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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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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使得臀形特别明显的那处,正经了之后我的嘴角不由上扬。

    半年来他的成长真的有目共睹,从初见时几乎不太会表达也不那么理解人,到现在渐渐从少年变成了男人。在沟通上与我已经完全无障碍,除了会撒一些小性子和小脾气外,都找不到槽点可吐了。如果这时候还有人指着他骂说是傻子,我会一脚踹过去反骂回去:我家阿平才不傻呢。

    傻瓜两字,是我的专属,他是我一个人的小傻子。

    一炷香过后,我那小傻子走到了跟前一脸求表扬,目光扫了眼已经被“收拾”过的浴房,耸耸肩,至少不用再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但也证明阿平不是个家务能手,他忙乎了这一阵,就是把木桶给扶起来,又用擦过的浴巾把地上水渍胡乱擦了擦。

    估摸着等气候变潮湿了,那地上垫的木板肯定都得发霉。不过我没对他指责,摸了摸他的头称赞了道:“做得很好。”

    果见他单纯的乐开怀,嘴角咧了很大的弧度。

    他问我:“抱还是背?”

    我学他偏着脑袋想了想,手指戳戳他的胸口给出答案:“抱!而且要公主抱。”

    他的眸光一顿,蹙起眉,“公主抱?”

    我抿唇而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就这么抱。”可他还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竟把我双腿给盘在他的腰上掌卡在臀下就准备要走。

    我立即揪住他脑后的碎发急声道:“不是这样抱的。”

    他顿住身形,低了头问:“那应该怎样?”

    “横过来抱,你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背,一只手穿在我腿弯底下。”

    他迟疑着却不肯放下我:“这样抱你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横过来抱?”

    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这样抱不是不好,是那什么……姿势太令人产生遐想了。而且我在蹭了蹭没下得来后就不敢再动,因为隐约感觉他的某处敏感地带正在逐渐坚硬。

    只得换了方式与他沟通:“不是不好,是……腰扭伤了,你一走路会疼。”

    听我如此说他立即紧张地将我放下,然后听着我刚才的意见小心地用右手半抱我肩膀,左手插进腿弯下。被抱起身时我有种心终于落地的感觉,总算将他从这个岔给绕出去了,否则他若坚持或者“不耻下问”,那估计又要不可收拾了。

    从灶房出来经过廊道时我下意识地朝着刘寡·妇门前而望,见空落的幽廊暗松了口气,总算她回屋休息了,要不然刚才与阿平在灶房一番动静再如此横抱着出来,落在她眼里恐怕又不顺心要添堵了。

    抬眼间我发现阿平也若有似无地朝那暗处飘了一眼,不知是无意识的,还是其实他心里头也对刘寡·妇紧张着。

第61章 我的兰喜欢() 
进了屋子阿平将我抱到床前才放下,却在收了左手时往我另一侧撑下而不起身,黑眸锁定着我的眼,里头不见有特明显的情绪浮动,好似就单纯想看我。

    推了下他胸膛,“你干嘛呢?”

    “兰。”他唤了我一声。

    我不明其意,只单字相询:“嗯?”就第一次他叫我的名字是连名带姓,后来两人之间也不大需要用称呼,忘记从什么时候起他特喜欢这样单名唤我,姑且我将此当作他对我独有的依赖和宠溺。

    他说:“等你腰伤好了,我那样抱你好么?”

    眨了眨眼,领悟出他话中可能的意思,脸红如煮熟的虾,热烫之极。

    “等……等好了再说。”我说话都结巴了,算是明白一个事:这小子在那种事上完全是无师自通!从初夜的生嫩到而今,一点就透。

    他听了我的回复便目光向下而扫,虽然不带深意,但觉那刚套上没多久的中衣有被层层剥落的意味。就在我神思游离间,他突的爬上床来并且一脚跨过我身体到床内侧,怔愣中将我翻了身趴卧着,随后他的手掌就贴上了腰,竟是在揉揉捏捏地按压起来。

    脑中钝钝地想:他不会是要立刻按摩好我的腰,就将提议那事进行到底吧?

    不过他这按摩的力度刚刚好,一下一下,在酸与疼之间,也不会太重,按一会再揉捏几下,到后来我舒服的都闭上了眼,也被困意来袭。

    朦胧里好似腰上一直有阵阵酥麻感,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个春·梦!

    正应了阿平那要求,梦中又到浴房那画面,热气腾腾里阿平光·裸着上半身,褥裤松松垮垮提在腰上,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下来,他缓缓朝我走来。我的视角是躺着的,所以看他走近都成了仰视,来到身前从他白色的褥裤往上看,见那臀部被水打湿而紧贴在身,显得尤为性感。

    而他俯瞰下来的目光也格外妖冶,眼波流转藏着蛊惑,一点点俯下身,将我抱坐而起,然后分开我的双腿,扶在他劲腰的两侧,掌探往臀下用力一垫就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本能的为了平衡而去搂住他的脖子,于是就变成了阿平想要尝试的那个姿势……

    一抬眸就见阿平魅惑一笑,抱着我开始走,张了张口没出得来声,也不晓得自己是想阻止还是问他去哪?前一种可能未见发生,后一个答案却已有了,他将我搁在了灶台上,然后吻了下来。

    突觉腰间一抽疼,我立刻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腰腹上明显搭了一条手臂已是不陌生。这是阿平一贯以来的睡姿,喜欢将手伸进内衫里摸着那块软肉睡觉。

    刚那抽疼应该是我无意识的动作而牵扯到了腰伤,想及那梦就不由羞赧,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啊?真是受阿平刺激太大了。

    侧转头去看始作俑者,长长的睫羽将梦中那双勾人的眼给遮住了,下巴上微微长出了一些胡渣,似乎褪去了稚嫩的他变得成熟而性感起来。也或者是我心境有了转变,看他都不再用孩子的目光,都以男人的标准来衡量了。

    看他嘴角微弯似也做了个甜梦,就是不知梦中会否有我。

    脑子里迸出一个念想,他不会和我做的是同一个梦吧?那……那太不可思议了,不止不可思议,还让我想找地缝钻。而且我是醒在那当下,他这会还在梦里,极有可能……已经将情事进行到底了。

    一想到这我就没法再淡定,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要把他弄醒,可他在被迫闭气之后无意识地张嘴呼吸,我又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嘴巴。心里头数着数,等数到一百时我自个先惊着了,他居然还没醒?在梦中闭气吗?

    手上微松,再松点,彻底放开去探鼻息,竟一缕气息都无。

    心下大惊,一骨碌地爬起来,腰处酸疼也不顾了,急声而呼:“阿平,你醒醒!”不可能的,我跟他就是开个玩笑,只为叫醒他而已,怎么可能就这样捂到没呼吸了?而且数数一百下也不可能是人闭气的极限啊。

    假如这时我保持理智一定能瞧出端倪来,可就因为关心则乱脑子都乱糟糟的,能想到的急救方式就是心率复苏。一下翻过跪坐在他身上,双掌交握按压他心口,按到十五下就俯下身去对他口中吹气,正要起身再次按压心脏,却没料后脑忽然被摁住,我的唇也被擒住。

    等唇上辗转而被亲时才恍然,我被身下这小子给骗了!

    边辗转而吻边听见愉悦的笑声从他嘴里溢出来,在几经挣扎都没挣得开后我也放弃了,任由他咬着嘴唇亲个够。可这个人没边没界的,我不动他就松了摁住我头的手掌,然后一直反复噬咬,下的力道也不重,就是磨蹭地感觉微麻。

    总算他亲够了伸出舌头轻舔了下便停住了,我乘机从他身上爬起来,又被他在后腰一揽重新跌回。不由懊恼地瞪他:“干嘛骗我?”

    他笑着拿头来拱,脑袋往我脖颈里钻,被他头发挠得特别痒。我伸手去抵开他,又被他捉了手给反缚在身后,然后继续拱。

    实在是太痒了我只得要求:“好了阿平,快放开我。”

    躲不开他的“攻击”,只听到他在要挟着道:“快求我,要不就一直挠你。”我被迫求饶:“好好好,求你了。”总算阿平闹够了停了下来,嘴角扬着笑很开心的样子。

    我想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都是我说什么他做什么,现在却被吃得死死的,居然被他耍弄了还得求他。磨着牙根去捏了捏他的脸,恨恨地道:“现在咋这么坏呢?”

    “我的兰喜欢。”

    “……”这都什么话呢,什么叫我喜欢?我又磨牙了。

    不过他的手掌轻轻下滑落在我的后腰上,“还疼吗?”我感受了下,答:“有一点,比起昨晚来好多了。”他又轻轻按压着说:“后来我按睡着了,要是能一直按你就不会疼了。”

    我心中一顿,惊异而问:“昨晚你为我按了很久?”

    “天要亮的时候我太困了。”阿平答非所问,却让我沉默了下来。这傻小子是为我按揉腰伤按了一整夜吗?难怪看他眼帘下有黑影,之前也没往别处想,这时看着尤为觉得心疼。

    俯下头去亲他眼皮,又啄了啄那暗影处,他被我亲得笑起来:“兰,好痒!”

    我在他鼻尖又轻印了一记后才退开,双目四对里轻声说:“阿平,我喜欢你。”他的眉眼里顿时添了生动,晶亮晶亮的,“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笑着重复后,成功看见身下的男人像孩子一般兴匆匆地追着问:“有多喜欢?”我看着暗暗好笑,有心逗他,用两根手指比了一小段长度回答:“这么多。”

    果然见他立即变成苦脸,不服气地问:“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我把手指间距拉长些,挑起眉假装一本正经地道:“那这么多?不能再加了,再加就真的太多了。”他闷闷不乐地咕哝在喉间:“等于没加。”

    我抿起唇角问:“那你呢?我先看看你喜不喜欢我,多是不多。”

    他立即点头,“喜欢!我喜欢兰!”伸出双手先比了比,觉得不对又再拉开到呈大字的幅度,然后说:“比这还要多得多。”

    直接被阿平这萌态给逗笑了,在他唇上轻啄一口了说:“那还不错,我给你也加到这么多吧。”一句话就让他喜笑颜开,十分高兴地抱着我就亲。

    两人在床上又磨蹭了一阵才准备起身,只是我那腰被他按了一夜有了明显好转,可那脚踝处的扭伤却是不但没进展,反而整个脚脖子都肿了起来。

    阿平想要依样画葫芦也给我按揉,可他那手掌刚一揉捏我就哀叫出声:“停停停!”他被吓得立即收了手,茫然回看我。立即朝他摆摆手:“不按了,我实在受不住。”

    几乎是只要一动,就有一股揪心的刺痛传来,这可如何是好?

    一整个家的杂务都等着我来做呢,难道我要单脚跳着去灶房吗?我正犯愁,听见阿平丢下一句“我去找江大夫”,等我反应过来抬起头时他已如一阵风席卷般冲出了门,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略有懊恼,刘寡·妇也不知起了没,被她看到这般劳师动众又得不高兴了。

    不过半盏茶功夫,阿平就拖着老郎中进了门,这时我正提着脚跳到了院中在漱口。看清是我,阿平立即甩开老郎中直奔向我,一把托住我的手臂目光上下惊扫,一脸的担忧。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肩膀又再看向院门,只见老郎中背着药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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