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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我爬起来,对她怒目而视道。
“我害怕。”她急忙抽出手,满脸委屈卷曲身子嘤嘤哭泣起来。
我是太累了,刚才她进来,竟然一丁点都没有察觉。
“你害怕也不能摸我。”
“我习惯睡觉的时候摸着男人才能睡安稳。”刘珍妮继续哭泣,瘦俏的肩头一抖一抖的,看着挺可怜。
我伸出手想安慰她一下,却僵住在半空。
之所以僵住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闫妮最恨我接触别的女人,她怎么会没有一丁点反应?难道她真的没有跟我回到村子里!
要说一个人走路有多难,在黑夜里不能走多远,特别是我们这种偏远山区。山沟路远,还有看不见的危险,她是一只鬼,怎么会没有跟来?
我从没有像今晚上这么想闫妮的出现。
刘珍妮哭了一会,见我没有动静,自个儿抹掉眼泪,慢吞吞的起身作势要离开的样子。
“算了你就睡这里,我出去。”
“你出去我也害怕。”
“那怎么办?”
“我要跟你睡在一起。”
我日!
丢了一个闫妮,又来一个刘珍妮。这些女人想男人想疯啦,怎么就感觉我很被动,总是被女人威胁?
得!睡在一起可以,别对我动歪脑筋。
这是我对刘珍妮最后的警告。
她唯唯诺诺点头,眼里一闪一丝复杂的眼神。
这一晚注定我罗川要失眠。
首先身边有这么一个是男人看了都要流口水的尤物。
她那高耸的玩意,有意无意总是漫不经心的触碰我一下。撩拨得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我往一边移动,她也移动,那手总是不安分的搭在我身上。
好不容易才睡着了。
梦见了一条河。
河水清澈见底,在水里一抹随波逐动的影子。定睛看,那不是影子,而是一漂亮妩媚的美女。洁白如玉肌肤在水光泽的映照下,凹凸有致的身体部位,充满致命的诱惑。
水波荡漾中,那影子就像活了一样,朝我招手,令人炫目,情不自禁的朝她走去。
我现在是成年男人,对异性的渴求与日俱增。只是碍于一些特殊事宜,加上定力超人,才会适可而止忍住没有爆发。
现在的我,不再是矜持有度的罗川,而是浑身血液在沸腾,就像打了鸡血针那么狂躁直扑向目标的野兽。
就在我扑向那个漂亮女人的时候,很惊秫的一幕出现,漂亮女人的樱桃小口变成了蛇头,咻——一下子朝我咬来。卧槽!瞬间毒蛇化成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来,飞溅的水,搞得我浑身湿透。
“罗川——你干什么?”一声尖锐刺耳的大叫,就在耳畔,我猛然睁开眼,眼前一幕惊得我张大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47章 鬼玩人()
我日!我的双手一边捏了一把软绵绵早就失去弹性的玩意,那不怀好意坏东西的物件儿,更是了不得雄赳赳昂挺着。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只差毫厘,在我的身下是一具僵硬隐隐有尸臭的尸体,好一个死妮子在一边嗤嗤诡笑。
“让你背叛我,我说过你不能让我怀孕,可以跟尸体有孩子。”闫妮阴阳怪气的说,气得哥气冲斗牛,哇咔咔,我骇然跳开,这具尸体正是刘珍妮的。
刘珍妮死了?日哦,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要不是闫妮发出惊叫,我就对这具尸体行不轨之礼了。
闫妮附体在刘珍妮尸体上,跟我玩忽悠,装得那么像,害得哥失去判断力,还差点跟尸体干事了。如果有一面镜子,一定能看见我自己现在是怎么样子的一个尴尬,怒火万丈的样子。
龙有逆鳞、触者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是你招惹我的,我气势汹汹瞪着她,恨不得一把掐死闫妮这只对我纠缠不清的女鬼。
闫妮看我的样子吓住,不敢吭声。身子一晃从我面前消失,躲——老子要你躲不掉。
我一脚踢开门,出去,不一会转来手里多了一把柳枝。
柳枝打鬼矮三寸。
该死——该死的女鬼,要不是你我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罗家村也不会变成这样,我爸妈,还有二蛋他们都不知去向。
越想越气,在后来我把所有不顺跟遇到的邪门事都怪在闫妮身上。
如此,我捏了柳枝直奔外面,猜测出她一定是去二大爷家密室那口黑棺材里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大爷地下密室里,那口黑棺材里的尸骨就是闫妮的。
村子里太安静,没有了昔日鸡鸣狗叫的声音。习惯了听那蟋蟀的叫声,咋听一听,就像整个村庄跟外界隔绝,被密封在一个不被人所知的空间里。
凭直觉,加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村子里的事,夏天的事,血玉坠的事,还有杂货店老板弟弟家的事,都跟一个人有关系。
这个人就是夏天口里提到过的孙正。
如果孙正孙泉是两兄弟,那么他——
但愿我的这些个推测都是错误的。但愿爸妈是因为道路阻塞,全体搬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个想法自己都觉得好笑,罗家村可是他们的根,怎么可能全体搬走?
摸黑出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脑子里杂乱无章的想。
想起儿时跟二蛋他们一起比尿尿的事,想起狗娃跟我去二大爷密室的事。想起老爸在工地上扎钢筋,手起满老茧,老茧磨穿露出粉色的嫩肉。
哥是多愁善感的人,鼻子没来由的酸,眼睛潮湿起来,咬咬牙忍住。心里说;老爸你们千万别有事。
走几步想想不对,刘珍妮的尸体还在屋里,得把她掩埋了才好。
我离开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等我回转,却惊愕的发现刘珍妮的尸体不见了。
又是闫妮在搞鬼。
看来闫妮是给我扛上了,今天非要把她弄死不可。
我就像失去理性的野兽,口里咆哮着,单薄的身子充满力量,大步流星的朝二大爷家跑去。
在以往十分钟就到的,现在因为一路上实在是不好走,野草铺天盖地的到处都是。搞得我很狼狈,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到大槐树。
大槐树下是阴阳路。
很惊秫的一个念头一抹影像不经意间浮出脑海。
想起二奶奶,还有二奶奶的猫,我忍不住朝大槐树看了一眼。
单看一眼,我看见一抹身影很快一闪消失在暗黑处。
第一次遇到闫妮是这个地方,阴阳路那边是乱坟岗。刚才的身影是谁?闫妮,还是这个村子里本就有别的人存在,只是我没有找到而已。
如此我改变行走的方向,直奔大槐树。
这要是在以前就是给我二十个胆,我也不敢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这不是经历的事多了,就无所谓别的事了。
我捏着柳枝条,手举电筒极力镇定,朝大槐树走去。
就在我要靠近大槐树下时,猛不丁的从树后面闪出来一个人。
“谁?”问出话的时候,手电筒直逼地方扫去。
淡白色的电筒光,映照到一张惨白的面孔,吓我一跳。他不就是孙泉吗?孙泉死了,我是没有看见孙泉的尸体,不过狗娃因为这事都坐牢了,他还能假死不成?
“你还没有死?”
“死不了。”孙泉不避不让,也不怕电筒光的照射,并且直奔我而来。
我感觉到危险,一步步后退,转身撒腿就跑。
这是怎么回事啊!孙泉没有死,刘珍妮尸体不见了。
说不定刘珍妮也是诈死。
我突然很想闫妮出现。
她一定是被我吓坏了,躲起来不愿意看见我。
后面孙泉追得急,我慌不择路的跑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怎么朝狗娃家跑了,不能折转身,后面有孙泉。
看路边的野草,我急忙灭的电筒,朝野草蒿子里跑去。
不一会,从来路上传来脚步声。
不对,好像不止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有很多——
我蹲在野草蒿子里,大气不敢出,瞪大眼睛朝路上看。
黑压压一群,追来的人还真不少。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人不见了,你真看见他朝这里跑的?”
听到说话人的声音,我大喜,是老爸的声音。
听到老爸的声音,我冲动的想跑出去。就在这时,肩膀一沉,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并且低声阻止道:“老公别出去。”
就在闫妮阻止我时,这一群人很快的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死妮子,我咬牙,转身扬起柳枝条朝她猛打去。
闫妮眼里泪光闪闪,忍住柳枝条抽打的威力,一字一句道:“他们都不是正常人了。”
“闭嘴,你这个丧门星,死女鬼,害我不浅,还玩我。”
歘——啪!
闫妮痛苦的尖叫,就是不愿意跑开。
“你跑啊,看我把你魂魄打散,让你做鬼都难。”我大骂,恼恨的狠抽柳枝。
闫妮憋屈的抽泣,被柳枝打了,鬼气越来越弱。我相信,继续抽打,她必定要魂飞魄散了。
第48章 鬼道长()
“在继续抽她真得魂飞魄散了。”苍老、冷幽的声音响起,快如风一抹修长的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靠拢来。我想转身都不能,身子就像被定住,手脚发麻,捏的柳枝条也脱离手掌的控制掉在地上。
闫妮见状直扑那个对我说话的黑影,口里说:“死老鬼,我给你拼了。”
我不能动弹,只听见闫妮跟突然出现的“人”厮打起来,老头口里抱怨道:“死妮子,活该挨打,我老头子真该死,清官难断家务事,来管了还不讨好。”
我呼一口气,使劲的冲破禁锢力,大喝一声道:“闫妮住手。”正眼看这管闲事的老头,分明就是一缕游魂。
只是他束发身穿道袍,声音也有几分熟悉,暗自奇怪中,我没有冲动出手(出手也不能赢对方吧!我可是手无寸铁的。)老头把闫妮控制在一边,对我呵呵一笑道:“小子可还记得我?”
“不记得了。”我说的是实话,对眼前这个人是真不记得了。(父母从没有在我面前提到此人。)
“好吧!我附体在夏天身上,无时不刻关注你的安危,亲眼目睹你被血玉坠邪气腐蚀,我就是当年来罗家村想带你去学道的鬼道长。”
鬼道长?这个名字我没有什么印象。
闫妮被鬼道长控制动弹不得,一脸煞白,很虚弱的样子。
鬼道长冲我摆摆手说:“咱俩缘分浅薄,以至于我死了死了才能借尸还魂来收你为徒,看你要把她抽死,不忍心才出来奉劝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闫妮听鬼道长这么一说,羞愧的低下头不再做无谓的抗拒。
我被鬼道长的话搞糊涂了。
鬼道长何许人也,我不知道,他的话莫名其妙的。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场所,我把所有你想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你就是殡仪馆守门大叔口里的老顽固?”
“对。”鬼道长带着闫妮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四周特安静。
刚才那些人就像隐身了。
鬼道长看穿我心里的想法,说:“等会我带你去看,你别紧张。”
一路上,鬼道长对我讲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