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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注明不拼车,但打开车门时,里面还是坐了人。
日。
或许是车主平日里做惯了这些,导致人品严重缺失,结果就是与一辆大货车撞在了一块。
货车的车头一帧一帧在眼帘放大,当时的绝望真是永生难忘,还有,老子是被连累的啊!
嘭!
我猛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走廊里,上下左右,四周全被白光包裹,虽不耀眼,但却让人一阵恍惚。
经过休息,神志逐渐清醒,我记起了之前的事。我似乎被人算计,落水了,溺水的痛苦现在还有残余。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哪里?
总待在原地不是事,我站起身往前走去,路很长很长,我在半路还发现了余烟。这丫头昏迷不醒,怎么叫也没回应,如果不是看到她丰满的胸部还一上一下起伏,确定保有呼吸,不然真以为她挂掉了。
没办法,相识一场,总不能丢着不管,背上她,继续往前走吧。
走着走着走,好像很久没走过这么长的路了,终于,眼前的视野变得开阔起来。
我站在一个类似棒球场的中央,宽阔,寂静。环顾四周,除了来时的路之外,还有八个通道口。我一时犯了难,经验告诉我,这其中可能有安全的路,但同样也会有必死的局,怎么办?
点兵点将,我最后用了一个极其科学的方法,选了一条通道,踏上了未知之路。不要觉得很玩笑,在你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若一定要行动,直觉是最可靠的,至少我这么认为。
虽然我的直觉往往是错觉
在经过通道口时,我胸前忽然发出了一阵闪亮的光芒,我停住脚步,急忙掏向怀中,最终拿出来的东西是宝图?
是的,宝图,鬼东西给的那张宝图,此时正闪着耀眼的白光。这,我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
眼下的情况,让我没有太多心思去研究这些,停留片刻后,没发觉什么别的异样,我便又将图塞进了怀中,埋头往前走。
似乎是有些累了,我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蓝天白云,以及一个大胡子老头。
我警惕的坐起身来,好家伙,大胡子身后还跟了好一批人,起码二三十个。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包括大胡子,相貌都不像华人,很典型的欧洲面孔,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会遇到洋人?
但显然,眼下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去寻求这个答案,因为这些人正用打量货物一样的目光看着我,其中有几个,眼中还带着点色欲。不是吧,我虽然长得帅,但不搞基的啊!
不过可能是误会了,因为我身后,还有一个女人呢。
之前让我怎么也唤不醒的余烟,这时终于醒过来,她很识时务,立即分清了形势站到我身边,警惕的面对大胡子一行人,同时问我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余烟恶起来,气势很压人,就像一只小老虎似的。对方显然对这份敌意非常敏感,纷纷抽出长刀,当头的大胡子,甚至掏出了一把火枪!
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我,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余烟才对。但余烟却压低声音说,这暗器她有信心躲过,让我别慌张,找机会对付其他人。
我真是被她这份胆识吓到了,姑奶奶你不识货不要紧,可千万别轻举妄动,这可是枪啊!一发子弹打来,管你什么绝世高手,都得老实趴下。
对峙的气氛越发紧张,就在我觉得双方要爆发冲突的时候,大胡子火枪脱手,忽然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他的手下们见状,全都收起了刀,跑上前查看。
神奇的是,这些人说的话虽然不是中文,但我却能听懂。他们都在喊着什么司令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治疗云云,看他们手忙脚乱的折腾一阵,却是没起到一点效果,大胡子浑身开始抽搐,似乎越来越难受。
看着大胡子这般痛苦,我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从怀中,掏出了在鬼东西那里得到的药瓶,倒出一颗药扔了过去。
当然,有没有效果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大胡子吃下后水土不服,当场暴毙,可能我立马就会被他们处决。明知有这种风险,但我还是做了,这种下意识的举动,连我自己都感到神奇。
这大胡子也是个有胆识的人物,在手下们质疑的目光中,他竟然抓过药丸,一把吞进嘴中,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这是陌生人给的东西。
吃过药丸,缓了一阵,大胡子竟是好转,镇静了下来。别说他们,连我自己都很惊讶,鬼东西的这瓶药,难道真是仙丹不成?
大胡子重新站了起来,眼神虽然还是很冷,但充满的敌意却是消失了。他告诉我,他们是航海队,因为之前遭遇暴风雨,便停在这座孤岛休息整顿。
我朝他所指看去,果然,海岸边停了一艘大船,同时我也确认了,这里原来是海中的一座孤岛。
我的天,我只是掉进了西湖里,怎么一转眼跑到海上来了?
第62章 南柯一梦(下)()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跟大胡子一行人很快便熟络起来,据说他们在边上搭有营地,大胡子热情的邀请我们共进晚餐,我见太阳已经西下,于是欣然接受。
余烟非常警惕,而且她似乎没看过海的样子,尤其是这种海中孤岛,她很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对此我除了送上几句安慰和开导,也做不到别的什么,因为,我自己也有点不自然
我不知道大胡子叫什么名字,他也没有自报家门的自觉,不过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些细节就不必在乎了。
有意思的是,大胡子只有这点儿手下,却敢自称司令,他的手下也很自然的这么称呼他。我初时叫了他一声老船长,他还发脾气不高兴,非得让我改口叫他司令。
司令就司令吧,反正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差别。晚上他们收拾出了一块地方,供我和余烟入睡,看来我们是被误会成一对情侣了,不过这帮家伙还算讲究,跟他们混熟后,原先好几个对余烟有想法的人,乱瞄的眼神也变得规矩起来。
晚上很凉,我跟余烟挤在了一块,开始她还挺有微词,挺抗拒的,不过在寒风中,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
第二天,大胡子兴致勃勃的带我们参观了他的船,令我惊讶的是,船上搭载的货物中,竟然有辣椒和番茄这种农作物。大胡子对我说,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他这次航海的收获,若不是遭遇暴风雨,跟其他船走散了,东西还会更多。
说实话,我对那些黄金啊珍宝啊什么的,并不太感兴趣,他非常惊奇,见我留意过辣椒和番茄,便很大方的送了我一些。我也没客气,乐呵呵的全部收下,不过考虑到携带和保存的问题,我要的更多是种子。
大胡子因此称我为怪人,好东西不惦记,却看上这些小玩意儿。
怪人就怪人吧,要是能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种植,好好利用,带来的收益可是远比这船上的黄金大太多了!
不过,还能回去吗?
这是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在之后与大胡子相处的几天里,我脑中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答案。我还跟随大胡子他们去岛内探了探险,但没有多少收获,小岛面积不大,两天时间便是搜索完毕,连只野味都没遇到。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余烟已经适应这里的环境,她那豪迈的性格,也与大胡子他们脾性相投,一手踹你死功夫更是令他们折服,不少人恭其为大姐头,想向她学习武艺,真是哭笑不得。
总的来说,两边相处得还算愉快。
我曾跟余烟打趣说,我们这般相依为命,若是再也回不去的话,不如就凑合成一对夫妻,这样过日子也不错。原以为会被她臭骂一顿,没想到余烟只是轻轻一笑,望着天空叹了口气。
分别总是来得突然,某天早上,大胡子忽然告之,他们要扬帆起航,离开这里了。
我想让他将我们一同带上,原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双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多两个人上船,他肯定不会拒绝的,但他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们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他们,他们要去的地方,更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
我听得莫名其妙,只明白一件事情,大胡子不想搭载我和余烟。这未免太绝情了吧,这里是孤岛,没有淡水,没有食物,留在这里岂不是活活等死?
但大胡子的态度非常坚决,他命令手下们麻利的收拾好东西,陆续上船。我心知没戏,悄悄对余烟使了个眼色,想找机会强行登船,哪怕打起来也在所不惜。
余烟很聪明,马上就明白我在想什么,微微点头,暗中摆好架势,蓄势待发。
大胡子洞察力非常敏锐,他一眼便看出了我和余烟的打算,忽然笑了起来,从怀中掏出火枪。我以为他想用枪威胁,正欲让余烟动手,大胡子却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将火枪丢到了我的怀中。
我下意识接过火枪,顿时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大胡子随后又将一袋东西扔给了我,说是火枪的弹药,他表示这些,都是我给他那一颗神奇药丸的回礼。
随后,他摆了摆手,转身登上了船。我还在恍惚中,余烟焦急的问我行动不行动,嘿,说来也怪,她一向我行我素,很少会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了摇头,忽然觉得大胡子的那句话,也许没有骗人,他们要去的地方,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
大船渐行渐远,我忽然发现,船开始变得透明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船神奇的消失在了我们面前,我和余烟目瞪口呆,久久未能明白。
岛上,只剩下我和余烟了,大胡子他们留下了少许食物及淡水,若不尽快想办法,这样是撑不了几天的。
我忽然想起鲁滨逊漂流记的故事,但问题来了,鲁滨逊好歹有一定的基础条件供他开荒,我又有什么呢?估计也就只有美人作伴,在这一点上要比鲁滨逊强。
还是考虑考虑,怎么回去比较实际些。我还有一个底牌,就是那张神奇的宝图,我和余烟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肯定与之脱不了关系,俗话说,从哪来回哪去,想离开这里,或许得靠它的帮助。
大胡子他们还在的时候,我一直不敢拿出来,藏在身上好好的,甚至都没有偷瞄过一眼。毕竟航海者对于藏宝图之类的东西,是异常敏感的,没必要引起麻烦。
久违的再次见到宝图,怪异的是,图上的图案竟然发生了变化,我一眼便认出,这并不是以前的地形。因为有临摹过的关系,我对上面内容可是非常熟悉的,这时不禁有点呆住,图为什么会变了?
我很肯定,这就是那张图没错,绝对没有被掉包,但为何上面的内容,却不一样?
余烟好奇的凑过来,问我这是什么东西,事到如今,我没心思再去打马虎眼,而且与余烟也是患难与共了,遭此奇遇,总得有个适当的理由解释。
于是我便简单的告之,说是从一位高人手中获得,我们会来到这里,可能就是因为它的缘故。
余烟哦了一声,表情变得很愣,我也没有多注意,因为我手里的宝图,在这一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