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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并没有立即命人捉捕他们,而是一直藏在暗处观察,直到午夜已过,他发现有一青年男子来和茅草屋的人接头,看那样子,还送了不少补给的物资来。
皇上知道时机到了,发出信号调来城郊几个大营的军队,杀他们的措手不及。
不出一个时辰,茅草屋的武人便是被捉的被捉,丧命的丧命,那个青年男子以及和他接头的人都被留了活口,皇上特意命一个认识君燃随从的人前来相认,发现那个青年男子,果真是阿文。
皇上听到这个结果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他才得知自己最疼的女儿私养死士,帮她除去政敌,现在又证实他唯一的儿子也在做这种事,而且刚刚那只队伍的战斗力他是亲眼所见,一个二个都是不要命的在血拼,要不是他调来的军队在人数上占了绝对的优势,否则他们这些人绝对没有那么好对付。
“说,君燃养他们多久了?”皇上逼问着阿文。
阿文不肯开口,直到被打得满地找牙,还听到家人受到威胁后,才言:“约有半年。”
“你胡说,半年的时间怎么可能培养出这么厉害的人物。”皇后回道。
皇上也投去了怀疑的目光,见阿文仍旧一口咬定只是半年的时间,立马对身后人道:“去,马上将他父母兄弟抓来。”
阿文一听就急了,忙道:“陛下,陛下,奴才说,奴才说,殿下已经养了这些死士三年了!”
“三年”皇上想到三年前的君燃要不是皇子,“培养他们的最初目的是什么?”
“奴才不知,奴才不知!”阿文道,“奴才只听殿下说过一句什么‘养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目的只有一个?”皇上喃喃重复道,越想越心凉,越想越气愤,莫不是他早年三年前就心怀不轨,欲意谋上作乱?
皇上心头火焰腾起,熊熊难灭,一气之下自己提剑去解决了阿文,阿文随即偏头倒地。
“回京,去找那个孽子!”皇上把剑一甩就欲扬长而去,却听皇后叫了起来:“陛下且慢,这事儿好像有蹊跷。”
皇上惊下回头,只见皇后壮着胆子往阿文的尸体走去,在他惨白的一张脸上瞧来瞧去,不由一问:“皇后,你在做什么?”
皇后在阿文的耳根处摸了摸,找准位置过后,大手一扯,一张皮就这样被扯了下来,她欣喜的跑到皇上面前,说道:“陛下你看,这人是易容成了阿文的样子!说不定是有人要陷害燃儿!”
皇上愁着眉接过皇后递来的那张皮,没有立即前去查看那死人的原来面目,而是疑惑的盯着皇后问:“你如何学得这些的?”
皇后笑笑:“陛下难道不记得了吗?前几日臣妾无趣得发慌,偶然听宫女提到民间有种易容术,特请陛下给臣妾召几个易容高手进宫,让臣妾开开眼界。”
皇上想起确有此事,才绕开她去看那个死人,这时,旁边的张公公轻呼了一声后说道:“这不是颜公主身边的赵一华吗。”
“你确定?”皇上生怕再次弄错。
张公公回道:“赵一华乃是公主府的管家,深得颜公主的喜爱,奴才每次去公主府宣旨,都是赵管家接待的,奴才决不会看错。”
皇后又走了过来,“陛下,您看这事儿”
皇上对她摆了摆手,随后走到和赵一华接头的武人面前,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武人自被捕以后便一直低着头,直到看着赵一华的面具被扯开才惊得抬头片刻,眼下又低头不语。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莫不是你连自己叫什么都不敢说吧?”压着他的士兵用着激将法。
对于这种血气方刚的人,这招倒还真管用,只听他随后就道:“这天底下就没老子不敢做的事,老子叫夺命!”
皇上一闻“夺命”二字,心就彻底凉了,他可听孟南柯说得清楚,他最疼爱的公主派出去追杀皇嫂的杀手头目就叫“夺命”,看来这整个死士队伍就是颜公主培养那一支了
而她还让前来接头的心腹易容成君燃随从的模样,她这是打算好了要在事情败露之时就嫁祸给自己的皇兄啊!
第119章 护短()
一夜折腾,帝后在第二日晨时就摆驾回宫,约已黄昏,好消息就通过岱王爷传到了皇子府。
“君燃!南柯!”岱王爷来府得知君燃和孟南柯在花园用晚膳后,就呼喊着前来,看到桌上还有第三双碗筷便乐着直接坐下,一边夹菜,一边说道:“你们知道我要来啊?碗筷都给我准备好了!”
孟南柯给岱王爷倒了一杯酒,说道:“皇上可是刚回宫就宣你入宫了,你在宫里待了那么久,肯定知道了不少,依你的脾性,怎么可能将事情隔夜。”
岱王爷一口将酒饮尽,君燃就道:“快说说吧,父皇如何处置君颜?”
君燃一早便知计划的下一半也在预料之中,但一日过去,皇上的处置诏书依旧没发,宫里也打探不了任何消息,显然是皇上还有所考虑,但见岱王爷如此欢喜着前来,便知他肯定知晓一二。
岱王爷为人爽快,最不喜绕弯子,直言:“我今日听皇兄的口气应该是要幽禁,至于禁何时就要等发诏书之时才知道了”
君燃也小酌一杯,他终于知道自己父皇在考虑什么,定是这个幽禁时限。
“这样看来,皇上终究还是不会下狠心,说不定最后就幽禁个一两年就算了。”孟南柯嘟囔道,心里很是矛盾,一方面希望颜公主得到严惩,另一方面,又不希望看到一个连亲生女儿都不留情的帝王。
“肯定不会只有一两年这么短。”君燃道,“君颜这次是将一系列的错误暴露在了父皇的面前,先是利用刘蔷儿谋财,后是私养死士,残害皇嫂,最后还有一个欲意构陷皇兄的大罪,绝对不是小处小罚就能说得过去的。”
岱王爷接着就道:“君燃说得不错,而且最后那宗大罪还是当着众将士的面揭露的,就算皇兄有意徇私,怕是会惹来不少非议。”
君燃笑了笑,和岱王爷碰了碰杯,“让父皇顶着舆论的压力,不得不严惩君颜,这也是我为何会在发现了君颜私养死士之地后,没有立即进宫禀告,而是设计让父皇亲自带人去查询的最大原因。”
岱王爷笑得很是痛快,和君燃碰杯过后却皱了下眉,“君颜那小丫头本是没那么多歪心思的,都是受了那个什么赵管家的蛊惑,可是这个姓赵的却死得那样直接,真的都是太便宜他了!”
君燃和孟南柯都顿了顿,相视的目光中流露出的多是烦忧,岱王爷见此,忙问:“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先回他的是孟南柯:“昨日君颜一被皇上控制起来,赵一华就逃跑了,至今无踪。”
岱王爷瞪大了眼睛,他今日被宣进宫可是亲眼看到了赵一华的尸体,颜公主执意否认那支死士队伍是她的人后,皇上便让她认认赵一华的尸体,她见之便大惊失色,无从辩解。
岱王爷还以为孟南柯又是和他在开玩笑,直到看到君燃一本正经的点头之后才相信了。
“既然赵一华逃跑了,那个尸体又是怎么会事?”岱王爷随即就问。
君燃笑,“人皮面具不是只有一张。”
岱王爷立马就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那尸体脸上被戴上了两张人皮面具,只要再撕下一张,便能发现那人并不是赵一华,可是人之本性如此,在攻破了第一层伪装之后,就以为已经看到了真相。
“那赵一华假扮阿文和夺命接头一事?”
“自然也是假的,赵一华本人去接头,可没这么多花样,最初让皇叔在父皇面前那样禀告不过也是为了激起父皇对我最大的怀疑,好将他引去偷听君颜和刘蔷儿的谈话罢了。”君燃回道,“至于这些后事都是我让人带上人皮面具假扮赵一华后想到的,让君颜平白背负一桩构陷皇兄的罪状,她也只能去怪她的好奴才逃跑了!”
“怪不得君颜一直苦苦喊冤,说自己从未想过要拿死士一事诬赖给你,我当时还以为是她见这罪过太大,不敢担当的借口,没想到真是你诬陷给她的!”岱王爷笑着道。
君燃笑笑,看了看孟南柯,再道:“谁让她动过我的女人,我便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打压,直到她再也掀不起风浪为止。”
“你啊!你啊!就是有仇必报!”岱王爷举杯过去,“这脾性,真和我胃口。”
君燃与之碰杯的同时,却道:“皇叔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我除了有仇必报以外,更重要的是护短。”
说着,他又望向了孟南柯,孟南柯回之甜甜一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让他也别光顾着聊天,岱王爷见此听此,心里堵堵的,却只能一笑了之,让那股子闷气和酒下肚。
小会儿,君燃轻叹了口气,“不过,我现在都还想不通,君颜在贫民窟被父皇控制起来的消息明明被父皇锁得牢牢的,我也派人去公主府外守着,他是如何得知消息逃走的”
“公主府内不可能没有密道,赵一华肯定是从那密道逃走的,至于如何得到的消息”岱王爷想了想,再言:“莫不是你这皇子府又出了什么奸细?”
这种情况早已被君燃排除了,只听他不假思索就道:“此事重大,知道的人很少,那些人不可能背叛。”
君燃断定的事,岱王爷也没什么怀疑的,后者又想了想,暂时没什么头绪,便言:“哎呀,想不到就不想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赵一华就会自己来跟我们解惑!”
君燃明白他的意思,赵一华野心不小,京中又只有一个颜公主信任他,只要颜公主一日没死,他说不定还会前来寻她。
“皇叔说的是。”君燃笑着道,岱王爷一直笑着,随后望向了孟南柯,说道:“南柯,我现在想吃珠儿做的松花糕,你帮我去拿点儿来呗?”
孟南柯心下有惑,虽然因为他们说的是大事,禀退了一众下人,但好端端的吃着饭,却要吃糕点,着实有些奇怪,再一观君燃的反应,片刻惊讶过后并不打算反驳岱王爷,孟南柯便知道他们定是还有事情要谈,故意将她支开呢!
“好啊。”孟南柯并未多言什么,笑着就起身离去。
见她走远,岱王爷就往君燃那边凑了凑,问道:“如今君颜算是倒了,你打算何时向皇兄请求将南柯升为正妃?”
君燃没有犹豫,定是早已打算,直言:“明日。”
岱王爷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急促,“这么快?”
“我不会让南柯再等了。”君燃道。
岱王爷若有所思,怔了好久才挤出一个笑容,拍了拍君燃的肩膀,低沉道:“南柯果然没有嫁错人!”,随后大喝了一口烈酒,起身再言一句“愿你心想事成,皇叔累了,先回府了”之后便调头离去。
孟南柯端着糕点回来,看到的是岱王爷的背影,不由奇怪,问君燃:“阿岱故意将我支开,和你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走了?”
君燃并没立即回答她后面的两个问题,而是反问:“你既然知道皇叔故意把你支开,你还情愿走?”
孟南柯自己拿了块糕点来吃,“既然阿岱有心不要我知道,我要是赖在这儿,他一定不会说的。”
说完,孟南柯边吃边望向君燃,意思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