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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恨上我了,要不是这样,她怎么会舍得把我配阴婚?
我听大人们说,无论男女一旦被配阴婚,那么阳寿就会减少。给我配阴婚的女子,得了我的阳寿才有机会轮回转世。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子女给人配阴婚,也不能轻易把子女的生辰八字泄露给二奶奶这种人。
二奶奶想要我的生辰八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家里老妈倒是不知道我被配阴婚的事,即便是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我们摸到二奶奶家平房后面竹林里,一根根挤在一起的毛竹,加上天黑当真起到了掩护的作用。踩踏在毛竹叶子上,松软没有发出一丁点响声,在之前我害怕进毛竹林,现在我觉得毛竹真的好亲切。
来到小房间的后窗,没有多费工夫,就撬开了后窗,翻身进去,一团黑,唯有门缝中渗透出来亮光。由此我断定,二奶奶在堂屋里。
二蛋比我瘦小,所以翻爬窗子比较吃力,还是我站在里面把他拉进来的。
我在想能掐会算的二奶奶,能掐算出我们俩在她家吗?我蹲在小房间门缝中,就能看见堂屋里的半边,我看见二奶奶手里捏一剪子,她面前的茶几上摆了一张剪好的纸人。
然后拿出一樶头发,很短的头发,然后拿出一个玻璃瓶子。
玻璃瓶子里有癞蛤蟆,她伸手抓出来,用刀子切癞蛤蟆的头。看她一脸皱纹,表情淡漠得就像戴了一张面具,把一只活蹦乱跳活癞蛤蟆的头切断,看得我是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的背后一阵骚动,是二蛋在我身后,我的用意是想保护他。要是二奶奶发现,第一个要对付的是我,他可以趁机溜走,现目前蹲了好一会,有些不耐烦,也好奇我在看什么,所以想看。
我用手使劲的挡一下,示意他别搞出动静。
二奶奶把癞蛤蟆的血涂抹在纸人上面,口里呢喃也不知道念叨的是什么东东。但看她眼眸冒出来的凶光,暗自心惊的同时,我猜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二奶奶把癞蛤蟆搞定,起身来拿起一张红纸,一改之前凶狠的表情,带着阴测测的笑,拿起剪子口里念叨:“罗川,闫妮,你们俩以后就是夫妻了,要相敬相爱。”
接着二奶奶把一张纸人跟另一张纸人并放在一起,在上面放一张大红喜字。忽然,二奶奶转头看向我们蹲的小房间,盯了好几秒钟,我的一颗心都快要从胸膛蹦出来了。
而且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二奶奶如是发现我们,来小房间我就抵住门,让二蛋先跑。
或许是我太紧张的缘故,二奶奶没有来小房间,只是撇看了小房间一眼就起身去了她跟二大爷睡觉的大卧室。
我跟二蛋大气不敢出,看她从大卧室提出来那双颜色艳丽的绣花鞋。
看到这儿我真特么的想冲出去跟她拼了,就在我热血沸腾头脑发热想要冲出去的时候,肩膀上一冷。好像有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这种冷意令我吃惊,这只是绝对不是二蛋的手,我本能的转身。
转身差点跟一张嘴来一个亲密的接吻。
闫妮她就在我的身后,并且示意我离开。
可以说来不及害怕,根本没有时间害怕,明知道她就是一只鬼,还是二奶奶配阴婚的鬼,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害怕是必须的,但也只能听她的。
二蛋是看不见闫妮的,他看看我,看看黑乎乎的空间,抓抓挠挠,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朝他指了指窗口,没有告诉他有一只女鬼在我们身边。
二蛋顺从我的指示从窗口翻爬出去,我也翻爬出去,就听见二奶奶咳嗽的声音,跟拖地行走的脚步声朝小房间走来。好悬,要是迟一步,她就发现我们了。
我轻轻把窗子从外面推上去关好,小房间的灯啪嗒一下亮了。
我跟二蛋急忙蹲下,却看见闫妮站在窗口,她把我们掩护在身后,凝望的模式看向屋子里。
二蛋蹲伏在地下,许久不敢动一下,在闫妮身后我能清清楚楚看二奶奶的面部表情跟那深幽眼眸中爆射出来的凶光。
“小妮子,他是你的了,你得抓紧时间,错过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闫妮朝二奶奶点头表示听见了。
二奶奶诡笑一下关灯退出屋子。
我没有听明白二奶奶话里的意思,也故意不理睬女鬼闫妮,而是喊上二蛋就走。
闫妮跟在身后喊道:“罗川,我没有恶意,真的想帮你。”
“怎么帮?”我转身对闫妮质问道。
二蛋不明白我一个人没头没脑的说话,这话也不是对他说的,他满腹狐疑抓脑门看看四周悄声道:“罗川你被鬼附身了?好端端的说什么呢!别吓唬我,我胆小。”
“你别说话。”我瞪了一眼二蛋,怒斥道。
闫妮说:“去把他带回来吧!”
“谁?”
闫妮说话,二蛋看不见,我一说话,他丫的就害怕。浑身哆嗦,脸都吓绿了,一个劲的说:“罗川我们快点回去。”
闫妮指了指二蛋说道:“他老爸。”
我没有理睬二蛋郁闷道:“去哪带?”
“一个充满怨恨,仇视、暴虐,肮脏、特别恐怖的地方。”闫妮时而现身,时而隐身,从表面上看就我跟二蛋,没有其他人。但是她的声音,就在我耳畔边。
“那个地方不是人可以去的吧?”我问道。暗自想,平日里二奶奶有用一把柳枝条对付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我去那个地方,带上那么一根柳枝条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的话把二蛋搞得莫名其妙,害怕也不敢显露出来,一脸惊慌东张西望中恨不得马上钻出毛竹林。
闫妮说道:“别忘了,你可是有来历的人,与生俱来的能力,无人能及,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去那个地方,只不过你会遇到很多可怕的东西。”
夜风鬼祟,把毛竹搞得簌簌的响。冷意无孔不入侵入肌肤,我跟二蛋都冷得不行,从毛竹林蹿出来,抱住手臂,看那那都是黑漆漆的。
从毛竹林钻出来,二蛋又恢复神气,气呼呼嘟哝道:“丧气,什么都没有查到。”
我没有理会二蛋,在琢磨闫妮的话。她说我有什么能力,还能随时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不是人类可以随便去的。
不是人类可以去的地方,那么就是阴曹地府,难道还有比阴曹地府还可怕的空间?
第10章 什么都不要就要你()
对于鬼神学我是一窍不通,也没有人指点,跟二大爷也少接触,二奶奶是妇道人家,可能是跟二大爷一直没有孩子的缘故对我只是单方面的溺爱。自从无意间看见她的秘密,把二大爷尸身藏在禁屋里,她就不再喜欢我,还在刻意的报复我。
刚才我们看见她在屋里搞的那些名堂,显然是一种坑人的邪术。是什么邪术我也不懂,听闫妮说好像要把二蛋老爸魂魄困阻在那个地方,其目的是要死了的人借尸还魂。
我听闫妮这么一说,脑子里轰然一炸,难道二奶奶是想复活二大爷?
先不管闫妮的话是真是假,我跟二蛋都得尝试一下,如何去阻止二奶奶搞这个借尸还魂的事。
因怕二蛋多心,跟闫妮的交流局限于她对我说,我不能出声。
走夜路不能想东想西,越想越心虚,越容易产生恐惧。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二蛋在毛竹林就想撇下我独自一人跑路,这不是要经过大槐树吗?所以他磨磨蹭蹭一声不吭的跟着。
我听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讲,大槐树年纪大得惊人,他都记不得这棵树是什么时候就在的。他还说抗战期间,岛国人在这棵树下杀了很多人,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乱坟岗。
在幼时把这些古老的传说跟大人们的吓唬,当成一件好玩的事,觉得没有什么好可怕的。长大了,经历了一些事,才明白传说不是空穴来风。
有人说槐树吸阴,长大成精。还有人说我们罗家村一直平安无事,是这颗槐树在保佑。也就是意见不一,这颗槐树才能完整的保存到现在。
从远处看,特别是夜里,没有一丁点光线的情况下,大槐树的枝桠叶子就是头,杂草是头发,枝干就像一立体状的大口。经过这里的人,看一眼绝逼不敢卡了第二眼。
就像那一晚我看见二奶奶站在大槐树下,给我的错觉,她就是从大槐树中剥离出来的,越看越渗人才撒腿开跑的。
“罗川你在晚上走过那条路吗?”二蛋是真的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没有。”我是真没有在夜里来这个鬼地方,打小老妈就特别叮嘱不许我来这边玩。大槐上有许多鸟窝,叽叽喳喳的叫得欢,夏天的时候,树下凉快,却也没有那个胆大的来乘凉。
闫妮没有继续说话,我也没有看见她在身后,暗自想可能离开了。
“老公。”她好像看穿我的想法,突如其来的一声喊,惊得我汗毛一炸,要不是二蛋在,我顾面子,早就撒丫子跑路了。
我瞪了一眼突然现身出来的闫妮,甩开大步朝前走。
二蛋隐隐觉得刚才我在瞪谁,却没有问出来。眼看大槐树已经落下够远了,他就憋足了劲走得飞快,走着走着就开跑。
我心说跑你妹啊!没有骂出来,就看见一抹黑影也是很快的动作飘的跟在二蛋身后去了。
“那是什么东西?”这话我是问闫妮的。
闫妮笑嘻嘻的答复道:“你那兄弟跑,有些东西就喜欢追着玩。”她没有指明,我也知道,她说的东西,是鬼。
我大叫:“二蛋,跑你妹。”
闫妮说:“别喊,你悄悄的去追,喊他的名字,会有人记住的。”
不能喊,不能撒腿追。那咋办?我蓦然想起那一晚我不是在这条路上跑的吗!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闫妮知道我的想法,脱口而出说:“有我在,谁敢来?”
这么说吧!如果你在黑夜里狂奔,有一轻飘飘的女鬼在你头顶上飘,那是什么概念,不知道亲眼目睹的人会不会吓死。我吓住了,尼玛死女鬼,占我便宜,还追着我玩。
我赌气蹭蹭的朝前走,她在后面追,还没皮没脸的喊我老公说:“老公你生气了?”
“别乱喊,谁谁是你老公?”我是真的恼怒,尼玛不就是在睡觉的时候,有点那啥想入非非罢了,老巫婆就趁机搞鬼,给我配阴婚。我是觉得,没有明媒正娶的不算结婚,她再怎么漂亮,还是一只鬼。
闫妮见我生气,背起手嘟起嘴,素白色的纱衣在风中飘逸。她要不是女鬼,还真的有那么点神韵。
“我们虽然不是没明媒正娶,但是也算是夫妻了吧?”
“我问你什么叫夫妻?还有就是二奶奶说我是你的了,让你快点,是不是喊你把我弄死?”我看过倩女幽魂的电影,那里面的鬼凶残得很,在做那事的时候,就吸干了男人的精髓,然后男的就变成干尸。
想到干尸,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闫妮紧抿嘴,稍后抬头说:“我不会听她的话,你是我老公,我只会保护你,不会害你的。”
“不害我,你怎么跟她交代?”
“我虽然不是现代人,但是在我们那个年代,夫妻都是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的,所以我也想对你好。”
“你少来,夫妻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还得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