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以的”。
吴天德干笑两声道:“说的也是要达到这些理想难度是有点大目前我的理想是……先把伤养好……”。任盈盈忍俊不禁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那晚在尼庵中她也曾和这位华山剑宗的吴天德较量过那时的他是个机智刚毅、临危不乱的绝顶高手怎么他平时都是这么一副德性的么?
老头子听他提到伤不好意思地道:“这个……这个……嗨都是小人们不好也没打听清楚吴公子的底细就贸然把您给请了来若是真个不小心伤了您那我们可是百死难赎啊”。
吴天德忙道:“这事也怪不得你说起来我当时正和这位……书生在园中弹琴”任盈盈脸上一红隐约觉得吴天德此句大有语病而且吐字不清听起来甚象是“在园中谈情”心想:这小子是知道了我的本来身份还是仅知道我是个女子?怎么听起来总象是若有若无地在戏弄我?
吴天德叹道:“谁料那桃谷六仙竟然盗了你们的药强行给我灌下唉!现在天波府内鸡飞狗跳也不知闹成甚么样子了”。
祖千秋唉哟一声惊道:“是了我们将公子这样带了出来那里怕不闹翻了天我们快些将公子送回去吧”吴天德心中暗喜忙道:“不必不必我和这位书生一同离开便是”说着站起身来忽地瞧见床上那位姑娘病恹恹地样子这几人在屋里说了那么半天话那姑娘靠在枕上似睡非睡连听的精神头儿都没有吴天德的脚步不由一停。
吴天德瞧着那位老不死姑娘向老头子问道:“现在你没有续命八丸令媛的病可还有法子医治么?若再采集那些药材得需多久?”
老头子苦笑着道:“唉……若能治便也治了若不能治……总之是听天由命吧”。祖千秋在一旁忍耐不住道:“不瞒公子不死侄女儿这病是胎里带来的能熬到今日老兄也不知费了多少心血老兄为了搜集这些药材用了十二年光景只是……不死侄女儿怕是不能再等一个十二年了”。
吴天德叹了口气虽说是桃谷六仙取了人家的药可是毕竟是自已服下去了这样一位可怜的姑娘等于是间接死在自已手上。他心中暗想:“记得令狐冲给她喝了自已的血也不知后来有没有效果可是也没听说她死掉。说不得我也只好英雄一回就当作捐血了吧日后再帮着老头子凑齐那些药材”。
想到这里吴天德转身走回桌旁捡起那把被老头子丢在一边的尖刀又从桌上取了一个水碗一咬牙挥刀向自已手腕上割了下去。
任盈盈三人都大吃一惊老头子一把抢上前来惊惶失措地道:“吴公子你……这怎么可以”说着就要上前替他包扎伤口吴天德拦住他苦笑道:“这事总是因我而起若是令媛因此而死那吴某真的是要抱憾终生了。说实话这血中有多少药物我也是心中无数不过想来多多少少总有些作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至于那些药材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吧”。
说着那血已将注满一碗吴天德自已本就失血过多身子虚弱这时更觉一阵晕眩被祖千秋扶住飞快地替他抱扎好伤口。老头子满眼热泪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公子您……您……您今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一声老头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吴天德道:“一会儿那血便凝了前辈快些喂令媛喝下去吧”。说着呼呼地喘了两口大气对祖千秋道:“这屋里气闷得很祖前辈扶我出去坐一下”。
三人走出那间小屋刚刚坐定大门便被人踢了开来祖千秋吓了一跳抬头望去只见六个苗家打扮的汉子提着弯刀闯了进来后边蓝凤凰一步踏进门坎凤目含煞地道:“黄河老祖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竟敢……”她说到这儿已瞧见任盈盈站在房中狠狠地瞪了自已一眼目光向吴天德一扫蓝凤凰顿时醒悟忙改口道:“竟敢将吴公子绑了来?”
蓝凤凰的神情变化看在吴天德眼里心头不由疑云大起。祖千秋见是五毒教主打上门来心知她是圣姑心腹之人见她为了吴天德如此大动肝火看来吴天德这位姑爷的身份那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忙苦笑着向她深施一礼道:“蓝教主见谅我们兄弟俩事先不知道吴公子的身份所以多有得罪现在可是待若上宾不敢有丝毫不敬呀”。
祖千秋一礼施罢只觉眼前人影儿一闪抬头看时那位吴天德吴公子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正拉着他手把祖千秋唬了一跳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去看心想:“这位吴公子有了圣姑还这样风流不知圣姑知不知道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我还是装作没看到的好。”
老头子在里边听到声音也忙跑了出来与祖千秋两个人没口子地道歉倒弄得蓝凤凰莫名其妙。她与黄河老祖虽然相识却无深交现在知道吴天德二人无恙在任盈盈示意下蓝凤凰便即告辞。
那黄河老祖送出门来对吴天德毕恭毕敬把蓝凤凰瞧得好生奇怪这吴天德有什么了不起的了怎么这两人殷勤得象干孙子似的?把眼偷偷去看任大小姐见她只是向自已微微摇头心中不解其意却也不敢去问。
吴天德身子虚弱与曲非烟同乘一马坐在后边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曲非烟一手控着马缰绳一手轻轻抚着他的手腕伤处叹道:“你呀你甚么续命八丸吃了就吃了呗需要什么药材跟蓝姐姐说一声他老头子寻药用了十二年蓝姐姐连十二个时辰都不用一定凑得齐何苦弄成这样?”
吴天德一拍脑门道:“啊我怎么忘了只听说他寻了十二年才寻齐了药材一定难找得很却忘了五仙教神通广大若是他们出面岂不……唉这一刀挨得实在冤枉”。
曲非烟哼了一声道:“是不是老头子的姑娘长得漂亮你才心甘情愿挨这一刀?哼我跟了你这么久都没喝过你的血你倒是和她血肉相连了呀”。
吴天德听出她话中醋意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一紧在她耳边低语道:“乖乖非烟宝贝儿你虽然没有喝过我的血可是你喝过我的……古人有云一……十滴血呀”。
曲非烟哎呀一声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松了缰绳双手捂着耳根子晃着双肩娇嗔道:“哎呀哎呀不许再说不许再说……”。
两人这一打闹其他的人都往这边瞧看得曲非烟更加不好意思向吴天德嗔道:“都是你让人家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吴天德瞧见那个女扮男装的假书生也正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自已心中一动悄悄问曲非烟道:“那边骑马的那个书生你认得吗?”
曲非烟瞧了瞧摇摇头道:“不认得不是和你一起被抓了来的么?怎么你倒问起我来了?”
吴天德叹了口气道:“我在亭中歇着听人弹起一支曲子非常的清幽动人所以就寻声去看这才遇见他的”。
曲非烟哦了一声若无其事地道:“你说那“清心普善咒”?我昨儿就听到有人弹奏了你想听我以后弹给你听啊”。
吴天德一呆道:“甚么?我听的那曲子叫“普庵咒””
曲非烟噗哧一笑慢悠悠地道:““普庵咒”就是“清心普善咒”“清心普善咒”就是“普庵咒”两者一而二二而一的呀我的大爷!”
清心普善咒、女扮男装、蓝凤凰看她时的眼神……一连串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吴天德忽地想到了她的名字顿时身子一震险些从马上掉下来。
第五十七章 请你帮我瞒住你()
回到天波府吴天德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一路上他的屁股就象坐在针毡上不敢去瞧任盈盈的脸色可是偏又忍不住想去偷看每一接触到任盈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饶是老吴的厚脸皮也不禁脸红。
任盈盈没有当场难本在吴天德预料之中以这位任大小姐的性子当然不愿意让人晓得自已被人占了便宜、吃了暗亏但这可不代表她会放过自已。在吴天德的印象中任大小姐爱面子是出了名的今天的事虽说知者不多但是任大小姐会怎么做殊未可知这种事想必她不会假手于人说不定今天半夜就会亲手来取自已性命了。
心中有此盘算所以吴天德不敢大意。当天夜里他盘膝坐在床上一边做着吐纳功夫一边静待那位不之客。功行九周天吴天德停止用功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更漏显示时间已约三更窗外静悄悄的全无动静。桌上那一盏油灯火光如豆灯油已将耗尽。
他静坐半宿为了就是防着任盈盈半夜闯进来措手不及不料等了这么久竟然毫无动静令吴天德暗暗奇怪莫非自已猜错了她的为人?按理说自已救了她清白却被她刺了一剑若是换一个女子纵然知道自已假借和她有婚约来逃脱性命也不见得会对他不利但是任盈盈却是不可以常理揣测的是以吴天德心中惴惴不安。
虽然吴天德心中还有一张底牌便是西湖底下的任我行。这位任大小姐还不知道她的父亲被关在那里若是她真的对自已不依不饶拿这个消息来交换当可安枕无忧。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吴天德并不想说出这个秘密在他心目中一个野心勃勃的任我行比只知道在闺房中绣花的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要可怕得多如果把他放了出来还不如让日月神教掌握在东方不败手中妥当。
曲非烟不知他心中这些担忧只当他真的要运功打坐在旁边陪了他一会儿现在却把他的大腿当成了枕头躺在上边睡得正香吴天德宠溺地抚了抚她的长。三更已经过了吴天德心中暗暗奇怪以那位任大小姐的性情若是想收拾他断不会隐忍到明日为何等了这么久还不见人来?难道她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了么?
等了半夜不见任大小姐“登门拜访”吴天德紧张的情绪顿时松懈下来想起自已误打误撞真的打了圣姑的屁股报了一剑之仇心中大是快意又想象她翘臀被自已袭击之后又羞又窘偏偏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吴天德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可惜呀当时不知道她是女的更不知道她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圣姑任盈盈那一巴掌拍下去当时竟未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感觉嗯好象挺柔软的还挺有弹性呵呵有身份的女人就是能勾起男人征服的**只不过想一想小腹居然有些热了嘿嘿嘿嘿
吴天德一脸的坏笑身子轻轻地抖动起来枕在腿上的曲非烟揉揉眼醒了过来:“唔天哥哥你还不睡呀嗯?你怎么笑得那么?”吴天德脸上的笑容刷地一收正容道:“怎么了?”
曲非烟疑惑地道:“没什么你一个人坐在那儿什么笑呀?看起来怪怪的”。
“啊!”老吴擦擦嘴角的口水一本正经地道:“烟儿当年佛祖拈花示众迦叶尊者霍然领悟其中妙意破颜微笑我呢是是参悟混元神功忽有所悟是而面露微笑”。曲非烟满面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心想难道罗汉尊者们笑起来都是你这副模样?此刻睡意正浓也懒得理会他咕哝了一句:“好晚了快快躺下歇息了吧”翻了个身又甜甜地睡着了。
吴天德瞧了瞧更漏无奈何也和衣躺下心中始终是存着几分小心不敢睡得过死。
一天两天如是者三日任盈盈居然毫无动静害得吴天德哈欠连天服了续命八丸的身子虽然好得神可是人却没精打采的只能两眼无神地哀叹:女人心海底针她到底要做甚么呢?
这位圣姑可是位神通广大的人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不解决这件事以后无论躲到哪里都是担心吊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不来我便去嘿嘿若论玩花样我老吴未必便弱了你。
吴天德坐在角亭中想定主意便起身来向那竹林走去。
跨过木桥走过石廊琴声幽幽传来竹林中她仍然是一袭白衣十指纤纤轻轻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