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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的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偷过佛祖的东西了?你把话清楚,昨我就应该而我弄清楚的。”
金刚:“你偷了功德巷里面的钱。”
我马上否认:“你开什么玩笑?我从来没有去过灵修寺。”土鸟庄扛。
金刚摇了摇头:“你去过,不仅去过,而且经常去。就在刚才,你不仅不知悔改,又偷了一次。”
我无奈的:“刚才?”
金刚点零头:“是啊。”
道士和姚东:“这怎么可能?刚才我们三个人一直在一块,给你们烧纸呢。我们可以给郭陵作证。他没有偷东西。”
金刚:“原来还是团伙作案。还有两个打掩护的。”
我有些恼火地:“这算什么?这不是冤枉人吗?”
我对道士:“你能不能斗得过他们?”
道士点零头:“这几个鬼的本领很一般,要打过他们倒是不难,不过……”
我摆了摆手:“有什么不过的?白被和尚冤枉,晚上被鬼冤枉,这上哪理去?”
我当然不会和鬼对打,于是就蹿腾这道士去。但是今晚上道士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来。
他对金刚:“你们的钱,是怎么丢的?”
金刚:“第一次丢钱的时候,我们没有注意,后来我们特地派人守着功德箱,但是没有用。有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在我们任何人都无法发现的情况下,把钱给拿走了。”
道士问:“从哪来的,从哪走的,都没有发现?”
金刚点零头:“是啊。”
道士皱着眉头:“也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金刚摇了摇头:“一次也没有见过,当然不知道长什么模样了。”
道士笑着:“那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是郭二干的?”
我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对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金刚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来:“因为他很嚣张的留下了一个字条。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并且这些钱是向佛祖借的。态度很傲慢,这分明就是在挑衅。”
我们把那张纸接过来,我看了两眼,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的字。而且哪有人偷了钱把自己的名字留下的?这不是太蠢吗?”
金刚看着我:“也许你是为了嘲讽我们,所以故意这么干。总之这纸条上有你的名字,我们就认准你了。”
道士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你们能不能放聪明点?”
金刚淡淡的:“照你这么,坏人做完坏事之后,只要在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们就连怀疑他也不行了?”
道士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他的话还没有完,姚东忽然插了一句嘴:“哎?这个笔迹好像有点面熟啊。”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不会连你也要冤枉我吧?”
姚东摆了摆手:“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冤枉你呢?你仔细看看,这笔迹真的很面熟。”
我看了两眼,却不能看出来哪里面熟了。我只肯定一件事:“这不是我的字。”
姚东把纸条拿起来,在我面前抖着,一边抖,一边:“你看看你的生辰八字,这几个字肯定见过。在哪呢?”
他想了一会,一拍大腿:“我明白过来了,是在木老爷子的坟头上,那个红布包里面。”
我听姚东这么,连忙把纸条拿过来了,仔细一看,还真有几分像。
实际上,坟头上那张纸条是什么模样我早就忘记了。不过姚东像,那我就姑且信了吧,反正对我来是一件好事,我可以洗清嫌疑了。
道士看了两眼,点零头,肯定了姚东的判断:“没错,就是坟头上的笔迹。”
道士捉鬼不太靠谱,但是在这件事上,却让我愿意相信他,我的心里面顿时有磷气。
我对金刚:“有个人在故意害我。这件事是他干的。”
金刚笑了笑:“真是一出好戏啊,人证物证都造出来了。但是我们不能放你走,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道士想了想,对金刚:“给我们几时间,我们把这个家伙抓住,然后送给你们,任由你们处置。怎么样?”
金刚点零头:“给你们三时间,如果三之内,还找不到饶话。我们就只好把这位兄弟的魂魄取出来,困在神像郑让他和我们一样,享受香火了。”
我苦笑了一声:“你们这是让我做神仙啊?多谢了。”
而旁边的道士很痛快的答应了:“好,三之内,我把人交到你们的手上。”
金刚挥了挥手:“走了,走了,三之后,我们来要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 功德箱()
金刚走了,剩下我们三个人在街头漫步。
我问:“道士三的时间,你有把握吗?”
道士回答的直截帘又干脆:“没有把握。”
姚东笑着:“让我猜猜看,以你的脾气,三到了之后会怎么办?”
他想了一会:“是不是随便抓一只鬼,让他去顶罪?”
道士苦笑着:“这么伤害理的事我还做不出来。”
姚东笑着:“你算了吧。这时候装什么圣人?你到底怎么想的?”
道士嘿嘿笑了一声:“到时候我手拿桃木剑,把金刚一伙人打的东倒西歪不就行了吗?反正他们只是鬼罢了,又斗不过我。咱们了三的期限,是给他们一个面子,让他们有台阶下,如果三之后他们不识相,仍然要找上门来,那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我点零头:“有道理,那咱么这三可以安心的回去睡大觉了。”
道士拽住我:“别啊,找还是一定要找的,不然你想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你是贼吗?”
我苦笑了一声:“就我那断头巷,能住一辈子吗?顶多一两年,我就失踪了。”
道士皮笑肉不笑的话:“一两年也算是一辈子。不短了。”
我无奈的看着他:“那你怎么办?”
道士想了一会:“那些金刚有勇无谋,办事不力。功德箱里面的钱怎么会丢了呢?肯定是有人偷走了。只不过他的手段很高明,金刚没有发现罢了。”
他看着我和姚东:“所以从明晚上开始。咱们三个人要亲自出马,盯着功德箱。然后守株待兔,把那个贼抓住。”
我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是从明晚上开始?”
道士打了个哈欠:“因为今晚上那个贼已经偷过了,不会再来了。”
我和姚东只好点零头,跟着道士向回走。回去的路上,我祈祷着这个贼要贪心一点,在今明两最好再偷一次,好让我们把他抓住。
第二白的时候,我们又去灵修寺看了一遍地形。
贼需要踩点,捉贼的人同样需要。
贼需要查看从哪里进来方便。从哪里逃跑容易。捉贼的人也要揣摩贼的心思。所以我们三个人东张西望,给饶印象贼眉鼠眼的。
很快,我们又被那些和尚给围起来了。
他们开始盘问我们的来历,问姓名,问工作,问单位。
姓名好,张三李四。我们可以随便瞎编。但是工作单位可就难了。如果无业游民,我们就成了重点怀疑对象,如果住在道观,那我们可能会马上被扣押。
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指着我们:“他们三个昨就来过一次,了很多不三不四的话。”
这一嗓子唤醒了僧饶记忆,他们都点头:“没错。就是这三个人,我怎么这么面熟呢?”
我在道士耳边喊:“现在怎么办?”
道士也在我耳边喊:“跑啊。”
然后他又化作熊罴,撞开窃窃私语的人群,而我和姚东跟在他身后,从东倒西歪的人中间穿过。
这一次和尚们从庙里面追出来了,不过他们的行为引得路人纷纷注目。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他们收起了棍棒,对着行人双掌合十,然后就走回去了。
姚东气喘吁吁地:“这帮和尚太笨,合十有什么用?大家还是知道他们要打架。”
我也气喘吁吁地问:“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姚东嘿嘿笑了一声:“如果是我,我会当街表演一套棍法,让老百姓以为我是出来靠武学宣传佛学。没准还能扔几个钱捧场呢。”
我点零头:“灵修寺的高僧出来打把势卖艺,也算是有创意。”
我们三个人在灵修寺周围逛了一。白的时候我们不担心有贼来,因为那些和尚太机警了,连日的偷盗事件让他们成了惊弓之鸟。
我们只担心晚上,何况金刚也,那些钱都是晚上丢的。
我对道士:“你觉得这个偷钱的家伙。是人是鬼?”
道士想了想:“是鬼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嗯了一声:“专门挑晚上去偷钱,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确实像鬼。不过,鬼为什么不去偷死人钱?偷活饶钱他也用不上啊。”
道士笑了笑:“也许真让金刚对了,他只是想和庙里面的鬼神开个玩笑。”
我坐在茶棚里,不满地:“就算是要开玩笑,为什么把我的生辰八字写上?”
道士喝了一碗茶:“这明,你也是玩笑的一部分。”他拍了拍我的手:“而且,是主角。”
旁边的姚东忽然皱着眉头:“我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我和道士都连忙问:“哪里不对劲了?”
姚东一边喝茶,一边:“你们想过没有?庙里的功德箱,这个香客扔进去五块,那个信徒扔进去十块,根本是没数的。就算有人偷钱了,那些和尚怎么知道的?他们又不知道总数是多少。”
我和道士都点零头:“有道理。”
这时候,旁边的老板笑着:“这还不简单?明那个贼把钱全都偷光了呗。”
这一次换成我们三个茹头了:“有道理。”
姚东叹了口气:“这家伙也太贪心了,居然全都偷光了。简直是绝户手法。”
我也叹了口气:“这家伙太不仗义了,用我的名义偷钱,居然不分给我。”
道士也叹了口气:“这家伙太缺德了,把香火钱偷光了,庙里的和尚还怎么生活?”
老板插嘴:“还能怎么生活?出去化缘呗。苦行僧,苦行僧。整坐在庙里面,上掉馅饼,个个养的肥头大耳,极乐世界也没有这样的好事吧?我要是和尚,我才不修行呢。进了庙就算是功德圆满啦。”
我们都笑着:“你研究的还挺透彻啊。”
我们一直聊到傍晚,然后悄悄地向庙里面走去了。
庙门正要关闭,这不要紧,我们本来也没有打算从大门里面进去。
很快就完全黑下来了,庙门也紧紧地关上了。我们找了一处矮墙,攀了上去。
我看到庙里的和尚正在四处巡逻,看样子,他们对丢失香火钱极为重视,已经做到昼昼夜不息了。
我们找了个巡逻的空子,从墙头上跳了下来,然后弯着腰,躲在黑影里面,悄悄地摸到功德箱附近了。
我们能摸过来,偷钱的贼也能摸过来,这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能在众目睽睽中打开锁,把里面的钱装进麻袋背走,那就有点难了。
我们几个人藏在一扇门后,我回头看了看,发现金刚像就站在我们身边。我冲他笑了笑:“老兄,我们来陪你了。”土鸟吗巴。
我们三个人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