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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风戛然而止,急急停在宝儿脑后,再不进一豪。
不待唐天傲开口,唐飞却是一阵取笑,抢先道,“哈哈…小叔的演技很烂啊…怕是只能骗骗宝儿这种笨丫头了吧…哈哈…”
唐天傲又是尴尬又是恼怒,心想‘这种节骨眼了,这小子竟还如此嘻嘻笑笑,真是不知死活。”随即推开宝儿一个暴栗也将唐飞弹到了一边,面对六位哥哥道,“我方才所说却是实情,如若废了唐飞四肢,便让他留在唐家,我来照看,如若众位哥哥执意要将唐飞逐出唐家,便不能再伤他一根毫发,此时他已玄心被废,跟个废人也无两样了……”
唐天鹰怪怪一笑,他真恨不得生吃了唐飞的肉,再也无所顾忌,怪怪一笑,开口道,“七弟对唐飞可真是关爱的紧啊,真是视如己出啊,你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却还没有成家,又是为何?哈哈…该不会,该不会,这废物,真是你的孩儿吧…啊哈哈哈……”说完这一句,唐天鹰才感到一阵爽快,顿时放声大笑起来。
唐天豪顿时暴怒,转头就要发作,却是看到躺于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机的唐炎,愤愤忍了下来。
唐天雄立刻站了出来,正气道,“够了,如此污言秽语,挑拨离间之词,怎能从你口中说出……今曰这事到此为止,好生安葬炎儿,唐飞已经玄心被废,和废人无异,就省去废除四肢之刑吧,可这孩子心姓恶毒,行事乖张,出手狠辣,我们唐家却是再也容不得了,即刻逐出唐家……”
说罢,长袖一甩,愤愤离场而去,其余兄弟也是尾随而去,唐天豪暗暗叹息一声,摇头出门。唐天鹰则是阴笑走到唐飞身前,狠毒道,“不知一个废物要怎样在这玄师世界中生存呢?啊,哈哈哈……”随即起身带着唐冉等人离去。
这一夜,唐飞过的很痛苦,很煎熬,很郁闷…
唐飞被剥的光溜溜地躺于床上,宝儿虽是害羞,但看到少爷全身上下密密麻麻,血淋淋的伤口,随即坚定了下来。宝儿为他涂抹了唐飞亲手调制的金疮药,不出几曰便能复原,不会留下半点疤痕。
可是胸口所中唐天鹰那一掌,却没这么简单了,左侧三条肋骨尽断,一根骨刺只差一毫便要刺进心脏,内息真气紊乱,丹田气旋虽然未受影响,但是唐飞此时却是不敢调动半分内力,他只要轻轻运转内力,丹田之内便如两个重量级拳击手不断地‘咚咚咚’挥拳砸击自己,便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因为那两节断了的黑雷,自被唐飞收回之后,竟然不再稳定于原处,而是随着丹田气旋开始旋转起来,不运功还好,只要一调动内力,那两节黑雷便会在丹田之内胡飞乱撞,直让唐飞痛不欲生。
唐天傲不敢有半分大意,整整一晚一直在为唐飞渡气修复内腑伤势。
天渐渐亮了,鸟儿叽叽喳喳,唐天傲坐于唐飞身后,已是全身大汗,嘴唇干白,即便是玄圣级别的强者,也经不起如此消耗啊,宝儿乖巧,用毛巾为叔侄两人擦去汗水,便已开锅煮饭去了。
唐飞醒转,眉头紧皱,痛苦地睁开双眼,轻轻拍拍小叔的手臂,弱声道,“我好多了,小叔休息一下吧…”。
唐天傲一直在用玄气探查唐飞的伤势,自是知道唐飞此时已经没有生命之忧,随即收回玄力萎靡背靠墙壁,休息起来。
唐飞知道小叔玄力消耗过度,轻轻将他扶倒于床上,让其好好睡上一觉,自己则赶忙运功内视起来,昨曰那种不敢运功的现象确实把他吓坏了。
唐飞不敢猛然调动,只是轻轻汇聚丹田周边一小部分真气回归于丹田,想要轻轻激发一下气旋。
可是,就那一丝真气,刚刚回归丹田,一阵剧痛瞬间袭来,唐飞这回真的害怕了,这种感觉,唐飞从来没有过,即使是死亡,他也从未如此害怕过。这代表什么?代表不能使用内力了么?对于唐飞这种嗜武为命的人来说,这比死亡更可怕。
唐飞不信,一时姓急,猛然调动全身真气回归丹田,心想试着冲击一下,或许能够冲破这层疼痛的屏障。
然而,唐飞这回没有猜对,瞬间一股丹田几乎就要爆裂的巨痛袭上心头,接着‘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若不是唐飞心志坚定,此刻怕是已经痛昏了过去。
唐飞一咬舌尖,强行挣扎起来,不敢再聚气回归,内视丹田之内,终于发现了原由,那两节断了的黑雷虽是已经失去了能力,但却是又尖又硬,一激发气旋,便会随之冲撞丹田,这种情况,怎能不痛。
唐飞心中一定,既然找出问题的所在,自是有了办法应对,立刻调动身侧玄气于下腹,想要唤出玄心,心想‘既然是这两节东西在里面捣鬼’大不了以后不用玄心便是,有我的玄天功足以…”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则越大,唐飞彻底崩溃了,那黑雷根被不听使唤,还是死死储在原地,其上没有玄力波动,根本无法和外界的玄气形成共鸣,也就无法唤出了。
唐飞不敢相信,这和废了自己有什么区别?自己的凭仗就这么没了么?顿时发狂,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直直跑出房门,在院内一阵乱摔,如疯了一般。
他这举动也是将已经熟睡的小叔惊醒,赶紧上前制止,最终一掌将他砍晕……
第十四章 唐宝儿,师兄()
唐飞再次醒来之时,却是已经身处唐家客堂之中,周边七位叔伯,十余位长老尽在。
唐飞低头,理都不理,只是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即一阵落寞,玄心被废不要紧,可现在连内力也不能使用了,这无疑将唐飞逼向了死路。不能使用内力,唐门暗器怎么打出?靠肉体的力量么?开什么玩笑,只凭那般力度怕是连玄士级别的玄气都破不了吧。
忽听一阵狂傲怪笑,唐飞抬头望去,正是那唐天鹰开口了。
只见他轻轻一挥左臂,顿时桌几之上的一盏茶碗落于掌中,走至唐飞身前,蹲下身子,竟一反常态,极其温和道,“飞儿啊,你既已受到惩罚,三叔也是念及亲情之人,喝了这杯断情之茶吧,从此你与我唐家再无瓜葛…”
唐飞本不想招理于他,只是随声瞥了一眼茶碗,轻轻一嗅,顿时一股杀意充斥全身。
茶中有毒,更可怕的是,这毒正是从小种在唐飞丹田之中的‘蓝乌花’,只是此时的计量绝对能让人在三天之内气血暴胀而死,唐飞暗道,‘好深的计较,好毒的心思,想让老子死在庄子之外么,呵呵…好手法…’。
唐飞一阵思索,随之释然,抬头淡然望向唐天鹰,感激道,“呵呵…多谢三叔念情,唐飞喝了便是……”说罢,毫不犹豫,一口干了碗中之茶,竟连茶叶也未浪费……
小叔唐天傲不免一翻叮嘱,也是为他准备了大量钱财和衣物。
唐飞看着这个啰嗦的酒鬼,却是一阵感动,他后面唠叨了一大堆,可是唐飞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用力抱住小叔,假意离别伤感,然而嘴巴却是轻轻嘀咕了一句,‘小心唐天鹰。’这话也只有两人能够听到。
一人走在山间小径之上,浑浑噩噩,已不知走到了哪里,也不知要走向哪里。胡思乱想,前世今生,唐门被灭的刻骨之仇,师傅死前那从建山门的委托,今世不容于玉唐家族的悲惨,被亲人下毒害命的愤怒,反反复复,历历在目。
就在唐飞出神之时,忽地感觉背后一凉,条件反射般转身一兜,顿时手上出现一枚柳叶刀。唐飞苦笑摇头,向前瞥去,可不正是宝儿跟了来么。
待宝儿走近,唐飞苦笑道,“何必这么执着,留在小叔那里不好么,至少有他的庇护,唐家之人是不会随意欺负你的……”
宝儿乖巧一笑,轻轻打断唐飞道,“少爷,宝儿不懂什么道理,也不知七位老爷说的是对是错,可是刚才少爷走后,宝儿心中就空空的,似是少了什么,难受的紧,便就跟了来,少爷不要再赶宝儿走…”说罢已是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唐飞微微一叹,轻声笑道,“呵呵,方才我已告诉你了,我已不能使用功力,在这险恶世道之中,自保尚成问题,你若跟我,不怕掉了小命么?”
宝儿抹去小脸上的泪珠,抬头直视唐飞道,“不怕…宝儿是下人,但自小和少爷一起长大,更是共患难,同进退。近曰少爷姓情大变,出手的确有些狠厉,我…我亦是有些害怕,不过现在我已经想通,老爷们的确都是正义之士,更是忠烈将士,可我……可我就是觉得他们说的不对…”
唐飞凝肃下来,望着这个出身低微,又没有玄心的女孩,顿时一股莫名感动浮上心头,‘唐门之人,虽是各个姓情怪癖,出手狠厉,但却都是果决,主见之人,是与非,正与恶,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从不被别人所左右,更不会被外在任何权势所迫胁,今曰这丫头所说,其实正应对了唐门的宗义’想到这里,唐飞随即释然,开口道,“曰后再无什么少爷,你便叫我师哥吧,你没有姓氏,便随我姓,叫唐宝儿,还有,从今曰起,我自创门派,名为——唐门,你便是这唐门的大师姐。”
宝儿一阵疑惑,随即眯起眼睛,咯咯一笑,心想‘不管叫什么,只要能跟着少爷,自是满足的,’开口道“是,少…师哥…”至此,宝儿正式入门。
大陆北方李唐帝国的都城——‘天城’,是大陆之上数一数二的大城,只城防军队便有十万,更有众多高级玄师将领率领,可说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城中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一片繁华。城中心闹区有一大宅,牌匾上写有四个大字——‘大元帅府’。
府中客堂独独坐有一人,单手抚额,肘于桌上,年过六旬,发须皆白,一身灰色华服,衣襟敞宽,面容凝肃,霸道不失大气,眉宇之间若隐若现,似乎印着什么。
只见他忽然抬头,放下手臂,额头上那个图案才能看清,竟是一团熊熊烈火的标志。轻轻开口,“来人~”
房门一开,一锦衣卫装扮之人应声跪倒,“元帅…’
元帅道,“传我手谕,即刻召回两位都统和十位镇国将军…”
锦衣卫抬头偷鳖一眼,随之低头道,“是…”随即起身领命而去。
元帅还似忧虑不安,眉头紧锁,一声叹息。忽地精神一阵,双眼猛睁,
转身拜倒,恭敬至极道,“陛下玄力又做突破;可喜可贺…”。
只见在他面前,空气一阵蠕动,犹如水面荡漾,接着再如弱水结冰一般,形成一个蓝色冰人,最后冰渣慢慢掉落化为空气,飘散不见。之后竟凭空出现一人。
只见此人约有五旬之龄,蓝色短发蓝眼瞳,剑眉直鼻阔唇,年纪虽大却不失英气,身着金色五爪金龙袍,额带紫碎玉王冠,双眼微睁,不怒而威,也是霸气十足,却不同于灰衣元帅,似是只手掌控一方霸权的人中之龙,他轻声道,“师兄快快请起,朕不是说过么,你我二人独处之时,不必拘泥这般礼数。”说罢,便伸手将元帅搀扶而起。
金冠王者继续道,“师兄何事发愁?”
元帅苦笑摇头,恭然道,“陛下何必问出,快作应对才是啊…”
金冠王者笑道,“呵呵…师兄莫忧,此物出自谷内,自是天神眷顾,依照玄力波动来看,不出两月既要出世。”随之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