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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来自现实中的咳嗽声打断了影像,闫妮惊叫,我开灯——
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她就是我。
“老公你没有察觉,刚才有东西在你床边?”
我没有告诉闫妮,刚才那个东西是来传递我想知道的信息。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有一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在搞一件大阴谋。那些跳步前进的不是人,是尸体,这个邪恶的家伙,聚集那么多尸体他想干嘛?
躺在床上,怔怔的凝望屋顶,思绪沉溺在刚才的影像中。
夏天是被不甘死去的道士附体了,之所以他否决跟我的关系,那是因为他本人不知道个中情由。是道士借体还魂,来找我,并且要求我拜他为师。
这个臭道士,生前就没有收一个徒弟?直到死了,才想起来收徒弟!这么一想,脑子里就像被一万匹草泥马踩了,没有一丁点头绪,乱糟糟的。
要不是闫妮死妮子死性不改,偷偷钻进被窝里把我冷得打颤,我还在胡思乱想中。
“滚。”
“老公求你——”
“出去。”斩钉切铁没有商量余地。
“要不我给你按摩?”闫妮变换方式,总想吃我豆腐。
她不停的扭动身子,用最缭人的方式挑弄我的底限。我咬咬牙,一把推开她怒吼道:“不行就是不行,没那心情。”
第45章 村里没人()
第二天礼拜六,天还没有亮,杂货店老板就来了,他告诉我一件事。
用黄鳝血涂抹他们家门的人已经抓住,只是被抓住的人一口咬定没有受人指使。用黄鳝血抹门制造恐怖,是为了打击报复他弟弟不答应出售地基跟房产的关系。
搞鬼的人被抓,经过地方部门从中调和,双方最终达成协议签订了互利互惠的出售合同。
我要重新回学校读书,杂货店毕竟不是我的久留之地。为了给父母一个惊喜,我在杂货店老板来的时候,就告诉他想要回罗家村一趟,准备拿上老板给我的工钱去买一条大草鱼回家,亲自下厨弄一顿红烧草鱼给爸妈吃。
在回家之前,我去找贾婷,不巧的是。贾婷跟熊廷武蹬车去外面玩了,我是不知道除了学校门卫室电话联系,还有没有其他能跟她联系的方式。
听谭明亮说贾婷最近新买了手机,她却没有告诉我电话号码。
无奈之下,我只好极度郁闷的打道回罗家村。
在上车之前我去电话亭想联系二蛋,对方告知说二蛋跟他爸早就离开工地回去了。
狗娃是没法联系上了,一个是因为孙泉的事,还有一个是,他偷二大爷的钱,用来雇人打孙泉。
打人的把他给供出来了。
人证物证聚在,狗娃这次够呛。
车子走走停停,上上下下的乘客不少,我没有兴趣跟心情去看谁,看沿途的这些已经看腻了的风景。一门心思就惦记家里的情况,在老爸离开那瞬间,留在我记忆里老爸的背影,那感觉很不是滋味,落寞孤寂。
车子没有在石拱桥下,司机说那边没有通车了,让我在环山道下车。
环山道下车,徒步行走到罗家村的石拱桥还有十几里的路程。
而且罗家村远离环山道,在那一片区域,几乎没有住家。有的只是一大片荒山开垦出来,还没有长大的树林。
徒步行走在山道上,你能从树林缝隙中看到裸露的岩石颗粒。
司机说通向石拱桥的路好像被垮塌下来的岩石堵住了,按道理那一段路有罗家村人维护,不应该发生岩石垮塌堵路的现象。
我一边想一边大步流星的走,腰间的背包湿漉漉的,看来装草鱼的塑料口袋破了,水从里漏出来打湿了帆布背包。
一路上真有好几处岩石垮塌现象,真没有村民维护路了?暗自奇怪中,我看
枯黄的树叶,落满山坡,掉了树叶没了点缀,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没精打采嫣嫣没有精神头。草们茁壮成长在枝桠下,都快把树们淹没了。
唯有吱吱喳喳鸣叫,又扑棱棱飞走的鸟儿给我带来一丝欣慰,或许我多想了。
说真的,眼前这一切让我茫然,也一种说不出来的后怕畏惧感,我在害怕什么?这种害怕彷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又很遥远,朦胧、飘渺无法抓到。
回望中看远处,景物依旧,深邃空灵,还有一份静谧的孤单和极致的落寞。
许久没有这样走路,却也没有感觉吃力,走了半小时,石拱桥遥遥在望。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从下车到现在,此时此地,缺失了一份难能可贵的人气,怎么可能?视线移动,定格在那昔日熙熙攘攘,茶香飘逸。现如今一片荒芜,同样落满枯黄树叶的茶铺。
恐惧、害怕的感觉越来越浓,好似在预示着什么?
我对自己说;茶铺关闭是必须的,孙泉死了,老板娘疯掉。狗娃出现,老板娘最后的倚靠在他身上,可没想到他就是害死她老公的凶手,老板娘病上加病,越发疯癫了。
茶铺关闭了。村里那些个爱幻想的单身汉们日子不好过了,最终把无法释然的蛮力用来开垦泥土上。草们不知疲倦的涨,任由他们肆意宰割,反正它们威武不屈的继续生长起来。
草们霸道的填塞了沟渠,长势良好,都齐腰深了。
这是以往从没有见过的景象,这一幕吓住我。
罗家村的村民们是勤劳的村民,他们看不惯谁家的土地闲置,超不喜欢草的疯长。有闲心的老娘们,会一根根的把草从地层下连根拔起,怎能容忍这些疯狂暴涨的草就在眼皮下,填塞满沟沟渠渠坑坑洞洞的?
我加快步伐,顺着村道往家里的方向小跑。
没有看见进进出出的村民,没有看见炊烟,整个村庄就像死去那样没有生气。
我的心在下沉,沉到低谷。
心慌慌的感觉,无法抗拒的恐惧,还有一层未知的阴影就像黑色的云,笼罩在我的心头。
村里出什么事了吗?路已经不是以往的路,路上也是野草。家家户户的院子里全是野草,黑洞洞的窗口,没有看见人,没有看见顽劣的孩童,没有听见他们嬉闹的声音。
村子里的人都不见了?
难以置信,我跑过山坡,经过一大片长满野草的坡地,最后看见我们家的房子。
没有炊烟的房子,死气沉沉矗立在一片灰色的云层下,显得特别的荒凉。
我喉咙干涩,嘶哑的嗓音老远就喊:“爸——妈——”
嘶哑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非常之冷清,孤单。那种不好的感觉占据了我整个心田,我不顾一切朝家里飞奔,推开门,大口大口喘息中,来不及休息,来不及放下帆布背包就朝厨房跑去。
希望看见老妈的背影,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为了我今天的回归,做一顿我最喜欢吃的红薯丸子。
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老妈没有在厨房。
不但如此,厨房里是老鼠蟑螂的天下。灶台上,碗柜里,还有那张黑漆小饭桌无不成为蟑螂的地盘。因为我的突然闯入,老鼠蟑螂吓得吱吱叫一阵乱爬。
我惊恐万状退后,朝爸妈的卧房跑去,一万匹草泥马带着无边恐惧朝我奔来。我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在爸妈的卧房里,有两具腐臭生蛆的尸体。
这种想法很疯狂。都快要把我逼疯了,无法控制的想,脑子里被恐惧塞满。
吱嘎——我推开了门。
卧房里如同其他地方,空无一人,没有我想象中的腐臭尸体,却并没有让我轻松下来。我有一种感觉,村里的人都出事了,出什么事,还不好说。
在一片死寂中,忽然传来喊声:“罗川。”
第46章 投怀送抱的女人()
我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包容在一大片死了失去生气的景物之中。正面对这栋同样失去生命力的房屋呆立,来自身后的喊声惊得我心突地跳了一下,神经质也是本能转身看,无论怎么也不会想到,喊我的人竟然是茶铺老板娘。
她还是老样子,妩媚得有那么点不真实。
她的突然出现,跟此情此景有点格格不入,特别是她脸上带着的笑容要多纯洁有多纯洁,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让我质疑。
我呆立在原地,尽管被她的美丽撩得心动了一下,却还是被眼前所见给震撼冷静下来。
老板娘没有给我带来有价值的信息,她说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狗娃的事,她回娘家住了很久才回来。我进村,她在茶铺,当时没有认出来我是谁,就偷偷摸摸的跟上。
结果发现是我,就现身出来喊我。
老板娘的话天衣无缝,凭我这个没有多少社会阅历的人,是无论怎么猜测去想,也不会想到坏处去。
我满村子的跑,想看见除了老板娘之外的第二个活人。可跑遍村子里的角角落落,村里,就她,就我。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其他人都不复存在了,尸骨无存!
天很快黑下来,她很害怕。
要想连夜走出村子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在山道中有不少沟沟坎坎,还有悬崖峭壁。
在罗家村的人,一般知道地形的,到了晚上关门闭户睡觉到天明。
这里除了熟悉的路,没有谁在半夜三更摸出村子。
村子外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把村子跟外界的联系,局限于那道通往外界的环山道。
在罗家村流行这么一首童谣;环山道,道道险,鬼吃人半夜叫。
不能离开,去镇上也不可能。
村里的人去了哪?整体搬迁是不可能的,距离大城市远山远水,没有征用的指标跟意义。
家还是家,满地的尘土,冷锅冷灶,窸窸窣窣爬动的蟑螂老鼠,让我跟老板娘都无法入睡。
老板娘叫刘珍妮。
这是她主动告诉我的名字,应该不会有假。
她睡的是我的小卧室,我呆在爸妈的大卧房里。
我自小到大,呆在这里已经十几载。从没有像今晚上那么难受,憋屈,想起老爸离开我那瞬间的背影,鼻子没来由酸溜溜,有想哭的冲动。
悄悄抹了一把鼻子。吸一口气,觉得少了什么,想了一下,是闫妮没有出现。
按道理我回来,她应该跟在身边的。
我以为她隐身,就对空喊:“死妮子快滚出来。”
闫妮没有出现,也没有答应的声音。
“你在喊我吗?”冷不丁刘珍妮出现,一头微卷的发丝下,好看的鹅蛋脸,一双眼睛晶亮,皮肤白皙就像狗娃比喻的,跟剥开的荔枝肉那么细嫩。
我避开她的视线低声道:“不是喊你。”
听我这么一说她貌似有些失望,转过身的时候,她的屁股在我的眼前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给我留下些许幻想进屋里了。
刘珍妮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真就那么巧合我回来,她出现!
手枕头,百思不得其解中,身子摆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疲劳跟紧张感慢慢松懈下来,倦意来临——一只手就像蛇那般滑溜,冷森森的温度,摸进被窝里,一路滑溜前行,经过我粗壮大腿,拨动满腿体毛,顺溜儿到达目的地。
一道光在头脑里炸开,我蓦然一惊,大力睁开眼。在身边有一张脸,刘珍妮!
“你干什么?”我爬起来,对她怒目而视道。
“我害怕。”她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