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谢谢。”宝儿迟疑的伸手接了过去,打开一看,是几个香喷喷、热乎乎的大包子。
“厨房里没吃的,怕你醒来饿着,我特意出去买的,砚城有名的狗不理,快趁热吃吧。”傅锦年笑着蹲在她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催促说。
宝儿心头一暖,看着他,满脸感激道:“谢谢,费心了。”说着,她抬起手在他面前扬了扬:“我手上的伤也是你帮我包扎的吧?太谢谢了。”
“不用客气。”傅锦年不以为意的说着,迟疑了片刻,皱起眉,微微沉下脸,问:“怎么就几天的工夫,弄成这副模样?”
宝儿无奈的苦笑一声:“有人想尽办法就是要将我往死里整,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要不,我替你去跟义父说说?”傅锦年看着她,试探着问,脸上却依旧是一副不确定的模样。
“不用了。”宝儿冷笑一声,摇摇头:“虽然我是以陪嫁小妾的身份嫁进来的,但是再怎么说也是江家明媒正娶的不是,我现在什么处境,他们都应该知道才对,却一直都一声不吭,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那倒是。”傅锦年有些为难的苦笑着点点头:“有几次我也听义母说起你,似乎对你颇有成见的样子。
“我知道,肯定是司徒红绫搞的鬼。”宝儿顿时恨得牙痒痒,“啊呜”使劲咬了口包子,那气势汹汹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咬包子,倒像是咬的某恶毒的女人似的。
“司徒红绫?”傅锦年若有所思看着她,眸中忽然闪过一抹精光,犹豫着说道:“可是她看上去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啊?看上去很温柔的一个人啊?”
“才不是。”宝儿毫不迟疑的摇摇头:“那只是表象,其实那个心地坏的很,还很精明呢,所有,我爹就是司徒老爷还把家里的几间铺子都交给她打理,她都能打理的不错。”
“原来如此,怪不得”傅锦年忽然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
宝儿诧异的看着他,不解的问:“什么怪不得?”
“义父好像也打算将几间绸缎庄交给她打理呢。”傅锦年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干笑一声说:“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用这么忙了,现在江家的生意几乎都是我在打理,还真有点吃不消了。”
“江家的生意都是交给你的?那个江少爷呢?”宝儿惊讶道,没道理把亲生儿子搁浅吧?
“流年的身体不太好,管不了,所以都交给我了。”傅锦年说着,脸上的笑容中忽然又多出一抹苦涩:“不过,外人到底还是外人,到底信不过我啊”
“你”见他心情不快的模样,宝儿心中也不由得一阵发酸。
可是不等她说完,傅锦年却忽然不以为意的开怀笑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应该可以有多点时间经常过来看你了。”
宝儿顿时愣住了,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不由得失了失神,片刻之后,带着淡淡的羞涩,抿唇微微一笑,说:“那你可得小心些,八婶听命要牢牢守着我的。”
“没关系,我会偷偷过来的。”傅锦年冲她挤了挤眼,故作神秘的压低嗓音说。
“没关系,我会偷偷过来的”
宝儿喜滋滋的捧着包子,窝在稻草堆上甜蜜蜜的啃着,脑海中还不停浮现出傅锦年刚才说的那句话,那股莫名的喜悦便如拍打着沙滩的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不停从心底深处涌起,抚上她的心头。
这时,八婶聒噪的嗓音突然在响了起来:“人呢?死哪儿去了?”
宝儿不快的皱起眉,连忙将未啃完的包子丢进了纸包里面,藏了起来,便不情愿的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走了出去,看着院中像只烧红了的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的八婶,没好气的说道:“我在这儿呢,能死哪儿去?”
“你刚才不是还躺在这里的吗?怎么突然进柴房去了?”八婶沉着脸,抱着手臂不爽的看着她,问。
“地上又脏又冷又硬的,我又不是傻子,会一直躺那儿。”宝儿冷冷望了她一眼说着,顿了一下,忽然又添了一句:“你以为我是你吗?”
“你又在皮痒了是不是?”八婶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撩起袖子便要冲过去,似乎又想要动粗。
宝儿警惕的看看她,立刻毫不迟疑的转身跑进了柴房里,“砰”的一声关上门,并找来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死死的抵住了门,不让她又任何进门的机会。
“你给老娘滚出来。”八婶使劲的撞着门,门板虽然被撞的“哐啷哐啷”,但就是开不开。
宝儿双手诧异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挑衅道:“抱歉,我不会滚出去,有本事,你自己进来。”
“你再不出来,要是让老娘逮到,有你好果子吃的。”八婶威胁道。
“抱歉,我不好那口,你自己吃吧。”宝儿说着,坐回到铺在地上的稻草上,又将那还温热着的包子,拿了出来,充耳不闻的吃完,然后堵上耳朵,往地上一躺补眠,完全不以为意的任由八婶拼命撞着门,反正她再强壮,也铁定撞不开,先睡一觉再说
再说司徒红绫顶着脏兮兮、肿了半边的脸回到住处锦园,一进门就看到江流年已经穿戴整齐,等着出发了。她轻扯了一下唇角,立刻故作慌乱的用一只手掩住被打的那边脸颊,快步就往后面的寝室走。
“绫儿,你去哪儿?怎么现在才回来?马上就要出发了。”听到脚步声,正跟自己的贴身小仆有道说话的江流年立刻抬头看向司徒红绫,问。
“哦,我过去看看宝儿。”司徒红绫神情慌张的说着,便低头快步往寝室走:“马上就要出发了吧?我进去换身衣服,很快就出来。”
见她这副古怪的模样,江流年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叫道:“你先等一下”
司徒红绫不情愿的停下脚步,却不敢转头看他:“有、有什么事吗?”
“你转过头来看着我。”江流年发现了她脸上偶然露出的那一抹不同寻常,轻拧了一下眉,诧异说。
第23章 故意掩住的脸()
“不、不用了吧?我先进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再说。”
“转过头来看着我。”江流年急着催促。
司徒红绫眸中很快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意,苦着脸缓缓转头看向江流年,僵硬的挤出一抹笑容,说:“怎么啦?”那只手却依旧明显的捂着脸不放松。
“你的脸怎么啦?”见司徒红绫一直捂着脸,江流年皱起眉,奇怪的问。
“我的脸?我的脸没事啊”司徒红绫干笑一声,却似乎有些不安,别过头,不愿对上江流年的视线。
“那你为什么一直捂着?”
司徒红绫顿时无言以对。
“把手放下来。”江流年见她遮遮掩掩的,顿时更加奇怪了。
司徒红绫迟疑了片刻,不清不愿的放下了遮着半边脸颊的手。
看到她脸上又脏又红又肿的那一片,江流年顿时吃了一惊:“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司徒红绫支吾着解释。
“不小心摔了一跤?”江流年轻声嘟哝着,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了她脸颊上那明显的五个手指印,脸色微沉道:“是谁?竟然敢打你?”
“没、没人打我。”司徒红绫一脸的紧张,心中却忍不住暗笑,她正等着这句话呢。
“那你脸上的那五个手指印是哪儿来的?”江流年直截了当的问。
“这、这是”司徒红绫正要回答,一个一身华贵的中年妇人带着个丫鬟快步走进了门。
“流年,绫儿,准备好了没有?时辰不早了,该启程了。”那妇人笑脸盈盈的看着江流年和司徒红绫问着,在看到红绫脸上那五个手指印的刹那,瞬间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紧绷着脸,沉声惊讶:“绫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
司徒红绫局促不安的绞着手指,不说话。
“流年,这是怎么回事?”妇人立刻转头看向江流年,质问。
江流年摇摇头,转头若有所思看向司徒红绫说:“儿子也不清楚,正等她回答,娘你就来了。”
这妇人正是江夫人。
“绫儿,是谁打的?你告诉娘,娘会替你做主的,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打我的儿媳?”江夫人满脸愤怒道。
司徒红绫迟疑了片刻,终于迟疑的开了口:“刚才我去看了看宝儿”
“是那个小贱人打得你?”江夫人吃惊的说着,脸上的怨怒顿时更加浓烈了:“不知好歹的小贱人,在司徒府就兴风作浪,到了我们江府,竟然还这么嚣张,看我怎么治她?”说着,她很快看向司徒红绫,安慰说:“绫儿,你别担心,娘会替你做主,让八婶好好教训她的。”
“不要了吧,娘,再怎么说,名义上她也是我的妹妹。”司徒红绫试图劝说,被江夫人一个眼神止住了。
“你呀,就是心地太好。”江夫人无奈的看着一副小媳妇儿模样的司徒红绫说:“像她那样的恶人,就该来点厉害的手段教训她,幸亏你娘提前把事情都告诉了我,要不然,你铁定又会被她爬到头顶上的。”
“娘教训的是,绫儿明白了。”司徒红绫低头诚恳的说着,眼中的笑意顿时更浓了,一切正随着她的计划进行着。
“宝儿?就是那个非得要跟着绫儿嫁进来做小妾的女人?”听到“宝儿”两个字,江流年立刻想到在成亲之前,娘老是在他耳边唠叨的一件稀奇事,竟然还有人非要陪嫁进来做小妾,简直是天下奇闻。并且在江夫人的多番洗脑下,他也一点都没有要见那个送上门的小妾的意思,但是对她的厌恶却是一点都不少。
“对啊,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一说起宝儿,早已被洗过脑的江夫人也总是义愤填膺。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打你?”江流年好奇的看着红绫问。
红绫一脸为难,似乎难以启齿似的。
那边厢,江夫人已经打抱不平的再次开始搭话了:“那个小贱人打人根本不需要理由,是不是绫儿?”
“嗯”红绫点点头,难过的伸手轻轻抚过有些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
一见红绫这副模样,江夫人立刻心疼的将她搂进了怀中:“好了,不要伤心,有娘在,不会让你再受以前那样的罪的。”
“嗯,谢谢娘”
“都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江夫人不以为意的笑着说着,拉着她往后面的寝室走:“来,娘帮你一条漂亮裙子,再搽点胭脂,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回娘家。”
有道目不转睛的看着夫人和少夫人走进内室,不解的看着江流年问:“少爷,那个小夫人真的那么恶毒吗?”
“不知道,不过看绫儿的模样,应该不假吧。”江流年随口说着,又吩咐说:“我们先出去吧,娘一帮忙,也不知道会弄到什么时候?”
“是,少爷。”有道推着江流年,很快出了锦园,准备出门去马车边等。
但是他们才刚走到半路,就看到傅锦年正迎面走过来。
“锦年?今天没去铺子里面?”一看到傅锦年,江流年便笑着看着他问,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因为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关系比亲兄弟还好,把江家的生意都交给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