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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你怎么”她哽咽的说着,很快推出司徒老爷的怀抱,就向江流年扑了过去。
这时,她忽然感觉身后诡异的刮过一阵疾风,一条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带着她直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她惊讶的转头看看身后司徒青枫冷酷的俊脸,轻皱了一下眉,使劲挣扎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司徒青枫纹丝不动的站着,大掌紧紧的扣着宝儿的腰,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一分。
“好本事,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他冷冷对上江流年的笑脸,道。
“不快,我已经晚了一天了,不过还好来得及。”江流年说着,往前两步,径直向他伸出手道:“把宝儿还给我。”
“还?”司徒青枫冷哼一声:“她本来就不是你的。”
“她都已经嫁给了我,这是事实,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了。”江流年目不转睛看着他,说。
“成亲又如何?只需要一封休书,你们之间就没关系了。”司徒青枫不以为意道。
“我不会写休书。”江流年一脸坚决道,他写过一次了,不打算再次经历那种心痛,也没有必要。
“不需要你写,宝儿会写。”司徒青枫说。
江流年愣了一下,温柔的视线很快停留在了宝儿脸上,淡淡一笑,很笃定的摇摇头:“宝儿不会写,除非你强迫她,但是强迫她留在你身边又有什么意思?你不会开心的,宝儿也不会开心,你就忍心看着她在你面前痛苦?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就不该这么做。”
司徒青枫低下头,看着宝儿眼泪汪汪,却始终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阵抽痛,他不忍心看她痛苦,但是他也绝对不要就这么放手。
“好了,青枫,被再闹了。”见两人僵持不下,司徒老爷忍不住再次开口劝说:“你再这么胡闹下去,弄得人尽皆知可怎么好?你是无所谓,宝儿怎么办?你让她怎么做人?你想看着她以后每次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的吗?”
司徒青枫身子微微一颤,环着宝儿的手稍稍松了松。
感觉到他的退让,宝儿顿时又惊又喜,正考虑着是不是该直接挣脱开他的手的时候,腰间的手忽的又猛然收紧了。
她苦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流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忽然听到头顶响起了司徒青枫低沉的嗓音:“我信不过你。”
江流年愣了一下。
“我信不过你。”司徒青枫沉着脸,目不转睛看着他,再次说道:“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能保证一定能护得了她,让她安然无恙吗?”
“我保证一定能护得了她,让她安然无恙。”江流年深吸了口气,一脸坚决的看着司徒青枫道:“就算我死,也一定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司徒青枫满脸惊诧的看着江流年脸上的决然,迟疑许久,终于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一获得自由,宝儿立刻快步向江流年扑了过去,矮下身,伏在他膝头,仰头心疼的看着他脸上沉沉的疲倦,哑着嗓子,训斥道:“你来的这么快干什么?路上都没有好好休息是不是?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又病倒了可怎么办?”
江流年伸手轻抚上她的脸,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道:“看你被带走,我都快急疯了,怎么还敢慢?”
司徒青枫紧皱着眉见那两人深情对视的模样,不愿再多看一眼,一转身,飞快的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不见人影。
“师兄”丁柔将他的神情举动看在眼中,焦急的惊呼一声,飞快的转身追了出去。
看着儿子飞身离开的背影,司徒老爷无奈的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他也不想看儿子伤心难过,可是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呢?早知今日,或许当初他确实不该就那么把宝儿嫁出去。
“流年啊,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吧,宝儿也难得回来。”
“是,岳父大人,那就打扰了”
第87章 男人之间的秘密()
这几天,宝儿的心情都相当不错。
她不仅回了家,见到了好久没见的珍珠娘和贝儿,流年也暂时住下了,最重要的是,这次她好像真的彻底摆脱二少了,这几天都没看到他出现,而且以后也永远不用再担心了。
难得有这么闲适自在的好日子,宝儿原打算着,在家多住上两天,可惜好景不长。
这天,天气相当不错,阳光灿烂。
用过午饭后,宝儿便推着江流年离开珍园,去花园走了走。
他们才刚在花园的小凉亭坐下歇歇脚,忽然看到张伯神色慌张,气喘吁吁的迎面跑了过来。
一看到他们,张伯就冲他们挥着手,气喘的直叫唤:“小姐,姑爷,总算找到了你们了,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
“怎么啦,张伯,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宝儿飞快的与江流年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不解的看着张伯问。
“老、老爷有急事找、找姑爷,让、让你们马、马上去书房见他。”张伯粗喘着气,好不容易终于将话说完了。
“岳父找我?”江流年顿时一惊:“什么急事啊?”
张伯摇摇头:“这个,老奴也不太清楚,姑爷去了就知道了。”
宝儿不敢迟疑,立刻推着江流年快步向司徒老爷的书房走去。
还不等他们到门口,就远远的透过敞开的门看到,屋里有个人影正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每回经过门口,都会忍不住扭头向外张望一眼,似乎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一看到有人走来,屋子里头的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迎了出来。
“流年,你们可算来了。”司徒老爷满脸焦急的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怎么啦,爹,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着急?”宝儿紧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司徒老爷脸上少见的惊慌,心中不由自主浮起一抹强烈的不安。
“出大事了。”司徒老爷说着,低头看着江流年,匆忙说道:“流年,刚才我遇到个刚从砚城回来的朋友,听他说,江府好像出事了。”
宝儿和江流年同时一惊。
“什么,江府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江流年一脸惊慌的看着司徒老爷问。
司徒老爷紧皱起眉,若有所思盯着他看了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听说你爹突然病倒了,而且好像还病的很严重。”
“什么?我爹病倒了?”江流年诧异的一紧眉,有些不愿相信道:“可是我爹的身子向来硬朗,怎么会突然病倒呢?”
司徒老爷为难的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病的很严重,所以我赶快回来通知你,马上回家去看看吧。”
“是,我马上就出发。”江流年顿时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长对翅膀飞回去。
“你也别太着急,我也只是听说的,也有可能是言过其实了。”司徒老爷安慰的说道:“我已经让人去准备马车了,你们现在出门应该就能看到,有道也应该已经等在那里了。”
“谢谢,岳父。”
“都是一家人,跟我还客气什么。”司徒老爷不以为意的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催促说:“快走吧,别耽搁了。”
“是,岳父。”江流年点点头,转头看了宝儿一眼,柔声说道:“宝儿,我们走吧。”
宝儿紧皱着眉,定定的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江流年不解的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催促道:“宝儿,我们该走了。”
宝儿低头目不转睛看着他,抿了抿唇,还是没有动作。
“宝儿,你怎么啦?没时间磨蹭了。”司徒老爷诧异的看着女儿怪异的举动,问。
“别回去,留下来好不好?”宝儿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撒娇似的轻轻推了推,祈求道。
对于宝儿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江流年满心不解:“为什么?爹都病倒了,我怎么能不回去?”
“我怕你一回去就会出事的。”宝儿焦急的说着,心底的不安开始慢慢扩大。
“出事?我回去会什么事?”江流年不明白。
“当然会出事。”宝儿记急的直跺脚:“江老爷的身子一向硬朗,怎么可能说病就病?可能是有人在暗地里做的手脚,你有没有想过?”
江流年顿时愣住了,目不转睛盯着宝儿看了许久没有说话。
司徒老爷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有人在暗地里做手脚?砚城是出什么事了吗?”
江流年别开眼,不相信的摇摇头:“不会的,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如果他真的做出这种事来,你回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见他依旧执迷不悟,宝儿急的眼泪在眼眶直打转。
“不会的,不可能。”江流年摇着头,始终不愿相信。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爹又对他恩重如山,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流年”宝儿顿时气急,恨不得直接劈开他的脑袋帮他把那根绷直的神经拧弯过来。
江流年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宝儿的手,一脸坚决的抬头看着她,说:“宝儿,不管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必须要回去看看才行。”
“就算是自投罗网也一定要回去?”宝儿不解的问。
江流年很坚决的点头:“就算如你所说的是自投罗网,我也必须要回去。”
看着他眼中的坚毅,宝儿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主意了,于是,她只好妥协,推着他转身往大门口走:“那好,我们一起回去。”
江流年心头一紧,突然抬手一把抓住她,摇摇头反对:“不,我和有道,你留下。”如果真的有自投罗网的可能,他不能带着她去冒险,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宝儿当然不会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很干脆的拒绝了:“我不,如果你坚决要回去,我就要跟你一起回去,你不知道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你娶了我,总也不能把我丢在娘家不管吧?”
“可是如果真的会出事怎么办?”
“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宝儿冲他翻了个白眼,推着他快步往前走,他固执,没理由老让她妥协。
江流年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两人在张伯的引路下,很快就出了门。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有道就站在旁边,已经整装待发。
像往常一样,宝儿和有道一起先小心翼翼的将江流年扶上了车,然后自己便要上去。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张伯看着一旁的大街,吃惊的叫了一声:“二少爷,你回来啦?”
所有人一听,都不由自主转头顺着张伯的眼神看了过去,果然,是连续多天为未归的司徒青枫回来。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看样子颓废了一阵,还没从之前的心伤中恢复过来。
宝儿只看了一眼,便忙不迭的别开了眼,原本以为不会再看到了他了,没想到临走了,还能撞上,实在是衰。
“你们要走了?”看到停在门外的马车和正低着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使劲往上爬的宝儿,司徒青枫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是的,二哥,叨扰多天了,也该走了。”江流年看着他,依旧一脸温润,似乎始终对于这个情敌并没有多少敌意,他们爱着同一个女人,也有着几乎相同的遭遇,所以他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