出现在灶房都是刘寡妇出门的后两天,所以我猜测她那趟出门就是去采买了,然后按着时间让人送来。

    对这些怪异的现象我没有多问,因为问阿平是多余,问刘寡妇必然碰冷丁子。

    平常日子里突的来了个小插曲,在我成婚三个月后娘家竟托人过来提回门这事,而且是向刘寡妇提的。

第25章 门(2)() 
当时我正在屋里给阿平缝补衣服,他的一件袍子在缝口处脱线了,乘着空闲时就拿了针线坐在院中缝补。前屋传来语声本也没多留意,听见隐约提到我名字才竖起了耳朵。

    听得不是太清楚,等脚步声走进来时只见刘寡妇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是我娘家的阿婶。她看到我就立即问:“阿兰,怎么嫁过来这些月也不回门呢?你娘整天念叨着你,差我过来问问你啥时候回去一趟?”

    我看了看刘寡妇的脸色,那天跟她提回门时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当时她的态度尤为坚决,日后也在训斥中常说我既然嫁进了门就是刘家人了,伺候相公与婆婆是我的职责,别心心念念还惦记着娘家。其实仔细想过后也能理解,回门肯定得和阿平一道回去,但阿平这情形刘寡妇怎可能放心在婚后第四天就交给我,她更怕阿平到了陌生的地头被我娘家人给欺负了去。

    很显然刘寡妇一脸的阴沉,阿婶这趟来估计要无功而返。但有些事我还是要询问一番的:“阿爹和阿娘可好?小同呢,近来没染风寒吧?”

    没料我这一问阿婶就叹气了,“你爹娘倒没什么,可怜了小同又躺下了,还一直惦记着你这姐,问说你怎么出去了一直不回来。”

    这话明显是说给刘寡妇听的,可是刘寡妇不接腔,阿婶只得转头对她道:“亲家母,你放一百个心,姑爷上我们坝头村肯定安排的周周道道,这不你看,家里实在就这么一闺女,平日里也都宠养着,出门三月没见都怪想念的。”

    我不由蹙眉,阿婶的话中掺了水份。我在家中的地位绝没算得上“宠”,父母把所有的精力和喜爱都放在了小同身上,至于我,几乎是忽略的。

    但见刘寡妇冷哼一声对我丢下一句:“你要回就回,阿平是不会去的。”就转身进了后屋。

    讪讪地垂眸,习惯了这种不待见的态度倒不会再觉不舒服,但阿婶头次遇上难免面露尴尬,不过等脚步声远后她立即走近我压低声道:“阿兰,你弟又生了一次大病。”

    我挑挑眉,刚才不已经提过了?小同在天寒气节生病已是常事,他就是体质弱,鼻子容易过敏,一吹风就能染上风寒,所以常年用中药吊着。

    象征性地询问:“现今如何了?”

    阿婶似乎正等着我这问,立刻愁眉苦脸地叹气:“唉,可怜你娘在家哭瞎了眼,你弟这次的病来势汹汹,郎中都不知道请多少回了,病况却仍不见好。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光是你弟喝的那些药就得不少钱,又一直请郎中,所以……”

    听到最后我算是明白了,家里爹娘想我的这些都是场面话,叫我回门也是幌子,实际上是来找“接济”的。因为刘寡妇让人上门来提亲时不但备了大米和猪肉,还有十两银子当作聘礼,这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一般家里四五两都能过上一年了,十两可足足是两年的口粮啊。而今才不过三个月,就算替小同看病买药付诊金也不可能要得了十两银子吧。

第26章 门(3)() 
当我把疑问问出来后,阿婶干咳了两声后道:“银子被你爹拿了一部分出来跟我当家的一起买了艘渔船,这阵子在跟人学打渔呢。”

    我听得觉着离谱,这儿虽属近海,可也离了有三十多里路呢,阿爹怎么突然间起意出海打渔了呢?“那艘渔船要多少银子?”我又追问。

    阿婶面露尴尬地回:“这都是男人们在外头的事,我们女人哪会去打听那么清楚。哎呀阿兰,你就说你何时能回去一趟吧,你弟的病不能再拖了。”

    其实我在心里觉得好笑,如今我嫁进了刘家就是刘家人,上有婆婆旁有夫君,何时轮到我这个刚过门三月的新媳做主了?更离谱的是他们竟以为我能主掌刘家的财政大权。

    估计我如果真去跟婆婆提,可能会被一巴掌扇飞。

    正愁思着要怎么拒绝,身后传来脚步声,本以为是刘寡妇,可回过头却见阿平穿了一身深蓝色的布袍子走了出来。这颜色使他看起来少了些许稚气,要比平时显沉稳许多。

    阿婶扬开笑脸询问:“这位就是姑爷了吧?”

    阿平轻瞥了她一眼后就目光转向我,经过三个月的相处,现在我也能从他的眼神里大概猜出是何意了。他在质询我这人是谁呢,于是向他简单介绍:“这是我娘家那边的阿婶。”

    阿婶立即抓住机会了道:“姑爷,你看我们家阿兰已经过门三个多月了,你们也一直没回门过,这不是阿兰她娘惦记了嘛,姑爷你看哪天方便了与阿兰一道回去呢?”

    “我家相公……”拒绝的话刚开口了半句,就被阿平给截断:“明日。”

    我一愣,阿平他答应了?阿婶闻言眼睛一亮,“好咧,我这就回去跟阿兰她娘报信去。”生怕我们反悔似的,朝我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我没心思去送人,扭过头不可思议地问阿平:“你知道我阿婶在说什么吗?”

    结果阿平的注意没在这上面,他低头看了看我手上的衣袍,伸手过来拉起那还垂在布上面的针线,面露兴味。我把衣袍往他怀中一塞后叹气:“这事婆婆不会同意的。”

    但没想晚间在饭桌上我忐忑提起时,刘寡妇却不惊也不怒的面色未动,也不表态,只是空间气氛变得低迷。等到她放下碗时才缓缓道:“既然阿平都应下了再来问我也是多余,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既然回去也不能丢了我们刘家的脸,明儿上张屠夫家拿两斤肉。”

    回房后我有些心神不宁,因为娘家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并非是指着我真带阿平回门,而是想要从嫁出去的女儿这筹资小同的诊金。可这个口我如何开?

    头皮微疼,拉回了我的注意。是阿平绕了我一小撮头发在手指上,他倒是随口一说“明日”就把事给定了,一点心事都没的。

    没好气地去拍他的手,嘀咕着道:“烦着呢。”

    他继续扒拉我的头发,没来由地还安慰我:“不烦,有我呢。”我直接无语,抬起眼既好气又好笑地问:“你知道我阿婶跟我提了什么吗?傻小子,你都不知道那随口一答应是应了什么。”不管他听不听得明白,我都絮絮叨叨地把下午阿婶那事给说了。

第27章 门(4)() 
平日里我也是这般,不管有没有发生特别的事,都会在晚上临睡前跟他随意说点什么,正因为阿平心智不全,不用担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哪怕是偶尔对婆婆的吐槽。

    所以这刻是我一天里最放松的时候,当然,如果能躺下来就更好了。

    除了外衣散了头发,两个人躺倒在一头,肩膀挨着肩膀,目光同看白色的帐顶,我敛了之前的心烦轻声跟阿平说:“明天咱们要走上十里路到坝头村,村口有一条大黄狗是林叔家的,它很欺生,看见你肯定会旺旺大叫,不过你别怕,这大黄啊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回头我一吼它肯定就乖乖趴下了;还有啊,我阿爹与阿娘都与人不太亲近,到时你也别怕,有我在呢;小同不生病的时候是个熊孩子,生病了就是个病秧子,不过你俩或许有共同语言,就怕他现今染了风寒严重,你还是离他远一些,免得传染了你。”

    细细叨叨跟他说了不少明天回娘家要注意的事,他却只问了一句:“熊孩子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被问住,想了一圈才勉强解释:“就是比较调皮捣蛋,会做一些让人生气的事的。”

    他立刻接话:“那我跟他肯定没有共同语言。”

    我不由失笑,阿平对好与坏的界线划分的很清楚,也从不拐弯地表达自己意愿。

    第二日清晨我还没醒,阿平却醒了,又在揪我的头发。伸了个懒腰后要从他身上爬过去时,突然他伸手抱了我,使我跌在了他身上,然后我一抬眼就看到他恶作剧的笑容。

    轻拍他的脑门笑骂:“还说自个不是熊孩子呢。”男人的身体总有些坚硬,我趴在身上也不舒服,想要翻身下去但被他扣住了腰不肯放。我也不挣扎了,就拿手指去点他的额头笑问:“你想干啥?说说呢。”

    自成亲至今,我和他就只有大婚的那一晚上洞房花烛夜有过身体的亲密接触,之后便是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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