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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乔舜成为督军后,他却再次出现了。不过这次却并非是讨债,而是形容枯槁、奄奄一息。
当时年轻的乔舜便让人毫不留情的将之赶了出去,从此为世人诟病。然,并没有人知道,就在当晚却又差人把父亲找了回来。
几日后他便去世了,期间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或许他也知道自己曾经的过错吧!但事情早已发生,又怎能弥补呢?
但,她明白,他给楚乔留下的心理阴影是根本无法估算的。若无年幼时这些变故,或许如今他的性格也不会如此了。
外人看起来他是冷酷无情、甚至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只有她这个做娘的明白,其实他的内心并非这样。他也懒得去证明什么,反倒说:既然他们愿意这样认为那就这样吧!
在她的心里,他从来都是个善良的孩子。虽然的确做了不少让人胆战心惊之事,而那些不过只是在危急情况下做出来的罢了。毕竟在这个时代,若不杀对手便就是等于自杀!
就这样两人伫立在此良久良久,直到远处的夕阳缓缓落下去,整个天幕被黑夜所笼罩…
果然,回去后的乔舜一反常态,开始忙碌各种事情。不过但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一切不过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寻常罢了,其实他从未真正开心更别提释怀过。
…
“乔舜,你爱过我吗?”她缓步自最远处朦胧的烟雾中走出来,身穿一件胭红色的无袖旗袍,修长的脖子上戴着的依然是他亲自送的那串珍珠项链。
唇间勾起一抹笑意,甚至连眼里也带着一丝狡黠,却是较之平时说不出来的妩媚嫣然。
他静静的看着她眼底是深深的眷恋,似乎是想要将这身体嵌入脑海里去。缓缓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爱!”
“那为何当初在西都之时对我表现得那样不屑一顾,你可知当时我有多难过?”她反问眸子垂了垂难过极了,甚至连眼眶也泛起了微红。霎时间一粒粒晶莹的泪珠儿自脸颊落下。
“我。”他的心里顿时一阵没由来的慌张,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着眼泪。
看到他慌张和笨手笨脚的样子,她却“扑哧”一下突然又笑了起来。对上他疑惑的目光这才缓缓道:“我知道那只是战略对不对?唯有如此他们才不会伤害我,同时也可以争取最大的利益。”
他一怔沉沉点头,这正是想要说的。
遂低声问:“那为何还要离开我?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好吗?”
但她却收起了笑容微微摇头低声道:“其实咱们从来都不合适,若能早些离开或许也就不会有这么多变故了。”
他皱眉紧紧将她搂在了怀里低声道:“我不明白,何叫不合适?既然相爱为何不能在一起呢?喔!我明白了,你是担心君淑对吗?其实那件事情我已有耳闻,你放心这件事情定会妥善处理的,回来好吗?”
殷切的目光定定的望着她,灼热的目光几乎能将人给生生融化掉。
但她却还是摇头缓缓道:“并非全然如此,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不想利用你,利用咱们之间的感情。或许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我走了。”说着挣脱他的手一步步后退着…
“不,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他的眼底尽是痛苦,死死抓住她的手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了!
却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使不上力气似得,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远…
“宛颜,不要,不要离开我!”他拼命大喊追过去,但最后得到却还是一片空白。
“别走,别走!”他猛地睁开眼而映入眼帘的却还是熟悉的房间,原来只是场梦。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只觉得周身有种虚脱了的感觉。
恍然的坐在床边,他觉得仿佛整个人在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吞噬着。而这种东西就叫做:发了狂的思念和懊悔。
是的,如果当初换一种方法处理此事,那么会不会到今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呢?他不知道,却明白此刻的自己很难受,心犹如被人拿刀子给生生剜去了似得。
喃喃道:“宛颜,等我。待手中的事情交代完毕后,我会亲自去把你带回来!”手暗暗握成拳…
…
似是船身摇晃了一下,施宛颜也醒来了。
她微微揉了揉太阳穴,或许是乍在船上待这么久的缘故,这些天来她从未真正睡过一个好觉。眼看着黑眼圈是越来越明显了,精神也明显不济了。
算算已经在这船上整整一个月了,不过听江祁洺说路程不过才走了三分之一,且已经是最快的了。又闭上眼睛迷了一会发现困意全无,她索性穿上衣服到甲板上吹风去了。
夜,无尽的黑夜和波涛汹涌的大海在远处几乎连成一整片,黑茫茫的分不出边线。她趴在栏杆间就这样静静望着,思绪却飘到了海的那边。
这段时间来每天最想的就是乔舜了,得知自己离开他会怎样呢?生气、发怒、还是恼火?但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了。有事想想他狂怒的样子的确有些好笑呢~
“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忽的耳边传来了问话,施宛颜猛地一愣抬头便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江祁洺。
收起笑意掩饰道:“不过只是想到曾经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你怎么也出来了,难不成也如我一样失眠么?”
江祁洺却静静凝视着她没有回答反倒是没由来的来了一句:“终于见你笑了。”
施宛颜一愣接着却轻笑了起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算算自上船之后整日里愁容满面的,眼看着快要成怨妇老太太了。好在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外加上这里的景色的确美,渐渐郁结在心中的伤心之事也就消散了许多。
听着海浪拍打船舱的声音,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几分,轻叹了口气:“正如你所说人不能总是活在曾经那些令人郁闷的事情上,多想些开心之事慢慢就能恢复了。”
江祁洺点头,只要她能想通就好。
施宛颜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转而望着他凝声道:“说起来一直想要向你道谢呢,帮我做了这么多肯定也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真是麻烦你了。”
“恩?这样说就太客套了,你我之间亲密如一家还说什么感谢的话呢~”江祁洺先是一愣接着很快明白,却又恢复了曾经那番笑眯眯的样子,带着几分的随性。
“额…”施宛颜的嘴角暗暗抽了抽,刚想夸夸他最近成熟了不少呢,却又暴露了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江祁洺渐渐也就收回了那贱贱的模样,认真的问:“到那边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施宛颜深吸了口气,这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一开始只是想着离开乔舜的势力范围,本打算逃到西都那边去的,但觉得还是不够安全。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出国这一条路了。
而真正思考日后出路的是在上船十几天后,等到那边后一切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当然也是挑战!
她自认为没什么谋生手艺,趁着手里还有点银子先在那边安定下来,好好陪冉儿和辛姨一段时间。顺便把英语学好,然后去找个工作不管辛苦与否,只要能生存就好。
第247章()
江祁洺听完微微皱眉低声道:“我同意你的那句先休息一段时间把外语学好,但最后为何不尝试着继续演戏呢?在那边我也认识不少的制片人和导演,依照你的才能和经验是完全没问题的。”
但施宛颜听完却轻笑了起来,摇头:“我之前倒也想过;不过恐怕不行。那样的话想要找到我的人就轻而易举了。”
“恩,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了。”
江祁洺点头便立刻明白了,可是却还是不同意她去找什么辛苦的工作。算了,等到时候再帮忙就是了。
而聪慧的施宛颜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轻笑道:“可千万别想着帮助我,已经麻烦你够多了真的已经够了明白吗?”
江祁洺生气了不悦道:“怎么,这是不拿我当朋友了?你们老的老、小的小,到那样一个陌生的国度去如果我不帮忙,只怕就是从良心上也过不去吧!”
施宛颜沉然,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轻叹了口气也只好默认了。眼下怕是只有依靠他的帮忙了,不过欠下人情也只怕也更加无力偿还了。心中是越发沉重了几分,犹如这满眼不断汹涌的大海。
…
谢君淑端着托盘走到书房前,轻声问:“督军还在里面忙吗?”
“回夫人话,是的。”卫昌低声答道。
“那就麻烦帮我通报一声吧,就说我亲手做了补身体的参汤,正好给督军驱驱寒。”
“是!”卫昌点头便疾步进去了。
她静静的等着,手微微握紧托盘眼底带着忐忑。很快的那守卫就出来了,低声恭敬道:“夫人还是请回吧,督军说,他暂时不需要。”
说着便低下了头,其实他并没有完全传达意思,而是加了两个字:暂时。因为督军在听到汇报后甚至连头都没抬,直接冷冷说了三个字:不需要!
如果真的按照原话说出来,估计夫人会更加伤心的。
谢君淑沉然眼底划过一抹痛苦,良久后才低声道:“我知道了,只是这东西先放在你这里。等他什么时候想喝了就差人去温一下,听到没?”
她知道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可谓是没日没夜的工作、忙碌!这样下去身体迟早是吃不消的,可怎么能行呢。
“是,夫人。”卫昌低声答道。
谢君淑再次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一眼,极力把眼底的痛苦之色掩饰下去。其实心里明白的很他是对自己有气,所以即使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依旧不肯原谅。
别说是来自己的院子了,就是有时候恰好迎面走来碰上了也会冷冷把头扭到一边去,对于那些请安的话更是仿若从未听到过,冷漠到几近绝情。
即使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但她却从没没见过这样的他,阴冷到可怕。如果在一开始,她还在暗暗高兴那个施宛颜总算是离开了,但到了如今却连分半分的喜悦不复。
但如果能重来一次,或许她还会选择这样去做!只是,为什么看到他每天这样闷闷不乐,折磨自己为什么这颗心竟是这样没由来的疼痛呢?
她试过很多办法,却都无济于事。
有时候甚至在想,或许两个人的缘分只怕是就到这里了吧!
一滴清泪缓缓流下来,她用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尽是满手的冰凉。凄然一笑,微微摇头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划过来后,便踉跄而去了…
又是一月后,就在新年刚过大部分百姓都还沉浸在节日的喜庆时。乔舜却率军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袭击了马剑的军队,由于一个是准备充分而另外一个则是措手不及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准备。
那么这场战争便是毫无悬念了,马剑的人大败落荒而逃。借此机会,乔舜的人一举夺得了十余城!突然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大部分百姓皆是几乎被吓到了。
据说就连马剑本人也落荒而逃,不知所踪了。
…
乔舜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手下人汇报的消息,他的脸色淡淡得但那双眸子越是越发深邃而幽沉。即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仅是这样坐着,那股强烈的气场便足以让若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