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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皇上接过了瑜妃递上的丝帕。
“许太医所言不虚,这位刘太医果然不俗!”楚公公应和到。
“夜深了,皇上若觉得舒服些,臣妾这就服侍您歇下吧!”瑜妃说到。“你回宫歇着吧!留楚维盛在这儿伺候就行!”
“皇上,您才好些,还是让臣妾陪在”“不必了!你退下吧!”
“是!请皇上保重龙体,臣妾告退!”
“皇上,您是嫌瑜妃娘娘伺候得不合心意吗?”楚公公问到。“瑜妃本没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只不过,今夜,朕不想留她在身边。”
“皇上可是有心事?”“朕这心事已然不是一日两日了!”
听此言,楚公公半低着头,右耳微微耸动。
“今日,朕见了毓亲王;自从吴庚密报之后,朕每每见他,心中都会愠怒难当。昔年,定是他放走了端亲王之子,这才铸成今日之祸!”“皇上,此事您已交由鲍直将军追查;鲍将军足智多谋,想必定能寻当年之迹、缉拿罪人,为圣上分忧!”
“正如天师所预断,袁承汲一日不现,朝中祸根便一日不能除!”
说罢,皇上叹了口气。
“方才,朕之所以会作呕不止,并非晚膳有何不妥,而是在梦中,真真切切的梦中,朕饮下了一盏汤羹;可才饮下,朕抬头一瞧,奉上汤羹之人竟是已然长成的袁承汲!”
“皇上,不过是一个梦,您无须太过思虑!”“但愿只是一场虚惊之梦吧!”
话音未落,此时,小同子轻步入殿。
“禀皇上,太后宫中派人送来了新制的甜羹和点心,请皇上多少用一些!”“这么晚了,竟还是惊动了太后!”
说着,楚公公只接过了木盘上的点心,并示意小同子即刻退下。
“小同子!”这时,皇上忽然唤到。“奴奴才在!”
“今日午后,朕记得曾饮下一盏红枣茶;当时,楚维盛并不在一旁伺候,是你给朕奉上的?”“回皇上,不是奴才!”
“那是何人?”皇上皱着眉。“依奴才之见,应应该是”
此时,楚公公手一滑,一盘糕点险些掉在地上。
“是谁?”“是是姚护卫!”
第160章承汲入牢,天师指点()
“你这个不分轻重的东西,这下,宝天可被你害惨了!”退出寝殿之后,楚公公低声对小同子说到。“师师傅!徒弟没说什么呀!不过是说宝天给皇上奉上了一盏红枣茶!”小同子不明就里地答到。
“眼下,宫中正值多事之秋,圣上整日心绪不宁,龙性更是难以揣摩!子夜一梦,皇上饮下了罪臣之子献上的汤羹,随即惊梦而起、作呕不止。而白日,恰恰是宝天为皇上奉上了红枣茶,这样的巧合,皇上定会越想越觉得不痛快!”“罪臣之子?师傅,您指的是脱罪而逃的袁承汲?可可这与宝天有何关联?他又不是端亲王的儿子!”
“是!他不是端亲王的儿子,可他却是毓亲王举荐入宫的!为着昔年之事,皇上五内愠怒、隐而不发,毓亲王则是身临险境、吉凶未卜;如此一来,宝天岂不是要被牵累其中了!”“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师傅,宝天虽为毓亲王举荐,可他对皇上是忠心不二,皇上不能因为一个梦就”“哎呀!你我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可圣上的思量裁夺,你我能左右分毫吗?”
说罢,楚公公叹了口气。
“但愿明日宝天能安然无恙!眼前,咱们也只能盼着鲍直将军早日将袁承汲缉拿归罪,也好了了皇上心头之宿怨!”
次日晨,正剑馆内,承汲行礼问安。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安!”“朕能否万安,还要仰赖姚护卫啊!”
“奴才不敢!”
“来人啊!”
此刻,几名皇宫侍卫应声入内。
“将姚宝天打入天牢!”“是!”
“皇上,奴才不知所犯何罪?”承汲即刻说到。“到了天牢,自有狱吏审讯!”
“奴才慌恐!还请皇上指点奴才,莫要让奴才成了不明不白的冤死鬼!”“你自安心,朕定不会让你含冤而死!”
剑馆外,亲眼目睹一切的小同子已然吓得两腿发软;他实在想救一救承汲,可他又真真是无计可施
“天师!天师!”“哟!是同公公啊!”
“蒋公公,此刻,天师可在内斋?”小同子急忙问到。“此时,天师正在内斋打坐,不宜惊扰。”
“我有急事!可否请蒋公公代为通传?”“急事?莫非承天殿有急召?”
“不!是是”
“请同公公入内斋吧!”
这时,天师走了出来。
“是!是!奴才多谢天师!”
“同公公难得到辅恒斋,今日一早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告?”“天师,方才,姚护卫被打入天牢了!”
“为何?”天师稳稳问到。“奴才亦不甚清楚!可奴才知道,姚护卫并未行大逆不道之罪!”
“同公公,皇上乃明君圣主,断断不会行无恩无义之事的!”
说罢,天师执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
“奴才求天师救一救姚护卫!”小同子即刻跪倒在地。“同公公快快请起,鄙人担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求天师救一救姚护卫!”小同子伏地叩首。“善用谋者,攻心为上!想不到,姚护卫身陷囹圄之际,竟还有同公公犯险相救!”
“奴才不通什么谋略,奴才只知道姚护卫乃有情有义之士,且与奴才情同手足;现其有难,奴才不能不尽绵薄之力!”
听此言,天师将小同子扶起。
“皇上盛怒之下,鄙人无可进言;若冒然相劝,甚会适得其反。”
稍稍顿了顿,天师接着说到:“鄙人虽有心无力,却可为同公公指点一计!”“奴才恭听天师教诲!”
“姚护卫之困,永祥宫可予相助!”“三皇子?”
“忠王雷厉风行、智谋过人,同公公大可一试!”“是!奴才多谢天师提点!”
“将军,一早宫中传出消息,说是姚护卫被皇上打入了天牢。”
宫外,将军府内,一名细作正向鲍直密报。
“知道了!你下去吧!”“是!小人告退!”
“将军,您与姚护卫有义,是否要出手相助啊?”“夫人,宫闱之事,外臣不宜牵涉。”
“想那姚护卫乃毓亲王举荐,此时,他被打入天牢,毓亲王府怕是也坐立难安吧!”“毓亲王心术不正、所行不端,自是该承受苦果。”
“哎!就是连累了姚护卫!”“夫人不必忧心,再有几日,姚护卫便可无虞!”
“将军心思缜密、深谋不露,妾身可真真是猜不透呢!”“哈哈哈哈!现下,夫人有了身孕,必得好生补养,切莫劳心伤神。”
说着,鲍直亲手为夫人盛上了一盏红枣莲子羹。
“碧儿,你要细心服侍小夫人,直到其平安生产。”“将军您就安心吧!小夫人定会为您诞下一位公子的!”
“奴才叩见忠王!”“起来吧!”
“皇上新得了些好墨,特命奴才送予忠王!”“本王记得,平日里来送赏都是姚护卫,怎的今日换作同公公了?”
“姚护卫他他一时来不了,这才换了奴才。”
说罢,小同子故意抖了抖托着石墨的手。
“同公公,可是姚护卫身体不适,或奉命出宫了?”“没没有!”
“若是承天殿有何变故,同公公莫要欺瞒本王啊!”
顺势,小同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奴奴才万万不敢欺瞒忠王!姚护卫来不了了,他他被皇上打入天牢了!”“什么?”
“姚护卫所犯何罪?”“奴才不清楚啊!”
“父皇可说了什么?”“奴才在一旁听着,姚护卫直言不知身犯何罪,皇上只说入天牢之后,自有官员狱吏细细查问!”
“事不宜迟,本王即刻要到承天殿面君!”“是!”
入得承天殿,眼前,皇上正在批阅奏文。
“儿臣叩见父皇!”“起来吧!”
“何事求见?”“儿臣一早到太后宫中请安,听闻父皇昨夜微恙,心中牵挂不安,特来向父皇问安。”
“朕知道,坤儿一向有孝心!”“忠孝节义,儿臣一日不敢忘于心!”
“坤儿可知道,永康宫的肖凌已然疯了!”“儿臣不知!”
“永康宫之祸,太子、太子妃、康夫人接连故去;康夫人因中毒而亡,可如玉不明不白地死在牢中,唯一知情的肖凌亦突然疯癫无状。宫中接连之患,焉知不是朕有失君王之德行!”“父皇为天下之主,天下之大,自然日有阴晴、月有圆缺!父皇贵为天子,神佛护佑、福厚绵延,无须太过忧虑!”
“神佛护佑?”“是!正如当年在东安殿,鬼魂作祟,纵然十三王爷神乱而亡,可父皇却正而不侵、安泰永康!”
第161章小儿灵气,承坤相照()
此刻,皇上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奏文。
“十三王本不该命丧东安殿,他是被鬼祟拿了魂!”“是!生死有命,无论皇亲贵胄还是庶民百姓,皆逃不过上天注定的命数。”
靠在椅背上,手中捻着佛珠,回想起东安殿的那一夜,皇上不禁出神
“父皇!父皇!”
稍走近些,承坤轻声唤到。
“坤儿,你先退下吧!过几日,朕自会再召你!”“是!请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告退!”
“楚维盛!”承坤退出片刻之后,皇上唤到。“奴才在!”
“传朕旨意,命鲍直即刻入宫!”“皇上,奴才正要向您回禀呢!方才,将军府着人呈报,说鲍直将军感了风寒、身热不退,这两三日怕是不能入宫面君了。”
“想不到,一次能吃掉半只羊的鲍直竟也会生病!”“世人食五谷杂粮,难免有个身子不痛快!”楚公公笑着应和到。
“那就请天师到承天殿吧!”“皇上,您忘了,今儿是初一;这时候,天师正在辅恒斋内静默打坐呢!估摸着,到午时方可下了法坛。”
“既然如此,朕便不要打扰了!”
说罢,皇上舒了口气。
“皇上,您若是觉得总闷在屋子里不畅快,不如奴才陪您出去走走吧!要不,借着好天气,皇上去瞧瞧太后?”“不去太后那儿!朕若是去了,太后准又是一番苦口婆心,朕听着心里便更不舒服了!”
“那皇上就去看看盼君公主?小公主生得乖巧,甚是惹人怜爱呢!”“不了!也不知怎的,每每见了朕,公主总是哭闹不安;朕想亲手抱一抱她,可那孩子尽是躲闪。”
说着,皇上接过了楚公公奉上的清茶。
“奴才记得,有一晚,皇上本是要去望春宫的;可惦念着六皇子微恙,皇上便临时改了主意、到了瑜妃娘娘处。奴才知道,您虽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挂念着皇贵妃;若此刻,圣上兴起而至,贵妃娘娘岂不要高兴坏了!”
“你的差事当得越发好了!如今,朕要去哪里,还是听一听你的呢!”“哟!奴才万万不敢左右皇上的心思!”
“得了!就依你!摆驾望春宫!”
“臣妾恭迎皇上!”“爱妃不必多礼!”
“爱妃今日的妆容很是清雅别致啊!不似寻常宫妃,只知涂脂抹粉、穿红着绿!”“臣妾多谢皇上夸赞!”