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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花越楼,因为,今天是江家小少爷的四岁生辰,江府要大摆筵席庆贺江家惟一的子嗣的生辰。
在听闻江少爷流年暴毙的消息后,江少夫人很快传出有喜的消息,几乎全城的人都在庆幸,虽然江少爷过世了,但是至少还留下了遗腹子,不至于连个传宗接代的人都没有。只好少数的几个人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为了打发时间,宝儿忍受着外头的噪音,耐着性子慢慢翻看着之前有人送过来的几家铺子的账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骚扰她?宝儿不快的皱了一下眉,抬头看了一下门口,没好气的问了一句:“谁啊?”
“乖女儿,是我。”门外很快响起了老鸨战战兢兢的嗓音。
“又什么事吗?”宝儿不耐烦的问。
“傅少爷想要见你,你见不见?”老鸨不安的试探着着问。
“傅少爷?”宝儿一惊:“江家的那个傅少爷?”
“正是,见不见?如果不见的话,我就打发他去抱琴那儿了。”老鸨继续说。
当然得见,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宝儿倏地陡然站起身,飞快的将桌上的一堆账册全都收拾到了柜子里面。
老鸨在外头等了片刻都未见里头有什么响动,不禁有些担心,又问了一句:“阿妩啊,见是不见?”
“见,见,你让他进来吧。”宝儿很快理了理鬓角的乱发,匆忙应声说。
话音刚落,老鸨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然后转身谄媚的笑的看着已经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傅锦年,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傅公子,里面请。”
“嗯。”傅锦年点点头,一脸淡然的答应一声,深深望了宝儿一眼,跨步走进了门
“女儿啊,你好好伺候着傅公子,我去让人准备些酒菜过来。”老鸨僵硬的笑着看着宝儿说。
宝儿对上她有些惊慌的眼神,笑脸盈盈的点点头:“是,麻烦妈妈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鸨笑着连连摇头,很快退了出去,关上门离开了。
“傅公子,请坐。”宝儿娇笑着看向傅锦年,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锦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在桌边坐下,飞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最后又停留在了她的身上,唇边也随即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随口说道:“你有些不太一样。”
宝儿诧异的挑了挑眉,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奇怪的笑问:“哦?什么地方不一样?”
“我还没见过老鸨让姑娘见客还要征得姑娘同意的。”傅锦年说出心中好奇。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正式挂牌。”宝儿笑答。
“可是老鸨跟你说话好像也太毕恭毕敬了一点。”傅锦年疑惑。
“有吗?我不觉得啊,妈妈不管跟谁说话好像都是这样的。”宝儿随口应和着,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傅锦年看着她,轻皱了一下眉,摇摇头:“可我还是觉的有些奇怪”
宝儿失笑:“说起奇怪,傅公子似乎要更奇怪一些吧?”
“什么意思?”傅锦年不解的看着她反问。
宝儿微微勾起唇,脸上很快浮起一抹甜甜的笑:“听说今晚在江府有小少爷的生辰宴会,你应该留在江府应酬客人才对,没想到竟然出现在了这花越楼,就算来了这花越楼,你也该去找抱琴姐姐才对,没想到竟然来了我这儿,这不都很奇怪吗?”
听着她的话,傅锦年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目不转睛看着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像,实在太像了。”
“什么太像了?”宝儿故作不解的问。
“你的声音跟她实在太像了。”傅锦年看着她,惊叹道。
“我的声音?像谁?她是谁?”宝儿好奇的问。
“她?”傅锦年脸上很快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女人。”
喜欢个屁,明明为了自己为了利益可以舍弃一切,竟然还撞的跟个情圣似的,恶心。
宝儿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面上还必须要装成无所谓的模样:“是吗?她现在在哪儿?”
“她死了,是我亲手将她埋葬的。”傅锦年喑哑着嗓子,哽咽的说,不知道的人铁定会以为他是个痴情种,绝对不会想到他其实是个刽子手。
“对不起,惹你想起伤心事了。”宝儿看着他满脸愧疚,心里头那个呕啊,紧咬着牙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当场爆发出来。
“没什么。”傅锦年不以为意的笑着摇摇头,依旧一脸的苦涩:“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正在试图忘却那些悲伤的事情。”
“那倒是,我们都应该向前看,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比较好。”宝儿点点头,安慰的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心中却忍不住暗骂:想要忘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永远没有办法抹杀,她会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让他为他所作出的一切付出代价。
傅锦年闻言,轻笑着点点头,反手握紧了她的手:“你说的对,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比较好。”话音刚落,他忽然痛苦的皱紧眉,闷哼一声,猛然一把抓住了心口,低咒一声道:“该死的,又来了。”
跟昨天看到的一样。宝儿疑惑的皱了一下眉,担心的凑上前,问:“你怎么啦?没事吧?”
傅锦年抬头看看她,僵硬的挤出一抹笑容,摇摇头:“放心,我没事,只是心口疼而已,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可是,才刚一说完话,他的脑袋就“咚”的一声磕在了桌子上。
“喂,你没事吧?”宝儿惊诧,迟疑的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心中忍不住担心:不会死了吧?
可是就在下一刻,傅锦年突然猛地抬起了头,用一种怪异的陌生眼神看着她。
“你没事吧?”宝儿不解的看着他,试探着问。
听到她的声音,傅锦年身子微微一颤,眯眼看着她,满脸诧异,冷冰斌的问道:“你是谁?”
宝儿顿时一怔,他不是傻了吧?
“我是阿妩啊。”
“阿妩?”傅锦年口中喃喃说着,依旧一脸陌生,紧接着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花越楼啊。”难道他真傻了?
“你是个妓女?”傅锦年皱了一眼眉,一脸厌恶。
宝儿当即黑了脸,不用叫这么难听吧。
看到他起身要走,宝儿忍不住往前窜了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去哪儿?”
“我去哪儿跟你无关,把你的脏手拿开。”傅锦年转头狠瞪了她一眼,使劲挣脱开了她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宝儿完全糊涂了,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第120章 惊讶发现()
傅锦年走后没多久,抱琴就神色匆忙的冲进了门,飞快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没见着自己要找的人,便好奇的转头看看宝儿,问:“刚才傅少爷来这儿了?”
“是”宝儿点点头。
“他现在人呢?”
“走了,就刚才”
“原来已经走了。”抱琴喃喃说着,忽然松了口气,转身便要出去。
“等一下,抱琴姐”宝儿连忙叫住她。
抱琴停下脚步,面色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冷冷问:“什么事?”
“那个傅少爷”宝儿迟疑的看看她,犹豫的试探着说道:“好像有点怪怪的”
“怪怪的?什么怪怪的?”抱琴轻皱一下眉,一脸警惕的看着她,问。
宝儿故作为难的抿了抿唇看看她,快步走到门口,探头出去望了望,确定外面没有人在偷听,才关上门,又凑到他面前,故意压低嗓音,问:“刚进门的时候明明还跟我好好的说话的,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忽然就心口疼,还说是老毛病,可是结果没一会儿,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还不知道我是谁。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啊?”
“不就是心口疼咯。”抱琴故作镇定的冷冷看了她一眼:“另外还有一点暂时性失忆,睡一觉就没事了。”
“可是我看不像是暂时性失忆啊”倒像是人格分裂,不过以前没见他有这个毛病啊,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就是暂时性失忆。”抱琴不快的瞪了她一眼,冷漠的斩钉截铁说着,迟疑了片刻,沉脸警告说:“还有,今晚的事情你可不要随便出去乱说,要是坏了傅少爷的名声,就算傅少爷不把你怎么样,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
宝儿愣了一下,很快笑着点点头:“是,这个不用姐姐说,我自然明白。”
“那最好了,既然他不在这里,我就先走了。”抱琴冷冷看了她一眼说着,转身拉开门,正要出去,可是才抬起脚,就停了下来,迟疑了片刻,又转头向她看了过来。
“姐姐还有什么事吗?”宝儿见状,笑问。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别想勾引他,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抱琴怒视着他,沉声警告。
宝儿诧异的看着她,很快笑着轻挑了一下眉:“我没有勾引他,是他自己找过来的。”
“哼”抱琴当即发出一声冷笑,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她:“别以为我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出来?我在这花越楼呆了十多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就是故意想要勾引他。”
“好吧,就算我是故意勾引他好了。”宝儿也不否认,径直挑衅的望进抱琴的眼睛,说:“不过,我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如果姐姐的魅力足够拴住傅少爷的心的话,我自然没有得逞的机会,既然姐姐没有办法拴住傅少爷的心,那我当然没理由放着这条肥鱼不要吗?”
“你”抱琴顿时气的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如果姐姐不想傅少爷被我抢走了,还是尽快想象办法比较好。”宝儿说着,深深望了望她一眼,得意的笑着走到桌边,自己到倒了杯茶,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不再理会站在一旁的抱琴。
抱琴怒气冲冲的瞪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狠狠警告说:“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说完,飞快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
因为用力太大,门重重的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宝儿轻勾了一下唇角,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站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然后吹熄了屋中所有的蜡烛,拿出刚在藏在柜子里的账册,打了个包袱,蒙上面纱,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账册上某些数字让她不是很满意,她得找那几个负责的人好好谈谈才行。
大街上的夜市还未散,为了避人耳目,宝儿很快趁人不注意,闪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很少有人经过的小胡同,打算从后门摸进自己的那个绸缎庄看看。
眼看着,在拐过前面的一道弯就能到绸缎庄的后门了,可是刚走到那个“t”字路口时,宝儿忽然听到傅锦年熟悉的嗓音从前面路口不远处传了过来。
“查到了没有?赵巡抚大概什么时候会到砚城?”
宝儿心头一紧,立刻放慢脚步,慢慢挪到了路口,小心翼翼探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昏暗的月光下,宝儿看到傅锦年正黑着脸跟一个男人说着话,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她无法看清楚那男人的面容。
就在她为难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