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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攀住骷髅头的豁口处,手指在一点点松开,身子就像风筝漂移。巨大的吸力,吸碎了我的衣服,衣服寸寸碎裂之时,我身上突然爆射金光,就像一万道刺目的金针刺向恶鬼满脑袋的眼睛。
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哀嚎,恶鬼不见了,丢下一地的残骸白骨逃之夭夭了。
惊魂未定的我,还不明白是这么回事,就听见闫妮的心语传来:“老公我来了。”
我忘记了闫妮附体在贾婷的躯体上,可以随时离开的。她来找我了,看见我在骷髅头里看见一地的白骨,恨得牙痒痒的。
“老公我就知道你会出事,我们在滚草坪的时候,我给你贴了好几张霹雳护身符。”
听闫妮这么一说我才仔细看身上,果然是的。在我身上出现几道隐形的符咒,这种符咒是种在肌**位处,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刚才恶鬼撕碎了我的衣服,符咒起效,起到了驱邪作用。
闫妮带着我从这个黑咕隆咚的地方出来,我才发现这是一大片杂草丛生的荒废区域。就我们刚才的位置,的确是一座坟,谭明亮是被邪物引诱来此失足跌入墓穴窒息死亡。
而罪魁祸首是我的血玉坠。
这一大片荒废区,只有残垣断壁,枯树凋零早就绝了人迹。
这里不是远离闹市的偏远山区,也不是荒山野岭,而是在距离学校几百米远的一座村庄。因为这里的地理条件不好,背靠河,面对沙河湿地,此处年复一年的要么是洪涝灾害,要么是天干地旱,年轻力壮的出去打工,在外面挣钱不愿意回来,把一家人都接走了。
谭明亮在意外得到血玉坠之后,沾沾自喜满以为发财了,却不知道命在旦夕。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从学校一路徒步行走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失足掉进吃人的墓穴里昏迷不醒。
闫妮说恶鬼不喜好吃死魂。
越是活蹦乱跳的生魂,他越喜欢,越觉得好玩,就像猫捉老鼠那样逗弄着吃掉对方。
闫妮说我们不用去找恶鬼,他也会主动找上门来。他害人的目的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想迫使我去找他。
那样的话就是自投罗网了。
而罪大恶极制造恶鬼的人正是孙泉。
记得孙泉手背上那一条隐形的胎记吗?我没有记错的话,有一次意识中出现一只手,手背有一道隐形胎记,也是所谓的死穴。
我抓破了他的死穴导致他魂飞魄散。
孙正记恨,才频频找我麻烦。
血玉坠只是一个载体,我不能毁掉这个载体。
而由他一手制造出来的恶鬼心存顽强的执念,怨念,才会转化为恶鬼。我们要做的事找出他的怨念原因,跟执念是什么来由,并且想法消除他的怨念跟执念,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回到载体里,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
闫妮会施法,我们不多一会就到了学校。
打一匿名电话报警,把谭明亮死亡的地点告诉警察,回到寝室的时候,宿管大妈正大呼小叫喊出事了。
我一惊急忙跑回去,看见她直接问怎么回事?
没想到宿管大妈对我的问话置之不理,在招呼其他人别围在我们的寝室门口,待会有人来处理。
“你是虚体,得回到身体里,他们才能看得见你。”闫妮竟然没有回女生寝室,悄悄跟了来,告诉我怎么做。
我听话的点头,回到身体里,浑身一颤醒来。
看见张宜友一脸惨白正襟危坐在凳子上,我没有看到刘一凡,张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个时候醒来,在喊出声的时候吓了张宜友一跳,我明显看见他身子一抖,神经兮兮的看我,蹭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吃惊道:“该死,你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
“刘一凡他出事了。”
听说刘一凡出事,我的心咯噔一下,急忙整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顺着攀梯下来,看刘一凡的床铺。
他仰卧的姿势,面色卡白,眼珠子瞪大——不光如此,他浑身的血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干,静白色就跟漂白的猪皮那样。
一股恶寒令我一颤,我不相信,难以置信的摇头否决眼前看见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这样?
张宜友突然发狂似的一把揪住我怒吼道:“都是你,狗屁见鬼测试,这下害死了刘一凡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张宜友讲述他是被尿意搞醒的,醒来开灯觉得不对劲,喊我没有应声,看见刘一凡就是这个样子,吓得他尿裤子了都。他不说我还没有注意,这一说我看见他的裤裆真的湿透了,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刘一凡出事我跟张宜友都不能离开,脱不了嫌疑,虽然我们俩做不出来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但有关部门没有人来之前我们俩都不能出去。
看张宜友暴怒的情绪,看他气得青筋直冒的脖子,我好像觉得不应该醒来似的,我的醒来惹怒张宜友,引来门口一片哗然惊叫。
“嗨醒了一个。”
“死了一个。”
宿管大妈看见我,出口成脏的她也愣住。稍后扒开其他人挤进来,走到我面前仔细的端详,又畏惧的退后一步道:“你是人还是鬼?”
“大妈我当然是人,你摸摸看有温度的。”
我朝前一步,宿管大妈退后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道:“就你之前在门口的事,我贴了捉鬼符,没想到你也许不是你,那张符纸不见了,刘一凡出事了。”
很明显,是有能人给了她符纸,并且知道我们的事,我急忙就事论事追问道:“谁给你的符纸?”
第121章 张宜友出问题()
宿管大妈说是一个驼背长得有点类人猿形态的老头给她一摞符纸。那老头还说最近学校有可能要出点事,喊她特别注意眼前这位天下无敌,泡女鬼无人能及叫罗川的小朋友,握草!注意我干毛!听宿管大妈这么一说我就猜到一定是驼背周四在捣乱。
刘一凡的事很棘手。
有关部门介入进来,弄走了尸体,法医检查结果,他是因为受到来自外界的惊吓,肾上腺分泌大量的儿茶酚胺。促使心跳突然加快,血压升高,心肌代谢的耗氧量急剧增加。过快的血液循环如洪水一般冲击心脏,使心肌纤维撕裂,心脏出血致死。
刘一凡是吓死的?
驼背周四一定知道什么,要不然也不会白白送来一摞符纸。
为了配合调查我跟张宜友都被带到市公安局。坐在车上,我在人堆里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是驼背周四,那双细小的眼珠骨碌碌随着车移动而转动着。
我看不清楚他面部究竟是怎么样子的一个表情,总之感觉他有话要说,却没有来得及的样子,在人堆里挤一直在朝车子这边靠。同时看见的还有陌野跟孙斌,两孙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朝我竖起大拇指朝下。
孙子,你罗川爷爷不是去坐牢,有你这么损人的?等老子回来再收拾你!心里骂,视线不住的在人堆里扫,却没有看见贾婷的身影。
贾婷不能出现在这里,因为有驼背周四这个老畜生在。一旦被他盯上,她就脱不了身。
张宜友唉声叹气,神情沮丧,双手不时插进头发一阵乱揉。
“别这样。”我低声安慰道:“咱们是去配合调查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罗川你真够可以的,你那个什么狗屁见鬼测试都死人了,到现在还没有觉得事态已经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
“切,你别瞎说,什么见鬼测试,跟那个没有关系。”
我们俩在争论,旁边的警察叔叔干咳一声道:“别说话,待会有你们说话的机会。”
看威风八面的警察叔叔,我们俩都不敢吭声了。
到了市公安局,才知道喊我们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谭明亮的事。
谭明亮的尸体已经找到,并且喊我们去指认一下。
一间特大酷似医院手术室的屋子里,冷气开放,并排有两活动手术床。
在手术床上,有一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
我跟张宜友被人带进来,浑身一冷,打了个哆嗦,由人带着走到停尸床边。
“这是你们的同学,仔细看,辨认一下。”说话的人,是一位中年刑警,头发有些花白说话委婉,并且告诉我们如果确定没有问题,就在一张笔录口供上签字。
张宜友惊恐万状的瞪大眼睛看。他还不知道谭明亮的事,现在寝室里的四个人,就剩下我们俩,他说不出来的恐惧,害怕,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罗川制造出来的悲剧,从上车出了校门,就没有好脸色给我看。
其实我的心比谁都沉重,同时感觉到发生的这些事,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白布揭开,一具残缺不全的尸骸呈现在我们俩的面前。看那血肉模糊的颈部,跟那失血的四肢,我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张可怕的大口,在撕裂中皮与肉剥离的可怕景象。
胃部一阵涌动,呕意阵阵,干呕中眼泪水都出来了。
张宜友比我还惨,他蹲地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
在科学依据面前,鬼神论是站不住脚的。
所以我们在这里说话要提二十个小心,要是说错一句话,那么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在我们俩去拿纸巾抹嘴巴的时候,我低声叮嘱他别把见鬼测试的事说出来。
张宜友瞪我一眼,低声威胁道:“就要说,要不是你搞那些歪门邪道,他们俩怎么会出事?”
“这件事跟那件事完全两码事好吧?你不能瞎说的,要不然我们俩都得完蛋。”
张宜友没有做声,用纸巾狠狠抹了一把嘴唇,信步走了出去。
“还没有签字。”我提醒他。
他转身来几笔签下大名,然后也不理睬我,就朝另一间办公室走去。
张宜友这是找死——
果然,我在出去的时候没有看见张宜友。
有人带我去办公室,单独谈话。
谈话内容是这样的。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对方是一蛮有气质的女民警,我不敢久看,怕看出事来。一直低垂头盯着地下看,地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光洁溜溜照得见人影的地砖。
“罗川。”
“同学抬起头。”女民警的声音很好听,声音好听,颜值极高,身材也不错——不自觉的视线穿透她的警服,看去一抹粉色b罩杯里一对小白兔刚好可以用手能捧着,捏一捏软软的,看起来圆圆的,手感还凑合,要是再大点就——遐想中我的面颊腾地热乎起来。
女民警好似察觉我在看她那个部位,轻咳一声,手中的笔点在桌面上,继续问道:“你跟张宜友是室友?”
听到她警告的轻咳声,我急忙收住心猿意马。不自然,别扭的姿势,看向门口,嘴里答复道:“是的。”
“他平时有不良习惯吗?”问话,她手里的笔重击了一下桌面提示道:“同学请你正视我的眼睛。”
我很听话的转头看向她。
淡褐色的眼球,好看小巧的鼻头下性感十足的唇瓣,没有抹口红依然如花蕊般娇嫩清新。
“咳咳,请你认真回答我的提问。”
女民警再一次的轻咳,惊醒了我。我急忙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的答复道:“好像没有。”
“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