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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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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大步朝着那远处身影而走。几乎是看见的第一眼,哪怕隔着很远的距离,我也认出来人是阿平。到近处发现我的眼神没错,阿平已经大步朝着我走过来,不过目光却落在身后,“那是谁?”

    回转头,见……陆锋还站在远处没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看不清脸了,显然阿平刚过来时看见我与他一同走了。

    沉吟了下回道:“我在拣柴时遇上了一条蛇,是那位途经的樵夫解了围。”

    不是我有意隐瞒,其实也道出了一部分事实,只在陆锋的身份上没有说实话。但是陆锋,这个名字本身就是禁忌,包括我那不为人知的过去都是不能被这世俗认可的,如何能说?

    幸而阿平只是看了两眼就接过我的箩筐主动背在了身上,并且低着头埋怨:“干啥不等我醒来?”我很无语,你娘那架势是能让我等的吗?不想加深他们母子的矛盾,于是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往这边寻我来着?”

    可阿平答非所问:“在屋里闷。”

    沿路时不时偷偷朝他瞥去一眼,莫名的心虚在作祟,一直等回到家才暗松了口气。可进门就发觉屋内气氛异常,堂屋虽然无人一片静寂,可我看阿平将箩筐卸下搁在了门边就不愿再往内走。步履渐近,刘寡·妇快步走出来,看也没看我直接目光落在阿平身上,“你去哪了?”但阿平却不理会,兀自拉了张长椅坐下。

    看这情形难道在我出门拣柴火期间,母子俩又吵嘴了?

    念刚转过就听到又有脚步声从内传来,很快就有两个身着玄色衣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我很确定,这两人不是村子里的,而从衣装上看也不像是村民。

    他们的视线扫过我时莫名感到森森寒意,是这两人的目光太冷,像淬了冰似的。但也就是一瞬,随即两人都看向了阿平,反倒是阿平像个没事人似的,径自低着头也不看谁。

    突然想起刚才在回来路上阿平说“在屋里闷”会不会就意指家中来了不讨喜的人?可这两人是谁?我正疑惑间,听见刘寡·妇难得语气恭谦地道:“两位还请先回,你们所说之事待我再劝解了议定,不知可否?”

    其中一人开口:“清姑言重了,我们就过些时候再来吧。”

    虽话是对刘寡·妇说的,但我观察到这两人的视线始终都没离开阿平身上,可能是没得到阿平的反应他们的眼神中都一闪而过失望,最终没再多说什么相继走出了门离去。

第85章 不肯走() 
“阿平,你跟我到后屋。”刘寡·妇沉声下令,可阿平坐那当没听见。

    见状我忍不住推了下他,这才见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却面无表情地拒绝:“不去。”眼看我那婆婆又要发作,连忙出声调解转移话题:“婆婆,家里发生了何事?那两人是谁啊?”

    哪料我是引火上身,刘寡·妇一点都不待见我为他们母子关系周旋,怒瞪了我一眼喝道:“妇道人家管那许多作什么?叫你拣柴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不看看时辰的吗?别在这杵着,给我进灶房做饭去!”

    就算不是第一次听她如此恶声恶气派遣了,也还是听着不舒服。没有作声抬步往堂屋后走,而直到我走进院子也没听见阿平开口为我说话,不由苦涩讽笑。

    我不是傻子,明摆着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排除在外,过门已经大半年了,却似乎仍然没有真正融入到这个家庭。可是又能奈何?只不过是又一次感到无力罢了。

    晚饭时没再见刘寡·妇,就我与阿平两人在吃。不过因为情绪低落而不想开口,于是氛围十分沉闷,草草解决了晚饭后我将碗筷收拾了又再给阿平烧水洗澡。等梳洗完回到房间躺下时背转了身面朝床里侧,是有点闹小情绪吧。

    过了好半响听见身后悉悉索索地靠近,一只手掌缓缓攀上了我的腰。闭着眼没动,那只手慢慢绕过前方环住腰后身体也贴了上来,耳边气息吞吐两下后迟疑传来询问:“媳妇,你在生气吗?”一听他问,我立即把那只爬上腰的毛手给扯开了扔了回去,借以行动明确告知他——我确实在生气。

    别人不拿我当家人我可以不在意,哪怕那个人是他娘,可他不能。如果他真是傻子,我也不跟他计较了,可他不傻,非但不傻,恐怕还聪明着呢。他是我男人,是我在这个家的依靠,他如果还不跟我说实话,那还有何意义?难道我当真要认命当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只不过顿了片刻,他的手就又爬上来了,而且直接紧紧搂住了我,就是我用力去掰他手指也掰不开,反而弄得一身汗,之前洗浴是白洗了。

    也懒得跟他斗力气了,只好随他。见我不再抵抗身后的身体心安理得地紧贴着,又再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那两人是来叫我走的,我不乐意。”

    微微一顿,一股酸涩从心底里直冒上来,所以我判断没有错误,阿平这小子根本就知道我在气什么。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一匹白眼狼呢?我对他掏心掏肺,他却给我遮遮掩掩的。暗自神伤了一会才去想他刚才那句话,却不由一愣,他说什么来着?那两个身穿玄衣的人叫他走?我回转过身,惊疑不定地询问:“他们要叫你去哪?”

    他的目光闪烁着不敢与我直视,顿时把我给真惹火了,冷笑了一声后道:“阿平,你尽管继续给我瞒着,也尽可以把我当傻子糊弄,你看我还信你一个字,我就不姓许!”

    终于那张脸上出现了慌乱表情,惊惶地看过来急切地解释:“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

    “他们是……我祖父那边的人。”

    “你祖父?”听见这答案我不由怔了下,脑中飞速闪过一个可能:“你意思是他们两个是你祖父派来的?然后要带你回去?”

    在见他点头后,顿然想及了地下那个书库,有个故事情景慢慢成型。

    知道他闷葫芦的性格,要他完整地讲出后头的事几率不大,而且还事关到他那已故的父亲,也不想他太过伤心便由我尝试着猜测:“现在由我来说,如果说得对你就点点头,说得不对你就不做反应。首先是否你爹原本出自大户人家?”

    果然见他点头,与我最初的设想吻合。

    “你爹与你娘是跟家里闹僵了才离开来到这座山村的吧?”等了片刻,不见他有反应,那就是这个猜测不对,与我设想有了出入,可又是因为什么他们离乡背井地来到此处呢?

    蹙着眉正在寻思,却听阿平用极轻的语调缓缓道:“这是故里,我来守孝。”

    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问:“你是说你和你娘是在你爹没了后孤身来到这里,而这个地方是你们的老家?”

    清晰可见那双黑眸里闪过痛楚,到底还是触碰到了他心伤。再看他点头时顿然心软到一塌糊涂,疼惜地摸了摸他的头说:“你是个好孩子,你爹在天之灵定能感应到你的孝心。”

    “可是又有什么用?他不会活过来了。”阿平把头埋在了我肩膀上,并没有哭泣,却让我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低潮。没再紧追不舍地询问,伸手环抱住他轻拍后背,等过半响他似乎才平复了心绪再抬起头来。

    我说:“现在你祖父派人来找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不回去。”他闷声而答。

    虽然有些孩子气,但从他角度来想可能那个大家庭并不是太好相处吧。但是,“你娘想你回去的吧?”他垂着眸不作声了。

    果然如此,恐怕这些时日刘寡·妇每每要避开我与阿平说话,就是在说这件事,而今天是直接有人上门来请了。这下前后事因也都对上了,阿平母子一个丧父,一个丧夫,回到老家这边是守孝也好,悼念也罢,应该都有些年数了。我想不通的是何以阿平的祖父到这时才派人来寻?难道那是一个大家庭,而阿平他爹原本在家不被待见?

    尽量措辞不要太过直锐,也有意避开他爹了问:“你还有叔伯吗?”

    却见阿平摇头又点头:“只有叔叔。”心思一流转就明白过来,他爹是长子。有想问他原本的家在哪,从这里离开会到哪去,但忽然间想及刘寡·妇的态度不由心头一震,之所以讲话总要避开了我,是因为……这个归家计划里没有我?

    惊愕到无比,同时也心寒至极,以为就算刘·寡妇再不喜欢我,我怎么也都是阿平明媒正娶的媳妇,而且当初也是她让人上我们家提亲的,何至于如此大的事瞒我甚至将我撇开?

    所以,“阿平,你不肯走是因为我吗?”

    认真而专注地盯着眼前这双眼,里头的一点波动都能看得十分清楚,也在那眸光闪烁时确认了答案。那一瞬不知心头的感觉是欣慰还是凄苦,换我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逼回眼眶里快要溢出来的湿润。古时女人将男人当成是天,在我心中阿平不是天,而是唯一能够感慰我让我深深眷恋的人,但也因为动了心便连带着多了苦涩。

    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你回去不能带上我?我难道不是你的媳妇吗?

    但是我没问出来,因为原因极可能是真如我所猜测的那个有他祖父和叔叔的家是个大家庭,自然有很多的规矩。这即使是在我那个异世的年代,门户之见都依然有,门当户对四字看起来是封建的信仰,但其实是无数人前赴后继总结出来的经验。

    以前我或许还能想自己与刘家算门当户对,毕竟虽然刘家出手礼金很阔绰而我阿娘家拮据,但在家庭成员上这边是吃了亏的,寡·妇的名声在外也不大好,加上阿平那时还被传成是傻子,怎么算都还算是我吃亏了。而今却是反过来的,更甚至假如阿平上头有个大户的祖父在,我都还算是高攀了。

    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头上覆来掌,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我没有动,继续埋在他脖颈间,嗅了嗅鼻子干涩地喃问:“阿平,该怎么办?”

    “我不走。”耳边轻语听起来是那般温柔而坚定,我忍不住抬起脸,目光看进幽然深处,自己的倒影清晰可辨。忽而脑子一热,主动附唇而上用力堵住他的嘴。

    成功地让那幽深的黑眸有了别的情绪,比如,愕然。

    他瞪大眼不知所措地任由我啃咬他的嘴唇,懊恼地蹙眉,反应怎生如此的不热切?牙一磨,他吃疼地松开了牙关,我的唇舌便攻占进内。

    这个男人是我丈夫,我们拜过堂的,凭什么为了门第之见就要分开?一边卷着他的舌缠舞,一边暗暗发誓,即便是他祖父亲自上门我也不能输了阵仗。

    既然是场硬仗,那就先从征服身下这个男人开始吧。

    阿平终于不再发怔,从被动转为主动,他用力翻转反压在我身上,但被我揪了头发拉开他的头,口中发着狠地宣誓:“我要在上面!”

第86章 指间流沙() 
他似乎又傻眼了,乘着他呆怔一时我再一次攻占住上方有利位置,并且将他已经准备“作恶”的掌给摁在头顶。目光向下扫过,他在睡觉时本就把中衣给脱了光裸着上半身的,白皙的胸前胸骨凸出,虽然看着精瘦但却并不无力。

    俯下头就沿着他脖颈往下亲吻起来,听见头顶的呼吸骤然变沉,不过也没有再来抢占主攻,只是任由我以此种方式折磨着。这场爱前半段完全由我主导,只是临到最末时两人坦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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