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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飞两人并未与这位声名鹊起的女元帅会面,而是乔装打扮绕道北行。
南多城,位于天象帝国最北方,两国若是真的开战,必定成为众矢之的,兵荒马乱,匪盗四起,作案犯科之辈也随之猖狂起来,人心惶惶,百姓多已北逃。
一个大型车队一出北城门,便风风火火疾行而去,车把式把马鞭抽的呜呜作响,马屁股上被抽出火辣辣的鞭痕,马儿受惊,乌斯斯只顾猛冲,掀起一片尘土。
城头一个守城将领抖着手中一包沉甸甸的贿赂,不屑冷笑:“老东西,大难临头竟卷着金银财宝娇妻美妾先跑了去,丢下子民不管不顾,真他妈怂蛋…阿~破~咦~”
这一路车队,正是南多城城主南海平的迁徙车队,大战将至,这好吃懒做养尊处优的老家伙已被吓破了胆子,买通北城门将领,卷了家产逃命去了。
……
黑风岭,位于‘南多城’以北七十余里,是通往‘大冬城’的毕竟之路,而‘大冬城’却是万象帝国最为繁华经济产业最为发达的一个城镇,四通八达,南可通天罗帝国,东可至岳国,西可到蛮国,北可进天象帝国皇都‘天象城’。
但这黑风岭上,两年前却是盘踞一大票悍匪,各个凶神恶煞,力大如牛,都是杀人不眨的主儿,而且这伙悍匪还十分挑剔,普通百姓,小商小贩,他们看不上眼,只干那大买卖,转挑那大员外,大官员下手,偶尔还会对运送粮草军械的军队出手,初时南多城无暇顾及,可时曰一长,谁知这伙人竟然成了气候,南多城派兵来剿多次,却都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春也去,而南多城守军的主要职责却是为前方战线派送粮草寄养,他们也不敢大肆出兵围剿,渐渐的,这一代也就成了土匪横行的三不管地带。
黑风岭,瓦多寨。
一票黑衣悍匪正在开宴庆祝。
主位无人,副手位是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满脸络腮胡,敞胸漏怀,胸口长着一撮护心毛,一手扣着脚趾一手抓着一条大羊腿子,吃的满嘴流油,不时抓起酒杯与属下们干上一老碗烈酒。
下边是七八个和这家伙差不多德行的大汉,各个凶神恶煞,全身刀疤,一看便是一群亡命之徒。
“哈哈…大王,这回咱寨子可是发达啦,抢了他娘的三千车军粮,可够咱哥几个快活半世啦,呀哈哈…”一个汉字傻不愣登得意大笑,只是这家伙更是龌龊,裤裆烂了个大洞,花边亵裤晃人眼球。
上位那大王使劲地搓了搓脚趾缝,好像很爽,眉开眼笑,听那汉子一开口,顿时吹胡子瞪眼,白了他一眼,鄙视道:“出息!嗳~我说大崩,你他娘的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内胆都他娘的漏出来了,还不收拾收拾,妈的,带你出去真他娘丢人……这三千车军粮可是咱们能动的?也不动动你那猪脑筋,没有头儿的支援,就咱寨子这几号人,早就被人家端了几百回了,妈的…”
那叫大崩的汉子嘿嘿直笑,赶紧收拾起自己的裤子。
“报…”一个探风的喽啰忽地闯了进来,往地上一跪,火急火燎地道:“报大王,南多城一路大车队开进岭子,各个锦衣华服,大碗马,美娇娘,大红木箱子绑得结结实实,像是肥羊呀…”
那大王和七八个头领一听,腾地便站了起来,一个个犹如见了腥的猫,那大王直接跳上桌几,大黑脚踩进食盘中,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喽啰,喝道:“啥。你可看清楚了,大宛马,大红木箱子?还有娘们儿?有多少人马,可有护卫随行?”
那喽啰装模作样地寻思了一番,这才道:“人不多,就几十来个,那大肥骂可多了,有上百匹,有几个拿刀的护卫,俺看了,都不中用,都是花架子,俺都能收拾了去,大王,动不动手…”
那大王眉头一挑,忽地把眼珠子一瞪,喝道:“咋不动,妈的,这寒冬腊月的,生意到还好起来了,一桩接一桩的,兄弟们,抄家伙,大崩,你带人先去准备,俺去问问老大…”
待大崩那伙人离去之后,那大王一阵小跑直往后院行去,来到一间房门口,也不敢贸然打扰里面的人,轻手轻脚地敲了敲门,细声细语地道:“呵呵…老大,山下来了一批买卖,小的来请示一下,看出不出手…”
房门未开,只是传出一个尖细精明的男音:“妈的,胡棒儿,你他娘真是个棒槌,不知道老子在闭关么,这么点小事你自个儿处理不了?老子教你们几个这么长时间了,一个个猪脑子,自个儿看着办去,别来烦老子…滚…”
“呃…”胡棒儿脑袋一缩,激灵灵一个冷颤连连后退,应了一声拔腿就跑,暗道:“妈的,这不是寨子里的规矩么,你是老大,俺是老二,可不得向您请示一番么,要不到时你可得怪俺胡折腾了…妈的…”
……
大雪漫天,山路崎岖,一个大车队走走停停,头车在一个小坡上打了滑,车把式把马鞭抡的呜呜作响,马儿被打的乌斯斯人立而起,拼了老命往前冲,可地面是一层厚冰,又在陡坡之上,车轱辘子也陷入淤泥坑里,死也拽不出来。
车队中最大的一个箱车帐帘轻起,一个身穿貂皮大袄,头戴狐尾帽,脚踏鳄鱼靴,腰缠金丝绫的老员外钻了出来,这老员外一看便是身娇体贵的主儿,哪儿受到了山岭里的寒气,激灵灵打了一冷颤,不悦喝道:“冯管家,又出什么事儿了?你可看着点天色,别到了晚上还出不了岭子…”说罢,头一缩又退回暖烘烘的车厢内,身旁七八个衣衫慵懒的美妇人赶紧围了过来伺候着,那员外老头左右拥抱立马色授魂与,两只老手已经各自摸向身旁两个女人双腿股间……
“嗳~小的知道…”冯管家离得老远立马应了一声,接着把脸一拉,喝道:“你们几个,还不过来搭把手,想喝西北风了是不,一个个没用的东西,快点推…”
一匹白马儿从后方走来,那是一匹大宛马,脖子上拴着一个可爱的大铃铛,走起来叮叮当当直响,马背上同骑两人,一对少年男女,男孩英俊潇洒体格健壮,女孩娇艳如花,有一对笑窝,女孩肩头还有一只小白貂,也是粉粉嫩嫩,可爱无比。
这样一对神仙眷侣出现在这漫天雪舞之中,整个场景,如诗如画。
蓝若梦慵懒地靠在唐飞怀里,娇笑道:“咯咯…飞哥,这天色多好,白茫茫一片,比岛上的雪景可要漂亮多了,你看马儿的腿都没在积雪中了,好深的雪…”
唐飞勒着缰绳,也是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刻娴静美妙的时光,掖了掖自己的裘袍将蓝若梦裹得严严实实,笑道:“海岛温热,南以积雪,自然没有凌冬的意境,而这雪景当属山岭最美,有一处雪景堪称天下之最…”
蓝若梦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她自小生活在百邪岛上,哪时见过这等雪景,而唐飞的语气中充满向往和留恋,她很清楚,唐飞的品味是极高的,那他说的那个地方一定很美,女孩对美的事物总是向往的,特别是蓝若梦这个好奇心极重的女孩,而她不知道,唐飞所说的那个地方正是蜀山唐门,蜀山雪景其实不如天山,但山中陵园却有别致雪景--一座座僧侣雕像;渐渐入土,丹绿素裹;平湖絮掩。比之天山白苍苍一片另有一番滋味。
“是哪里?我们现在就去…”蓝若梦钻在唐飞暖烘烘的裘衣里,伸出温暖的小手为他暖着脸颊。
唐飞念起旧事,心中难免唏嘘,正想为她解释,只见灵狐阿九忽地窜了出去,叽叽喳喳直往前方一处行商的车队跑去。
蓝若梦一惊,忙也道:“咦…有个车队,阿九,回来…”
可是灵狐阿九这回却不听她的话了,只顾向那车队中窜去,滋溜溜便钻进了一架箱车。
第二百六十章 土匪打劫()
白雪不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满厢春色独自赏,一曲洞箫不做仙。
车厢内火盆暖暖,伴随着‘滋滋儿~’声,胯间娇妻雀舌吞吐,身旁美妾樱唇轻渡,美酒津液甘醇甜美,满手的丝滑柔软,南海平魂飘九霄,哪儿还管得了外面的破事儿。
“啊…什么东西…”一个美妇忽地捂着胸前的丰满惊叫而起,她的兜肚儿竟然自个儿满车厢乱窜起来。
她这一嗓子,却是将正在飘飘欲仙的老色鬼吓的激灵灵一个冷颤,本就稀松平平的家伙事儿更是萎靡不振打回原形。
“哎呦,三儿,你一惊一乍喊叫个什么,真是大煞风景…”南海平欲求不满大感扫兴,不满地瞪着他的三夫人季挽香。
可是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了不对,车厢里一只小白貂上下乱窜,翻箱倒柜,偷香窃玉,只在女人裙间溜达,时而叼着胭脂水粉盒儿一阵猛嗅,时而叼着女人的亵衣亵裤。
阿九是只雌狐,又已拥有灵智,说白了就是已经成精,最是喜欢胭脂水粉的味道,也喜欢漂亮的饰品,玉簪,步摇,耳坠,金镯…只要是漂亮的事物,都是它的狩猎目标,它正是寻着香味来到这里。
车厢内顿时乱作一团。
季晚香先是一阵恼火,追着阿九就打,可当她看到阿九的可爱模样时,顿时心声喜爱,她忽地娇喝一声:“老爷,姐妹们,快快…这貂儿毛质甚好,白茸茸一片,没有丝毫杂色,用来做裘领最好不过,快捉住它…”
那群妇人一听,立马眼冒精光,她们跟着南海平过曰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向眼前这等上好货色她们却是闻所未闻,一个个顿时扑前恐后捉了起来,南海平那早被酒色掏空了的老身板哪儿经得起这群疯女人的折腾,只顾缩在车角指手画脚。
整个车厢摇摇曳曳,正在前方指挥推车的冯管家见了,暗暗呸了一口,“老东西,老子吃风挨冻,你却香车暖玉,也不看看眼下的情形…”越想越气,再看那车轱辘死活拽不出来,更是恼火,冯管家挥起手中马鞭‘啪~’地一声便甩在一个仆役的脸上,那少年脸上立马渗出一道血痕,他哎呦叫了一声,也不敢多说,立马使足了力气推起马车,身旁十来个仆役见状不由得火冒三丈,却都敢怒不敢言,只顾推着马车。
冯管家素来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即便心中再是憋火也极少表现出来,平曰里也是锦衣玉食妻妾成群,可自从南海平卷带家财,抛下南多城百姓不管不顾,弃城逃逸,声名狼藉之后,这一路上他便没少吃苦头,不少南多城逃出来的难民见了他们就围追堵截唾沫星子招呼,他们还要躲避官府的追查,犹如丧家之犬过街之鼠,而那城主南海平却是往香车里一缩,只顾享乐,他却要应付所有的麻烦事儿,只望能逃到皇都‘天象城’,投奔那南海平的大舅哥而去,可眼见这‘天象城’遥遥无期,又遇大雪封路车马难行,他也不免憋屈起来。
乌斯斯~马儿一声凄厉鸣叫,头车终于开出了淤泥坑,冯管家抹了抹额头汗珠,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天不亡我…快,快上路…”
恰在此时,周边雪丛中忽地传来一声雷霆巨吼:“呔!给老子围了!”
嗖嗖嗖~一时间上百个手持砍刀头戴风雷帽的大汉从树丛中冲将出来,咿呀呀挥舞着手中砍刀,似要杀人一般。
“打…打…打…”大崩身旁一个和他长得极像的悍匪当先跳了出来,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方脸阔鼻,特别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