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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毒药这些药粉毒性不烈有些类似于蓝凤凰所制的‘软脚虾’不过药效更加持久粉末撒在地上足可撑得一个时辰。
吴天德先取出解药吞下蓝娃儿小心翼翼将药粉依次撒在那些房屋门楣窗棂上向吴天德引手作势二人一路行去将几排房屋前尽皆撒了药粉穿过中堂俯身在葡萄架下向后边院落窥伺。
据向问天和计歪歪综合而来的消息那地牢就在后院黄钟公的卧室之下从这里再往前是一片低矮的花圃那院墙下是常年有人夜间值守的所以不能贸然穿越。
山下湖中计歪歪二更时分就已安排那些夜晚时偷偷留下的船工驶了大船来将淘出的淤泥倾泻于原来留出的那个缺口上同时以灯光为号通知了埋伏在长堤那边户部侍郎园中的六十多个壮汉。
这些人不知计老爷要他们做些什么不过计歪歪不惜血本这一晚可是给了每人三十倍的工钱那些壮汉一想到扒开大堤后便可以揣着银子去青楼找个风骚的姐儿睡觉一个个都是精神百倍。
这时他们见了灯火立刻从花丛中、树林里跳将出来举着锹镐扑上长堤如狼似虎地将那长堤当成了倚门卖笑的姑娘好一通作践。
泄水长渠早已挖好不足两丈宽的长堤一挖开再让水流一冲缺口愈大了湖水汩汩而下泄向事先挖好的蓄水池中。
等到三更天向问天他们上山时那湖水泄得已不能没膝水势也缓了下来计歪歪急跑到岸上要那些壮汉跳进水中将缺口掏得更深更大又过了半个时辰湖中积水一空月光下但见油亮亮的黑色淤泥沉积湖底。
计歪歪跑到湖中趟了几步这些污泥经年累月沉积下来已变得十分结实淤泥表面又具张力踩上去只不过陷下脚面而已计歪歪大喜连忙跑回岸上点然两枝烟花火箭射向夜空当中。
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犹如点点繁星散开吴天德、蓝娃儿见了立即长身而起直扑后院。烟花甫一炸响那值宿的庄丁也已觉了他们望着夜空正自呆不知非年非节的是何人半夜燃起烟火忽见两道人影自廊下一跃而起疾奔而来不禁骇然警醒:西湖梅庄安逸了十多年终于有人杀上门来了!
埋伏的六名庄丁齐声大呼呼声未毕已被吴天德趟入人群刀光如匹练狂风扫落叶一般将他们劈斩与地。吴天德终是不忍杀害这些小人物只用刀背袭击但以他浑厚的功力、刚猛的劲道也砍得这些人骨断筋折晕倒于地。
蓝娃儿却无他这些顾虑只是她纵身冲到时这六名庄丁已被放倒在地蓝娃儿见左手房中跳出一人月色下一手提剑一手抓着腰带似是匆忙奔出一闪身便跳了过去。那人冲出房子尚未问明何事吵闹忽见月色下一道刀光凌空而过骇然向后一跃那刀锋自衣带上一划而过裤子脱手落地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来。
这人吓出一头冷汗也顾不得此时如何不雅眼见蓝娃儿又是一刀横来急忙横剑一架随即长剑横挥嗤的一声轻响月光下蓝娃儿觉眼前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这人出剑极快须臾之间已是连刺三剑剑光横空如同道道闪电。同时那人借纵跃之机踢倒裤子好在上衣肥大遮住了羞处又是在夜间否则可真是羞煞娃娃了。
第九十三章 雷峰塔倒,任我行出(下)()
若是原来蓝娃儿见了这凛人的威势已先有了怯意必定败于他手此时凝神对招这人连出三招第二招便被蓝娃儿窥出了一个破绽第三招已现三个破绽当下趁那人一剑刺出陡然出刀斩向一个空档。
这里本来伤不得人可那人剑如电光身法亦快这一剑刺出用尽全力身子恰恰闪向此处倒象迎着她刀锋而去。蓝娃儿利刃飞快地划向他的小腹但她也知这人武功极高这一刀十有八刀伤不了他是以早早留下后招准备趁他急闪之际抢攻一刀不料便在此时夜空中白光一闪只听闷雷般一声裂吼随即地面随之巨颤那人本欲纵开被这巨颤闪得脚下一个趔趄这一刀竟斜斜地劈在他的胸膛之上只听这人大叫一声仰面栽了出去身子哆嗦两下再没了动静。
蓝娃儿扭头瞧见吴天德一柄弯刀这时间又斩倒了冲出来的六七人直冲进大堂中去连忙随后跟上却不知刚刚窝窝囊囊死在她刀下的竟是个大大有名的江湖人物‘一字电剑’丁坚。
梅庄四友听到厮杀声也匆匆奔向厅中有闻声而来的庄丁点燃了四壁灯笼将大厅内照得灯火通明吴天德、蓝娃儿跃进厅中只见迎面奔来四名老者吴天德跨前一步把刀一横凛然道:“前边可是梅庄四友?”
那四名老者止步也向他们看来只见居中一人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吴天德目光一扫暗想:这人想必便是那位‘七弦无形剑’黄钟公了。
只见身旁三人中一个是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眉清目秀一头漆黑的长束于肩后手中提着一个漆黑的棋枰大有古先贤遗风只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看来有些阴沉。
另外两人一个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另一个大腹便便髯长及腹背后负着一柄长剑。这四人风度气质大是不凡瞧了他们各异的长相吴天德已猜到几个人的名字。
那位居中的枯瘦老者踏前一步如电的双目一扫吴天德、蓝娃儿二人眉头微皱问道:“我们正是梅庄四友阁下是甚么人夜闯梅庄伤我弟子意欲何为?”
因为是非成败只在今夜所以吴天德等人也未再易容那老者见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身旁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异族少女想起黑木崖总坛传来的消息已隐隐明白二人来意所以虽假意与吴天德对答已暗暗示意三位兄弟准备动手。
这四人数十年相伴彼此心意相通黑白子三人见了他的手势脚下似是无意地向前移动了一下已暗暗对吴天德二人形成包围之势。
便在这时厅外一声长笑一个爽朗的声音笑道:“梅庄四友神教六痴莫非要以老欺小合力对付我这位小兄弟么?”
语落向问天、任盈盈二人并肩大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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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歪歪和向问天那两位心腹站在长堤上翘以待过了半晌忽见山上一道白光乍闪随即一声巨响虽然那里距地面高远也觉地面为之一颤知道向问天已点然山庄贮藏炸药的石屋将那一片地方数十丈内夷为了平地。
三人都把目光投向山庄不过虽在月夜也瞧不清庄中模样只见银月横空山庄左角外枝叶之中隐隐露出雷峰塔尖。只望了一眼那个精通缩骨术的高手康一帆忽地惊叫道:“你看那里快看快看!”
计歪歪踮起脚尖向山庄望去怎么也看不到什么正在疑惑忽然感觉那雷峰塔尖有些倾斜还当自已花了眼他又定睛一瞧只见那塔尖似乎又斜了一斜然后便见那塔尖慢慢没入林影之中片刻后只听又是轰地一声虽不如方才那声响亮却惊得他咋舌不已半晌才失声道:“雷峰塔倒了?”
这雷峰塔砖木结构年久失修原本就不甚结实了人们又传说那塔基下的砖头具有神通摸回家去放着白娘娘便会保佑他一生爱情美满所以那些游客还有附近的居民你摸一块砖我撬一块砖将那塔基也掏得空了此时受这一震竟然倒了下去。
多嘴饶舌的计歪歪这次倒没有多说话怔了半晌才道:“幸好!幸好!我已遣了那些船工离开否则这乱子可闹得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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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内一听到那朗声大笑枯瘦老人神色已为之一变这人的声音太过熟悉当然是光明左使向问天到了。那提着一只巨笔的老人心知向问天武功之高在神教之中排名第三自已兄弟除非联手否则决难胜他是以一听他声音立即大喝一声大笔一起向吴天德左颊点来想趁其不备先制住他。
向问天虽见他猝然向吴天德出手但他深知吴天德内功之深不在自已之下他既然习的是华山风清扬的剑术真要较量起来恐怕还要胜过自已三分所以毫不担心只是嘿嘿地一声冷笑说道:“秃老三不顾身份要捡人家便宜么?嘿打得如意算盘只怕今日你要踢到铁板了”。
他转望着那枯瘦老人忽然嗔目大喝一声:“黄钟公见到本使为何还不行礼?”黄钟公淡淡一笑道:“向左使触犯东方教主已是本教的罪人我何须拜你?”
向问天闻言不怒反笑说道:“原来如此哈哈哈既然如此不拜也罢!”他忽地向旁一闪指着任盈盈道:“那么见到圣姑大驾到此你是否该下拜参见呢?”
黄钟公一见任盈盈神色不由一怔他知道任盈盈便是救走向问天的人虽然她在神教一向地位然但她既已知道任我行被囚于此这位圣姑那也是做不得了可是一时却不知如何应对。
旁边黑白子忽然插口道:“圣姑远居于昆仑山我四兄弟避居此处多年不识得圣姑相貌怎知不是你胡乱找人来冒充圣姑?”
向问天斜目瞧了他一眼笑吟吟地道:“我与黄竹竿儿在这儿说话你这小黑又来狂吠不止了直让我老向想起当年黑木崖上”他说着忽然飘身而上猝然一掌拍出。
他方才笑吟吟地望向黑白子黑白子已是心中一寒他知道这位光明左使对人动了真怒时脸上便笑得更加畅快右手不由暗暗握紧了棋枰小心戒备。这时见他果然一掌拍来急忙举枰相迎
向问天不等手掌接近棋枰便已缩回反手拍向他的小腹。黑白子又是移枰相迎他这棋枰又大又沉用来封挡格架最是合适。当下连架两掌拧身错步忽地举起棋枰朝向问天左肩砸来。
向问天大怒身子略侧避开肩头忽地左手铁拳硬击在那棋枰之上震得黑白子急退一步他功力远胜黑白子见黑白子棋枰防守严密干脆放弃招术取巧硬打硬架黑白子退一步他便紧追一步又是一拳砸向棋枰。
黑白子一连受了七记铁拳内腑震动忽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黄钟公见状连忙跨上一步口中说着:“向左使手下留情!”那手掌已疾拍向他的左肋。
黄钟公的七弦无形剑是武林一绝但他自知内功不及向问天便使了出来也没有用处干脆放下颜面与黑白子联手却敌。但他一掌拍出蓝娃儿、任盈盈一刀一剑已齐齐向他招呼过来任盈盈的剑招飘忽不定左挡右封、前拒后御守得似乎连水也泼不进去委实严密无伦。
蓝娃儿一柄弯刀快疾如风窥个破绽便是一记怪招以黄钟公的武功修为远胜于她但是每逢遇到她妙到毫巅的古怪刀法也不得不避其锋芒。这位武林大豪一时竟被两个女孩儿家缠住脱身不得。
向问天去了后顾之忧大展神威眼看黑白子横过棋枰疾挥过来砸向自已的的左腰。待棋枰近了他不闪不避反手一掌拍向棋枰右脚一抬飞快地踢向黑白子的小腹。黑白子的棋枰被他一掌荡开那脚无影无踪疾撩过来禁不住惊叫一声不得不弃了棋枰缩腹疾退右手双指一并疾点向他的腿骨。
向问天知道他练有‘玄冰指’绝学若被这一指点中这条右腿便废了忽地收腿一蹬上身前探左手拳右手掌一齐拍在黑白子的前胸上黑白子啊地一声叫狂喷鲜血手脚挥舞着被击飞出去。
再说吴天德这里他知道秃笔翁喜欢将书法融入武功之中一笔一划使得固然精妙但是武功一道原本无论如何巧妙都有破绽秃笔翁拘泥于书法笔迹不但一笔一划都错不得横竖撇捺还要讲究笔锋用力看在自已眼里更是破绽百出早早便可要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