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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凡温柔一笑说道:“放心吧没事的,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我看到路边就有活血化瘀的草药,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先躺下歇会儿吧,这一路过来肯定也累了!”
“那,那你快点回来!”张青青知道王思凡是为自己好,就没有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王思凡点点头,转身走出茅草屋,转过身朝她微微一笑,小心关好残破的门,这才大步往山下走去。
他先用匕首砍断几棵小树拉到河边摆放到显眼的位置,然后原路返回,在途中采了几味草药就匆匆返回茅草屋,虽然离开的时间不长,但他还是担心张青青一个女孩子家会遇到危险。
他推开门的时候张青青正低头揉着肿胀已经减轻许多的脚踝,一见到王思凡返回茅草屋急忙站起来踮着脚尖扑到他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你怎么去这么久啊?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不要我了呢?我刚才好害怕啊!”
王思凡顿时一愣,手中的草药掉在地上,他小心的关山门,却不敢推开张青青的身体,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狭小的茅草屋内的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张青青抱着僵在那里的王思凡哭了一会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手抹了抹通红的眼睛嘻嘻一笑说道:“我,我刚才有点害怕呢!”
王思凡点点头,扶着张青青重新在床上坐下,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草药在手中揉搓一阵,揉出青汁之后往张青青脚踝处敷上:“这是川穹和透骨草,有活血化瘀、止痛平肿的功效,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青青瞪着大大的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有种清凉的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王思凡呵呵一笑,转身走到破旧窗边接着屋顶淌下来的雨水洗了洗手上的草药汁后坐到床边说道:“那你先歇一会儿吧,等会儿再换一次药效果会更好!”
说完不等张青青答话,他盘膝往床边一坐,默默运功,不一会儿浑身就冒出阵阵水汽,大概十多分钟之后,原本湿漉漉的衣服已经被蒸干,衣服上的污渍显得格外清晰。
张青青又一次见到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等王思凡调息完毕睁开眼后就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啊?”说着身子情不自禁的一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
王思凡轻声一笑问道:“是不是有点冷,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也帮你蒸干吧!”
张青青顿时脸色一红,嗫嚅的说道:“这怎么脱啊?羞死人了!”现在已经是七月份,她浑身上下也没穿几件衣服,让她当着王思凡的面把衣服脱下来她还真从来没有想过,尽管曾经无数次在梦中梦到眼前这个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疯狂的爱抚自己,真到了现实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王思凡话一出口就暗叫后悔,就急忙解释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刚才看到你打喷嚏怕你着凉了!”说着把外衣脱下来放到张青青手中,示意她先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转过身往下窗外,耳朵却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张青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思凡,生怕他突然回过头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才悉悉索索的脱掉外衣,然后又颤抖着双手将胸前的束缚解下来,迅速的披上王思凡的衬衣,胡乱的扣上扣子使劲往下一拉,发现他的衬衣足够大,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索性把心一横把湿漉漉的下衣也一并脱下,然后挪到床头。
“我好了,你可以转过身了!”张青青轻轻地挪了挪脚踝对王思凡说道。
王思凡耳中听着张青青悉悉索索的脱着衣服,心中的火焰腾得一下子就燃起来了,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张青青诱人的身材以及两人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一听到她开口让自己转过身就迫不及待的扭过头,看到张青青时候顿时张大了嘴巴。
也许是太过紧张的原因,张青青竟然把衬衣的第一粒扣子扣到了第二个位,仿佛随时都有脱衣而出的冲动;衬衣堪堪能够遮住大腿根部,透露出无尽的诱人味道。
王思凡“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急忙稳定心神将张青青的衣服在手中默运功力蒸干,十分钟之后终于搞定。
两个人又累又困,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阵杂乱的呼喊声。
“再往前看看去,河边的树枝明显是刚砍下来的,这里的草也有踩过的痕迹!”一个粗犷的声音指挥到。
“咦,前面有一个棚子!”另一个年轻的声音喊道。
“排长你快看,那不是王县zhang吗?”又一个声音响起。
王思凡看到为首的来人正是铁詹台手下那个姓方的排长,就挥手朝他们喊道:“方排长,我在这里!”
方排长踏着青草大步奔到王思凡面前,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使劲摇晃了一阵之后才嘿嘿一笑说道:“真的是王县zhang,原来你没死啊,真是谢天谢地!”
王思凡顿时一愣,心说这是什么话,就脱口而出问道:“什么叫原来我没死啊?谁说我死了?我一直都好好的!”他的体内蕴藏着赤炎果的精华,手背上的伤口已经奇迹般地愈合!当然这也是他一直在那方面难以克制的原因!
方排长顿时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头说道:“是这样的王县zhang,您奋不顾身救那个女孩不是掉到河里了吗?姓郭的那小子就说你被洪水冲走淹死了!呸,真他娘的晦气,回去我一定要找这小子算账不可!”他不敢和铁詹台对着干,于是就把气撒到了郭琛明身上,他才不管这小子到底是第几秘,说收拾他还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对了王县zhang,怎么就您一个人,那个小美女记者呢?”把郭琛明谩骂了一边之后方排长突然想起来当时和王思凡一同落水的还有另一个人呢,于是就探着头朝茅草棚里面看去,无奈王思凡恰巧挡在门口什么也看不到。
王思凡朝身后指了指,扭头转回屋中说道:“她在这里呢,上岸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就没有亲密的称呼张青青,要不然以方排长这些人的性子,指不定传出去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方排长跟着王思凡的步伐走到屋中,一看床上果然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顿时心中大定,嘿嘿一笑说道:“王县zhang,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要不咱们返回去吧,部长还等着我的消息呢!”
虽然铁詹台吩咐的时候只说死要见王思凡的尸活要见王思凡的人,但是方排长一想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就这样惨死洪水中还真不忍心,这个时候见到张青青也安然无恙他也就松了一口气。
也难怪的,他们这些人几乎天天呆在县武装部的训练场里很少出来,整天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终于见到一个漂亮姑娘心中那个兴奋呢,虽然只是看看偷偷流口水而已,但总比眼睁睁看着人家香消玉殒要好得多!
茅草屋本就不大,除了那张简易竹床之外就剩那一丁点地方,这时候方排长带着一群人进来之后顿时就拥挤无比,即便这样还有四五个士兵在门外屋檐下进不来。
王思凡顿时一愣,心说这么快就到下午了?
这时候张青青的肚子里突然一声“咕噜”,她顿时羞涩的低下了头,当着人这么多男人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王思凡向张青青征求道:“青青,要不咱们先回去吧,折腾了这么久你肯定又累又饿吧?”
张青青果然听出了王思凡话里的另一层含义,脸色绯红一片,瞋声道:“回去就回去,这鬼地方谁还稀罕呆啊,不过我崴到脚了没法走路,现在越来越疼了!”
方排长一愣一愣的看着王思凡和张青青两人,心中对王思凡的佩服和好感不知不觉中又加重了许多:“真是人民的好县zhang啊,不但舍身救人,还充满关怀,怪不得部长一直对他赞口不绝呢!”
他是军人出身,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自然听不出王思凡和张青青两人话里的另一层含义,一听到张青青说崴着脚踝没法行走,就走上前一步看了看那张竹床,然后大手一挥喊道:“铁蛋,铁锤,铁锹,铁钳,一会儿你们四个把床腿拆了抬着这位小姑娘走!”
屋里应声响起四个年轻人兴奋的答应声,虽然在往山下抬人是个体力活,不过能够有幸与这么年轻漂亮的美女近距离接触那可是十分荣幸的事情。
王思凡顿时哑然失笑,心说看着这几个兵精神气十足的,这名字也忒难听了点吧,还铁蛋铁锹的,其他几个不是叫铁棍、铁头吧?
“铁棍、铁头,一会儿你们两个在前面开路,铁腿、铁手你们俩断后!”方排长接着布置道。
“噗……”王思凡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喷,还真他娘的有铁棍啊?
方排长明显一愣,不过还是很自豪的说道:“王县zhang您可能不知道,铁蛋他们几个可是我们排的尖兵,一个个手上功夫没得说,就连铁部长都夸我方二愣子训练出来的兵呢!”
王思凡伸出右手在铁棍肩膀上一拍,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挺壮实的,是个好苗子!咱们走吧,正好你给我说一下现在县里的形势怎么样了!”
方排长点点头,示意铁棍和铁头两人走到前面清理沿途的青草和遮挡,然后让铁蛋他们几个抬起来简易竹床,自己则陪着王思凡带着铁腿和铁手两人走在最后面,并简单的向王思凡介绍了一下自己一路寻来的情况。
张青青还是第一次坐担架,更是连见都没有见过这么特殊的担架,虽然沿途山路崎岖不平的,不过铁蛋四人却都使出吃奶的力气让担架保持平稳。她本就是极其开朗的女孩子,一路上向铁蛋几个人问东问西,还向他们讲自己学习和工作中的事情,一句句“铁蛋哥哥,铁锤哥哥,铁锹哥哥,铁钳哥哥”的把四个人叫的心中甜蜜无限,尽管累的浑身冒汗,不过一个个却劲头十足,都想在青青妹子面前表现出最好的一面来。
王思凡听着方排长的叙述,这才知道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刁坡乡的地界了,自己和张青青上岸的地方叫龙头嘴,是汤河刁坡乡和上游李沟乡的交界处,不过这座山却是属于刁坡乡的。
钱东方在任三楼坝亲自督促抗洪守坝成功的顶住了到目前为止最猛烈的几波洪水的袭击,这极大的鼓舞了全县人民赢得抗洪胜利的决心和信心,再加上张云鹏等人也不断传来安全的消息,也让有些乡镇松懈了下来。
刁坡乡就是其中一个,一二把手亲临汤河督阵抗洪,等了将近一天一夜也没有见到一次像样的洪峰经过,再加上接到古垛村泄洪区已经启用的消息,这些人竟然撤回了乡里,只留下极少的一部分人守坝。
方排长带着手下一个班的士兵沿着汤河向下游都深入到刁坡乡几公里了也没有见到巡河的影子,就留了一个心眼,就分兵两路,一路搭人工浮桥到汤河对岸、也就是王思凡所在的这岸搜寻,另一路这继续沿着汤河往下搜寻,这才无意中探查到了刁坡乡的抗洪形势。
十多人涉水过了河,王思凡当机立断决定不与钱东方等人汇合而是直奔刁坡乡抗洪一线,一来是防止意外情况发生,二来也是因为这里距离刁坡乡政府比较近,可以安排张青青好好休息,毕竟抗洪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带着一个受了伤的女孩子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