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春风十里有娇兰-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怔愣地看着还顿在半空中的手,这是他第一次推拒我的好意,尽管他也是在执行我之前的提议,但在被他拉开手的一瞬我有种似曾相识的失落感从心头划过。

    那个从娘家回来的晚上,他看到刘寡·妇后把我的手给抽开,当时便与现在的感觉一致。

    我默然坐在椅子上,空间里只有灶膛内柴火的噼噼啪啪响声,单一而沉闷。若是以往我会安然享受这刻宁静,可此时脑中却反复在想阿平是还存了气还是不想理我。

    恍神间感觉肩膀被拍了拍,怔然抬头,看到脑中念着的人正站在面前,茫然疑惑中见他弯下腰来,清冽的气息扑鼻而进,不等我反应身体一轻我被抱了起来,本能地为保持平衡去拽紧他的衣襟。

    走出几步就来到浴房的帘子前,他不作声我却了然他意思,伸手把帘子掀起发现里面热气腾腾的,原来乘着我刚才发呆之际他已经将水加到木桶里了。

    可是……“阿平,你身上衣服湿的,你先洗澡,我一会再洗没事。”但话音刚落我的人就被和衣放进了水中,听着身后脚步离开,钝钝地想:他又一次罔顾了我的好意。

    水温刚刚好,但我却没有泡澡的心情,因为长时间麻木没知觉的那只脚渐渐有了痛意。就在我考虑是否要从木桶中起来时,那刚刚离去的脚步声又走回来了。

    下意识地回头,浴房帘子因为落着而遮挡了视线,只能听着那脚步声来到了跟前,莫名心中有期待。如我所愿,帘子前的脚步没停,直接撩起了布帘,阿平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的身前抱着一堆东西。

    有两人换洗的衣服,还有跌打药。

    但立刻我的眉宇又微微蹙起,他仍然穿着那身半湿的衣袍没有换。等他将衣物放在木架上后走过来我已经忍无可忍,直接上手帮他解腰带,等抽走腰带发现他跟个木头似的还不动,把牙一咬又去扯他的外衣,心里憋着劲想:如果还没反应那就把他扒光了!

    在外衣终于被我扯下来时他有了反应,不过不是接手我的事,而是伸手过来反扯我的衣服……我一时怔住,等反应过来时外衣也被扯了下来,然后他双手伸到水中,竟是在脱我的罗裙!“等…等…等一下,阿平。”我急到结巴,慌慌张张按住他水下作势的手,然后脑子一热问出来的问题也不经思考:“你这是干什么呀?”

    阿平给我酷酷的几字:“帮你脱裙子。”

    “可是……”

    “洗澡要脱衣服,你不会脱我帮你。”

    “……”

    这是在解释他此时行为的原因?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脱他衣服啊。呃,不对,重点不是脱他衣服,而是他这湿衣服一直捂在身上容易染风寒。

    我这不是担心他吗?怎么问题就变成是脱不脱衣服和脱谁衣服了?

    扭正心绪后正打算对他说,却发现水下他的手并没停止,而且我已城门失守,罗裙连带褥裤都被他连拉带扯地脱了下来。

    那一瞬应该是恼羞成怒居多吧,脑子一热便一鼓作气把人拽低了扒光了他的中衣,并且眼睛都不眨地扒下了他的裤子!等到光溜溜的阿平呈现在视线之内时才缓过神来,立马怂了。强忍着背转身的冲动,可目光也不敢随意乱飘,只能仰着头落在那张怔愣的脸上。

    好吧,我的行为估计是吓到阿平了。

    可现在该脱的脱了,不该脱的也脱了,再穿回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我这要穿回来不也还得从木桶里出来,光溜溜的走到木架前拿衣服换嘛;而阿平也需要一个热水澡来去去寒气。

    周折再三,我把身体往后靠在木桶边缘,无奈提议:“要不你也一起下来泡?就是不知道这桶够不够大,能挤得下两个人不。”

    “能!”阿平立即大声回答,然后又加了句:“上次已经做过试验了。”

    上次……我的嘴角不由抽搐,就是那“上次”导致了我脚拐和腰扭伤,腰伤是轻的,隔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可这脚拐伤了却痛到此时。

    阿平也不跟我客气,当真就挤进了木桶里,等他蹲身下来时立即水漫过了桶溢出去了。毋庸置疑,因为桶的尺寸而使得我们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不过阿平却还知道要避开我受伤的脚,并且在水下轻轻按揉。

    痛自不必说,但可能因为水下的温暖缓冲使得那痛意并不太强烈,反而感觉有些酸麻。

    到此时我也褪去了那羞意坦然面对了,尽管这时自己身上仅有兜衣蔽体,也尽管两人的身下紧密相贴,那又如何?我们是夫妻呀,比这更亲密的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

    伸手捋了捋他垂落在鬓角的一缕发,想了下又将他的木簪给抽了出来,一头长发随之而散,我说:“帮你洗头发吧。”他抬眸轻瞥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后稍稍侧转过身。

    于是我捧了水去淋在他的头上,不可避免有水从他前额滚下,划过眼帘时我看他不停眨眼觉得好笑,故意用水从他额头淋下。几次之后他察觉到了,抬起眸来扑闪扑闪地看我,像一只蠢萌的小兔子睁着无辜的眼睛。

第70章 染上风寒() 
不过那目光随之下滑,落在了我颈下,我低头一看顿时羞红了脸。此时我为了要替他洗发必然得直起身来,于是大半的身体在木桶之上,而身上穿着的那块红布兜衣跟没穿死的,将自己那还算凹凸有致的身形全都暴露了。

    一急之下,我用水朝他脸上扑去。但他只出自本能地闭了下眼,很快又睁开了,伸手把他眼睛一蒙,口中轻喝:“不许看。”可话出来我感觉这张老脸有些挂不住,怎么口气那么像是在撒娇呢。

    阿平不知道我心里头那许多九九,将我的手拉下来后就拽在了掌心里摩挲,总算目光不再流连在我胸前了。两人都很疲累,即使这么亲近也并没有发生擦枪走火的事,就只是我帮他洗好了头擦过了背后换他帮我洗。后来我身上最后一件兜衣也被他除下了,当他这举动产生时只是心头微微荡漾了下,便任由了他去。

    原因是能感觉得到他抚在我身上的掌很轻柔,并没有一丝的邪念在其中。

    洗好后他先出了浴桶,也先不急着给自己穿衣,将我抱坐在之前他端进来的长椅上,用浴巾为我擦干水后便蹲在了面前。他抬起了我的脚仔细看了看,起身拿了跌打药膏又过来时我忍不住道:“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了吧。”

    我这脚伤都这样了也不急于一时,用不着他这般……赤条条的为我服务吧。

    但他就是不听啊,不但不听,还是直接把我忽略了,心思就扑在我那受伤的脚踝上。抹了药膏一点一点轻揉,其实再轻都疼,不碰也疼,不过这回我没像之前上药时那样鬼哭狼嚎,一直忍着,忍不过了就咬紧牙关。

    总算看到他把药膏放下我也大松了一口气,煎熬终于过去。

    但下一瞬见他又要来抱我,不由急声询问:“你要干什么?”

    “抱你回房间。”他理所当然地回答我。

    静了一瞬,我无奈地道:“阿平,就算你不介意自个光溜溜的什么都不穿被我看见,可是我介意啊,出了这灶房到咱房间有段路呢,万一……万一你娘刚好出来呢?”

    哪怕做娘的是看着儿子光身长大的人,但毕竟他也成年了,再被他娘看见身体也不大好吧。总算这回他听进去了,不过眉宇蹙在一起丢下一句:“麻烦。”

    我无语凝咽。

    这晚上躺上床阿平就搂紧了我摆正睡觉姿势,安安分分的不再动了,很快就听见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还是有些微热的,也难怪之前不会有多余的念头。

    希望这晚上他能发一发汗,明日醒来应该就没事了。我也很累,但是闭上眼叠影重重,没法控制不去想那些事。比如假如山洞中的那人真的是与我一样穿越或重生在这时空的陆锋,那他为何还会是原来的相貌,而不是像我一般变成另一个人?这是其一,其二是我没法判断究竟是五年多里这具身体的记忆产生了偏差导致对原来世界的逐渐遗忘,还是其实从我在阿兰身体里苏醒的那一刻已经记不太清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原因,都令我感到身体被一股寒意包围。前者意味着我在融入这个时代、这个身份,从而将以前留存在脑中的东西一点点褪化抹去;后者则意味着我曾发生过什么事导致了原本在阿兰身体里醒来的我就是记忆模糊的。

    真有点像庄周梦蝶那个故事了,庄周醒来连他自己都想不通到底是他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

    繁乱的思绪终归慢慢迟钝下来,朦朦胧胧里何时睡着的我也不清楚。

    但觉不过恍然一瞬我就惊醒过来,原因是身边的阿平在耳边呓语,仔细听了听,竟然反反复复在说:兰,你在哪?不会的,不可能的……

    我心疼到眼睛发酸,他一定是在温泉里找到我的鞋后吓坏了,以为我沉在了不知道哪个角落,所以才会有现在这刻的梦话。一探额头,嗤!很烫!他真的发烧了。

    连忙翻过他下了床,一颠一颠来到桌边,因为夏日炎热,故而房中总会备上一盆凉水,方便若实在热得睡不着时可用来擦拭一下去去燥热。

    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也免于我提着脚到灶房去端水进房了。

    绞了毛巾先是敷在他额头降温,然后再从房中找来帕子沾湿了水替他身上擦拭,反反复复不知擦了多少遍。温度确有降下,但很快就反复回升了,我最终还是重新去打来一盆干净的水,继续为他擦拭。如此这般折腾了小半夜,终于温度降下来了,我也累得有些乏力。

    倒头往床沿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但沉还浑浑噩噩地一直做梦,等我睁开眼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及入睡前阿平的状况,立即侧转身去伸手摸他额头,还好,并没有再起反复,我松了口气。

    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阿平就睁开了眼。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见他早上醒来的样子,不过却是第一次看见那双一向黑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神,显然一场高烧的后遗症。

    估计这会他的身体也是发虚的,我半撑起身告诉他:“晚上你真生病了,现在是不是感到全身乏力?你也别起来了,我去给你煮些粥,等好了再来叫你喝。”

    看他没反应只当是默认了,但在我要直起身时他突然又伸手揽住我的腰,微抬起脸在我身前拱了拱咕哝了句:“难受。”我心头顿然变软,他在向我撒娇。

    摸了摸他的头,和声说:“知道你难受,一会我再去老郎中那边抓一副去风寒的药,喝完就没事了。”看他还揪着我不肯放,不由笑道:“傻瓜,只一会儿我就回来了。不如我亲你一下,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听了后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不食言,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看他不满的眼神又亲他的鼻尖,这次他直接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唇。我抿唇而笑,毫不吝啬地俯吻而下,并且还吧唧出声,然后再退开了去点他的额头道:“你染了风寒,就不怕传染给我呀。”

    还以为他要立即一脸担忧,却没想他憋了憋嘴,萌态毕露地道:“就是想你跟我一块难受。”我又好气又好笑地低头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