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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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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蹙起眉头问:“就不能自己吃吗?”

    他毫不迟疑地答:“喜欢喂你。”这还喂出乐趣了?见我蹙眉不展,他又加了一句:“也喜欢你喂我。”说着便低了头来咬那颗还被我抓在手上的蒸饺,以此证明他所说非假。

    无奈只能顺着他这般相互喂,也让两人之间那温度是节节高升,等见两只蒸笼里的食物终于都见底时我也暗松了口气。从没觉得吃饭也是一种折磨……都是被眼前这勾人不知的男人给闹的,这种时候,散发了绝对雄性的男性魅力的时候,我将之称为男人而不是少年。

    正胡思乱想间忽觉他目光紧凝在我脸上,甚至有些迫切和热烈,对上了就有点移不开视线,口中喃喃而问:“怎么了?”

    他的眼睛幽亮发光,手指忽而抹过我唇角,指尖疑似有碎屑,他送回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轻舔了下。这一幕看得我实在是口干舌燥,心中暗骂他是妖孽,太勾人了。

    正要别开眸光去看别处,清冽气息突然欺近,阿平的脸在眼前骤然放大我也被吓了一跳,讷讷问:“你干什么啊?”他低声说:“嘴上还有。”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回应:“什么?”然后,他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唇被软热相贴,舌头在唇周细微的舔舐,一丝不苟而认真的。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了这里,不知他在细致舔过后是会退开还是……继续亲吻,我竟心中有了一丝期待。也固然因为在他气息将我淹没时就身体发软,抵在他胸前的手根本无力将他推开。

    眸光落到旁边的墙上,烛光映出两道纠缠相叠的影子,左边是我,右边是阿平。

    阿平没有退开也没有继续,只是抵着我的唇静默着,眼眸半垂。半响之后,以为过了一世纪那么长,听见他说:“我想要亲你,兰。”

    心说难道你刚才不是在亲我?

    他又加重了音调重复那句:“我想要亲你,兰。”

    “……”实在是无语,难道我要说:好,来吧,亲我吧?还是:不行,你不能亲我。

    前者太过不矜持和主动了吧,后者又显得矫情。明明心里头也想的,不是吗?阿平估计见我一直不作声,说了第三遍那句话:我想要亲你。

    然后我直接把他封了嘴!既然想,干嘛不亲?还那么多废话。主动就主动吧,不矜持就不矜持吧,总比矫情要好,羞涩了却不能满足自己的蠢蠢欲动。

    亲吻,是件甜蜜的事。当我身体力行地含住他嘴唇轻轻吸吮做了此番示范之后,阿平立即学以致用反被动为主动,将我紧紧揽抱在身前低着头压住我的唇瓣反复吸吮。

    后来似乎又觉这般不能满足了,舌尖开始尝试来挑开我的牙齿。所以很多事其实都可以无师自通的,我在考虑要不要放他的舌进来,要不要让他一次就得到全部亲吻的感受。不过我似乎有些高估了自己的理智,在突然身下一滑而被他压倒时我本能地张口要惊呼,也成功地让他唇舌破门而入,并得以攻城掠地开拓新的疆土。

    他似找到了新大陆般,不断开凿挖掘,全然不顾我那越来越接不上的气息。尤其是当自己的舌头被他卷住了用力吸时,整个人都变得酥麻,就像有一股电流蹿过了全身。

    后来实在是喘不过气来了,我避开了他的唇,却在大口喘气的同时心头一震,天哪,这是佛房,那观音像后还有疑似阿平他爹的牌位,我们却在这里这般纠缠……

    几乎是立即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虽然他人高马大,但并没有故意来压制我,所以被我推得往斜旁一倒咕咚滚在了我的身侧。看他面露错愕与不解,眸中还有着一丝迷离我赶紧爬起身正色了道:“阿平,这地方不行。”低头检查了下,幸而他没有来撕扯我的衣服,单纯就是迷醉于亲吻而无法自拔。

    他静默了一会又抬头问:“在别的地方可以吗?”

    黑眸里的迷离之色倒是褪去了,只是那目光却还灼烈地紧盯着我的唇,企图心丝毫不遮掩的。主要是我也有些视线离不开他的脸,尤其那因为激烈亲吻而变得丰厚的唇,刚刚的温热以及那阵阵激·情都还意犹未尽。

    好吧,我又被他的男色给撩到了。

第52章 被需要() 
勉强拉离视线佯装轻蹬他一脚后嘀咕:“有这么紧迫盯人地追着问的吗?”他耳朵尖被听去了,往我凑近过来一本正经地要求:“你还没告诉我可不可以。”

    我无奈地伸手拦了他的俊脸,口中嘟囔:“可以,可以总行了吧。”夫妻之间亲密乃是天经地义,只是今晚是在这佛房里,即使我不信神佛但也不好以这俗世之欲来亵渎。

    听我同意后阿平便眼底染了笑意,慢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神情特慵懒地去拉被褥。我等他铺好后才问:“今晚你还要睡这?”他回过眸,理所当然地道:“你在这儿。”

    潜台词是,我在哪儿他也在哪儿睡。

    耸耸肩也不推脱,只问:“你娘怎样了?不需要人照应着了吗?”但见他已经侧卧下来,拉过被子就露了个头在外回答:“喝过药就睡下了。”顿了一下,“你还不要睡吗?”

    我不动,继续靠在墙上,“这会儿还不困,你先睡。”

    经过刚才那一番情·动,我哪还敢立刻靠近他,只怕身体里的那团火又不受控制地疯长,不是指他,而是我。他的自控能力我本也不指望,本身男人一旦情·动理智就会被身体支配,加上阿平心智不全,恐怕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掌控那种奇怪生理本能吧。我是怕自己一旦再度被撩拨了,就没法再喊一次停了。

    阿平不知道我这心里的曲曲弯弯,听话地闭上了眼,只是那脸还因刚才波动而红扑扑的,眼睫也在轻颤。有些像干了坏事的孩子,偷偷藏在被窝里怕被抓到。不过很快呼吸就清浅起来,安安静静的,我凑过去轻嗅了一下,是睡着了。

    掀开被子躺进他身边,发现心跳依然犹如脱缰的野马般不断加快,噗通噗通的都感觉要跳出来了。明明他身上是一如往常那种好闻的气味,可为嘛总觉得多了一丝余韵在里头。

    睡不着!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我都还睁大了眼睛一点困意也没,反而燥热难忍,连汗都出来了。偷觑了阿平一眼,见他呼吸均匀一点也没异常,便悄悄地把手伸出到被外,但仍觉燥热,我又将这边被子稍稍拉下一些,这才有一丝凉快沁入心脾。

    我的凡心动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否则不会有现在这许多陌生的感觉在滋生,还压都压不住。原本还打着清心寡欲混日子的算盘过完这偏离了轨道的一生,可是冥冥中自有天定,谁能想会遇见这么一个又萌又傻的小相公呢?

    虽说身边这人是长得好看,但都不过是一张皮相,构不成让我丢心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是——被需要。

    被一个人全身心的依赖和需要,是这样的情感慢慢揉进了心中。阿平与小同不同,小同并非从自主意识上需要我,而是因为我的身份是他姐姐,而在那个家中理该由我照料;但阿平是没有理由的全身心依赖我,关键时候保护我。

    当阿平一次次挡在我身前时,就知道自己要被这个人俘虏了。

    不过还好,他是我相公,交了心也无所谓。至多就是缠上他,引导他,诱惑他,然后,爱上我……想到这不由扭转头细细把他看来,眼下我的婚后生活其实可算是美好的,除了有个难缠而厉害的婆婆外,基本上是我向往的平静安乐,有了他,便多了恣意的小情小调。

    伸了两根手指在他眼睛处无意识地比划剪刀手,这双被关闭了的眸子大多数时候都是黑漆而懵懂的,以他的心智对感情肯定是还不懂,刚才那情形完全是身体支配了意识的本能反应,不属于情感范围,不知啥时候能看到这双眼睛里会对我盛满情意呢?到那时,一定会春光灿烂无比吧。

    我正走着神,手指忽然被抓住,这才发现被挡在我手指后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一片迷蒙里带着浓浓的困意。他在我颈间嗅了嗅后咕哝了句什么,然后把我的手指按在身前又闭上了眼睛。怀疑他全程就没醒,只是无意识地抓着我说了句梦话罢了。

    只是原本我特意隔开的距离瞬间又化成了零,而他埋首在我颈窝处睡得正香甜。

    当困意使我眼皮子打架时,昏昏沉沉地想原来不止是阿平习惯了这睡姿,连我也习惯了。一被他独有的气息外加暖热包围,立即就意识模糊地睡过去了。

    再睁眼已经是天亮,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察看阿平是否还在,可没等我反应过来温热的唇就铺天盖地而来。直到唇瓣被亲得发麻才终于松开,对上阿平幽黑清亮的眼眸,却发现那黑眸中倒映的自己头发散乱也就罢了,关键是被偷袭亲吻后竟一脸的满足……

    羞红着脸去推了推半压在身上的阿平,嗓音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沙沙的慵懒状:“你怎么还在啊?”幸而阿平没察觉出异样来,注意力还集中在我的唇上,却说了一句让我愕然而且想找个地洞钻的话:“兰,底下硬的。”怕我不理解,他还特意用身体顶了顶我,然后成功地将我整张脸都变得如火中烧。

    大早上的,要这么刺激人吗?

    故意板着脸把他给呵斥了下身,然后赶紧坐起身来离了他一些距离,忽略那委屈的眼神道:“婆婆还在病中,我又不能在旁服侍,你赶紧过去瞧瞧是什么情况。”

    目送着有些不乐意地抱着被褥走出门的阿平,觉得十分汗颜。他这一大早的就为了那需求而郁结发脾气,可别伤身啊。

    门未关,因为时辰还早而外屋院子里也只是蒙蒙亮,琢磨着是不是乘着这会赶紧洗漱,今早上刘寡·妇应该不可能再来佛堂诵经了吧。却闻凌乱的脚步声奔来,那足力和步履幅度定是阿平的,我不由走至门边去察看,果然见阿平如一阵风似的向我这处刮来。

    心头一惊,莫不是刘寡·妇又出什么事了吧?连忙急声而询:“怎么了?”

    但见阿平近了脸上不见急迫而是惊怒,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回身走。虽然抓握的掌并不很紧,可拖动的力道却很大,这是出什么事了?

    从院子到后屋本没多少距离,不一会我就被阿平给拖到了刘寡·妇的门边,然后听见他扬高声喊:“她是我媳妇,只有她一个!”

    屋内刘寡·妇曲髅了腰背在床沿,眼神里惊痛不已,听见阿平那声喊后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现在眼里就只有她了是吗?”阿平跺脚,倔强地说:“对!”

    刘寡·妇眼神一暗,似万念俱灰地往后而倒,吓得我立即挣脱阿平冲了过去。

    可跑到床边就对上她那凌厉如刀的眼神,使我不由胆怯地顿住了脚步,但迟疑不过一瞬,还是一步上前扶住了她。感觉到她欲图挣脱,却因身体无力而颓倒在那,只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地瞪着我。

    也不知道为何我跟她之间会变得势如水火,按理两人都同为阿平好只会逐渐化解误会才是。回眸看了眼还杵在门边僵站着的阿平,他的脸上已没了怒意,却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似担忧又烦恼着蹙紧了眉头。

    我叹了口气朝他招手:“还不过来帮忙。”

    他听我如此说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一脸茫然而问:“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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